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番茄菜菜
时间:2021-05-01 09:45:49

  那边的人懵了,“我说谢蓟生同志,你这是不是蹬鼻子上脸啊,发动机多精贵啊,你让我弄我就能弄得出来。”
  “我买。”
  “给钱啊,给钱就好说,好说好说,你把型号跟我说一下,我可以让专人给你送去。”
  对方改口很快,谢蓟生倒是习以为常,报上了几个数据后,这才挂断电话。
  阮文在那里特别提醒,“我跟你说,跟日本人合作,一定要十分的谨慎,他们那些人说话不算话的可多了,你可不能对他们放松警惕。”
  那就是一帮养不熟的白眼狼,而且逮住机会就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你一口,这样的人合作的时候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
  谢蓟生点了点头,“你怎么会觉得发动机除了问题?”
  “因为我们就遇到过这种情况嘛,设备运转不起来的时候,先看是不是常见的小问题,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去找核心设备。”
  阮文说谎话一点都不脸红,“对了我这段时间在首都,遇到汪萍了。”
  “是吗?”谢蓟生笑了笑,“是因为推广你的卫生巾吗?”
  他若无其事的模样,让阮文觉得自己这试探超级没意思。
  “对啊,汪萍长得挺好看的嘛。”
  “有吗?”谢蓟生对这个没上心,“我和她没什么,别多想。”
  他和汪萍之间,充斥着童年的不愉快。
  后来去部队后联系少了很多,偶尔去见汪叔才会见到,不过谢蓟生那时候已然客气疏离。
  “我知道,不过她还是有点拿我当敌人。”阮文觉得谢蓟生是蓝颜祸水,虽然他不去招惹人,但架不住别人喜欢啊。
  好在,青梅竹马打不过天降。
  况且退一万步说,这青梅竹马也没得到官方认可不是?
  阮文说起了自己这次首都之行,“……她倒是对我挺照顾的,而且再三提醒了我一些事情。”
  谢蓟生听完皱了下眉头,“你就那点小家产,倒成了她们发财的路子,别管他们,你回去后跟涂所长说,让他给自己的老首长打电话。”
  “涂所长的老首长,谁啊?”
  谢蓟生说出来了个名字,这让阮文愣在了那里,“那应该有用。”
  小谢同志的汪叔,和这位老首长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啊。
  “那之前涂所长没找他帮忙?不对,找了啊,好像没帮。”
  “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这算是小事,他还能说得上话。”
  谢蓟生不想在这件事上说太多,“汪萍这两年有意往上走,有时候心思多了些,下次你去首都尽量避开她。”
  他眼下在天津这边实在走不开,不然有他给阮文保驾护航,倒也会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汪萍的心思阮文瞧得出来,她们各有所求也就没必要计较这些。
  阮文来到天津的第二天,在化纤厂遇到了罗嘉鸣。
  后者看了她一眼,继续跟谢蓟生说话,“听说是祝主任家的女儿,你又不是没见过,总记得那姑娘长什么样吧。”
  阮文忽的意识到什么,“罗嘉鸣同志你难道不知道,祝主任的前妻还有个女儿,后来考上了大学呢。”
  罗嘉鸣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说不定跟你相亲的就是这位祝家姑娘呢,不过罗嘉鸣同志你也见过的,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上次为了调查我特意去福建找祝福福问话吗?”
  罗嘉鸣脸上三分难堪七分震惊,“是她?”
  “瞧瞧罗嘉鸣同志你这顾头不顾腚的,竟然连祝福福什么来路都没问清楚。不过我可是提醒你哦,这位祝家姑娘可不简单。”
  罗嘉鸣想起了祝福福柔柔弱弱的模样,“能有你复杂?”
  阮文轻声一笑,“呵,不信就罢。”祝福福搞得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瞧罗嘉鸣那意思,倒是对她挺有好感。
  挺好的,按照原本剧情走,她倒是想知道向来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罗嘉鸣将来会大义灭亲,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作者有话要说:挖坑
 
 
第73章 073不安好心的合作
  谢蓟生自然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不过没说话。
  阮文大多数时候都挺随和,但有些事对她而言也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反正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就让她出口气也好。
  罗嘉鸣气呼呼的走了,早知道会在这里遇到阮文,他绝对不会来这一趟。
  躲过了相亲,偏生看到阮文,图什么呢?
