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虐文女主她不想走剧情——会跳舞的毛毛虫
时间:2022-03-04 08:25:16

  “这个年轻人啊,也确实是不知道好歹,他瞧着人家张秀不让他在这个家里白吃白住,又不愿意掏银子给他医治伤腿。
  那脸子呀,天天拉的老长了,就跟张秀一家子都欠了他似的,动不动就开口讽刺人家几句,说人家目光短浅,瞧不到长远利益什么的,哎呦,想起来都气人。
  也亏得这张秀善良,她儿子赵大牛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将这年轻人给赶出去,这张秀都担心他会没有地方吃住而劝住了自个儿子,所以这年轻人才得以继续在她家里住下去。”
  唉,这张秀啊,平时就是如此,人家要想占她家的便宜,她能拎着一根粗扁担追着打人家二里地,可是呀,她一碰到这种艰难的,那心就软下去了。”
  “这要是我老婆子的话,我定是要把这满嘴胡话的年轻人赶出家门不可,让他好好尝一尝外面社会的险恶,还指望着人家给他治腿,他怎么不上天呢……”
  姚莫玉用了两个时辰的功夫,才算是听完了王婆子时不时都要拐弯到其它地方的八卦,心里也有了一番成算。
  依照王婆子的说法,这男主戚容青遇到的这户人家也不是个多差的人家呀,只不过人家没有对他无私奉献,没有不计报酬的付出而已。
  瞧瞧那天男主说的那番话,那才真正是赚不到便宜就当是吃亏呀。
  情况摸透了,姚莫玉此时心里也慢慢的有了一个计划。
 
 
第20章 周子期的身世
  周子期近来也是心情大好,他瞧着自己名下所属的店面一点点的完工,准备充裕,随时都能开张,也是在心底认可了姚莫玉的本领。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罢了,竟生的如此聪慧能干,倒还真是未来可期。
  其实周子期名下并不只有这一处产业,他这个人天生骄傲又多疑,偏偏他的身份又如此尴尬敏感,以他也就早早的为自己做起了打算。
  在这个时代是以长和嫡为尊的,所以讲究些规矩的大户人家,基本上都是由正妻先生出嫡子嫡女之后,那些妾侍姨娘们才会开始停止汤药,生出庶子庶女们。
  而周子期的情况却有些尴尬,他娘王若云怀上他时并非是周老爷的姨娘,而是周老爷的一个远房表妹。
  当时周家大婚,各路亲戚都来参加喜宴,而他娘就是跟随着长辈来参加喜宴,顺便和周边的小姐妹了解认识一下的。
  却不曾想到,当时周老爷被灌的太醉,竟是阴差阳错的进入到了她的房间。
  当时王若云奋力呼救,但依旧被醉酒的周老爷扯得衣衫不整,当有人听到呼救,呼啦啦一大堆人赶到房间的时候,他们两人早已衣衫不整,掰扯不清。
  那时名声扫地的王若云几次寻死,都被人给救了下来。
  被从床上拉下来狼狈不堪的周老爷,也被周老太爷拎着鞭子抽打了个半死。
  那副场景简直就是最荒唐的闹剧,周老爷的新婚妻子还坐在新房内,盖着红盖头等着心上人为其掀开,而周老爷这边却玷污了自己表妹,令两人声名扫地。
  王若云不是那等破落户出身,她也是出身富贵人家,家里奴仆成群,父母慈爱兄长宠溺,是家里备受疼爱的嫡长女。
  在她来周家之前,她的父母都已经开始为她相看起了人家,都是家业殷实的大户人家,嫡出子弟。
  她当时能够选择的成婚对象,那可一点都不比周老爷的条件差。
  却不曾想只是平平常常的来参加了一场婚宴罢了,竟是让她的人生天翻地覆。
  当时她房里闯入了不少人,这件丑事也很快就会传开,而那时的王若云,也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嫁给周老爷。
  可周老爷的新婚妻子也是出身大户,和周家算的上门当户对,新娘更是和周老爷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周老爷自知自己已经伤害了她,自然也不答应委屈自己妻子。
  最终这件事情的商议结果是,王若云以侧室的身份嫁入周家,说是侧室,也就是名声上好听一点,说来说去到底还是个妾。
  当时的王若云虽是以妾室的身份嫁入周家,但周家作为理亏的一方,还真不敢得寸进尺的让人家喝汤药。
  又加上周家主母怀孕艰难,成婚三载才生下了嫡子,于是周子期就成了比嫡子更先出生的庶长子。
  周子期的性格几乎完美继承了王若云的性格,都是又骄傲又敏感。
