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一起穿越种田后我被娇宠了/全家穿越后,哥哥从空间掏出物资——画春
时间:2022-05-09 08:54:32

  这不就是送上门的商机?
  只要有了商队,有了可以贩卖的东西,何愁这地方不会富起来。
  沙果漫山遍野都是,且很容易生长栽种,若是计划得当,就不会出现断货的时候。
  姜妧听不懂这些。
  她正回味着中午的那点糖渣,挪挪小身子靠近秦时岳,软声问他,“甜吗……”
  秦时岳思绪被打断,微蹙眉,“什么?”
  是在说她自己吗。
 
 
第11章 
  登徒子你放开妧妧
  秦时岳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姜妧问的是中午的糖,淡淡嗯了一声。
  那糖他没吃,还在碗里放着。
  小姑娘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很是羡慕的样子。
  秦时岳看向秦孤鸿,“那商队到哪了,什么时候回到这里。还有,镇上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家里人都一愣。
  秦时岳还是第一次,在家说这么长一句话。
  秦孤鸿想了一下,“听衙役说,已经到了三里河,应该过个两三天就能到咱们镇上了。”
  “说是商队每到一个地方都留着人,招呼当地的人去采沙果处理沙果,然后一车车地运回去。”
  “车力人力不够的,就雇当地人,给工钱,只是来回一趟,可远得很了。”
  姜清庭心中有了思量,浅浅一笑,“多亏有孤鸿,不然咱们也不能提前知道这回事,既然这样,明天咱们就先去山上摘果子去。”
  “我想,若是这布匹真的热销,又需要大量的沙果,那些江南的布庄,说不定,会在咱们这边开个分庄,派人过来常驻,总比一车车地运回去要方便省心。”
  秦墓听了也觉得是,“这漫山遍野都是沙果,一定是需要的数量极大,不然不会派了商队舟车劳顿地过来,直接派几个管事来,雇当地人采再运回去就成。”
  “我估计,也是有想在当地考察考察的意思。”
  黎玉婉笑着招呼,“哎呀总归是好事,先吃饭,别凉了,平郎辛苦做的呢,别饿着妧丫头。”
  姜妧把视线从秦时岳脸上挪开,然后去拿筷子。
  秦时岳僵硬着身子,心下有些好笑和无奈。
  这小姑娘,是把他当成糖吗,不愧是傻的,什么话也不说,能盯着他这么久。
  有姜清平在,就算是不吃肉,那生活质量也上去了一个档次,粗茶淡饭都变得好吃起来。
  吃好饭,大人们在屋里商议,姜清平因着有空间,自告奋勇先去摘沙果了。
  姜妧拿着一根细细长长的树枝子,在院门口玩,手里的枝条细软得像是鞭子,被她甩来甩去。
  秦时岳去屋里,把碗拿出来,递给姜妧。
  姜妧看看碗里的糖块,又看看秦时岳。
  青年淡声开口,“拿走……”
  秦时岳脾气实在算不得好,就算看在姜家兄妹帮了家里的忙,那声音也低沉得很,不算柔和。
  但是他没想到姜妧会因此扔了手里的树枝,脸蛋上的笑意逐渐变成了委屈,泪眼汪汪,小步跑回屋里去了。
  留秦时岳一人在院外,不知所措。
  哭什么?
  青年拧起眉头,面容也沉下来。
  姜清庭被姜妧拉出来,小姑娘似乎在告状,指了指秦时岳。
  姜清庭不明所以,垂眸给姜妧擦眼泪,温声地哄,“乖啊,不哭了,哥哥陪你玩好不好?”
  “时岳哥哥很忙,我们不能打扰时岳哥哥。”
  姜妧摇摇头,哽咽着开口,“糖……”
  姜清庭走近几步看到那碗里的糖块,明白了,低叹口气,哄着姜妧进屋,然后对秦时岳道,“时岳兄好意,只是妧妧她以为你不喜欢她,所以才哭。”
  秦时岳愣了一下,眉头稍稍舒展。
  竟然是因为这个。
  “妧妧心智不全,还请时岳兄多多包涵,我去哄她。”姜清庭直言,然后拱了拱手回去了。
  秦时岳回了房间,坐在桌边看着那颗糖。
  再不吃,兴许就不能吃了吧。
  男人伸手,将糖块放入口中。
  劣质的甜味,一瞬间化在口中。
  这小傻子当真是,纯真幼稚。
  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一样,不吃她给的东西,就是不喜欢她。
  秦时岳按了按眉心,长出口气,转而思索起另一件事。
  前世他并未听说过在这个时间段有商队过来,这是大事,如果发生了他应该有印象。
  除非是商队没有在祁门县停留,又或者他当时正在别的地方跟什么人做混账事。
  若非死了一遭当头一棒,秦时岳也无法这么清醒。
  这真是可笑的事,当时他怎么会,混账不负责任到那种地步。
  秦时岳想得入神,没注意黎玉婉牵着姜妧到了门口。
  “咳,时岳。”黎玉婉喊了他一声。
  秦时岳回过神,站起身来,“母亲……”
  “你呀,吓着妧丫头了,快跟她说清楚,免得小姑娘难过。”黎玉婉嗔怪道。
  秦时岳看向姜妧。
  小姑娘皮肤白,哭起来眼圈红了一圈,鼻头也红了,楚楚可怜,她还不知道,自己哭起来会多让男人心软。
  但秦时岳不是一般的男人。
  起码现在对着她不是。
  他看着她哭,心情没有什么很大的波动,“说什么?”
