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红心柚子核
时间:2021-06-04 09:06:28

  碗碗能吃一大碗:【骗谁呢,门口没人。】
  邢楚言:【看来还是偷偷看我了。】
  温挽又羞又恼,着了他的道儿了。
  碗碗能吃一大碗:【行行行,我承认,下次不看了。】
  邢楚言:【算了,看吧。】
  邢楚言:【怕你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碗碗能吃一大碗:【其实我看见裸.照可以吃嘛嘛香,胃口倍儿棒:)】
  碗碗能吃一大碗:【邢医生要不要牺牲一下自己,成全一下我?】
  邢楚言:【行。】
  邢楚言:【等我十分钟,在脱了。】
  温挽迅速将手机丢到沙发上,正巧卡到了缝儿里,掉下去了。
  她红着脸冷静了一会儿,然后费劲地拖开沙发,伸手捞了半天没捞到。
  温挽又去工具箱里找手电筒,装上电池以后,趴在地上对着沙发底下照了半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温挽终于在八分钟以后,将手机拯救了出来。
  她吹了吹手机上的灰尘,看见邢楚言又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
  邢楚言:【脱完了。】
  邢楚言:【看吗?】
  邢楚言:【不然直接视频?】
  邢楚言:【或者你直接上来吧,我下去也行。】
  邢楚言:【人呢?】
  温挽抿了抿嘴,这人隔着屏幕,说话总是要比面对面的时候不要脸一百倍。
  碗碗能吃一大碗:【……】
  邢楚言:【怎么不回信息,害羞了?】
  碗碗能吃一大碗:【没……手机刚刚掉到沙发缝隙里了,刚捞出来。】
  邢楚言:【一听见要看我的照片,这么激动?】
  碗碗能吃一大碗:【是呢。】
  碗碗能吃一大碗:【你知道一般在网上追着人家女孩子发照片的男人,一般条件都不咋地:)】
  邢楚言:【我是例外。】
  邢楚言:【你看。(图片)】
  温挽下意识将手机拿远,她瞪着眼睛,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手机信息泄露的情形。
  她好歹是个大V,要是以后邢楚言的照片满网飞,她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不行,她的好邻居太容易冲动,她得好好劝导,劝他撤回。
  不过……
  撤回之前,她瞄一眼总没事儿吧?
  就一眼,她绝对不保存。
  保存也一定存进U盘里,绝不外泄。
  外泄也一定会把他的脸P掉,就给徐心悦一个人看。
  嗯,她保证!
  温挽缓缓地将手机拿近,点开图片,下载原图……
  照片上,是仰着躺在地上的勺子。
  勺子整只猫的肚皮都露在外面,邢楚言用涂鸦功能帮它画了腹肌,还有胸肌,甚至还有肱二头肌。
  虽然它已经不算一只正经的小公猫了,但它的重点部位邢楚言还是帮它贴心地p了个贴纸,是个小红花形状的。
  邢楚言:【这是我,八块腹肌,满意吗?】
  碗碗能吃一大碗:【腹肌倒是满意。】
  碗碗能吃一大碗:【但那么一个小花贴纸就能盖住……】
  碗碗能吃一大碗:【我的好邻居,你到底邢不邢?】
 
 
第24章 喵喵喵   双宿双飞
  温挽看着最后那条信息,等了足足五分钟,对面都没有回应。
  她虽然这话说得是大胆了点儿,可还不是邢楚言先起的头?
