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虐文女主(穿书)——朝绯
时间:2022-05-07 09:04:42

  他啃完最后一颗,便跃上墙头,将串糖葫芦的竹签扔了下去,林屿刚踏进巷口,竹签正好从他眼前落下。

  “葛罗?”林屿没好气道,“刚刚那个女人呢?你把人弄到哪儿去了?还有,为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陆司霆人呢——她、她人呢?”

  葛罗笑眯眯道:“林公子在说什么呀,葛罗还小,听不懂。”

  林屿气滞,一鞭子甩在墙上,陈旧的墙皮立刻如屑般从墙体剥离脱落。

  他也懒得多说,直接沉着脸道:“立即带我去见阿晏。”

  葛罗这次没再戏弄他,直接施展身形,灵巧地走了。

  他虽然年纪小,轻功也时灵时不灵,但是从小就在雍京溜达,没事在墙头跑来跑去,渐渐的,整座城便没有人能在墙上和屋顶上追到他。

  林屿紧赶慢赶,死死咬住牙追他,这才勉强能循着他的一丝踪迹,到了城南一处偏僻的幽静宅院门前。

  这会儿他望着紧闭的大门,垂在身侧的手脱力地半松开,已经累的连握拳捶门的力气也不甚多少。

  只能在外面老老实实叫门。

  与之相隔几重院的主卧房内,秦岁晏正守在自己的床前。

  轻纱帐幔重重掩下,琼瑰正睡在里面。

  原主孱弱的身体果然受不了这番折腾,从万佛寺回来的车上,她就开始发烧。

  直到现在,已经三四个时辰,眼看外面天都黑了,琼瑰仍然没有醒,并且状况不太好,时而呓语,熬来的药也全然喂不进去,院中下人反反复复在厨房和房间里来回,煎了五六碗药,最后全倒了。

  秦岁晏望了望旁边第七碗,又看了一眼病榻上脸颊绯红的少女,眉目依旧清冷,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忽然,他拿着药碗,起身坐到床边。

  深褐色的药汤已经没什么热气,秦岁晏皱了皱眉,似乎不想多看一眼,却在下一秒抬手喝了一口。

  他将药碗放下,将虚弱昏迷的女孩扶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慢慢低下头去。

  微凉的唇触感极软,秦岁晏没费什么心思便将药渡了进去。

  只是入口后女孩似乎被苦到,下意识地抗拒他,反而无意间咬到了秦岁晏的嘴角,压在男人唇尖厮磨了片刻。

  他端挺如竹的身体突然僵住,喉头上下滚了滚,揽着女孩的手也不自觉地缩紧,悄悄握成了拳。

  好在女孩很快又没了力气,微微张开樱桃唇,小口地呼吸着。

  秦岁晏便趁这个机会如此反复,将药喂下去大半。

  喂最后一口时,女孩已经渐渐醒转,嘴里味道太苦,她十分难受地不想继续,但总有人坏心地揉开她的唇,让她躲不开,只能被迫一点点咽下去。

  秦岁晏本想再喂女孩一只蜜饯,但怕呛到她,便作罢。

  木岫来通报林屿要见秦岁晏时,屋内的两人正唇齿磕碰、肩膀相依,姿势暧昧。

  “少爷,林家少爷跟着小萝卜头到了。请他进来吗?”木岫大声道。

  秦岁晏闻言,将怀里女孩慢慢放开,看她安稳躺下。

  女孩脸色还是带着发烧时特有的晕红,原本干燥的薄唇此刻倒红润不少,唇角边一滴水渍显得格外晶亮。

  秦岁晏微微出神,而后伸出手去,替琼瑰拭去。

  冷白的指尖在薄唇上轻拂,明明水渍已消失,却迟迟没有离开。

  直到木岫又问了一次:“少爷,若不想见林家少爷,那属下去打发——”

  女孩似有所感般,眼睫轻颤,慢慢睁开眼。

  “不必。”秦岁晏抽回手,站起身背对她,淡淡回木岫,“让他进来,在前厅等我。”

  琼瑰此刻头仍痛着,身上也如同被拆卸重装了一样,到处都难受。

  这种难受使她很快清醒过来,却还是只来得及看到秦岁晏的背影。

  外面有些暗,又隔着江山如意绸制六扇屏风,琼瑰什么也看不清,好在有个人冲了进来,扑到了她床前。

  是小燕儿。

  “小姐!”小燕儿望着琼瑰苍白的脸,心疼道:“您这是怎么了——您去哪儿了呀?呜呜······”

  她没说几句,就抑制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外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极其不屑道:“哭什么,病人被吵不烦?”

  小燕儿连忙止住了哭声,虽然忍不住啜泣,但尽量小声。

  琼瑰看了一眼外面,小燕儿轻轻解释给她听:“好像是秦公子家的侍卫,就是他带我飞过来的找到小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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