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爆!权臣夫人带崽炸翻大佬后院——靓野
时间:2022-03-30 09:30:44

  爬回了沈怜容的怀抱里,也是肉眼可见的不高兴,背过身去,“哼”了一声。
  哼!凭什么不让人家看戏!
  坏娘亲,坏娘亲!
  沈怜容就看到一团肉在自己面前翻了个身,小小的人儿还会生气了?
  粉粉的耳朵上有着小毛毛,耳朵小的让人想咬一口。
  想着,沈怜容便也就做了。
  开玩笑,十八岁当妈,你是个宝宝可以发脾气,我也是个宝宝好不好?
  沈怜容啃了一口鹅子的耳朵,然后闻了闻它的脖子,“呜,好香啊。”
  是奶香奶香的味道,抱起来就是舒服。
  “嗯!哼!”奶团子动了动身子,面朝枕头背朝天,屁股撅得高高的,用肢体语言表示,“我很生气啦!”
  凭什么不让我出门看热闹?
  小朋友也不用这时候养成健康作息吧?
  心里包着一团火,脸又朝下不能呼吸。
  沈怜容戳了戳他的小屁股,“喂,你这样鼻子会睡的很丑的。”
  实话实说,这样会成为大殷朝第一个猪鼻子皇帝的。
  想着,就很好笑。
  笑着,就过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小崽子赌气,后脑勺都是湿的,“待会感冒了,快起来。”
  好声好气的说着,育个儿沈怜容觉得是在修炼自己。
  只是,代入一下小崽子的视角,确实很委屈。
  “哼,人家生气了。”苏沛安再生气,也只会说这一句。
  小小的,太可爱了。
  沈怜容忍不住笑出声,笑完了还要亲一亲宝宝。
  粉粉嫩嫩的,太年轻要娃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多了个小玩意,天天跟你干生气。
  坏处就是甜蜜的负担,大半夜的吵着不睡觉,要出门看热闹。
  “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爹正在外面处理事情。”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沈怜容又不是傻了,好好的大床不躺?出去当那免费劳动力?
  哄孩子睡觉跟处理外面繁杂的家长里短,有点脑子的女人都知道怎么选。
  能不掺和就不掺和,摸鱼万岁。
  就算苏御要说,沈怜容也会堵住他的嘴,“别说了,别影响我的好心情。”
  本来开开心心的,负能量一来我还怎么开心?
  人一天的心情都是有正负的,沈怜容觉得自己正能量不怎么多,所以也不太想接收别人的负能量。
  “心力是个好东西,不要随随便便去同情别人,接收负能量。”
  红楼梦里的林黛玉是怎么死的?
  心力触底而死呗。
  负能量累积太多了,重生一回,沈怜容可不愿意掺和进大房的斗法里面。
  年纪轻轻的脑子不好,前面有两个大小王挡着,沈怜容是哪根筋没接上,自己去跟大房刚?
  能躲就躲,反正就要分家了。
  装作不知道也好,大房没有沈怜容需要关注的人事物。
  有这个闲时间,还不如多睡两个大觉。
  穿着舒适的里衣,在柔软散发着阳光气息的被褥上四仰八叉,滚来滚去。
  “滚来滚去,你不带我出去看戏,下次我不让你哄睡觉啦!”
  像是看出生气对娘亲没用,小团子赌气发言,“下次我让爹爹哄我睡觉!”
  呵,幼稚。
  小朋友就是幼稚,他以为让苏御哄他睡觉,外面的热闹他就能看了?
  愚蠢!
  年轻的崽子还是社会经验不足,不知道后院都在谁的掌控下,还想妄图拉着老父亲跟母亲抗衡。
  “娘亲才是老大知不知道?”沈怜容揪着苏沛安特意留的一撮小辫子,威胁他,“我不让,你爹爹就哄不了你睡觉!”
  故意气他,“你爹爹只能哄我睡觉!”
  呆了,苏沛安彻底呆了。
  呜哇一声,大声反驳,“你好霸道!”
  愣了两秒,苏沛安爬了起来,正式宣布,“我要离家出走,不跟你睡了。”
  离家出走?
  哈哈哈哈哈,沈怜容笑吐了,心道:就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想离家出走?
  想都别想!
  沈怜容可不是个受威胁的人,但是她也不会阻拦苏沛安。
  小孩子就是这样,你越阻拦他,他越兴奋。
  收拾收拾,沈怜容帮苏沛安打好他的小包袱,“天冷了,要不要给你多带点衣服?”