  王若云自从嫁入周家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她自觉自己美貌动人,出身不低,也一直都幻想着能够与自己的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没想到竟是沦落到现如今这种下场,竟是做了别人夫君的妾室。
  又婚前失贞自觉辱没了王家的门楣,再加上曾经美好的幻想和现如今这巨大的落差,刺激的这个本来就不甚坚强的女孩频临崩溃。
  最终,她在周子期四岁那年,抑郁成疾,病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而周子期虽是庶子,但他身后却也有着背景雄厚的外家,外祖父外祖母都很心疼他,甚至在他六岁时还想着把他接入王家生活。
  但当时周子期虽小,却也已经有了明辨事情的能力,所以很干脆的拒绝掉了。
  他自己也明白,哪怕外祖父外祖母对他再好,王家也终究不是他的家,王家不只有他们二老,王家还有舅舅、舅母、表哥、表姐、表弟、表妹。
  若他真的去了王家,那他在他们那些人眼里,不就是个寄人篱下的打秋风破落户吗。
  而周家再不好,周家也是他自己的本家,是他立足于这世间的根本。
  他没有去王家,但这也没阻挡住外祖父外祖母的慈爱之心,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他都能收到他们二老的厚厚红包。
  再加上他母亲当初留下的不菲嫁妆,周子期的腰包当真是粗壮的很。
  在周家,嫡子和庶子还是有很明显的差别的,比如周子清那边,他从小就开始聘请名师教育。
  而周子期只是随随便便的请了一位秀才开蒙,周子清明明比他小了三岁,却已经开始被父亲带着熟悉家族生意,而周子期已经17岁了,却还不知道周家的产业究竟有多少。
  更别提两人身边的小厮丫鬟差别,小院中硬件配置的差别。
  嫡子庶子的待遇,天差地别。
  那时的周子期甚至已经开始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抑郁而终。
  才14岁的周子期,就已经开始将手中的银钱投资为能钱生钱的铺子。
  当时的他也没有人教他,就凭着一股子猛劲往前冲,也被人大大小小的骗过几笔钱,才终于自己摸索出了路子,这几年也算是攒下了不菲的家财。
  现如今,他名下有三家酒楼,两家成衣铺,一家绸缎铺。
  这些铺子都基本上已经被他摸透了解了,所以也就不那么稀罕了。
  而和姚莫玉一起合作开的十文店,现在却吸取了他所有的兴趣,毕竟这样的店面真的从未有人开过,而他们就是第一个尝试吃螃蟹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他第一次做生意一样,不论成败,这个过程就已经足够让人有浓厚兴趣。
  反正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做,周子期干脆就换了身衣服,带着贴身随从平安,大摇大摆的上街去巡视一下自己名下的新产业去了。
 
 
第21章 妄图赌博翻身
  戚容青坐在自己破破烂烂的小柴房里,盯着面前这稀稀的小米粥和咸菜,这些吃食在他看来和难以下咽的猪食差不了多少,当初在他戚家,就连最下等的仆妇的伙食都不会如此之差。
  他昨天做了一天的苦力,那米铺老板欺他腿瘸又年龄小,给他的工钱只是其他工人的一半,他身体都快累废了才挣了50个铜板,还得交给老寡妇10个铜板当做伙食费。
  也就是说,他哪怕每天都辛辛苦苦的去工作,最多也只能攒下40个铜板,而治疗他的伤腿,至少也得30两银子,他哪怕除了伙食费,其它的地方一文钱不花,那也得要两年半的时间才能够攒下治疗伤腿的费用。
  更遑论到时还得休养,还得需要人照顾,想起来这些戚容青都崩溃的不行。
  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上辈子不是这个样子的。
  难道这辈子老天爷让他重生一次,不是为了让他攀上比上一世更高的高峰吗?
  为什么这辈子老天爷这么不长眼,要这么对待他。
  戚容青手指握成拳头,紧绷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的眼睛里迸出了仇恨的光芒。
  都怪姚莫玉那个恶毒的蠢女人,如果她老老实实的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走,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这副模样。
  等着吧,自己一定会报复的,他会让这一世的姚莫玉过的比上辈子更凄惨百倍。
  等着吧!