  温挽截了聊天记录的图片,给邢楚言的微信名和头像打码,发给了徐心悦。
  碗碗能吃一大碗:【你觉得,一个比我还大两岁的男人,看见这个话以后,害羞得回不了信息的可能性有多大?】
  碗碗能吃一大碗:【我就打打嘴炮,他怎么还害羞了呢?】
  徐心悦:【你这码打得比情趣内衣都薄……】
  徐心悦:【说不定邢医生以为你是认真的,准备下楼给你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碗碗能吃一大碗:【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碗碗能吃一大碗:【哦凑,他有我家密码……】
  碗碗能吃一大碗:【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
  徐心悦:【好家伙,早八百年前说你是恋爱脑你还不信,刚认识多久啊就给人家密码。】
  碗碗能吃一大碗:【(害羞)(害羞)两年了呢。】
  徐心悦:【???】
  碗碗能吃一大碗:【甘肃黑皮小哥,就是他(脸红)】
  徐心悦:【你刚问他的?之前一直没听你提,我还以为我的帅哥雷达出问题了。】
  碗碗能吃一大碗:【半个多月前问的……】
  温挽那几日光顾着担心大佬了,忘了告诉徐心悦这事儿。
  碗碗能吃一大碗:【人呢?】
  她干等了五分钟,从徐心悦的聊天界面切换到邢楚言的界面,这两人一个都不回复她。
  温挽叹了口气,索性爬上床睡觉。
  前半夜她都清醒得很,脑子里一直回忆着今晚和邢楚言所有对话和聊天。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应该就是最后两条信息。她看多了网友打嘴炮,不知不觉成了习惯,话就那么秃噜出去了。
  温挽猛地坐起身,拿过手机发信息给徐心悦。
  碗碗能吃一大碗:【你说他不回我信息,是不是觉得我太不矜持?】
  碗碗能吃一大碗:【就像是我图谋不轨一样,虽然确实好像是我图谋不轨……】
  没一会儿,那头发来消息——
  【不会。】
  碗碗能吃一大碗:【不会吗?】
  温挽的手指还在键盘上疯狂地按动着,她停下来调高了手机亮度,接着输入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劲。
  对话框上赫然写着邢医生三个字。
  她慌得不行,疯狂地在想要怎么补救。
  删光了输入框里的字,温挽深吸了两口气,想着怎么尽量把故事编得合理,不引起邢楚言的怀疑。
  碗碗能吃一大碗:【希望吧,我这一日三餐嘘寒问暖的,也只是想要个好折扣而已QAQ】
  碗碗能吃一大碗:【还是不能信息发得那么频繁,搞得跟我上赶着一样,到时候再误会我喜欢他就不好了。】
  温挽发出去后,反复品味,好一个爱岗敬业为了争取粉丝折扣兢兢业业的人设。
  碗碗能吃一大碗:【算了睡觉了,工作的事情不值得我牺牲睡眠。】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机放到一边。
  这样一来,在邢楚言心里,她的形象一定又更加高大了呢。
  温挽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做了一场梦。
  梦中,她和邢楚言面对面站着,离得很近。
  她踮着脚,一手扶着邢楚言的腰,一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凑近他的脸侧。
  温挽紧贴着邢楚言的脸,慢慢地,缓缓地吐出一句话:“你到底,行不行?”
  话音刚落,还没看得清邢楚言的反应,温挽就被敲门声惊醒了。
  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外面的人敲的是房门,又敲了两下,脚步声走远了。
  温挽趿着拖鞋推门出去,“你怎么来这么……”
  “邢医生?”
  她吓得去扶墙,胳膊贴着冰凉的墙面,温挽又被冰得弹开了。
  “你怎么了?大早上的……”邢楚言顿了一下,“这么活泼。”
  他本想说大早上的跟见了鬼一样,话到嘴边反应过来她见着的是自己,又给吞了回去。
  “啊,没事,没事……”温挽朝他笑了笑,“我还以为是徐心悦,她说早上要来接我去机场。”
  “我在楼下遇到她了,让我赶紧上来催你起床。”邢楚言见她要在餐桌前坐下,直接拎着她的睡衣袖子往卫生间送,“路上吃,你朋友说你再不下去……”
  温挽回头,“什么?”
  “再不下去就让你不用下去了,让你干脆跟狐狸精双宿双飞。”
  邢楚言推了推眼镜,淡笑着问她,“什么狐狸精?”
  “不知道啊。”温挽将牙刷塞进嘴里,“我辣个胖友,嗦话总似特憋的七怪,以后她跟你嗦话,你就挡放屁。”
  她心虚地看着卫生间门外的人,邢楚言走了以后她松了口气,迅速洗漱完边抹防晒边往外走。
  邢楚言帮她把行李箱提到了电梯口,准备送她下楼。
  “你脸上,没抹匀。”邢楚言指了指她的右边脸颊。
  温挽又狠搓了两下,“这样呢?”
  “还没匀。”
  温挽看着他,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
  她干脆将脸凑了过去,闭上眼,“算是让你报答我上次帮你擦灰的恩情吧。”
  幸好她这两天都有敷面膜,脸上还算是光滑水润。
  温挽等了几秒钟,没等来熟悉的温热的触感,只觉得自己的右脸像是被砂纸搓过一样。
  她猛地睁开眼,看见邢楚言手里拿着一张面巾纸,还是那种最为朴实无华的面巾纸,很糙的那种。
  ???
