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只想报效国家(快穿)——番茄菜菜
时间:2021-10-26 10:09:47

  秦蓁自己规划出一小块地,差不多有四分田大小种玉米。
  前段时间还抓着李建平偷玉米烤着吃,为此李建平态度诚恳的写了悔过书,表示下次一定得到秦蓁允许后再去掰玉米棒子。
  悔过书在手, 但下次还偷。
  不过丢了多少玉米秦蓁心里都有数。
  这几天她也没闲着,掰玉米晾晒剥玉米。
  这四分田里到底长出了多少粮食,应该有个数吧?
  “不到一百五十斤, 不过要是算上被吃掉的,差不多能有这个数。”
  这个数字让杨国华一愣,“这么高的吗?”
  主要是大豆产量着实不高,虽说还没有碾完豆秸,但亩产量多少杨国华心里有数。
  这玉米产量比起大豆来,可是翻倍了呢。
  卓然也意识到什么,“那照你的意思,我们明年要种玉米吗?”
  叶英摇了摇头,“这些种子不知道能不能育苗结出玉米棒,要是种玉米我们还得去农研所那边问问看。”
  这回答逗乐了部分队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说个行的啊。”
  说话的是第二批的垦荒者,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忙活让他有些火大,语气透着些不耐烦,“秦蓁你能别总卖关子吗?”
  二队的队长黄国伟听到这话瞪了队员一眼,“这叫什么话?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把枪`口对准自家同志。凡事都要秦蓁说,那咱们脖子上的这玩意就是矗在这里显得比别人高是吧?”
  那队员被这么一说,神色有些不自然。
  但也没有反驳。
  秦蓁看着为自己说话的二队队长,“梁立同志说得对,我往后会注意的。黄队长你有什么想法吗?”
  黄国伟倒是个直肠子,“我觉得种什么不种什么得从实际出发,咱们第一年种的是大豆,这个种植方便收割也还算方便,比棉花省事的多。可是大豆的用途是什么,咱们大家考虑过没有?”
  “榨油呗。”
  大豆油是常见的食用油,现在国内粮食副食还有各种工业用品都供应紧张,他们回头交给国家的大豆可能不算特别多,但好歹尽了自己的心意嘛。
  “对,榨油。咱们都喜欢吃香喷喷的饭菜,说起来也都是说有油水。油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还是主食啊,大豆可做不了主食。”
  黄国伟这话引得李建平的赞同,“这话是没错的,南方主食是米饭,北方喜欢吃面食,咱们这里倒也能种水稻,但是麻烦了些,我觉得要不这样好了,明年这片地种春小麦,咱们新垦荒的地用来种大豆。”
  他看向秦蓁,“还是你有别的想法?”
  秦蓁闻言摇头,“这样挺好的,不过我还想再留一小片地试着种种棉花、花生和玉米。”
  玉米是要继续进行育种,花生是想要弄点花生油。
  至于棉花——
  那就是为了大家的穿衣考虑。
  总不能一直让家里寄衣服过来吧。
  他们也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杨国华对这点小要求没什么意见,秦蓁的解释说服了他,“那行,就这么办。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去碾豆子。”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割豆秧,都没顾得打豆子。
  现在天气冷了,正好可以泼水成冰做成一个个的场,在上面用石磙碾豆子,把圆圆的黄豆从豆荚中弄出来。
  这是个累活。
  八千亩地的豆秧,两千多吨的重量。
  起初要堆上去,现在又得抱下来。
  可你又不能说这是无用功,谁让他们没有机器呢?
  只能出卖力气,用时间和劳动力换取一袋袋的粮食。
  从大食堂出来,李建平送秦蓁回去,“真的不能再想想办法?”
  他说的是从北边搞来机器的事情。
  苏联有一些专门的收割机,但就是不卖给他们。
  列夫·弗兰克看似好说话,实际上狡猾的很。
  他的理由倒也简单,“之前运出去了太多的拖拉机,上面有人在注意这件事,如今不好再处理。”
  上面是谁?
  这个上面是否存在?
  这些都是列夫·弗兰克的一面之词。
  队员们纷纷回来,房舍的门打开,一个个的迅速进去,不想在外面承受这刺骨的凉意。
  秦蓁站在她的宿舍门前,隔壁是唐悠早前住的房间。
  唐悠牺牲后,原本该有其他队员搬进来住,但是大家都没提,秦蓁也假装不知道。
  “你最近看那边的新闻了吗?”