  黎玉婉走进来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又劝着,“如今都住在一起,一日三餐都是人家平郎做着,我和你二婶的绣帕也是庭郎卖出去的,你不好不照顾着人家妹妹。”
  “况且妧丫头乖巧可爱,又没招惹你,是不是?”
  “你且哄哄她?”
  姜妧吸了吸鼻子,一双眸子像是秋水渡川,一片潋滟,小心地瞥着秦时岳。
  男人心中叹了口气,硬声开口,“我并非讨厌你。”
  姜妧懵懵地看着他。
  黎玉婉扯扯秦时岳的袖子,“你这般说,她怎么能明白。”
  秦时岳又皱起眉,“那要如何?”
  “你想想姜家的两个哥哥是怎么哄的。”黎玉婉眸间盈了一点笑意。
  黎玉婉在试探秦时岳的底线。
  姜妧看着秦时岳淡漠又带着些许不耐的眼神,嘴角一瘪又想哭。
  漂亮哥哥,好凶。
  小姑娘即便哭起来也是乖的,眼泪直掉,也不敢出声。
  只是这样更让人心疼。
  秦时岳和姜妧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屈服了。
  走过去蹲下身,视线和姜妧平齐,“别哭,我并非不喜欢你。”
  定南王世子风流肆意,不喜女人碰,但是哄女人也不是不会。
  只看他想不想。
  “多谢你给我糖,我吃了,很甜。”秦时岳垂了睫羽,纤长睫羽浓密,挡住眸间神色。
  “以后我会买糖还你,别哭了,好不好?”
  秦时岳说完就要起身,忽地被小姑娘软绵绵的小手捧住脸。
  而后,是柔软的触感在脸颊上一触即分。
  秦时岳募地瞪大眸子。
  门外,响起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姜清平怒气冲冲的大吼,“你干嘛!”
 
 
第12章 
  这小傻子怎么看谁想亲谁
  秦时岳还没反应过来,姜清平就扔了怀里的沙果冲进来了,挡在姜妧身前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一副要炸的模样,“你个,你个登徒子!”
  姜清庭在堂屋听着,赶紧跑过来。
  秦时岳被姜清平推了一把,脸色彻底暗沉下来,眸光冷幽不善。
  “怎么了,清平,有话好好说。”姜清庭把姜妧搂到一边,又拉住姜清平。
  “你问问他!你问问他做了啥!”姜清平气恼开口。
  黎玉婉忙来打圆场,“平郎误会了误会了,婶娘还在这呢,怎么可能让时岳欺负了妧丫头。”
  秦时岳冷笑一声,“我做了什么?倒不如说你妹妹怎么忽然主动去亲一个刚认识两三天的陌生男人啊。”
  姜清庭一愣,又看看满脸茫然乖巧的姜妧,心下明白过来,拍了拍护犊子的姜清平,“清平,先问清楚怎么回事,别乱发脾气。”
  又抱歉地看向黎玉婉和秦时岳,“叫时岳兄受委屈了,妧妧她,不是有意,她不懂男女大防,一些亲密的举措也是想要表示亲近。”
  “是我没有教好的缘故,时岳兄若是有气尽管朝我来就是,实在是不好意思。”
  姜妧感觉到屋里气氛不对,有些害怕地攥住衣角,“哥哥?”
