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成为皇上白月光后——沉坞
时间:2022-04-22 08:51:55

  转而悄声说:“格格该好好谢谢大汗。”
  “他让博敦瞒着消息,不想让我知道。”海兰珠眼眸剔透,似闪烁着星光,“我便佯装不知,不叫他烦忧。”
  只在心里珍藏就好。
  “什么烦忧?”皇太极低沉带笑的嗓音响起,“也让本汗听听。”
  海兰珠连忙起身,被他一把搀扶住,“说过不用行礼,也再不许用‘您’,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每当大汗说这些,都有非同寻常的严厉,上回晚睡也是如此。
  海兰珠耳廓微红,这是大汗同她赏花回来特意要求的,容不得她辩驳,不由小声道:“没有。”
  “没有就好。”皇太极坐在榻上,俯身亲了亲她,比平时轻了许多的力道,“今晚就要去老汗宫了,我让小玉儿陪伴你。”
  兰儿需从汗宫出嫁,婚前不能同他见面,他已尽力压缩到三天。
  明儿便是晒妆,嫁妆还需摆上整个老汗宫,说着压住不舍,“那儿不比宫中,有什么委屈,吃不惯睡不惯都与我说,叫恩和第一时间送来。”
  海兰珠埋在他的胸膛,忍不住弯唇。
  “不过住上两夜,大汗说得和出远门似的。”说着,仰起玉白的小脸,“博敦同我讲过,老汗宫古朴厚重,又有重新修缮,到时,我同小玉儿妹妹乐不思蜀……”
  话音未落,皇太极也笑了,在她颈间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你还要当本汗的福晋。”
  炙热呼吸喷洒,海兰珠的脖颈红了一片,皇太极喉结滚动,忽然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不让她看见眼中浓郁的墨色。
  他本想给她大福晋的位置。
  同样是侄女,哲哲待海兰珠的心远比不上布木布泰。都在一个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不欲让她再因亲人难过,会好生派人护着,清宁宫的算计到不了她的耳朵。
  海兰珠一无资历,二无子嗣,没关系,以后都会有,他也都会给。
  如今做不到的,只待来日方长。
  .
  主子将要住到老汗宫待嫁,偏殿上下喜气洋洋,忙得脚不沾地。用过晚膳,眼看天色将暗,博敦在屏风外禀报:“软轿停在殿外了,还请格格移步。”
  皇太极替她系好大氅,方方面面仔细过问一遍,见再没有什么遗漏,亲自牵了海兰珠的手。
  恩和何时见过主子脚步慢成这般?和博敦对视一眼,心知大汗舍不得,可这新婚前夜,再不舍也得舍嘛。
  电光火石间,他用眼神示意吉雅:催一催。
  吉雅恍然大悟,坚决贯彻总管教她的方针,绝不打扰大汗与格格相处,张开的嘴瞬间闭得比蚌壳还紧。
  恩和:“……”
  下一秒救星来临,小玉儿从轿中探出了头,“表姐!”
  她向来不爱素雅,穿的衣裳与前日不同,却是同样的艳丽华贵。护送的车队浩浩荡荡,衬得一双眼眸飞扬,金玉流苏摇曳生辉。
  一眼瞧见大汗牵着海兰珠,几步路像走几辈子似的,她福了福身,不由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离死别呢,老汗宫我自幼住过,大汗放心把表姐交给我。”
  说罢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太过大胆,霎时提起一颗心,谁知大汗没有生气,态度都比往日温和许多,“那便有劳弟妹。”
  他松开手,海兰珠脸一红,抱紧珐琅手炉,弯腰钻进轿子里。
  直至软轿消失不见,皇太极依旧站在原地,脑中闪过潋滟的双眸,俊朗眉眼分外幽深。
  不知过了多久,肩膀落了一层白霜。恩和急忙上前,就听大汗自语道:“忍两夜……”
  作为一个为主分忧的好总管,他肯定地附和:“就两夜!”
  “说得倒轻巧。”皇太极瞥他一眼,“你做本汗的枕边人?”
  ……
  不知恩和总管的心情如何,那厢,软轿很是平稳。
  海兰珠目光柔和,任由小玉儿靠着她坐,挽住她的手。
  小玉儿笑吟吟地开口,明明才见几面,像是熟稔了许多年:“我从府上搬来一箱子,全是表姐的添妆,想要什么有什么。”她不容海兰珠拒绝,“平日里不缺银子,这些玩意放着也是落灰,还不让我尽心意不成?”
  海兰珠说不过她,又听她叭叭讲起诸位贝勒,还有盛京城的勋贵大臣,妻妾福晋,府上八卦应有尽有。
  说着意犹未尽,“日后表姐少不得和她们打交道,也是大汗……”
  也是大汗特意嘱托我的。
  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侍卫拔刀的声响伴随骏马嘶鸣,恰恰行至老汗宫外的队伍乱了一乱。
  小玉儿面色一变,掀帘望去:“谁?!”
