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粉桔
时间:2021-06-08 09:18:08

  头再低,舌尖轻舔,滑落的泪珠吻进嘴里。
  柔软,丝滑的触感在舌尖蔓延,他身子一颤,用力吻她面颊。
  她用力握住他手腕 ,说:“我只一个条件,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记到阮家名下,姓阮。”
  孩子?
  他眼神凝了一下,他没想到她能答应的这么爽利,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亦干脆:“可以。”
  他岂会允许她在他的床上为别的男人守身?
  没有任何犹豫。
  扣着她的脑袋,压着她脚软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急切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她看见水晶灯中央缀着的红色纸灯笼上一对可爱的小人,穿着一身吉服,红色的拉喜垂到四个角。
  这颜色很喜庆呢。
  不是死一样沉寂的病房。
  没有眼泪。
  没有钻心的疼痛。
  很好!
  她张开唇,舌尖吻上他的唇。
  他眉舒展了,舌尖和她纠缠,吮,啃。
  吻的她舌尖酸麻。
  他想在她的身体刻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想把她揉碎在自己胸膛。
  他和她暴风骤雨,干柴烈火,用最原始,最世俗,最直接的方式,占有。
  她手勾着他的脖子回应他,腿缠在他腰上。
  少女特有的清香,握在手里的娇软丝滑,舌尖的纠缠,他呼吸粗重,心跳加速,意乱情迷。
  啪的关了灯,指尖握上旗袍盘扣。
  “留一盏灯吧。”她忽然说。
  他手指顿了一下,啪一声,暖黄的灯光倾泻而下,她美丽的脸庞渡上一层光,美的让人恍惚。
  他贪婪的看着,手指拧着盘扣,一颗,两颗,三颗……
  旗袍落下,她没有一丝少女的羞赧,微微挺起后背,方便他修长的手指解开后背锁扣。
  带着体香的小小布料抓在掌心,又松松从指尖滑落,她曼妙的身姿完整的落进眼里。
  凝脂一般的白,瘦的地方不盈一握,圆润的又饱·满诱人
  他双眸里都是惊艳,沉沦。
  阮夏看见他眼里豪不掩饰的欲色,发红的耳尖,滚动的喉头。
  她从未见过他这一面,他以往总是清冷自律的不像人,这会子竟像是仙人落了凡尘,沾了俗欲。
  人就应该有烟火气,她想!
  性表达的不止是爱,还有一个丈夫对妻子最基本的尊重。
  是天地造化,人类蒙昧时便有的天性。
  小说,影视剧中最喜欢用来烘托男女主忠贞,伟大的桥段,女配总是不配拥有的!
  没人比她清楚,一旦缺失,对一个女人是怎样的侮辱,羞耻!
  许娇有多幸福,她就有多羞辱!
  她做错了什么?
  要断腿?
  要被践踏到泥里?
  只是女配,就不配得到一个人最基本的待遇了吗?
  她痛恨命运的不公。
  人心的偏颇。
  重来一次,她不信命!
  不信善恶!
  只信自己!
  她要将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羞辱,百倍千倍的偿还给他们!
  她手指攀上他衣领,弯着眼睛,一颗两颗,三颗……
  他胸膛精壮有力,肌肉健硕,扑下。
  满腔爱意化作绕指柔。
  俯在她耳边,低低喊:“太太。”
  十指交错入她指尖相扣。
  从此,她是他的太太!
  她只属于他!
  一瞬间,她疼的连唰的白了,却一声未吭,只圆润的指尖在他脖颈抓出三道血痕。
  他放轻了动作,软语问,“疼?”
  “还好。”
  “哭出来吧。”他低低说。
  她没哭,莹莹笑起来,微微勾起头,吻他,娇娇喊:“哥哥。”
  他受不了了,发狂。
  她亦发了狠的配合。
  白色的床单上,鲜红的血花刺红了他的双眼。
  他眼神死死凝住。
  在这个开放自由的快节奏时代,这一刻。
  他看到了一个女孩对这份感情的圣洁,珍重!
  这一刻,他忽然像孩子斗气一样,想让莫涵看看这朵承载了二十二年用血浇筑的血花。
  他想质问莫涵,为什么一定要在今天辜负她?
  他抬眼看向她,她无力的靠在床头,薄汗粘湿她额前碎发,看着这抹鲜红,她浅浅笑了。
  这笑--刺眼。
  他手覆上她眼睛,盖住。
  心揪扯成一团。
  大概,今晚任何一个男人--她也愿意!
