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崩人设后浪飞了——吃货不解释
时间:2022-05-08 07:25:31

  云迢忍不住翘起嘴角:“白羽你什么时候也学了水墨,嘴这么甜。”
  “奴婢可没学,奴婢只是说实话。”白羽眨眨眼,有几分俏皮:“王爷定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云迢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向门口看去。
  果然见迟奕一身蟒袍大步走来,像是携了一身风雪,寒气逼人,所过之处,硬是空出一条大道来。
  “摄政王!”
  高贵冷艳的长公主一看见迟奕,瞬间从母老虎变成了小兔子,惊喜的露出笑容,起身快步迎上去。
  然而迟奕直接错开步子,与她擦肩而过。
  长公主僵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能感受到所有人看笑话一样嘲讽的目光。
  尊贵的长公主,连倒贴人家都不愿意要。
  真是丢人!
  僵了好半天,她才咬着下唇,慢慢转头。
  却见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径直走到那个卑贱的乐女面前,和她说话。
  长公主那一瞬间的怨恨达到了顶峰。
  一双好看的凤眼,却充斥着疯狂的杀意。
  若芙,你必须死!
  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她甩下一个冷哼,转身离开。
  云迢就那么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俊美无双的男人,穿过人海,直奔她而来。
  现在就站在她面前,长身玉立,贵不可言。
  可能是刚从宫里出来,一身的气势,很是迫人。
  水墨和白羽这两个丫头早识相的走到一边,留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云迢仰头看着,觉得眼有点酸,眨了眨。
  下一刻就觉得一只手落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
  冷漠无情的摄政王迟奕说:“不必紧张,尽力就好。考较成绩不好也没关系,本王不会嫌弃你。”
  像极了上考场前笨拙安慰孩子的家长。
  云迢:……
  谢谢,本尊并没有安慰到。
  本尊也不缺家长!
  她狠狠拍下这只敢在神祇头上动土,还不是第一次的手。
  冷笑:“王爷就那么肯定,我考较成绩会很差?”
  迟奕可疑的顿了一下。
  又伸手摸了摸头,嗯,真软。
  从善如流的改口:“那本王就静候佳音,看你摘得魁首。”
  云迢:……
  你直接改名墙头草王吧。
  又毫不留手的拍下那只手,却拍了个空,却是迟奕挨了两回打,警醒的提前收回。
  没打到,不爽翻倍。
  云迢看着迟奕的目光,犹如在看个将死之人,那深切的怨念,几乎化为实质。
  迟奕犹豫了一下,又把手伸到云迢面前:“不如,你再打一次?”
  云迢:……
  她竟无话可说。
  不过不打白不打,云迢迅速抬起手掌。
  但是又有些落不下去了。
  少年摄政王养尊处优,一双手修长细腻,如白瓷一般,指节分明,椭圆的指甲如白玉一般莹润,指尖一点粉红,又添了三分可爱。
  简直如同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让人都舍不得碰一下。
  但那细白的手背上,已经多了一小块红印,如白玉有暇,让人恨不得把始作俑者拖出来打死。
  摄政王有点可爱呢。
 
 
第59章 摄政王养的小姑娘超凶的(19)
  始作俑者云迢:……
  冷静。
  自裁这种想法太危险了,pass 掉!
  她捏住那小手,近距离欣赏,欣赏够了,才抬起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轻的都不像是拍了,而是像摸。
  怎么觉得有些猥琐,像是故意吃豆腐一般。
  云迢皱了皱眉,迅速松了手。
  迟奕却没有收回手,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可消气了?”
  云迢下意识抬眸,却在对上他的目光时,愣住了。
  世人皆知冷漠无情的摄政王,那双总是黑沉没有一丝光的眸,在看着她的时候,平静的犹如一潭清泉,倒影出她的轮廓。
  虽然在其中没有看到向叶戾那样热烈的爱慕和霸道的占有,却能感受到那平淡之下,深藏着的纵容。
  像是看着自家的孩子无理取闹,却心甘情愿的纵容,那无形中的宠溺,甜度满分。
  云迢眼神闪了闪,竟有些无法承受。
  同时也很费解。
  没有看到喜欢,却又纵容宠溺,这个摄政王的脑瓜子里,到底填了什么东西?!
  迟奕道:“如果还没消气,本王准许你再打一次。”
  “真的?”
