70年代修仙记[空间]——长空悠悠
时间:2021-04-27 09:21:49

  给李婶拿钱,又端了一盘早上蒸的红糖枣糕塞给他,等她走远了林然然赶紧往小鸡崽嘴里滴了几滴灵泉,又摘了些菜叶放到它们面前。
  黄澄澄的小鸡崽扑棱着小翅膀“吱吱吱”地叫着抢水喝,抢菜吃,活泼得不行。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就在林然然都快忘了刘癞子的时候,他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短小君……最近沉迷日剧不可自拔,明天开始重新振作,一定掉落大肥章~~~~求原谅~~~哭泣.jpg感谢在2020-12-2419:47:20~2020-12-2720:26: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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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半夜快到十二点,林然然正在修炼,突然感知院外的阵法被触动了,一个黑影正慢慢接近自家的院墙。
  把杨妈妈送进空间,林然然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潜入夜色中。
  此时正是晚上最黑暗的时刻,浓重的夜色笼罩大地,黑厚的阴云遮蔽着月亮和星光,周围一丝光亮都没有。
  林然然屏住呼吸藏身在屋侧的柴火垛后,凝神向外观察。
  从身形可以分辨,那个身影正是刘癞子。
  他来干什么?偷东西?
  只见刘癞子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弓着背,溜到院墙边探头打量院里的情况。
  确定没动静,他往自己掌心吐了口吐沫,后退两步用胳膊撑住墙头一个助力翻进院子,蹲在院墙边一动不动,侧耳听着屋里的声音。
  这段时间林然然修炼无为派的外门拳法,虽然还没有完全学成,但对付两三个成年男子不成问题。
  她轻轻握紧拳头,如果刘癞子接近就直接把他撂倒。
  可奇怪的是刘癞子根本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确定没惊动屋里的人后,竟然矮下身蹲在院门内侧的墙角就不动了。
  他这是要干嘛?
  这时隐约听到村子里传来一阵响动,夜晚的寒风中传来七八个人向自家方向赶来的脚步声。
  这么晚了,他们来干什么?
  林然然把灵力运行到耳朵,本就比别人灵敏的听力更加提高,能清晰地听见他们一边打着手电筒赶路一边窃窃低语的声音。
  “我跟你们说啊,我这个心啊,听人说看到刘癞子往山下去就急得不行,这大晚上的他要干啥?别是去偷东西。”宋春花压着尖利的嗓音跟几个婶子大叔说,“咱们赶紧看看去,不然她们娘俩出了啥事儿我家那口子可饶不了我。”
  “嗯呢,然然带着她娘过活不容易,可别真出啥事儿。”一个婶子憨厚地说。
  另一个人也说,“嗐,能出啥事儿?那林然然一嫁进来就逼得你们分家,对你们老两口也不好,你还这么操心她?”
  “虽然分家了,可那也是我弟媳妇侄媳妇不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平时打打闹闹没啥,她个小丫头不懂事我还能不懂事?真有啥事儿不还得靠自家人?!”
  “哼,就你仁义,我看人家天天大鱼大肉的也没回家孝敬孝敬你。”
  “哎呀,不要和小孩子计较,咱们走快点儿。”
  林然然咬紧牙关,气的眼睛都红了,终于明白刘癞子和宋春花想干什么勾当。
  说话间一行人走得越来越近,一束单薄手电筒的微光划过黑夜晃了几晃。
  墙边上缩着的刘癞子仿佛得到了信号,竟然在大冷的天气里一把把上半身的衣服脱光了,光着脊梁缩着膀子走到院门边。
  院外宋春花故意提高声音“啪啪啪”地拍起门来,“然然在家不?我是你大娘,你和你娘没事儿吧?”
  刘癞子张嘴就要说话。
  林然然闪身到他身后,一个手刀劈他后颈上,刘癞子只觉得后颈一阵巨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然然把他和扔在地上的破棉袄收进空间,快速闪回屋里,把杨妈妈送回炕上躺好,塞张安睡符压在枕头下,接着故意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把油灯点亮。
  “谁啊?”林然然沙哑着嗓子问。
  “我是你大娘,然然快把门打开,我找你有急事!”
  宋春花大力地拍着门,指挥其他几个婶子,“你们上后边看看去,别有人从后院跑了。”
  李然然冷笑了一声,做出睡眼朦胧的样子,揉着眼睛裹着棉袄来前院把院门打开。
  “大娘,大晚上的什么事儿啊?”
  宋春花见不是刘癞子开门,觉得不对劲,一把把林然然推开。
  “我来看看你娘。”
  宋春花带着人着急忙慌地就往屋里闯,林然然在后面冷眼看着。
  进东屋一看,屋里暖暖呼呼,杨妈妈在炕上睡得好好的,屋里哪有其他人?
