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一起穿越种田后我被娇宠了/全家穿越后,哥哥从空间掏出物资——画春
时间:2022-05-09 08:54:32

  “嗯,你们看着办就行,正好我们先收拾起来。”秦铭道。
  秦孤鸿领着人快步离开。
  秦铭挽起袖子开始干活,虞氏也翻找了一把镰刀出来,把院子里的野草枯枝都收整起来。
  到了衙门,秦孤鸿找到人一说,“麻烦鲁大哥了。”
  “不麻烦,你们等等,我去找地契。”男人爽快一笑。
  卖卖地皮时,地契一式两份,一份自家保管,一份官家存档。
  房屋宅院落成时,同样也需写下房契,不可私自加盖。
  所以有些地方,贪腐成风,地方官卡住加盖房屋的门槛,想要扩建,先把好处交上来。
  祁门县破穷,就算想贪也没的东西贪,所以未曾有这种风气。
  地契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将原来的盖章销毁,再重写一份,这块地当初买的时候是二十五两,如今依旧这么多。
  房契因为年久,找不到了,就当是白给。
  像村子里那些,虽然盖了房屋,但地皮有的却是官家的,若是官家下令驱赶回收,村民们就得听着,不能反抗。
  若是长久无人居住的地皮或者房舍,官家就可以收回,至于多久算是无人居住,明面上是十年,但其中可操作性却很多。
  比如眼下,这块地还差几个月才到十年,但是秦孤鸿写契的时候,将时间往后推了推。
  虽然就祁门县的情况那个乡绅肯定不会时隔这么多年回来,但秦孤鸿还是觉得小心为上吧。
  “辛苦鲁大哥。”
  秦孤鸿又问他讨要了一点跌打损伤的药,“我们回去吧。”
  “盖房子的人,得从三里河找吧?”姜清庭问。
  “从镇上找也行,就是石料不太好买,余下的钱也很紧张,咱们还是得精打细算。”秦墓算着账。
  商队的伙计曹子,正好在对街,看着姜清庭打招呼,姜清庭示意秦孤鸿他们先走,自己笑着迎过去,“有些日子没见你了,生意还好?”
  “还是老样子,你们去三里河怎么样?”曹子笑问。
  姜清庭又冲他行了一礼,“多谢你帮忙,这一趟出去还算有收获,昨日刚回来,正说今天找你,请你去家里吃个便饭呢。”
  “别的我们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谢礼,只能是吃顿饭了。”
  曹子哎哟一声,“那好啊,那是我捡着便宜了,但不巧,我今天忙,改日,改日我一定去蹭饭。”
  姜清庭又跟他说了两句,然后追上秦孤鸿他们。
  到了那,姜清平的脚腕已经肿起来了,秦孤鸿赶紧把药给他,“还说没事,这能叫没事。”
  青年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是是,我大意了,多谢你啊。”
  他脚肿着,一撅一拐地不能走路,姜清庭背着他,“我可提前说好了啊,我很有可能半路就把你扔下了。”
  秦孤鸿听到,“不然我来吧?清庭兄长出外劳累,想来是还没休息好。”
  “他就是虚。”姜清平马上揭短。
  姜清庭不客气地要把人往地上放,秦孤鸿吓得赶紧接住,“小心……”
  “没事没事,我还有一只脚呢。”姜清平嬉皮笑脸的。
  秦孤鸿扶住他,“还是我背你吧。”
  秦孤鸿今年正好十八,和姜清平本来就差不多大,但是身量上却比姜清平矮了一头。
  姜清平瞅瞅青年瘦削的肩背,挑了挑眉,趴上去,“我挺重的。”
  “我也没有表面上这么弱不禁风。”秦孤鸿稳稳地把人背起来。
  家中穷苦,金贵的身子要么被磨炼出来,要么就彻底垮下去。
  ……
  一路回到家,秦孤鸿虽没说累,但脸上已然憋红了,沁出汗珠。
  姜妧看到这么多人回来,又害怕地往秦时岳身后躲,抓紧了他的袖子。
  于是一家人在堂屋议事。
  秦时岳在厢房陪姜妧玩。
  秦时岳“……”
  他为什么要当这个带孩子的奶娘。
 
 
第48章 
  我自然不会弄哭她的
  “该你啦。”
  小姑娘伸手戳戳走神的秦时岳,示意该他下棋了。
  摆开的棋盘上胡乱地下着黑子与白子,秦时岳随手落下一子,又抬眸看向外边,垂眸细听屋里的谈话声。
  忽地眼前出现一张明媚的小脸,且越凑越近,似乎想要挨上来似的。
  “做什么。”秦时岳抬手,指尖点在姜妧的脑门上,把人推开了一点。
  姜妧看看外面,又看看他,“你想出去玩吗?”