  只是走了没几步,他忽的想起来什么。
  “你怎么知道祝福福是祝主任的女儿?”
  阮文耸肩,“那你去查呗。”
  表明了不合作。
  罗嘉鸣气得抓狂,看着谢蓟生叫嚣,“将来就等她骑到你头上吧。”
  “他乐意,你管得着吗?”
  罗嘉鸣:“……”
  尽管他是一点不想相信阮文说的话,可这句话是真的,尤其是从谢蓟生那笑容中。
  他来天津做什么?
  这个兄弟,胳膊肘早就不朝向自己了。
  生了一肚子气,罗嘉鸣去食堂找吃的。
  唯有食物,才能慰藉他受伤的心。
  走了这么个碍眼的,谢蓟生的办公室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阮文随手帮忙收拾了下桌上的图纸,从包里拿出了一管护手霜,“你经常碰设备,手很容易开裂的,试试这个。”
  怕谢蓟生忘了,她特意在人眼前晃了两下,“看清楚没,长这样。”
  谢蓟生抓住了那只手,取过护手霜挤了一些,帮阮文涂上。
  他的手的确有些皲裂,粗糙的阮文觉得痒,刚想要抱怨一句,眼泪先出来了。
  “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有些讽刺,杀人放火金腰带,铺桥补路无尸骸。
  格外的讽刺。
  谢蓟生知道她偶尔的情绪化,小心的帮着把眼泪抹掉,“下次我提醒他。”
  “不是因为罗嘉鸣。”
  阮文闷声说了句,“你们是一起扛过枪的兄弟,哪能因为我兄弟失和,我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
  她没有来的难过,只是因为谢蓟生。
  他是个好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好人。
  结果呢,前世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死在了荒山上。
  再对比祝福福,更让人觉得心疼。
  谢蓟生听她这话,刚想要调侃一句,原本站在身前的姑娘忽的扑到他怀里。
  这让他有片刻间的手足无措,比第一次出任务就击毙敌人一个还让他茫然。
  他小心地放下手,贴在阮文的后背上,“那是祝主任家的女儿给了你什么委屈?跟我说我回去给你报仇。”
  “哪用得着你出手。”阮文把头埋在他胸前。
  谢蓟生整天跟机器打交道,身上除了铁锈味就是机油的味道,这味道阮文太熟悉了,曾几何时她也是浑身这个味道。
  香皂肥皂轮番上阵都洗不掉。
  熟悉的味道让她莫名的心安,刚才的那点小情绪荡然无存,“她好像找到了点门路,在搞走.私。”
  这个词,让谢蓟生脸上笑容一凝。
  “找我合伙不过我没答应,我有正儿八经的出口渠道,为什么要违法犯罪?”
  尽管钻空子赚的钱的确更多,可阮文不稀罕这个钱。
  她要真的只想赚钱,何必这么折腾,有的是办法。
  “是,不跟她搅和到一起。”
  警卫员进来的不是时候,他连忙后退一步,结果脑袋后面没长眼睛,不小心碰到了门框。
  这声响让阮文回过神来,她倒是淡定,不慌不忙的站好。
  半点没有被“捉奸”的害羞。
  “团副,林教授那边让您过去看看,他今天一大早起来把咱们的机器零部件一样样的检查了,说是又发现了点小问题。”
  饶是谢蓟生被不少人说颇是有几分“鹰派”作风,但在建厂这件事上,他作风再强硬,也有老虎打盹的时候。
  阮文跟着过了去,才知道从日本运来的核心设备不止是发动机有问题,其他也有毛病。
  听林教授说的,阮文恨不得骂人了。
  这是明码标价的买卖,在这种地方动手脚,未免太不要脸了些。
  偏生这些设备进了有些年头,你现在再去找那边的厂商,人家怕是根本不认账。
  只能吃这哑巴亏。
  林教授虽是为人师长,但脾气火爆的很,巡视身后的学生和学徒工们,“看到没,往后跟那群小鬼子打交道的时候得多长几个心眼。”
  有学生小声说了句,“说不定是被咱们的人给弄走了呢?”
  林教授登时把图纸摔到地上,“咱们的人,你跟我说你堂堂机械系的学生,知道是这里出了问题吗?”