  宋春花不死心,又上去翻炕柜和装衣服的大箱子。
  林然然双手抱肩靠在房门上,冷声问,“大娘,大晚上的你抄家呢?”
  “没事,没事,”宋春花不死心,还打着手电筒去灶房和西屋仔细查看。
  灶房里只有上次在村里“过了明路”的锅碗瓢盆和分家得的粮食,没有任何“超标”的东西。
  平时林然然都陪杨妈妈住东屋,稍小一点的西屋收拾停当了空置着,只在靠近炕头的地方放着新打的桌子,屋里一览无余,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没有。
  跟在身后的婶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宋春花这是唱的哪出儿啊?
  “然然,没事儿,我们就过来看看,没啥事儿我们就回去了。”
  “别啊!大晚上带了这么多大娘大婶的过来,到底来找啥?”
  宋春花眼神飘着,“哈哈,我就是怕进贼了你和你娘遭不住,没出事儿就行。”
  跟在人群后的顾小红忍不住跳出来。
  “林然然我告诉你,我们亲眼看见刘癞子进的你家院子,你把人藏哪儿去了?”
  林然然奇怪地问,“刘癞子是谁?”
  “你……刘癞子……刘癞子就是进你家门的人!”顾小红气急败坏地。
  林然然歪歪脑袋,“我没见过刘癞子啊?谁啊?你家亲戚?”
  其他人相互瞅瞅,的确,林然然天天上山打猎,没啥事儿都不怎么进村子,刘癞子天天在外面晃悠,她还真可能没见过他。
  “而且……”林然然冷冷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有人进我家院子的?”
  “半……半个钟头前!”顾小红磕磕绊绊的,她哪亲眼见了,只是听到她娘和刘癞子定好的计划。
  “半个钟头前?”林然然笑了,“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我家门口蹲着?而且,天这么黑,你怎么确定是刘癞子?难道……你看上刘癞子了,天天在他背后跟着?”
  “你胡说!你个贱|人,肯定是你不守妇道,和刘癞子……”
  林然然一个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小小年纪不知羞耻,跟谁学得心思这么龌龊?”林然然冷冷地看着她,“你娘不教你我教你,别出去给老顾家丢人!”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顾小红看到周围的婶子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气得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向林然然扑去。
  宋春花把她拦下来,冲上去难道就能占到便宜吗?只能再被打一顿罢了。这个女儿怎么能这么蠢,说什么半小时刘癞子的,让人抓到了把柄。
  周围人都恍然大悟地看着两人,明白了她们的心思,胡扯什么刘癞子,还兴师动众地带一群人来“捉奸”,就是想坏了杨疏影和林然然的名声。
  那个憨厚的真心想来帮忙的婶子更是用愤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宋春花。
  迎着村里人的眼光,宋春花咬了咬牙,今天一定要把刘癞子进院的事儿做实,不然自己在村里真的没法再混了。
  “哼,你不认识刘癞子,你娘可认识!”宋春花歪着身子坐在炕沿上,阴阳怪气地说,“你娘以前在我家的时候刘癞子可没少帮她干活儿,虽然你娘疯了,但保不齐两人余情未了啊。”
  林然然冷冷的看着她的嘴脸。
  这个人的恶臭真是远超人想象。
  一个围观的婶子忍不下去了。
  “呸!刘癞子啥时候帮疏影干过活儿?你可别瞎说!自家人给自家人扣屎盆子!”
  “我说的是事实!你每天见我弟媳妇几次?我可是天天和她住一起,我能扒瞎(瞎说)?”
  “你……”那个婶子伸手指着宋春花气的说不出话。
  这个宋春花是想逼死林然然娘俩啊。
  “好啊,我明早就去县里派出所报案,把刘癞子抓来好好审审,看是他搞破|鞋还是和人配合陷害污蔑军烈属!”
  “派……派出所?人家管这个?”宋春花心虚地回嘴。
  “咋不管?顾磊可是刚刚为国牺牲,就有人造谣污蔑他的家人,这是要活活弄死我们娘俩啊!”林然然故作愤慨地说,“这是故意杀|人!抓到就蹲巴黎子(监狱)!对军烈属犯罪罪加一等,等着枪|毙吧!”
  “啥?”
  “大娘,你以为现在还是旧社会?我和我娘就只能任由你造谣污蔑?”林然然冷冷地看着她,“知道什么叫法律吗?造谣诽谤就是犯法,犯法就有人管!”