  “我不想。”秦时岳干脆利落地拒绝。
  “那你为什么总是看着外边?”小姑娘很不解。
  秦时岳淡淡地看她,忽地勾唇一笑。
  姜妧微微睁大了眼睛,当时就被男人的笑容蛊惑了,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你知道那些人都是谁吗。”秦时岳拉住姜妧的手把人往身前一带。
  小姑娘踉跄一步靠近,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我要把你卖了,所以那些是买家,他们方才看到了你,现在正在议价呢,看谁出的价格高,一会儿啊,就能把你买走。”秦时岳不紧不慢地说。
  姜妧一撇嘴,“我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等会我拿到钱,你就跟他们中的一个走。”秦时岳松开了姜妧的手,把人往外推了推。
  小姑娘慌了,想要握住秦时岳的手,秦时岳偏不让她握,挥来挥去,故意逗着她玩。
  一副随时都要叫人来把她领走的样子。
  姜妧又急又怕,眼泪汪汪地看着秦时岳,可怜可爱的模样,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去抱秦时岳,软绵绵地喊出来,“哥哥……”
  男人这才让她抱着,唇角笑意不减,似乎很喜欢看小姑娘被自己逗哭的样子。
  姜妧害怕得哭都不敢大声哭,呜呜咽咽的,搂着男人的脖颈不撒手。
  就像是被家长威胁要丢在大街上然后去追的小孩子。
  “好了好了,不卖你。”秦时岳感觉到一点湿意,小姑娘的眼泪蹭湿了他的衣领。
  姜妧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问他,“真,真的吗?”
  秦时岳嗯了声,给她擦了擦眼泪,“其实被卖掉也不错,那些人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给你做好吃的。”
  “呜呜呜我不要呜呜……”姜妧又哭起来。
  秦时岳欣赏着小姑娘双眸通红又可怜无助的模样,指腹擦过泪珠,掌心贴着姜妧发热的柔嫩脸蛋。
  肌肤相触……
  “就这么想跟着我?”秦时岳眼神微微沉下去,声音也低下来。
  给小姑娘擦泪的动作重了几分。
  姜妧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点点头。
  “我要是不给你吃,不给你喝,把你关进小黑屋里不再管你呢,也要跟着?”秦时岳拿开手,又被姜妧拉住。
  她重重地嗯了一声。
  男人看了她两眼,低声一笑,“你懂什么。”
  “好了,擦擦脸,我方才是逗你的。”
  秦时岳站起身到外边去拧了个湿帕子,回来递给姜妧,“擦脸……”
  姜妧乖乖接过来,秦时岳站在门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眸中暗色沉沉。
  曾经好像也有个女孩说过同样的话。
  她也甜甜地叫他哥哥,经常随同她的兄长到定南王府做客,喜欢围着他转。
  赶也赶不走,他也不管她。
  母亲和她的母亲也曾开玩笑说定下亲事,他当时没同意,也没反对。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
  男女大防森严的京城,他们少再见面,但两家交好,逢年过节也是要走动的。
  她便叫他时岳兄长,长成温雅秀致的大姑娘,冲他笑得温和。
  在京城人人都对定南王世子嫌恶憎恨惧怕的时候,她依旧把他当成幼年的玩伴一样对待。
  所以有时候要是遇到她在,他就也会收敛,放过那些人。
  他年纪渐长,家里开始操心他的婚事,她是母亲心里最好的人选。
  京城贵女的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也没有……
  他越来越不想在家里待。
  某个夜晚,他甩掉了随从,叫了条船独自喝酒,顺着河水慢慢飘荡。
  遇到偷溜出来放河灯的她。
  “时岳兄长……”她喊着他,浅笑盈盈,“母亲说,想要商定你我婚事。”
  他倚靠在船篷边,月亮连带着星光映在水中,静谧夜晚,只有虫鸣和流水。
  他没回应……
  她依旧笑着,“嫁给时岳兄长,可是我小时候的愿望呢。”
  “我还记得你问我,是不是要一直跟着你,我说是,只怕兄长早忘了。”
  女孩站在那里,落落大方,笑容清浅温和。
  他扬起酒壶,酒气熏染了他的眸间,喉结滚动后,只吐出一个嗯。
  没等到他们开始谈婚论嫁。
  秦家就被发落了。
  离开京城的那天,谁也没有出现。
  如今,她也早该嫁做人妇,以她的性子和长相家世,无论做谁的当家主母,都会是最好的。
  除了他的,就他自己而言,从没想过要娶她。
  柔软的触感靠近怀中,秦时岳回过神,睫羽眨了眨,对上姜妧清澈漂亮的眸子。
  “怎么了。”男人撩开她脸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姜妧搂着他,摇摇头,把小脸贴到他怀里。
  秦时岳无奈,“吓吓你结果更黏人了,失策。”
  “哼。”小姑娘轻哼一声,“就黏着你。”
  姜清庭到门口听着这一句,又要捂心口。
  妹妹,他的妹妹!他这么可爱的妹妹!