  哼,苏沛安赌气扭过小肥脸,不理她。
  我都离家出走了,你还不阻拦我?
  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来。
  只见黑漆漆的厢房内,一个小矮子,穿戴完整的拖着一个比他还高的大包袱,艰难前进。
  嘿咻嘿咻,好不容易拖出了里屋,手就酸了。
  为了不被某人看笑话,甩了甩酸疼的小手,继续前进。
  喊着口号。
  再接着,他就遇到了人生难题。
  门槛太高腿太短,比划一下——
  他翻不过去!
  哈哈哈哈哈,忍不住了,沈怜容爆笑出声。
  小朋友,也太好玩了吧?
 
 
第44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人生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后院里乐子不多,沈怜容觉得生娃就是给自己玩的。
  小小的,又很可爱。
  赌着气,想发又不敢发的样子,更是可爱。
  满足了大魔王的心思,沈怜容让苏沛安,“等等,娘亲换个衣服,就来帮你。”
  帮你离家出走。
  闹了一通,沈怜容也不困了。
  小崽子要离家出走,精神都振奋了起来,当娘的总不能半路打击他的积极性。
  必须要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力气才对!
  挑了挑烛芯,让屋子更亮一点,沈怜容放下灯罩,头也不回的喊苏沛安,“过来,娘亲给你换个鞋子。”
  离家出走,连鞋都不穿的。
  里面的灯光亮起来,外面的婢女就走了进来。
  嬷嬷婢女一大堆,看着众人紧张的神情,就知道大房这次闹事肯定不会小。
  敛下心神,沈怜容在婢女的帮助下换衣服,又唤了声,“过来,安儿~”
  小团子,就是时时刻刻放在眼下才能安心。
  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后院沈怜容天天带着苏沛安,日夜相见,感情能不深厚吗?
  深厚了,那都另说,主要是好玩。
  沈怜容就喜欢逗苏沛安玩,看着未来的小帝王通红着一张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别提多爽了!
  趁着能玩的时候多玩玩,长大了,就玩不了了。
  环佩叮当,沈怜容推开婢女的手,“简单点,一支玉簪就够了。”
  大半夜的,要不是为了带孩子,沈怜容都不愿意起来。
  还梳妆打扮?
  整理的差不多了,沈怜容疑惑苏沛安怎么还不来。
  走到了包袱放置的位置一看——
  哪还有小团子的身影?
  再看原地的一双小靴子——
  好啊!
  这小崽子!
  给我玩了个金蝉脱壳!
  还是瞒天过海的类型,表面上“饱受摧残,可怜无比”,实际心底,“早就打好了逃跑的主意!”
  坏小子出门看热闹去了,脚程应该不快,沈怜容心想,又觉得不对。
  思来想去,便问嬷嬷,“刚刚屋里有没有进什么小孩?”
  问的是小孩,就是有了推测。
  院子里的婢女嬷嬷都被沈怜容交代过“苏沛安的坏习惯”,看到他卖萌了,第一时间就得树立起警戒心,防患未然。
  防患这小崽子忽悠人。
  大人是懂了,就是不懂小孩......
  侯府有几个家生子,管事的孩子,住在最外面的厢房里,比之苏沛安大不了几岁——
  想到这里,沈怜容就直接问嬷嬷,“刚刚是不是有家生子进来了?”
  范围缩小,沈怜容就不信套不出嬷嬷们的话。
  也不用多问,人来人往,屋里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是桥生,桥生刚刚进来过。”
  哦,是这样。
  也不用多找了,沈怜容的心放了下来。
  当下指了几个人,“你们几个,跟我去一趟大房。”
  苏沛安肯定在大房,跑去大房那儿看热闹去了。
  至于桥生——
  桥生也不用担心了,桥生是个忠心的奴隶头子。
  比之苏沛安大了五岁,身上就已经有一身硬邦邦的肌肉了。
  平时不言不语,就是极听苏沛安的话。
  别人说的都不打紧,只听苏沛安的。
  今个,如果沈怜容没猜错的话,就是“苏沛安指使的桥生,让他背自己去看戏。”
  作为奴隶,只听苏沛安一个人的话,沈怜容之前心里还不舒服,后面听了苏御的话,就舒服了。
  苏御说:“墨者一生忠于一人。”
  桥生是苏御为儿子精心挑选出来的“墨者”,当然只能听他一个人的话。
  不为任何人所驱动,只听一人所言。
  隐形的杀刃。
  小小年纪便已配上影卫,墨者。
  如果沈怜容不傻的话,早就能猜出苏沛安的真实身份。
  到了这会,她也不愿意多问,“既然人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吧。”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沈怜容可不想哪天被人绑架,询问太子党的秘辛。
  那时候,才是百口莫辩。
  要不知道,从一开始就不知道的为好。
  抱着这样的心思,沈怜容来到大房地界。
  果不其然,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宽阔的背上,露出一个熟悉的小圆头。
  虎头虎脑的,侧着小脑袋,看着热闹,格外兴奋。
  跃动的烛火映在他眼里显得格外的明亮,炯炯有神。
  “小崽子哈?”沈怜容深吸一口气,她没想到小崽子会这么精!