  “什么新闻?”
  秦蓁笑了下,“中东那边的啊。”
  李建平还有些没太反应过来,“中东那边有什么,不就是在打仗吗?”
  “是在打仗,可谁跟谁打仗也很重要。现在苏联是支持以色列的,可要是犹太自治州的人出卖苏联国家利益的话,你说……”
  秦蓁看着那很久不曾明亮了的小屋,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对唐悠做出的许诺——
  报仇。
  李建平也想到了这一点,“可现在是好的机会吗?”
  而且他们怎么左右北边的政治?
  要是有这本事的话,干脆直接进中央得了,中央缺这方面的人才。
  “为什么不是呢?你知道犹太自治州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吗?”
  “不就三十年代弄得嘛。”
  他对隔壁还是很清楚的,毕竟那曾经是自家的地盘啊。
  “嗯,后来没两年就有了大清洗,不过你知道的,自从北边的总书记上台后,他一直在否定他的前任。”
  诗人有着浪漫主义的情怀,对政治敏感度并不是那么的高,“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这话被卓然否定了,“秦蓁想说的是,既然赫总书记的权利继承于约瑟夫,那他现在搞否定,岂不是把自己也给否定了?”
  李建平被这话搞得有点懵,倒是秦蓁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所以我觉得他也会给当年遭到大清洗的犹太人平反,要是这时候爆出犹太人出卖国家利益的事情……”
  “那这个犹太自治州怕是名不副实了。”
  没有领导人能容忍背刺。
  赫总书记的心胸也不是那么的宽广。
  卓然的目光也落在那间没有主人的空房子里,好一会儿她才看向秦蓁。
  “你这到底是为了完成对唐悠的承诺,还是……”
  还是为了把犹太人搞走,换新的合作者?
  秦蓁笑着踏上台阶,“卡尔曾经对唐悠的伤害都是过眼云烟,我怎么可能一直放在心上?当然是为了找到新的合作者。”
  卓然看着开门进去的人忍不住摇头,嘴上说着不放在心上,实际上那个名字已经在心头滚了千万遍呢。
  不过这个冒险倒是值得一试吗,虽然不直接和那位弗兰克先生打交道,但是从郑天那里卓然也听说了。
  列夫·弗兰克现在有些坐地涨价的意思,知道他们需要机器就一味的要挟,几次三番想要涨价。
  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商人逐利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或许和俄罗斯民族打交道不会太省心,毕竟土生土长的苏联人不会出卖国家利益,但是他们有致命的弱点啊,只要投其所好换来机器不成问题。
  想到这卓然喊住了秦蓁,“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能做的一定做。”
  秦蓁闻言笑了起来,“好。”
  看来副队长也同意她的大冒险。
  那就试试看吧,看到底是她神通广大,还是犹太人的算盘打得更精明一些。
  ……
  李建平没什么政治触角,但是自从秦蓁提到中东、苏共中央的一些事情后,他就有意识地关注新闻。
  虽然这些新闻报纸到了他手中俨然成为旧闻,但当初秦蓁和卓然说的那些还让他有些不解的事情,如今倒是豁然开朗。
  赫总书记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人,竟然开始在国内批评苏共的第二任领导人。
  这样的批评由点及面最终甚至波及到整个苏联。
  犹太自治州这边也积极响应,报纸上甚至开始哭诉当年的委屈。
  然而到了第二年三月,从北边辗转而来的报纸上就画风一变,开始表忠心了。
  这意味着什么?
  犹太自治州不安稳了。
  李建平笑了起来,“秦蓁赌对了。”
  但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有件事引燃了李建平心底的恐惧,“秦蓁她人呢?”
  鲁广辉瞧着他神色轰然崩塌有些奇怪,“你傻呀,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去换东西了啊。”
  今天是周末,按照惯例秦蓁会跟列夫·弗兰克有交易。
  可那个犹太人还会来吗?
  更关键的是,他知道到底是谁出卖了他吗?
  倘若知道是秦蓁把他们之间的交易告诉了克格勃……
  列夫·弗兰克能放过秦蓁?
  李建平慌了,犹太人最是记仇,秦蓁坏了他们的财路,他们怕不是会要了秦蓁的命!