  是别人的了!
  “商量好了,如何?”秦时岳问他。
  同时把姜妧往外推了推,姜妧搂得更紧,只好作罢。
  只是被姜清庭这么盯着,气氛总是有些不对劲。
  “商量好了,等吃好饭就去找人买料。”姜清庭眼神看向自家妹妹,“妧妧她今日怎么样?”
  秦时岳似有似无地侧了侧身子,挡住姜妧的小脸和哭过的痕迹,语气淡淡,“一切正常。”
  总不好给姜清庭说他把人逗哭了。
  姜妧在男人怀里偷偷仰脸冲秦时岳笑。
  姜清庭试探着喊了声姜妧,“妧妧?”
  姜妧往秦时岳怀里缩了缩。
  大哥心碎离开。
  唉,罢了,人好好的没事就行。
  只要时间长了,妧妧就会自己恢复过来的。
  但是秦时岳……
  姜清庭又折回去,严肃地跟秦时岳道,“你知道妧妧是个小傻子的吧。”
  “时岳兄是个心智成熟的大人了,肯定不会欺负她的吧。”
  秦时岳一派淡然,“自然……”
  同时把姜妧藏得更深。
  自然不会逗哭她。
 
 
第49章 
  她要我亲她,我可是会亲的
  中午饭姜妧也是和秦时岳单独在一起吃的。
  小姑娘只要和秦时岳待在一处就好好的,秦时岳要是离开了她的视线,就会不安。
  她也不想出门,在房间里玩棋子都能玩好久。
  秦时岳很想帮家里干活,黎玉婉不让他动手,“你把妧丫头哄好就行,不然一家子可都要手忙脚乱。”
  “等我们出去了,你就可以带着妧丫头在院子里玩了。”
  秦时岳就觉得自己和姜妧是不能见人的。
  下晌家里人都出去各自忙活,关上院门,秦时岳坐在院子里处理沙果做苦皮。
  姜妧在院子里溜溜达达,蹲在鸡圈边盯着看。
  上次家里唯一一只鸡被吃了之后,又买了十几只鸡崽放进去养,姜妧咂咂嘴,有点想进去抓一只。
  忽地院门被重重拍响,“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姜妧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地上,秦时岳蹙起眉头,放下手里的活过去把人抱起来,“摔着了?”
  姜妧揉揉屁股,又躲到他怀里去,害怕地看着院门。
  “你先回房间,乖。”秦时岳把人送进去,揉了揉姜妧的发顶,关了门然后出去,面色沉沉,“什么事……”
  门外的是赵老三和牛老婆子几个,还跟着俩家的孩子。
  赵贵和牛传宝被秦时岳眼神一扫,下意识地害怕,就想到那天被踢的疼。
  “你说什么事?你把我家娃打得都不能下床,你不要给医药费的?”赵老三嚷嚷道。
  秦时岳反手关上院门,脸色愈发冷沉,“不能下床?那那边站着的两个是装了假肢还是鬼上身?”
  “我看倒是好得很。”
  牛老婆子上去推搡他一把,“你要是不给钱,那咱们就官府见!我家孙子现在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哪哪都疼,你必须得管!”
  牛传宝应和着喊了两声疼,被秦时岳看了一眼,又讷讷地不敢出声。
  连带着那句疼都变了调,婉转得一波三折。
  最后没了声息。
  秦时岳冷笑一声,推开牛老婆子,“你让他过来,我管管他。”
  牛老婆子气急败坏,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哭嚎,“真真是恶霸,连老婆子都要打,哎哟哟,起不来了,哎哟哟我的胳膊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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