  云迢微眯了眼,视线紧锁他的目光。
  他神色不变,轻轻颔首:“真的。”
  于是云迢又抬手,轻轻拍了一下。
  这次捏着人家的手,干脆不放开了。
  “我还是没消气怎么办?”云迢眨巴着眼装无辜,却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无理取闹。
  “继续。”迟奕继续纵容。
  云迢就真的再拍了一下,开心的嘴巴都合不拢。
  她像是喜欢上这个游戏,拍了一下又一下,每拍完一下,都要矫揉造作的说一句,还没消气怎么办?
  迟奕眼也不眨,从始至终都在重复那两个字:继续。
  “啊!我死了!”水墨捂着心口,和白羽咬耳朵:“白羽,你有没有觉得,王爷和姑娘这个样子,好甜!”
  她奇怪的歪歪头:“明明看上去也没什么啊,就是拍拍手,怎么就感觉齁甜齁甜的呢。”
  白羽也有点承受不住,不过比水墨还好那么一点:“大概是因为你还没找到自己那一半。所以不懂有情人之间的甜蜜。”
  扎心了!
  水墨捂着心口差点当场哭出来。
  忽然她福灵心至:“白羽,你不也没有另一半吗?”
  “对啊。”白羽镇定自若:“所以我也不懂。”
  水墨:……
  你赢了真的!
  白羽看向她们家王爷和姑娘,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其实有一句话她还没说。
  ——有些人之间的气氛,是不需要看不懂的,只要感受到就好。
  就比如此刻的他们,那般幼稚的动作,看上去却甜的齁,甜的掉牙。
  “王爷和姑娘果真般配。”白羽合掌,眉眼弯弯:“真希望王爷早些行动,咱们摄政王府,也是时候多一位王妃了。”
  拍了十来下,云迢终于后知后觉,此刻的行为有多么幼稚。
  就跟幼儿园的小盆友过家家一样。
  毫无神祇的格调。
  轻咳一声,云迢收回手。
  迟奕像个工具人,这么久表情都没变一下。
  “消气了?”
  “消气了。”
  他这才收回手。
  云迢总觉得仰头看他不自在,犹豫着拍了拍身侧:“你要一起坐吗?”
  云迢坐的是河畔树下,底下垫着青草,小腿及以下,则是干净的石块。
  但对养尊处优的人来说,怎么都是不干净的。
  但迟奕只是略迟疑了下,便一掀袍摆,在云迢旁边坐了下来。
  摄政王在此,他即使什么都不做,都牵动着所有人的眼球。
  刚才被拍了十几下,已经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如今看着他直接坐在草地上,一些人惊的下巴差点掉了。
  众所周知,摄政王迟奕曾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过:“本王有洁癖,脏东西不要放在本王眼前,否则后果自负。”
  哦,现在就没洁癖了啊。
  怎么还区别对待呢?
  女课学生们看的着实红了眼,女子谁不爱美男,况且还是手握权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满京城女子,有一半都想嫁给迟奕。
  不止是觊觎摄政王妃这个尊位,更是觊觎这个人。
  她们都曾以为,摄政王这样的人。生来血就是冷的,哪怕他将来娶妻生子,恐怕也不会比让人多出半点温情。
  他就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情之一字对他而言是总不可能出现的累赘。
  但现在,冷漠孤高的摄政王被拉下了神坛,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了和普通人一样的纵容宠溺。
  可惜,那个人却不是她们。
  她们还得眼睁睁看着摄政王殿下对那个女人好。
  那一瞬间,心痛的像是被人在心上划了好几刀,碎成一瓣瓣的,拼都拼不起来那种。
  好在,并没有给她们太多时间心痛。
  考较开始了。
  全院考较,但由于各班标准不同,考较内容也各有差异。
  作为最差的菊班,考较项目是最少的。
  只有琴棋书画及骑术五项,这五项,也是菊班平日里所学内容。
  夫子站在上首,每人负责一个班。
  负责菊班的是琴夫子。
  她点着人名,将人数点够便带去另一个院子。
  院子里已摆放了二十几张案桌,文房四宝各有一套。
  云迢冲迟奕点点头,和众人一起入席,考较正式开始。
  而廊下围着一群参观者,小声的讨论,不敢打扰到学生们考较。
  在这些人中,迟奕依旧是最耀眼那个。
  最耀眼的就是他身侧空无一人的壮景。
  就连白羽和水墨都离的远远的,站在人群里张望。