 
 
第24章 谈恋爱不如种地24
  三月份的北大荒尚且处于凛冬时节, 饶是惊蛰已过,但春风太远,还没吹到这里。
  土地还有些硬邦邦,拖拉机都有些吃力。
  黑龙江上厚厚的冰层并没有消融的迹象, 两天前, 这里还下了一场大雪。
  郑天试探了下冰层的厚度, 还有十多公分。
  “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先去探探路。”
  他十分的小心, 拿着探路的木棍走到冰面中央,确定没有什么冰窟窿, 人能够在上面安全的行走, 这才拐了回来。
  秦蓁整理了下竹筐,“我自己去就好。”
  这次的东西特殊了点, 狼皮很少, 多数都是铁皮瓶子。
  郑天笑嘻嘻的抢过了秦蓁手里的绳子, 扛在了自己肩膀上, “我陪着你。”
  他又不是傻子,最近秦蓁做了什么还能不知道?
  这时候哪能让秦蓁一个人去面对强敌。
  “咱们是队友,哪能临阵脱逃呢。”
  秦蓁听到这话心头一酸,她笑着说,“好,那就一起去。”
  黑龙江河面宽阔,这一路小心过去,用了几分钟时间。
  郑天额头都沁出薄薄的一层汗水, 袖子擦掉后,老羊皮袄上很快就结出单薄的冰层。
  北岸的小木屋里似乎并没有人。
  郑天小声开口,“没来吗?”
  也不是不可能, 他有听广播,上面说最近苏联那边并不是很太平。
  有点类似于当年的大清洗,但又不完全是。
  他有些说不好,但总觉得这件事会跟列夫·弗兰克有关系。
  “来了。”
  秦蓁话音刚落下,小木屋的门从里面推开,列夫·弗兰克站在那里,一双眼睛阴鸷的恨不得能把秦蓁生吞活剥。
  “你不该来的。”
  哪有什么该与不该呢?
  秦蓁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弗兰克先生,你有段时间没有打理自己的胡子了。”
  这个犹太商人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络腮胡子会打理的十分干净整洁。
  现在这般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过得很不好。
  “这不是在你预料之中吗?”
  “跟这个女人废话什么?让我杀了她!”
  跟在身后的人直接掏出一把枪来,枪口所指正是秦蓁。
  “卡尔·戈德伯格?”
  “对,是我,死后见到上帝,你可以向他控诉我的罪责。”
  卡尔干脆利落的上膛,然而扳机扣动的瞬间,他听到了枪响。
  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余光还能看到迸溅出来的血还有白色的,那是脑浆。
  他见过。
  自己的脑浆,原来也是白色的呀。
  身材高大的卡尔·戈德伯格轰然倒地,这把郑天吓了一跳。
  他几乎下意识地把秦蓁挡在自己身后,想要给秦蓁争取一些时间。
  但秦蓁却是将他推开,“没关系的。”
  枪杆子里出政权。
  真理不需要用复杂的公式去验证。
  列夫·弗兰克盯着秦蓁,“我们之间算是一笔勾销了吗?”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但很快就变得污秽不堪。
  秦蓁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看来我还是小瞧了弗兰克先生,您买通了克格勃。”
  最为精明的犹太商人,知道唐悠死了,也知道自己会为她报仇,所以出卖了自己的同胞。
  换取和解。
  “出卖了同胞,弗兰克先生您的灵魂难道不会不安?”
  秦蓁笑着看向了那个拎着狙`击`枪过来的年轻特工,“我的朋友也是一位神枪手,如果她还活着肯定会想要跟您比试一番。”
  身材瘦削的特工瞥了秦蓁一眼,“是你写的举报信?”
  秦蓁痛快地承认,“是我,看在我辛苦把信送过去的份上,能允许我跟您谈一个合作吗?”
  列夫·弗兰克听到这话有些不安,“贝洛夫先生,我会忠诚的为您工作。”
  “犹太人的嘴骗人的鬼,先生您还是慎重些好,有道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我们大可以直接合作,何必要这犹太人从中左右逢源呢?”
  列夫·弗兰克慌了,他花了大价钱这才搞定了这个特工,如今秦蓁竟然想要把自己撇下?
  没有利用价值的商人甚至不如卫生间里的纸!
  “喀秋莎!”
  秦蓁冲着他笑了笑,伸手过去,“先生,我期待与您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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