  怎么跟她想象得不太一样?
  “你看。”邢楚言给她展示了一下残余的防晒,说着又要上手去擦,“别动,还有。”
  温挽吓得后退了两步,“我我我,我自己来。”
  她调出手机前置摄像头,用指腹将防晒抹匀。
  “好了。”温挽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角质层都要被他搓掉了。
  “你昨晚给我发信息了,是不是发错了?”
  温挽以为这事儿在双方的默契之下不会再提了,没想到邢楚言主动问她。
  “啊……是,我早上看见了,昨天半夜可能脑子不太清醒,发错人了。”
  邢楚言看她,“品牌方客户吗?”
  “对。”
  “男的?”
  “是。”
  “很帅?”
  “对……”温挽话说完了觉得不太对劲,立刻找补,“但跟您比,差远了。”
  “是吗?哪天有机会可以见一下。”
  温挽扯了扯嘴角,“那不必了吧?”
  “那位帅哥性取向小众一点,特别喜欢白白瘦瘦高高的男人。”温挽又看了一眼邢楚言,“尤其喜欢眼角有泪痣的,还特别喜欢热爱小动物,有爱心的。”
  “哦,看来他的审美跟你一样。”
  温挽笑容一僵,“是啊,所以不要见了吧?”
  邢楚言笑了笑没说话,他远远儿地看见徐心悦插着腰坐在行李箱上,气势汹汹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快点儿啊,还聊呢?票退了回家聊好了!”徐心悦急得不行,她蹦下来打开出租车的后备箱,直接将自己的箱子丢了上去。
  小跑过来,徐心悦抢过邢楚言手里的箱子,后者还没反应过来,箱子已经稳稳当当地进了后备箱。
  “没事儿,她力气一直都特别大。”温挽看了一眼邢楚言,“那我们走了。”
  “路上小心,别担心猫。”
  “不担心,勺子交给你我很放心的。”
  徐心悦见她还要墨迹,冲过来拉着温挽的胳膊,“行了行了,交给孩儿他亲爹有什么不放心的,走了啊邢医生,拜。”
  她将温挽塞进车后排,“祖宗,真来不及了。”
  徐心悦着急了一早上,二人到机场的时候时间还充裕得很。
  她一向是这样的性格,以前每次作业截止前三天就开始焦虑,而温挽总是那种前三个小时才觉得紧张的人。
  登记后,二人并排坐着。
  温挽刚准备关机,突然就收到了她亲爱的母亲齐女士的信息,问她在哪儿。
  以为是例行关心女儿,加上空姐催着关机,温挽也没回复,想着落地再说。
  临近中午的时候,飞机落地。
  温挽将手机开机,直接给齐兰回了个电话。
  “喂,妈?”
  “诶,乖碗,你在干嘛呢?”
  温挽由徐心悦牵着走到拿行李的地方,“我去B市参加个活动,飞机刚落地,怎么了?”
  “你在B市啊,没事儿没事儿,我想勺子了,请了几天年假,过几天来看看你们,周六到。”
  齐兰年后就没看见过女儿,之前五一假期人多太忙,温挽也没回去,她索性趁着这段时间不忙,请假过来看看。
  “你哪天来啊?妈,你先别请假,我还不知道周六能不能回去。”
  “没事儿,你不回来,我乖勺儿在就行了。”
  “勺也不在,它在楼上领居家呢。”
  “那更好啦,我去了以后,给它接回去啊。”
  温挽一听更慌了,“那不行啊,人家邻居,邻居很,很忙的,你上去敲门人家也不一定在……”
  “诶呦,那人家忙,你妈闲啊。一天二十四小时,他什么时候不忙,我什么时候去接。”齐兰听见温挽那头吵得很,“行了,不说了,你反正尽量回来吧啊。”
  “行……拜拜妈。”
  温挽不知道是怎么坐上出租车的,她呆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抓着徐心悦的手,“我周六必须回去。”
  “我妈要是看见我房子里那一片狼藉,我下半辈子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徐心悦深知齐兰的洁癖,想当年她们几个一个宿舍的时候,就见识过齐兰阿姨的威风。
  “行,我马上给你改签机票。”
  “周六,要最早的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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