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请吃。”
陈喻然靠在椅背上,捏着书,轻瞥一眼。
“噎死我,继承遗产?”
噎死你我也继承不了遗产啊!您父母兄弟都没得到,哪轮的到我呢!
况且,您生气也不忘毒舌,也真是强大!
楚然内心诽谤。
平时不是挺高智商的吗?难道被她气傻了不会转个弯,她不是在盘里放了刀吗?
可以削啊!
他不会勤快点,自己动手?
“骂我呢?”
长薄的书籍遮着陈喻然的俊容,他泠泠的嗓音从书后悠悠的传荡。
糟糕,心思暴露。
随即,楚然讨好的笑,“哪能呢?”
“我给您削。”
“一小瓣一小瓣的,适合入口。”
“保准您满意。”
楚然的刀法并不熟练,看起来也不至于一塌糊涂,但是迟钝的削一小条便断一小条,才削三分之一,白盘里全是零碎的苹果皮。
百忙之中抽空瞟她一眼的陈喻然,觎见楚然白嫩的指尖凝脂肌肤,与锋利的刀面一次次的擦碰而过,佯装看书的冷脸默然。
随楚然倒吸一口,暗说着“好险。”
陈喻然的平稳的心猛地提起。
偷借着余光,睐着她仔细的端详着有无伤口血珠,赤裸的雪白一片。
才像楚然一样放心的庆幸。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楚然便是,见血不成得其出声。
楚然只听拧眉的陈喻然冷言道。
“别削了,放那儿。”
喜形于色。
楚然,“那……”你原谅我了吗?
陈喻然,“没。”
楚然,“?”你怎么又知道我要问什么?
不对啊!你要是不知道我要问什么,随口答的,我不是很亏吗?
不给楚然缓解时间,陈喻然直接道,”和那烂泥巴到底什么关系?”
烂泥巴?
楚然愣后问道,“赵途吗?”
陈喻然,“不然呢?”
真是赵途啊!
弯着唇瓣,楚然笑着实诚回答。
“我和他没关系。”
陈喻然,“说清楚。”他拒绝含糊避害。其他的外人他无所谓,但楚然不行。
陈喻然,“他说你们有一个约定。”
“是什么?”
楚然笑,“小言言记性真好。”
老早发生过的事情,说过的话,他现在还记得,当然这也证明有关她的。
他是放在心上的嘛!
楚然解释,“是他自己在我难过伤心的时候,自己在旁边说要照顾我的。”
“我什么都没说过,回答过。”
“是他自己想多了,自作多情的。”
陈喻然突然,“那我呢?”有一天他也会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吗?
楚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