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玲举杯痛饮,感慨道:“迟早有一天,我要自己做一档节目,什么话题都可以聊!就是和人谈天说地,多有意思!”
骆窈赞同地高呼:“好!我支持你!未来你就是国内顶尖播音员!”
涂涵珺傻乎乎地跟着喊:“我也支持你!”
其他人:“……”
纪亭衍哭笑不得地将自家小醉鬼拉进怀里,这回直接把酒杯酒瓶拿走了。
酒足饭饱之后,外头的雪也停了,陆长征特意叫了辆面的开进来,让其他几个人坐上回家。
因为不顺路,高传波往另一个方向先走了,纪亭衍看着醉得不轻的涂涵珺和叶玲玲,对岳秉说:“你一个人可以么?”
薛翘忽然开口:“我和长征一起吧,正好也没骑车过来。”
纪亭衍这才点头:“好,路上小心。”
回到家里,骆窈已经被安置到了床上,纪亭衍简单整理了一下厨房,然后才打了盆热水帮她擦脸。
骆窈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里,忽然眼皮动了动,抬起头迷迷瞪瞪地看着他。
灯下看美人,骆窈摸了摸男人的脸,五官深邃,面容俊朗,忽然发出带着酒气的笑声:“你长得好像我老公哦。”
她还没有这么叫过自己,纪亭衍动作一顿,手指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俯下身哄道:“你老公叫什么?”
骆窈打了个酒嗝,双唇嫣红,脸颊发烫,只想往冰凉处靠,嗓音有点嗲:“纪亭衍啊。”
“那我是谁?”纪亭衍的嗓子发干。
闻言,骆窈支起身子,用迷离的眼神认认真真盯了他一分钟,然后弯起眼睛,一个吻落在男人的鼻头。
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找对地方,她又抬高了些,亲到了他的额头。
还是不对,骆窈反复实验了几次,在他脸上一通乱亲之后,终于找准了地方,吻住他的嘴唇。
“老公,我的……”
第90章 那就不是
人有不同, 喝醉后的反应更是各异。骆窈酒量差,但酒品还算好,顶多放飞一点好色本性, 对象仅限于纪亭衍。
或是像涂涵珺直接断片, 不管出了什么糗通通扔到另一个时空,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当然, 也有如同叶玲玲这般, 不准确地形容就像酒壮怂人胆,趁着神经麻痹说出了自己深藏的心里话, 但她睡醒之后并不觉得后悔, 反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愈发上头。
按叶玲玲自己的话说,她属于那种不想则已,一想就会止不住念头,走路吃饭睡觉都止不住心里的蠢蠢欲动,非要得出一个结论才肯甘心的人。
“你确定?开设一档新节目可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涂涵珺最近也睡不太好,说话时还在打着哈欠。
骆窈瞧着她俩一人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哭笑不得:“你俩怎么回事儿?单位宿舍闹鬼了还是大半夜结伴做贼去了?”
叶玲玲用食指撑着自己的太阳穴, 两只眼睛被扯得高高吊起, 眼皮像涂了胶水:“我不是成宿成宿地考虑这事儿嘛, 她我就不知道了,那天从你家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涂涵珺露出一副别问问就是没事儿再问我也不会说的表情, 轻咳一声,干巴巴地将话题转回叶玲玲身上:“虽然台里现在正处于改革期,但开办节目这事儿可不是我们能说得上话的。”
骆窈眨眨眼,从涂涵珺脸上收回视线, 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能,你们忘了上回台里接二连三地喊同事们和领导谈话,接着就有了一系列的动作,换个角度想,是不是也说明领导们其实很愿意倾听咱们的想法和意见?”
叶玲玲那段时间出差去了,在这件事上没有参与度,仔细问了问后,手掌托着两边脸说:“只要我有足够的准备说服领导……”
骆窈点头:“或许你可以写个详细的策划案。”
“哎对了。”涂涵珺忽然说,“文艺部那个叫钱文先的编辑好像就是这么冒出头的,对吧窈窈?”
跟刘亮几人工作的具体情况骆窈没和其他人细说,但涂涵珺毕竟和她走得近,多少也知道一些。
“玲玲和他的情况还是有差别的。”骆窈没有说太多,只建议道,“不过如果真下定决心要做的话,可以先试探一下你师父或者主任的态度,以后或许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隔阂跟麻烦。”
闻言,叶玲玲若有所思地皱起眉,随即重重点头:“好。”
……
今年冬天雪下得薄,岁序更新之际,科学频道也迎来了新变化。
梁博新升职,将手头上的播音任务交了出去,除了特殊重大的专题,日常节目全都交由骆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