  尽管面前的饭菜难以下咽,但已经饿得胃都在痉挛的戚容青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匆匆忙忙的吃完饭,把碗往院子里的厨房一放就出门,打算继续上工去。
  这段时间他也慢慢的接受了现实,能怎么办呢?这对母子并不像曾经的姚莫玉母子那般好摆弄,任他说尽好话甜话,还是若不交伙食费,就一粒米都没得吃,恶毒的令人发指。
  戚容青现在也只能祈祷着自己的大哥赶紧死掉,让自己的父亲能够比上一次更早的来接自己回家,这样他就能把姚莫玉母子,还有这对寡妇母子全部都处理个干净。
  他一瘸一拐的经过小巷的时候,旁边的几个稚童围在一起,时不时的还拿眼瞅他,然后捂嘴嗤笑偷偷的骂他瘸子,戚容青当初还觉得悲愤难当,现在却已经满脸麻木的习惯了。
  只暗暗的将这笔账记在了姚莫玉母子和老寡妇母子头上。
  正闷头往前走着,前面却迎面走来两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在交流谈话。
  走在前面的男子20多岁的模样,身材瘦小,面貌丑陋,他那双难看的三角眼往上一翻,眉毛一扬,就是一脸小人得志的快活模样。
  “这家新开的赌馆还真是好赚钱呐,那老板一看就是个愣头青,瞧爷昨天拿500文钱去的,一夜的时间那就从500文钱到了现在的15两银子。”
  男人说着话,还得意的把手里鼓囊囊的钱袋晃了晃,快活的眼睛都瞧不清了。
  “这些银钱都够爷买上个媳妇儿暖被窝了,等我今个回去好好补上一觉,晚上我还是得去,争取今晚上一趟,能够在这小城里买上个小院子,哎呀,这日子是越过越美了。”
  落后一步的也和男人是差不多的年纪,不过他瞧着前面的男人就奉承巴结了一些。
  “那是,我大福哥是个什么人才,那赌桌上赢钱不还是手到擒?大福哥啊,你今儿晚上再去那里带上我好吧?这小弟最近手头上也缺点银钱花……”
  前面名叫大福的男人被捧的舒服了,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我这点技术,那只是微末小伎俩,也亏得这个老板跟个愣头青似的,啥都不懂就敢开赌馆,那可不就上赶着被人坑的吗,要不是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我还真不想回来了,你要是想玩,你自己也能去玩两把呀,哪怕你什么都不懂,这馆里的人也是赢得多,输的少,怕什么?”
  “真的吗?大福哥,我还没进过赌馆呢,我就想赚些零花钱阔气一回,那我等会儿就……”
  两人越走越远,剩下的话语戚容青已经听不清了,然而此时他那本就浮躁的心,突然间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沸腾了起来。
  是啊,赌馆。
  他上辈子对这方面也是略有涉猎,偶尔闲的时候还喜欢去大赌馆里赌两把,也是赢多输少。
  这样看来,他应该还是有几分这方面的天赋。
  更何况,刚刚过去的那个男人还说这家新开的赌馆老板也什么都不懂,这就更加大了他的赢面了。
  戚容青下意识的把十赌九输这句话给忽略掉了,他真的受够了这样每天累死累活只攒那么一点铜板的日子了,一想起他那往后无望的生活,他都难受的仿佛身处地狱。
  他此时此刻太需要翻身了,而赌博就是他现在所能抓住的唯一希望。
  戚容青也不去干苦力了,调转路线就往男人刚刚说过的赌馆跑去,他现如今身上有70多枚铜板,是他现如今的所有财富,他不舍得将这些铜板放在柴房里,生怕被那对恶毒的寡妇母子给摸走了。
  他一边往那里走,一边还在心里激动的寻思着,刚刚那男人只是一点雕虫的拙劣小计,都能从500个大钱挣到十五两银子。
  而自己虽说本钱比他少,可是以自己这精湛的技术,那定是能够挣个二十两三十两的。不,必是要四十两五十两才对……
  戚容青重生好几天了,这会可以说是他心情最愉快轻松的时候了,他终于要翻身了,终于不用再过这样该死的苦日子了。
 
 
第22章 毡板上的肉
  戚容青确是不知道,那两个看似混混的男子在经过他时大谈赌博赢钱的好处,却在路口一拐弯看不到他时,那对话就截然不同了。
  前面那长相丑陋的矮个子也收起了那副快活猥琐的模样;
  “这五两银子可真好挣啊,就经过这人面前说上那么几句糊弄人的话,就能挣得五两银子了,这姚小姐也真是够大方的呀。
  后面的年轻人也跟上来,两人并排走着,他眼里有着些许怜悯;“是啊,也不知道这小子干了什么,让人家姑娘家的这么整他,唉,这世上又是多了一个被赌博害惨的可怜人呐。”
  前面名叫大福的年轻人一巴掌呼到了后面人的脑袋上;
  “哟呵,你还挺慈悲的啊,那你去跟人家讲,咱们刚刚说话是骗他的,让他别去啊。”
  后面的年轻人顿时清醒过来,一个激灵赶紧讨饶;
  “大福哥,大福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管他会不会被赌博害惨呢,咱们能挣到银钱就是了,我瞧着那小子也不是个什么正经人,他但凡意志坚强一点,那能被咱们这种人稍微一怂恿就蒙着眼睛往上冲吗?就这种小白脸,那也就是讨女人喜欢,真遇上事儿屁都不是。”
  前面的小个子笑着推了他一把,开口道;
  “你他娘的以为你大福哥我能有多坏,我能是那种为了钱就坑害好人家一辈子的人吗?人家姚小姐找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我可是偷偷打听过的,这小子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听说他是在大雪天被人给救了,被人给救了后,没想过要报答人家不说,还天天喊着让人家免费给他治腿,就跟人家欠他似的,人家不给他治,就在背地里糟践人家的名声,就跟亏待虐待他一样,还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什么什么的。
  小个子嘴一咧冷笑一声道;“我大福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也见识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物,这小子我只打眼一看,就能瞧出那就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苗子,坑他,咱不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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