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戾摄政王的小甜娇/暴戾摄政王的小甜娇——越从欢
时间:2021-04-30 09:30:05

  云随风以折扇,挡住二人的路,脸色深沉:“或许我知道,他的病怎么治了。”
  周念欢箭步上前:“你说的真的?”
  云随风沉默会儿:“都说啦,我只是或许知道。进正厅去说。”
  正厅内。
  云随风开了一长串药单子,交于温玉与钟铭。
  “温玉是我亲传弟子,你着手去操办药材。此药分三个疗程,三个月为一个疗程。烨王每日服用,且不能再动武。”
  温玉点了下药单子,忽然皱眉道:”红龙珠一颗,凤丹草一株…弟子闻所未闻,不知这是什么药?要到何处去找?”
  “啊…我又忘了。”
  云随风折扇拍脑袋,长叹,鲜少正经道,“凤丹草百年开一次,长在雪山之巅,百年前,我年轻时有幸见过,我掐算下…今年正是凤丹草生长的季节。”
  “那,红龙珠又是什么?”
  周念欢缓慢问道。
  “这便是西域匈奴皇室那边的东西了。从前匈奴太后有一颗,可百年后,这颗红龙珠在谁手上我就不知道了。”云随风指了指那药单子,“只要你们把药材凑齐,我便可以开始熬药。”
  “王爷,你有救了。”周念欢握住陆旻烨的手,目露欣喜。
  陆旻烨向来冷厉惯了的眸子,亦透出些许星光:“风晚,钟铭,你们着手去查。”
  这算是四年来,陆旻烨听到的比较好的消息了,从前的医师根本没有人敢说治得好。
  且不先说能否治好,云随风说有把握,陆旻烨便想试试…
  他静谧无神地看着周念欢了,活着多好啊,他就可以和欢儿一起白首到老了。
  “你们,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
  云随风忍不住泼冷水,“我只有一半把握。”
  周念欢顿时喜半参忧,反倒是陆旻烨坦然道:“一半把握,比没把握,好太多了。”
  “还是王爷看得通透。”云随风轻勾唇。
  “呕”猝不及防的。
  顷刻间,周念欢胃里翻腾的厉害,抚住胸口。
  众人齐齐看向她…
  包括红莹,欲言又止,她连忙扶住周念欢,喜滋滋地问:“王妃莫不是、不是怀上了小世子 ?”
  云随风目色沉了几分,黯淡了些,朝她伸手:“过来,我给你搭脉。”
  闲人退避。
  周念欢走过去,微挽袖尖,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手腕,递过去。
  云随风随意搭了上去,指尖微抖,似不甘心般再号了两次,拂了拂袖袍:“喜脉。”
  陆旻烨瞬时站起身,闪现如风穿梭过去,一把揽住她,目露欣喜:“云神医确凿无疑?”
  云随风神色淡然,喝了口苦荞茶只觉得涩,窒了一息点头:“喜脉,确凿无疑。”
  “赏!赏云神医一千两白银。”陆旻烨大手一挥,目光灼灼如烈火。
  “赏…赏王府上下皆有赏!”陆旻烨嗓音发颤,神色难以掩饰的激动,抓住周念欢的手,忽然举足无措,茫然无比,他连忙道,“你去坐着,站着累,你、你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
  他语无伦次,拉着她坐下,欣喜的有些失去理智。
  众人还是头次看到这般举止失措的王爷。
 
 
第48章 背叛   是你?不,不不是我
  一旁的云随风摇头叹口气, 默然不语,撑着桌面站起身离开了。
  连着三日,王府上下皆是喜洋洋一片。
  “王爷, 我没关系的,这是小事, 我可以的…”
  周念欢轻柔推搡陆旻烨, 她沾了温水的玉足涉入水中, 打算自己洗脚, 偏偏陆旻烨却摇头,坐在矮凳上,执意用手亲自给她洗。
  “你别动。本王给你洗。”陆旻烨半挽袖子, 他修长的大掌中,握着周念欢小巧的足尖,浇水为她按摩清洗。
  周念欢莹白耳垂泛红, 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哪里有男子为女子洗脚的?何况, 你还是摄政王……”
  陆旻烨为她洗的仔细,以干帕子为她擦干, 耐心道:“你是本王唯一的女人,咳咳, 不,咳咳,不为你洗,为谁洗?”
  他一咳, 胸前便起伏的厉害。
  周念欢连忙扶起他坐下:“大哥哥, 你得好好休息才是啊…要好好休息…药材寻得如何了?”