  那学生登时无言以对。
  林教授恨其不争,“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没遭过小鬼子的罪,竟然还帮着说好话。”
  老教授开始了爱国小课堂,阮文听得有些五味陈杂,那要是再过几十年,老教授怕不是要气得心梗。
  她正听着爱国教育课,警卫员蹬蹬跑了过来,“团副,省城那边打电话过来找阮文,瞧着挺急的。”
  省城?
  阮文去回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是研究员乔亚洲。
  “那些人给的价钱倒是高,但是我瞧着里面有外国人,没敢卖给他们。”
  关键是这些人还说要参观工厂,在初步了解工厂的生产条件是否符合他们的要求后,才能决定要不要大批量购入。
  开什么玩笑。
  卫生巾厂就在研究所里面,他还担心这些人居心不轨,想要趁机在研究所打探情报呢。
  但那人给的价钱又高,乔亚洲不好做决定。
  这会儿研究所暂停工作,所长也出去搞推销,所里没多少人,几个研究员不是在盯着机器组装就是在想办法促生产。
  做不了主。
  乔亚洲给厂长打电话,结果人已经离开了那边,他只能找阮文。
  “先稳住他们,这样你先去让人把陶永安找来,让陶永安带他们去瞎逛,我马上买票回去。”
  阮文原计划在天津待上三天,结果第二天的午饭还没吃,人就得走了。
  “告诉你们团副,还差我一顿食堂大师傅的火锅呢。”
  警卫员委屈的点了点头,他还挺心疼的,觉得阮文和团副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跟牛郎织女似的。
  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见个面,又分开了。
  阮文走的匆忙,这是谢蓟生没料到的。
  午饭的时候,罗嘉鸣也发现了不对劲,“她人呢?”
  “走了。”
  走了好。
  罗嘉鸣可不想时时刻刻有个人在那里盯着人,指不定说出什么呛人的话呢。
  “我今天晚上回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罗嘉鸣和家里头一向不对付,没好气地提到他们,又说什么幺蛾子,自然是相亲的事情。
  谢蓟生忽的反应过来,早晨阮文怕不是故意的。
  毕竟她和罗嘉鸣不对付,越是那么说,罗嘉鸣反倒是对祝福福上了心。
  “那个祝……”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放心好了。”他之前得罪了阮文,能指望阮文给祝福福说好话?
  他有眼睛能观察,实在不行到时候撤呗。
  反正就相看下而已。
  “我是说,祝主任前妻死后,没怎么管自家女儿,丢在了前小姨子那里养着,所以我们不太熟。”姓祝的会钻营,早前在首都压根没这么一号人物。
  当然,罗嘉鸣的后妈帮忙介绍对象,也不见得是存了好心,不过是恶心人罢了。
  偏生碰巧祝福福在干的事情实在大胆。
  “小心驶得万年船,别阴沟里翻了船,到时候再怪我们没提醒你。”
  “怎么会,我又不是白痴。”罗嘉鸣觉得自从认识阮文后,谢蓟生说话都越来越像她,嘴毒的很,不招人喜欢。
  “不过阮文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其实我早就见过她,之前还救了她一命,就去安平找你那次。”
  或许这就是缘分呢。
  罗嘉鸣是这么想的。
  谢蓟生看着洋洋得意的人,没再说话。
  吃点亏也不错,省得往后这么眼睛长在头顶上。
  ……
  阮文倒车回了省城,五点半到了研究所那边。
  乔亚洲瞧到她回来,松了口气,“总算能有个拿主意的人了。”
  虽说阮文比他年轻了一轮都不止,但是人家有魄力有见识,找她拿主意没什么好丢人的。
  “小陶带着人去吃饭逛着玩去了。”
  阮文知道陶永安那嘴皮子,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他又会外语,回头拿出那几门不算太熟练的法语西班牙语一吓唬人,肯定能拖延时间。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仔细说说。”
  乔亚洲其实也没太想明白,“就今天一大早,就有几个人在研究所外面等着,说是见到了咱们产的卫生巾,然后就想要进一些。”
  “在哪里见到的,问他们了吗?”
  “说是首都。”
  首都的话,倒也说得过去,“你继续说。”
  “他们说很少见到这个,想要买回去一些用,但是又担心咱们生产线不干净,非要参观。”
  这是铁定不行的。
  研究所这边有严格的规定,这些外来人哪能说参观就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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