  她以为是在玩弄小崽子,实际上却是小崽子在“陪她玩。”
  人家早想好了瞒天过海,金蝉脱壳来看热闹!
  气死了气死了,沈怜容人还没到这里呢,那头的小崽子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危险气息的靠近。
  缩了缩小脖子,怯怯的往那一看!
  正巧跟沈怜容来了个对视。
  啊喂,闭上眼睛,苏沛安趴在老爹肩上装死。
  根本不敢抬眼。
  热闹也不看了。
  几步走过来,沈怜容在苏御的胳膊底下摸到小崽子的屁股,掐了一把,压低声音训道:“晚点再跟你算账!”
  猴精猴精的,跟你老娘玩起了捉猫猫。
  一个心眼两个大。
  瑟缩了一下小身子,苏沛安已经忍不住发抖了。
  苏御轻笑一声,扬起唇角,“别吓他。”
  好好的小孩子,被你吓成了什么样?
  “他装的!”沈怜容一看男人怀里的小崽子就生气,“想我多久没遇到小绿茶了,你竟然敢给我玩这招?”
  柔柔弱弱,缩在苏御的怀里,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害怕。
  嘤嘤怪,回去再跟你算账!
  来都来了,不看戏简直说不过去。
  眼前地上还是跪着一个人,老演员了,沈怜容心想:这银花就不能消停消停吗?都没人跟你争了,你还要搞事?
  半夜被搞起来,是个人心情都要不好。
  哀怨诉苦的孟姜女戏码,沈怜容是越看越恶心。
  根本看不下去。
  “今个发生了什么事?”
  沈怜容使了个眼色,旁边立刻有人靠了过来交代,言简意赅,“今日有人拿了张钱庄的欠条找上了二爷,说是大爷欠的钱,找不上大爷了,便找上了二爷。”
  都是一家人,兄弟之间,找上来倒也能理解。
  但是,“大爷欠的钱,怎么能让二爷还?”
  搞笑了,大房欠的钱让二房还?
  上头,是气势汹汹的徐氏,指着旁边的两个人就要把银花发卖了去,“人牙子呢?”
  “人牙子怎么还没来?”
  “快快给我打出去!”
  嗯?
  这跟银花又有什么关系了?
  沈怜容不懂,那头又看不到苏靖的影子,就问嬷嬷,“大爷不是不在侯府吗?那钱是谁借的?”
  苏靖不是个会借钱的人。
  文人自视清高,骨子里骄傲在哪里,身为世子怎么可能找弟弟借钱?
  人也没什么大毛病,平日里开支也不多。
  怎么就欠下了五千两白银呢?
  五千两,可不是个小数字。
  特别是放到大房来说。
  “拿是拿的出来,就看大娘子愿不愿意拿了。”
  钱庄的掌柜拿着一沓字据,“白纸黑字,印的是老侯爷的私章,按的是苏世子的手印——”
  这可做不来假吧?
  掌柜的信誓旦旦,带着人证物证站在堂前。
  红口白牙,哪怕是碰见苏御都不带虚的。
  腰杆笔直,指着手里的字据,就来要个说法,“哪怕你们要分家,但侯府还是一家人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也不知是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侯府要分家,钱庄掌柜马不停蹄的来要欠款。
  屏息凝神,眼观鼻鼻观心,有着苏御在身边,沈怜容稳坐钓鱼台。
  上首的徐氏却是手足无措,只能把气往小白花身上撒。
  “章是她偷走的,你们不看当事人交易,不算!”
  徐氏急急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人你拉走,我们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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