  考较五艺,琴是弹一曲指定曲目,由琴夫子判定分数。
  棋是两两对弈,前五名为甲等,五至十名为乙等,十名往后为丙等。
  书是如男子科考一般,做一张夫子们共同出的考题,其中包含琴棋书画等知识,还包括一些时事,算是最难的一项。
  这一项,是由夫人们共同看过,一个个评分。
 
 
第60章 摄政王养的小姑娘超凶的(20)
  风华正茂的少女们面容姣好,珠钗环佩,彩衣着锦,纤纤素手执笔,露出分明的骨节。
  一眼看去,正是一片好风景。
  而云迢,在这一片风景里也是最瞩目的那一个。
  可能是她过分精致的眉眼太过出众,也可能是她有意无意带着的那一丝懒散,流露出和大家闺秀们截然不同的风情。
  场中男子,目光不知不觉就落在她身上。
  “这是谁家的小姐,如此出众,我竟无半点印象。”
  “明明是一样的执笔动作,为何觉得她的就是格外好看。”
  “真想去问问小姐芳名。”
  公子们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
  谁也没看见那边的摄政王一张俊脸已经一点点黑了下去,一身煞气无形扩散开来,让周围的人下意识又移远了些。
  “佳人执笔画春风,吾观佳人春心动。”
  有人拿着扇子,做了两句酸诗。
  然而下一刻,他觉得后背一凉,下意识转头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吓得打了哆嗦。
  “快、快别说了,摄政王看着呢!”
  他连忙提醒身旁的同伴。
  迟奕微微眯眸,收回视线。
  耳边那恼人的叽喳声终于消失,清净了许多,能安安静静的看了。
  一片安静里,谁也没注意到,一行人从垂花门下走来,也找了个角落静静看着。
  领头的男子一身锦袍,五官端正,浓眉鹰眼,也是个端方的美男子。
  只可惜身上的郁气,冲淡了身上那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看着场中,一身红衣娇美动人的女子,眼眸微微眯起。
  又看了看不远处,长身玉立无人敢近的迟奕。
  “三皇子……”文弱瘦小的姚沛轻声喊了一句。
  因为夺位失败,当今小皇帝又不肯给他封王位给封地,他如今依旧保持着三皇子这个尴尬的名头。
  “姚沛,你过来看,若芙是不是不太一样了。”三皇子眉头紧锁,心底那点异样感挥之不去。
  姚沛看了几眼,摇了摇头:“还是一样的,殿下是不是感觉错了?”
  错了?
  大概吧,毕竟人还是那个人。
  “或许是攀了高枝,心气儿就高了。”三皇子扯了扯嘴角,神色阴郁:“毕竟不用再跟着本皇子这个落魄主子,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
  姚沛皱了皱眉,到底没再说什么。
  三皇子冷声吩咐:“你在这里看着,一会儿找机会接上头,让她老实听话,继续给本皇子做事,否则,她的身份来历随时会出现在摄政王的案头,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冷哼一声,他带着随从离开,来去匆匆,都没惊动几个人。
  姚沛孤零零的站在廊下,文弱的身子更显单薄。
  他轻咳了两声,目光盯紧了场中的红衣女子。
  “大人,三皇子来了。”
  “大人,三皇子又走了。”
  毛团趴在云迢头顶,尽职尽责的打小报告。
  “嗯。”云迢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慵懒的调,眼皮半垂着,笔尖在纯白的纸上龙飞凤舞的游走。
  从始至终,头也没抬过。
  三皇子要是知道,云迢早知他到场却都懒得抬头看他一眼,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个彻底,怕是得生生气死。
  毛团有些不解:“大人,您不打算报复他吗?”
  “还不到时候。”云迢在它又要问之前阻止:“嘘,别吵,本尊考试呢。”
  考不好那你是问!
  毛团:……
  它很识相的捂住嘴巴,不说话了。
  云迢这才满意,眉目舒展开来,下笔更加流利。
  不知过了多久,云迢第一个停笔,将笔搁在笔洗上,展开纸张吹了吹:“夫子,学生交卷。”
  一句话,引得埋头答卷的学生们都愕然转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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