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揉搓让头发有些打结,她便用梳子将头发梳开。
赵归的头发有些硬,有些扎手,倒是不疼,只是痒痒的。
将打结处梳开之后,便又用干帕子继续擦拭。
赵归的喉结滚动着,声音低沉暗哑:“你月事还有四日?”
周梨花手一抖,脸红了,低着头几不可闻地应了声。
下一刻她忽地惊呼一声。
赵归一把将小妇人拉到自己怀中,将脸埋在她颈处,用牙齿撕磨她柔软的耳垂。
热气喷洒,引起一边红晕。
周梨花听到声音一向冷淡的赵归不再淡定,好似有一团火般,带着些许的急切和蛊惑:“可我再憋下去,怕是得憋坏了身子。”
她无意识地屏着呼吸,耳边是打鼓般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赵归的。
她有些惊惧地说道:“可我月事还没……”
那只大手安抚般地在她后脑上抚了抚,赵归将她的话打断道:“我知晓一种法子,你可愿帮我?”
周梨花头皮发麻,她有些想逃,总觉着这样的赵归有些吓人。
但她注定逃不掉,就像羔羊注定逃不过恶狼尖锐的爪子。
她只能抖着声音问:“你当真很难受?”
“嗯。”赵归应了声。
周梨花感觉,他的手从她脑袋上往下移,那只粗糙的手落在她后脖子上,随意的捏了捏,便又一路往下。
她浑身僵硬极了,实在有些受不住,忙将他作乱的手抓住。
赵归倒是顺了她的意,没再乱来。
她试探般地动了动身子,他也没反应,她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从他怀中下来。
下一刻被抱的更紧了些。
她放弃了挣扎,可怜兮兮地问:“你说的是什么法子?”
她抓着赵归手的手,下一瞬被反捏在赵归手中。
赵归的手是真的大,轻易便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大手牵引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向某处靠近。
而此时的她仍旧是茫然的,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直到她的手心触到一个烫手的东西。
她顿时大脑轰鸣,受到惊吓般将手缩回,然后推开赵归慌张的站起。
那是什么东西她不晓得,但却本能地逃避。
赵归一时不查叫人逃掉,看着故意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女子,他面色难看地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赵归的语气带着隐忍的恼意,她听出来了。
他生气,仅仅是因为她不愿碰那个东西吗?
但不管他是因何生气,这一刻的赵归,她有些不敢反抗。她小步地朝他挪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周梨花顿时松了口气,脚下一转,转身边朝门口快步走去,口中同时道:“我去瞧瞧外头怎的了。”
她的手还未来得及将门打开,一个力道便将她揽入怀中。
赵归问:“旁人家的热闹,你凑什么?”
她掰着赵归的手,心虚的说道:“总归是邻居,还是应当多关心些。”
但她掰了好一会儿,能是没将环在自己胸前的手掰开。
显然,身后之人就是不愿放她。
他楼的太紧,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还觉着后腰似乎有什么东西抵着,分外难受。
周梨花急的语气中染上了哭腔:“赵归,你弄疼我了。”
下一刻赵归手便松了松,她又要去掰,便听赵归低沉的声音问道:“你可是嫌弃我?”
她动作一顿,忙摇头解释道:“不,不嫌弃。”
赵归问:“那为何不愿与我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