  除了那个人!
  他忽然明白。
  他感受到,她正用力,一下下拨除那个人。
  不论方法,不问疼痛。
  如果挖掉心脏可以抹平这二十二年的记忆,他想,她大概会毫不犹豫的挥起刀对准自己。
  他指尖抹上鲜血,粘在指腹摩挲。
  别怕,你再不会被人辜负了!
  你这颗心,我来珍惜!
  你会痊愈的!
  那人终将明白,他辜负的是什么,然后--悔恨终生!
 
 
第9章 
  原本空荡的储物柜上,摆上高低不一的瓶瓶罐罐,修长有力的指节一一划过。
  氤氲朦胧的水汽裹挟着玫瑰味的沐浴露香,淡淡体香,扑面而来。
  莫谨生出一丝恍惚。
  唇角翘了翘,拧开水龙头,流水哗哗落下来。
  从浴室出来,见阮夏坐在床边地毯上,低头整理着什么。
  走近,红色的小皮箱打开,里面是一摞摞的红包,珠宝首饰。
  这些是没有记上礼簿,亲近的玩伴,朋友,同学送的。
  当然,肯定也有商业因素。
  他在她身旁坐下,打趣道:“发了!”
  阮夏抬头看他一眼,他只腰腹松松裹着一条浴巾,精壮的胸膛,腹肌裸呈,粉色的抓痕,吻痕交错。
  隐隐窥见刚刚的激烈。
  她脸有些热,又低头看向手里的红包,若无其事的数着,道:“嗯,发了。”
  他们这样的家庭,顶级的财富,即给了她们富足的生活,其实也给了他们极大的危险。
  一不小心便容易养成骄奢淫逸的败家子,家族覆灭,几代人的努力便付之一炬。
  所以,在他们真正主事之前,家里也是严格控制零用钱的,并不是肆意挥霍无度。
  是以,如今的阮夏,其实每个月还只是有固定的零用钱。
  她穿一件白色吊带睡裙,一袭黑色长发铺散,垂到腰际,刚洗过的关系,额前有细细的绒毛,露出的锁骨,脖子上,粉色的爱痕醒目,裙摆只到大腿,膝盖圆润,小腿纤细莹白,圆润的足底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脚趾曲了一下。
  他觉得小腹又热了--她身子太美妙。
  无名指勾了她颊边碎发到而后,小巧的耳垂又红又烫。
  原是强作镇定,他唇角微勾。
  “我帮你。”
  他拿起一摞,两人一起数钱。
  阮夏打开手机备忘录,输入名单,数额。
  密码是:“10,1…”莫谨顿住,抵拳轻咳一声,“有点忘记了,我想想。”
  侧过身子,挡住身后人视线,快速改了密码,“好了,密码换成今天的日期,最上面两排都是珠宝,现在都归你,你随意带。”
  阮夏略略扫了一眼,道:“好。”
  莫谨把她首饰放进去,又问,“现金要留着吗?”
  阮夏想了一下,这两天没时间去银行的,道:“先放进去吧。”
  关了灯,阮夏手紧紧攥着背角,贴着床边躺下,一只滚烫的手伸过来,她人一下被带到床中间,身子压下来。
  “我”困
  后面的字还未出口,唇被柔软的唇瓣赌上,手被扣在头顶,只直手肩带滑下去。
  阮夏:“……”
  这一次,她被弄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他才餍足的下来。
  她手软腿酸,一下也不想动了,他先粗粗用纸擦拭一遍,又去浴室端了热水,毛巾。
  “关灯。”阮夏脸蒙在被子里,黯哑的声音隔着被子里传出来。
  他笑出声,“刚才是谁不要关灯的!”
  阮夏:“……”
  紧紧裹着被子背过身去,直男--好讨厌啊!
  莫谨眼睛扫到一处没压紧的被檐,手一抬,她腿便露了出来,阮夏往被子里缩,他握住她脚踝,道:“很,咳,好看的,不用羞。”
  话毕,裹着热气的白毛巾轻轻覆上,又暖又舒服,减缓了疼痛,她便由着他弄。
  她被子里的眼眸轻轻怔了怔,听见脚步声,哗哗的水流声,关灯声。
  又落进炙热的胸膛里,睡意袭来,眼皮沉沉合上。
  夜色昏暗,万籁俱寂,整个城市都静下来,陷入昏睡。
  唯有落雪扑簌簌往下落。
  嘀嘀的轰鸣声伴随着刺眼的大灯呼啸而来。
  “不,不要……”
  惊惧袭来,阮夏从噩梦中惊喜,眼皮豁的掀开,对着暗夜怔了半晌。
  额头,后背有薄薄的汗,眼眸微湿。
  “做恶梦了?”