  “还没有结果。”陆旻烨额前布了些薄汗,极力使自己看上去没有虚弱,强撑着, “这两味药材古怪又难寻,欢儿你不必担心…”
  话罢 。
  陆旻烨靠着床架,只觉眼皮有些重。
  周念欢起床去熄灭灯光,担忧道:“王爷,睡吧,该休息了。”
  她知道陆旻烨累了…
  哪知陆旻烨已没有了反应,头耷拉着,不再说话,他向来睡觉浅,丁点风吹草动便会醒来的,可眼下,竟然是昏睡过去了。
  周念欢鼻尖略酸,她费力地把他扶上床,为他脱掉外衣,再给他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之后,周念欢再钻入被褥中,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听着那胸腔内的心跳,只有听着他的心跳,周念欢才安心。
  自从她看到那封遗嘱后,她就好怕,陆旻烨随时会撑不住。
  月色如冷霜。
  入秋了,一天比一天凉了。
  周念欢刚要睡着时,在这夜深人静里,忽然眼眸睁了几下,面部表情机械,被控制着缓缓坐起身。
  这夜,陆旻烨睡的很沉,完全察觉不到身旁有何动静。
  ****
  凤鸾殿中。
  床帐飘飞,满地里衣。
  惹人耳红的画面。
  床架略微摇晃。
  咯吱咯吱——
  一声餍足的低吼响起……
  皇帝目光沉冷,大汗淋漓地躺着。
  完事后,皇帝宇文洲肥壮的手臂拦着两腮酡红的皇后孙芸。
  “兵符一事,办的如何了?“宇文洲眼底的情.欲褪去,起床穿衣,神色恢复冷情,不再留恋。
  “陛下!”孙芸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怨恨,却故作娇滴滴地拉着他一角衣服晃了晃,“这么早就走了吗?”
  宇文洲精神抖擞,浑身上下布满欢愉后的紫红,他就事论事:“不要转移话题。”
  “正在办了。我已经让人操控周念欢去拿陆旻烨的兵符了,周念欢是他最看重之人,若她都拿不到兵符,只怕其他人更是没有机会。”孙芸秀眉紧皱,“陛下,如果他是真心请辞呢?”
  “他虽交上了请辞书,可朕还没批准。”宇文洲坐在床头穿鞋,“不管他请辞与否,朕都必须铲除他,他既然坐到了战神和摄政王的位置上,此事就由不得他。”
  “为什么?”孙芸不解,“陛下苦心杀他,万一他部下不服,跟着他……反抗呢?”
  “所以,朕要先得到他号令三军的兵符,再让他失去人心。”宇文洲老狐狸般的眼睛里闪过阴鸷!
  “轰隆隆”天边闪过一道惊雷。
  紧接着,几道闪电砸下。
  宇文洲立刻站起身,就要离去,却孙芸抱住腰身,苦苦哀求:”陛下,可不可以留下来?”
  “爱妃别怕。朕最喜欢你勇敢大度的样子了。”宇文洲不动神色地推开他,看着屋外撕破苍穹的闪电,毫不留恋地急急离开。
  使劲浑身解数勾搭宇文洲的孙芸,手无力地垂在地上,咬牙切齿。
  踩着龙靴淌过水凼的宇文洲,朝着另外一个宫殿疾步走去:“又是这么个打雷天,雪妃该害怕了…”
  *****
  烨王府。
  下雨之时,天昏地暗,天地之间除了灯笼与闪电之外,没有一点亮色。
  此时最是需要加强巡逻之际。
  周念欢娇瘦,她熟门熟路地躲过巡逻,书房与卧房离得不远,且都是院中,只有几个在屋檐下躲雨的丫鬟,又冷又哆嗦的打瞌睡。
  她唇抖动着:“找兵符…”
  “兵符在书房密匣…”
  她步伐僵硬,机警打开书房密匣,翻翻找找,果然,在今日看到的那个密匣中,找到了兵符。
  周念欢面无表情地捏着兵符,走出书房,去了上次的偏远中,喃喃道:“兵符,我就放在这里。你来拿吧,来拿吧…”
  她□□控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召唤谁。
  周念欢抬手臂,伸向正前方,手掌心中静静地躺着那枚兵符。
  蒙面黑影从天而降!
  以极其快的速度,迅捷伸手,拿走她掌中兵符!
  也是与此同时,一道厉喝声从黑暗处响起:“将内鬼与盗兵符者,双双拿下!”
  瞬时。
  淅淅沥沥大雨中,几十道黑衣烬团暗卫从天而降,纷纷手持刀剑,齐齐围困着周念欢与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武功高强,见势不妙,朝地上砸出个白丸子,顿时烟雾炸开——
  浓烟大雾,呛人不已。
  不知谁是喊了声:“烟雾有剧毒退开!”