  依稀可见朱红的宫门口,刀光照亮了来人。
  他的脸被寒风吹得皲裂通红,眼底遍布血丝,狼狈至极看不出半点贵气,唯独怀里包着一张完好无损的纸。
  那是从博礼手中抢来的秘方。
  吴克善勒紧缰绳,一动不动望着软轿,仿佛下一瞬就要流出眼泪:“妹妹,哥哥来给你送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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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写的是兰极,预收很少脑袋一热就开了,题材冷门,算是自割腿肉。能写到今天离不开宝宝们的评论与支持,给我超多连载的动力。入v前三天的订阅很重要很重要,求宝宝们支持正版,不要养肥我qaq
  下章大婚,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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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手指是皇帝(清穿)》
  一朝穿越,相宜成了富察家的姑娘。
  父亲是三朝元老,未来幼妹是十二福晋,未来堂妹是孝贤皇后,作为嫡支目前唯一的姑娘,相宜收获全族宠爱,一留就留到了十八。
  康熙三十一年重开选秀,超龄秀女获准参选,时任户部尚书的马齐云淡风轻:“闺女放心去,阿玛已向皇上求了恩典,复选撂牌子赐花。”
  包袱款款来到复选现场,皇上:“留牌子。”
  相宜:?
  册封圣旨紧跟着到,“听说富察格格养有海东青,朕甚爱之。”
  富察氏全族:??
  —
  相宜十五岁那年,四叔从察哈尔带回一只海东青,英俊雪白,威风凛凛,就是不服管教脾气大。
  她用千般手段驯养,冷着脸说“听话”,终于养成同床共枕,任撸任抱的梦中好隼。
  忽然有一天,爱宠成了宫里的皇上。
  相宜:……???
  求穿越回去的办法,很急。
 
 
第25章 
  他的嗓音粗砺沙哑,偏偏拼着全力高喊,霎那间,宫门外一片寂静。
  哥哥?科尔沁的吴克善世子?
  侍卫拿刀的手一抖,眼中敌意迟疑着褪去,便听吴克善继续开口,久未饮水的嘶哑嗓音带了哀求:“不是科尔沁贝勒给海兰珠福晋送亲,是哥哥给妹妹。我赶了两天的路,就让哥哥背你最后一回,好不好?”
  小玉儿掀开帘,震惊得差些失声,这看不清脸的狼狈之人是……表哥?!
  吴克善强忍着哽咽,忽而发现那张探出的俏脸很是熟悉,辨认片刻,目光骤然一亮。
  上回省亲,他亦去十四贝勒府拜访过一遭,吴克善连声问:“小玉儿!你是和你海兰珠姐姐在一起?她可听见我说的话了?”
  小玉儿恍惚着点点头。
  她隐约知道科尔沁不出嫁妆,想问问这是个什么情景,表哥为何只身一人来到盛京,连个侍从都没有,还说要给表姐送嫁?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猛然扭过身——
  海兰珠鼻尖发红,紧紧抱着手炉,半晌再也忍耐不了,眼睫濡湿,泪珠串线般地落下。
  眼泪止也止不住,在衣襟晕开点点深痕,飞快打湿了颈间绒毛,蓬松变为成结的绺。
  她知道吴克善的苦衷,知道他的身不由己,她从没有怪过哥哥!她说过没有家人,见了哥哥唯有陌生,何尝不是怕。
  怕哥哥出自阿布额吉的授意对她好,怕他为了科尔沁的荣耀来劝她,他是她唯一惦念,也是唯一惦念她的亲人了,自己又该怎么拒绝?
  可她从没有想过,哥哥会千里迢迢地闯来盛京,不顾一切给她送亲,以兄长的身份,与科尔沁与大金没有半点关联。
  他说要在成婚的时候背她。
  海兰珠听得出吴克善话间的疲累,几乎能够想象他当下的模样,唇瓣发颤,想说什么却堵在喉咙里,连眼尾都漫上了红。
  小玉儿大吃一惊,顿时着急起来,抽出绣帕替她擦泪,“表姐,同表哥见面该是喜事,怎么哭了?”
  她还想安慰,软轿前传来阵阵脚步声。
  为首的亲卫端正英武,正是鳌拜。鳌拜递上一块令牌,躬身道:“大汗说过,出门在外,一切行事听从福晋。吴克善贝勒自科尔沁来,福晋见还是不见?”