  村里人相互看看,还有这样的法?几个平时就嘴碎的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说人是非可得注意点儿,别真被抓进去,这么大岁数了忒丢人。
  “你……你看你这孩子,还当真了?大娘就是怕你家着了贼不放心过来看看。”宋春花硬是挤出个笑脸,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没事就好,你和你娘快休息吧,我们也回去了。”
  宋春花一边说一边往外退,其他跟来的婶子除了个别一两个是和她关系不错来助阵的,其他的都是半夜被她敲门叫醒,真的担心杨妈妈出啥事儿才来的,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向林然然解释起来。
  林然然笑着表示明白她们的心意,邀请她们有时间来家里坐坐,陪杨妈妈唠唠嗑。
  把她们送出院门她脸上的笑意褪去了,紧紧抿着嘴唇,心底的怒火这才显露出来。
  宋春花这是想要杨妈妈和她的命。
  这事儿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奋起!!
 
 
第34章 
  宋春花抢先低头快步往村里走,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她本来想抓个现行,只要刘癞子来开门,林然然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能同时坏了两个人的名声,最好能押着她们当“破|鞋”批|斗,再让林然然嫁给刘癞子受一辈子苦,自己这口恶气才能出痛快了。
  可刘癞子哪儿去了?白瞎给他的十块钱,他咋办事的?
  宋春花一边寻思一边快步往家走,顾小红捂着脸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身后的婶子们撇撇嘴,对这娘俩投以鄙视的眼神,回去得找老头子唠唠,可得离顾老大家远点儿,不是个东西。
  一进院顾松江就出来了。
  “咋回来这么快?”他还等着闹开了带人冲过去打刘癞子一顿,再痛心疾首地呵斥林然然丢顾家脸呢。
  “小声点儿,回屋说!”宋春花一手拽着顾小红一手推着他进屋。
  顾继革陪杜玲去县里办事,回来太晚就住他们村了,今晚没在家。
  三个人进了东屋,顾小红气急败坏地捂着脸告状,宋春花也唉声叹气的。
  顾松江一脚踹过去,“没用的东西!刘癞子哪儿去了?”
  宋春花没敢躲,“我哪儿知道?约好了他来开门,谁知道咋整的!”
  “废物!明天去找刘癞子还钱!拿不回钱你也别想好了!”
  顾松江恶狠狠地盯着宋春花,眼神恶毒阴沉,脱了衣服背过身躺下了。
  宋春花瑟缩了一下,没敢吱声,轻手轻脚给顾小红拧了帕子擦了擦脸,打发她去睡觉后蹑手蹑脚地爬上炕尾裹着衣服吹灭了油灯。
  她现在非常怕顾松江,怕得要死。
  自从分家,家里杂七杂八的活儿就都是她干,往常不觉得有什么,还总嫌弃杨疏影干活儿不利索,现在真轮到她了才知道,白天上工晚上再忙家里的活儿有多累多苦。
  她倒是想指使儿女,可俩孩子已经让她惯的好吃懒做,顾继革上了两天工就去找杜玲了,不到天黑不回家,顾小红也支使不动,明天早上又要去县里上学了,也指望不上。
  干活儿累也就算了,关键是顾松江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自己披了几十年的画皮被剥得干干净净,多年积蓄被偷,分家失了里子又失了面子,现在出门连家境远远不及他的都敢指指点点,顾松江的一团怒火全都发泄在宋春花身上,关上门后的打骂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越是这样宋春花越恨杨疏影。
  想当年,顾家穷得尿血(土话,极其穷),顾松江二十多岁了都没娶上媳妇,后来他弟弟在外面出息了,做了大官回家探亲。
  当时十里八乡都轰动了,大家都来看,正值青春年华的她也赶过来,那个挺直腰背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只一眼就钻进她的心里。
  顾长河回家看了看老爹兄弟,留下很多钱,在家没呆几天就回部队了。
  顾松江起了新房,日子眼瞅着起来了。
  后来传出来,顾长河已经成亲了,娶了个城里媳妇。
  当爹娘提出让她和顾松江相看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同意了。
  两人很快相看定亲结婚,结婚当天顾长河带着城里媳妇回来了。
  她永远记得第一眼看到杨疏影的样子。
  她穿着雪白的衬衣,下摆别在笔直的黑色裤子里,纤细的腰肢上系着柔软的皮腰带,披着她从没见过的卡其色呢子大衣,没有扎辫子,而是梳了一个低低的马尾,温温润润眉眼带笑地站在明媚的阳光里,站在顾长河身边。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红棉袄红棉裤,自家做的土布鞋,本来还稀罕得不行的装扮,是那么土那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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