  众人这才兵分几路,去追那趁机逃走的黑衣人了。
  周念欢吸入了大量的烟雾,双腿一软,直直地栽倒在烟雾中。
  “是、是……王妃!”钟铭面色复杂,震惊地低喊一声。
  风晚亦是没想到,整个人愣在原地。
  雨夜之中,惊雷交错。
  “禀钟铭参将,王爷昏迷在王妃屋中,这……是否……是否要将王妃给扣押起来?”
  钟铭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看向风晚,风晚毫不留情,眼神冰冷坚毅,低喝:“拿下!”
  昏迷地周念欢被锁上手铐,架着押去偏院之中,派人看守。
  “这,唉!谁能想到王爷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那人还是叛徒呢?”钟铭双手抱剑,站在大雨中摇头叹气,“这女人,可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依我看,此事还有调查余地。”风晚负手而立,转身边走边道,“若她真与黑衣人同伙,她当时理应晓得白雾有毒,为何不逃?”
  “也是。”钟铭点点头,“这女人,真是鬼迷心窍,我们王爷对他多好啊!她居然还敢偷盗兵符!”
  此时。
  一刀劲风卷动枝叶降下,众人微愣,纷纷被强大的掌风逼着后退了两步。
  躺在树干的云随风滚下来,以自身内力避开雨,左手随意地提着酒壶,右手执折扇,笑眯眯地仰头喝完后,砸碎在地,趔趄几步,笑吟吟道;“让开。”
  “站住。云神医。”钟铭抱拳,咬牙道,“她偷盗兵符,且王爷还在昏迷之中,一切得等第二日王爷醒来后在再做定夺,您不能进去。”
  云随风笑意微寒,转而闪过一瞬冷笑,手中折扇翻转几次极快扫去,有阵凌厉的风便裹挟雨滴与落叶袭来!
  那些落叶、雨滴,顿时在折扇的风下灌入内力,以势不可挡之势袭去!
  钟铭与风晚等人皆是暗暗吃惊,纷纷后退。
  若他们看着云随风的面容,定然猜不出此人一百多岁,可现在看着他的内力掌风,皆是信了。
  啪地一声,甩走锁。
  云随风推门而入,扑面而来股子灰尘味儿,折扇遮鼻,一眼便看到被绑住手脚,放在床上的周念欢。
  云随风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先把脉后,以折扇轻敲她的额头,沉沉道:“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今日免费帮你解了这毒。唉,赔本买卖。”
  他先是点周念欢的穴,继而为她运气排出毒素,幽幽道:“今日我在树上算是看完了全过程,我就说你好端端地为何要拿兵符?原是子母蛊发作,又被控制了。”
  ****
  第二日。
  陆旻烨醒来,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掀被下床,淡淡问道:“王妃在何处?”
  婢子神色怪异,支支吾吾不肯说。
  陆旻烨便沉下脸,刚走出门外,便遇到值守的钟铭跪地汇报了昨夜的事情。
  沉默小瞬,陆旻烨眉宇拧成川字,一字一顿,咬牙道:“你说。王妃偷盗兵符?”
  “昨夜暴雨,又值您体弱时,属下不敢掉以轻心,便故意暗中加派人手,正好看到有一黑衣人潜入府邸,又恰巧碰到王妃将兵符递给那黑衣人。”钟铭抱拳如实说。
  “不可能 !”陆旻烨抓住门槛,步履虚浮了下,剑眉横竖,冷冷道,“此事不准外穿,定有蹊跷。”
  “什么蹊不蹊跷的?属下带了一百人都亲眼所见。”钟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实在气不过,便斗胆多说几句,“王爷您得明鉴!”
  “王妃…现在在哪里?”陆旻烨剑眉深皱。
  “事发那刻,属下便将她押入偏院了,为防止其逃跑,属下……属下绑了她的手脚。”
  “谁准许你绑她的?!”陆旻烨蓦地攥紧拳头,声音冰凉冷漠,“兵符,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钟铭连忙道,“幸好昨夜加派了人手,这才让那贼人没能成功。只可惜,那贼人武功高强,属下废物,还是让他跑了!”
  陆旻烨握拳咳嗽了下大步流星走向偏殿。
  ****
  偏殿中。
  周念欢察觉到手腕脚踝一阵勒得疼,缓缓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
  猛地一慌。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第49章 陆旻烨不可能哭   可他就是哭了…
  门外, 传来一股子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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