  黎玉婉笑着摆摆手,“无妨,别吓着妧丫头。”
  姜清庭让二弟把妹妹带出去,然后又给秦时岳行了一礼,“妧妧心思就是小孩子,喜欢谁就想和谁亲昵,从前在家时不出门,就我和二弟两个年轻男子,所以也没有教导。”
  “时岳兄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代妧妧和清平再次跟你道歉,对不住了。”
  秦时岳面色冷硬,不发一言,黎玉婉笑着过去拍拍姜清庭,“没事的,不必在意,时岳怎么说都是男子,倒是你得好好教妧丫头,咱们自家人不怕,若是到了外边,可要吃亏的。”
  “婶娘说得是。”姜清庭笑笑,又看了一眼秦时岳。
  秦时岳已经背过身去坐着了。
  黎玉婉一边跟姜清庭说话,一边带人出去,将房门关上。
  院子里是隐约的说话声,似是姜清庭在教训姜清平鲁莽。
  外边天光暗下来,秦时岳坐了一会儿,才将蜡烛点上。
  豆大的昏暗烛光,照着青年阴晴不定的面孔。
  面颊上,被女孩亲过的地方泛起诡异的热度。
  大概是因为他太在意太注意,所以觉得那块肌肤,很热。
  热得他不舒服。
  秦时岳抬手抹过面颊,眉头不自觉地皱紧了。
  这小傻子也太肆无忌惮了些,两个哥哥是怎么教的,一点没有意识吗。
  还好是他,若是在外边随意亲了个男人,还要不要清誉名声,要不要嫁人了?
  罢,一个小傻子,还能嫁到哪里去。
  秦时岳说不上来自己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反正心情复杂。
  晚上也没人敢招惹他,因他一直冷着脸。
  姜妧被姜清庭好好说了一番,小姑娘坐在炕上揪着衣角,努力地理解哥哥的话。
  等姜清庭说完,又笑起来,冲他伸手要抱抱。
  姜清庭心下无奈,过去将人抱着,“妧妧,哥哥刚才说什么了?”
  “唔……不要亲亲,嗯,不要碰。”姜妧重复道。
  “不要亲谁,不要碰谁呢?”姜清庭又问。
  姜妧想了一下,“漂亮的大哥哥。”
  姜清庭噗地一笑,“漂亮的大哥哥?你是没见你那漂亮的大哥哥脸色多吓人哦。”
  “唉罢了罢了,你且记住这一条就好了,乖。”
  姜妧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但是会不会照着做,那就不一定了。
  ……
  早上起来,一家人吃好饭就都上山去采沙果。
  家里什么也没有,姜清平只好蒸了馒头,拧了几个葱油花卷。
  “我估摸着明后天村里就要收粮食了,到时候咱们拿了钱,去镇上买肉吃。”黎玉婉锁上院门道。
  姜清庭心中一动,“咱们收的粮食不留着自己吃,而是要交上去么?”
  秦铭跟他解释,“这每年呢都要收田租,按家中过了十二岁的人数缴纳,除去田租外,也可以把粮食卖出去。”
  “咱们家么,两亩薄田,都是四等田,产出实在不好,交了粮也不剩什么,索性都卖了吧,家里也没有磨盘,若要压面还得跟村里人打交道,多是麻烦。”
  此地的田地每年九月都会重新丈量,根据肥瘠程度划分为五等。
  姜清庭了然,“原来如此,说到田租,我们兄妹三人,没有户籍,不知道孤鸿在衙门里可能行个方便,带我们三人去上户籍?”
  他也是试探一问,不知道这里的户籍制度是怎么样的。
  只是他们总不好是黑户,以后不能买地不能经商,出了事不好解决。
  秦孤鸿看过来,“你们,没有户籍?”
  “原地有户籍,可迁过来。”
  姜清平有些紧张地看向自家大哥。
  看你咋编……
  姜清庭脸色黯然下来,重重地叹口气,“原先是有,但家中遭变,一应物件都烧毁了,我们也不想再回去,所以还是重新办一个好。”
  “还是不能再重新记录在册?”
  秦孤鸿拿砍刀砍掉路上的杂枝,和秦时岳一起在前边开道,“自然是能的。”
  “我朝户籍管得不严,十年才全部统计一遍,明天我带你们去。”
  “多谢孤鸿。”姜清庭笑起来。
  姜妧被姜清平拉着在后边慢慢走,时不时被山道上的其他东西吸引走注意力。
  沙果遍山都是,也不需要爬多高,到了平稳的地儿,就各自采摘起来。
  沙果树也就人高,但是枝条锋利,上边有很多小刺儿,一不小心就会刺破手指。
  “妧丫头就不用摘了,看着她别让她摔着。”黎玉婉嘱咐道。
  一家子人把能装东西的家伙什都拿来了,尽可能多的装沙果。
  姜清平一个人跑远,躲开秦家人视线,使劲往空间里塞。
  姜妧跟在秦孤鸿身边,视线一直跟着秦孤鸿转,秦孤鸿摘了朵小花给她。
  小姑娘笑起来,人比花娇,跟得更紧,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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