  令牌是科尔沁世代继承人的标志,在小玉儿担忧的目光里,海兰珠擦去眼泪,鼻头红红地道:“见。”
  佩刀齐刷刷地收回,当即有人快马加鞭前去禀报大汗,侍从牵了吴克善的马,请他进老汗宫更衣洗漱。
  嫡亲兄妹没有那么多避讳,海兰珠与小玉儿一下软轿,博敦连忙叫人收拾前院的厢房,备上热水,叫小贝勒好好用一顿饭先。
  吴克善连着喝了两大壶水,匆匆洗干净脸,继而焦急地问:“饭食先不着急。妹妹可愿意见我?”
  博敦望着他黑了一圈,干裂粗糙的脸庞,简直与上回省亲得蒙盛京夸赞的科尔沁贝勒判若两人。
  她动动嘴唇,半晌才找回声音:“格格自是愿意见您……”
  像是溺水之人得了救赎,吴克善的眼眶骤然一红,博敦叹道:“贝勒爷随奴才来。”
  .
  宽阔的正屋点着烛火,海兰珠坐着,吴克善站着,两个人都是红眼眶。
  小玉儿几步一回头,终是同侍女不放心地走了,准备好好问问吉雅其间缘由。
  门吱呀一声掩上,一时间只余呼吸声。见海兰珠始终垂着头,吴克善心口泛上密密麻麻的疼痛,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小心翼翼叫了声:“妹妹。”
  她比从前更美,也更冷,穿的住的无一不是上佳,应是在大金受到很好的照顾。
  他不敢问海兰珠在乌特过得如何,都是他没用!
  “我……哥哥不求你原谅我,更没有让你回科尔沁的意思,哥哥只想问,大汗待你好不好。”严肃的眉眼折痕深深,吴克善依旧哑着嗓子,“如果不好,哥哥立刻带你走,走去没人发现的地方……”
  海兰珠眼睫一颤,抬头看他:“大汗待我很好。他为我修缮关雎宫,不准许任何人欺负我,还命算计我的福晋改嫁。”
  “好,那就好。”吴克善讷讷,强忍住心下苦涩。
  阿布额吉说的没错,他们没有骗他,大汗是为海兰珠攻打乌特的,又怎会待她不好?
  屋内慢慢沉寂下来。
  海兰珠轻声问:“哥哥怎么独身一人前来盛京,族里同意了吗?”
  多少年没听到这句“哥哥”了。
  吴克善眼角一热,手心紧握又松开,掩饰般地笑了笑:“当然同意了,阿布额吉本想入京,最后遣了我来。”
  他像是想起什么,急急从怀中掏出秘方,“这是明宫流行的东西,不知为何传到科尔沁,听说生子的效果极好,妹妹先拿去再说。”
  海兰珠一怔,手心便被塞了一卷黄纸。
  保存得完完整整,字迹清晰,半点寒风也没有受。
  “姑姑和玉儿想要生阿哥,何不留给她们。”她看了半晌,一双眼瞳乌黑如墨,“我抢去她们的丈夫,哥哥不怪罪我?”
  吴克善摇了摇头。
  “不怪罪。”他哑声道,“这是你早就该得的。”
  ……
  海兰珠本就发红的眼眶一酸。
  她捏紧绣帕,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忽闻外头传来通报:“格格,恩和总管来了!”
  紧接着便是恩和的声音,急促中带着喘:“贝勒爷,大汗召见。您若沐浴更衣,用过膳食,便同奴才走一趟吧?”
  闻言,吴克善终于挪开投在妹妹身上的视线,此乃意料之中的事,即便不舍,也得先见过皇太极。
  前来盛京没有向大汗报备,是他冲动之下有欠妥当,吴克善涩声道:“劳烦总管了。”
  转身的时候,他回过头,低低地、忐忑地道:“送亲……”
  “好。”海兰珠秀眉弯起,似柳叶拂过泪光,“我想要哥哥背我一回。”
  嗓音悦耳,吴克善骤然僵在原地。
  .
  汗宫早已挂灯结彩,吴克善越看越有计较,大汗对海兰珠的重视不是作假。
  恩和引他入了崇政殿,依旧是一坐一站,书房落针可闻。
  面前之人的仪容实在不堪入目,皇太极缓缓开口,俊颜瞧不出喜怒:“她哭了?”
  吴克善顶着红肿的眼眶点点头。
  随即双手环胸,弯下腰道:“惊扰大汗与福晋,是吴克善的不是。”
  看他脚步轻盈,郁色不再的模样,不难想象兰儿同他说了些什么,别是被这小子哄了去。
  皇太极没有被这一声“福晋”取悦,凤眼幽深:“按理,科尔沁应告知婚期,派遣勇士光明正大地来,你生怕错过兰儿的婚期,连夜赶路,怕是没有经过寨桑和博礼的同意。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又如何保证世子之位稳固绵延?”
  这般开诚布公,听得吴克善面色一变。
  片刻,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行了蒙古贵族的最高礼仪:“怎样才能顺遂继承科尔沁,给予海兰珠护佑,还请大汗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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