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郑落不配,不配嫁给善良的父亲。
郑落虽把佣人保姆们都赶了出去,但是动静再大,第二天她不好解释,况且算算时间,楚栋也要回来了。
这样一想。
郑落才结束了对楚雅的“惩罚”。
转身走上楼之前,警告楚雅,“下一次,拿不到第一,你就别回来了。”
锐利的高跟鞋跟击着木板,发出“噔噔,噔噔”的响声。
再随一声门板与门框的激烈碰撞。
喧哗嘈杂的夜,总算是恢复原有的平和与静然。空无一人的楼梯口下。
抹掉泪,楚雅悲泣的笑着。
想,不回来就不回来,有什么好稀罕的?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无论这句话说得是不是真的?
楚然都毅然决然的决定。
今天,她要当那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鸟儿,把陈喻然这个不乖乖服从管教,叛逆的同学,牢牢的抓在她的手掌心之中。
“咔嚓咔嚓”的把他咬碎吃下。
边美好的幻想着,楚然手里挥舞的同步动作一边不停反复。
定义的谍战片配合着她的张牙舞爪的动作夸张的神态,改编成了搞笑片。
结合曲张的爪凭空想象的将陈喻然揉成小人肉饼咬碎后,楚然又入魔似的得意的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小言言,你逃不掉的。
孙悟空哪怕再会腾云驾雾,火眼金睛,神通广大,一个筋斗云便是十万八千里,终究是逃不过她这个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曲盘着腿坐在沙发上。
楚然一会儿如,如来佛祖般看着泼猴无力的挣扎,满意的庄严慈笑,一会儿如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知晓天命长胡白发老人。
垂钓的点头含笑微微。
‘哎呦,来了来了!’
铃声大作,心中一惊觉,楚然抓胡须的动作一顿,赶紧匍匐的缩成一小团。
趴在沙发底下隐蔽。
对付敌人的第一步,楚然认为,先观察敌情,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可是她躲在沙发下偷看,并不简单。
沙发与木地之间空隙太小,楚然看了半天看不清,只能白净的小脸侧靠着,无限贴近地板,虚着眼,试图透过那一条细小的缝。
查看出陈喻然在干嘛?
作为一个优秀的侦察兵,不仅需要具有侦查过人的能力,还需要拥有良好的隐藏技巧。
楚然关注陈喻然的同时不忘关注自身。
藏好她狡猾的狐狸尾巴,睡衣屁股后面的毛绒小软球。
楚然想,她都小得能装进行李箱了。
应该不会被看见吧!
楚然细致的聆听陈喻然的动静。
根据脚步的响动和声音的方位楚然判断,陈喻然大概率是进了厨房。
楚然暗想。
不会吧!
小言言不会只想做一人份的早餐,然后饿死她?好弃尸荒野吧!
楚然感叹,啧啧,不止女人,陈喻然同学也是最毒狠人心啊!
半响,厨房做饭的。
大致传来的“嘭嘭”器具声渐停。
闲得无聊的抓挠胸前茸茸的软毛,楚然摸着摸着,摸到她戴在头上半垂的连体帽去了,忽地,她暗叫不好。
糟糕,她的耳朵呢?
她堪听八方,逖听遐视的耳朵去哪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