  莫谨给她缕额前碎发,脸抵着她的侧脸轻轻摩挲,声音低哑:“别怕,我在。”
  阮夏被唤醒,推转动了一下,舒了口气,回神,轻说:“抱歉,把你吵醒了。”
  “没事。”他指腹轻轻刮着她耳垂,说:“做什么噩梦了?和我说说吧。”
  “就是一般的噩梦。”
  阮夏这才发现小腹有些异样,心里大约清楚。
  她身子被莫谨整个圈在怀里,往外挪了挪说:“我去下卫生间。”
  莫谨松开她。
  她在卫生间柜子翻找一下,果然没有找到卫生棉,下·身已经有热流涌动。
  现在是半夜,总不好去打扰白粟,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出去买。
  垫了卫生纸,轻轻拧开卧室的门出去,莫谨却下了床过来,皱眉问:“你做什么去?”
  “我来亲戚了,你回去睡吧。”
  阮夏回了一下头又往前走。
  “在你心里,对丈夫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莫谨掰过她身子对着自己。
  阮夏听出他声音里的薄怒,不解的看向他。
  她小学的便是事事独立,并不觉得这点小事靠自己有什么。
  莫谨弯腰,一手抄到她腿弯,一手放到她腰间,拦腰抱进子里,气闷道:“我去买。”
  阮夏握住他手,抬起头怯怯的看向他,不和他客气了,低低说:“那你慢点,我等你。”
  他有些满意了,揉了揉她脑袋,转身出去。
  阮夏靠在床上歇了一会,起身,披上厚外套,坐到一楼台阶,支颐看向门口。
  雪扑漱漱往下落,外面一片银装素裹,门前两行脚印浅浅的。
  时间好像静止了。
  雪将脚印完全覆盖了,莫谨迎着风雪归来,又踩下两行新的脚印。
  透过玻璃门,远远的便看见坐在台阶上的女孩。
  毛茸茸的针织外套很可爱。
  一双莹白玉腿并拢,手肘撑在膝上,捧着脸看向门口,身后是长长的楼梯,头顶的水晶灯闪着莹光。
  像一幅画。
  看见自己的第一时间,起身往门口走。
  心头有暖流划过。
  这个小傻瓜,嘴上薄情,却比任何深情的人都体贴!
  那人是天下第一号蠢货,他不知道他曾经拥有的这份温暖,有多让人嫉妒。
  如今,是他的了。
  他推门而进,阮夏已经迎上来,他语气有些无奈:“不是让你躺在床上等我吗?”
  阮夏踮起脚尖给他掸头上,肩上的落雪,轻轻说:“没事。”
  他顺着她的力道脱了大衣,阮夏顺手给他挂上,抚平,不留一丝褶皱。
  莫谨接了一杯水,扣出一颗药,递给阮夏,“吃了吧。”
  阮夏没接,拿过药盒看了一下--避孕药。
  “不用,我想要个孩子。”
  莫谨视线凝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一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她是什么时候算计他的呢?
  真是只小狐狸。
  阮夏见他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一瞬间,自己似乎被他看的透透的!
  再细看,又没有了。
  只见他唇角忽的翘起来,心情好像更好了,坐到椅子上,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把玩她手,莞尔道:“生孩子容易长胖什么的,你还年轻,过几年再生吧。”
  见他还打趣自己,阮夏只当自己想多了,淡说:“没事,早点生挺好的。”
 
 
第10章 
  莫涵无奈,“那再说吧。”
  阮夏拿起塑料袋,“上去吧。”
  “你先上去,我还有点事。”
  “嗯。”
  莫谨打开手机搜索女性来月事怎么办,去厨房找出红糖,生姜。
  阮夏不喜欢生姜,只放了两片,按着步骤,煮了一碗红糖水端上去。
  阮夏视线在红糖水楞了一会,随后道:“谢谢哥哥。”
  仰头一饮而尽。
  关了灯,阮夏又贴着床边躺下,莫谨伸手揽她。
  阮夏摁住他手,小声说:“血腥味不好闻的,等结束的吧。”
  她知道他有洁癖,一点点异味都能闻见。
  “没事。”他把她笼在怀里,带往床中间,一手轻轻揉她小腹按摩。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