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阮莳四人已经来到了兰州,却发现兰州城内百姓一片祥和,根本不像清心掌门说得是被青面鬼统治的人间炼狱。
“这里堪比无妄城啊!好生热闹。”薛桐感叹道,便去前面售卖发饰摊贩那里,挑选发饰。
阮莳见了担心,便赶紧跟上去了,叶季越也担心薛桐乱跑,不悦道:“薛桐,你不要被迷惑了。”随后跑了过去。
只有天赐站在原地观察着周围百姓的动态,观察了一会儿,便发现了端倪。
天赐发现他的左前方有个卖鸡的大婶,虽然一直在叫卖自己的鸡,可有顾客上门,她不会管,只会叫卖,这怎么可能呢?更为诡异的是,她好像发现了天赐看见了自己的异常,也瞥了瞥天赐。
正当天赐要一探究竟的时候,叶季越拉住了天赐,问:“天赐,你要去哪里?”
“刚才有人打量我……”天赐说着,指向了卖鸡大婶的方向,却发现她早已消失不见了。
叶季越一脸看去,天赐所指得方向哪有什么卖鸡的大婶,不禁问:“天赐,你是不是魔怔了?哪有卖鸡的大婶看你啊!”
这时,阮莳薛桐拍了拍天赐叶季越,指了指自己新买的铃铛发饰好不好看?
可当天赐看见阮莳薛桐头上所戴得铃铛发饰,突感一阵眩晕,险些摔倒,阮莳连忙扶住天赐,问:“天赐,你还好吗?”
天赐的脑海里开始闪现阮莳薛桐头上的铃铛发饰,是被一个中年女子所佩戴,自己仿佛与她的关系很是亲近。
“母亲,母亲……”天赐捂着头,迷糊叫着。
阮莳施法安抚了天赐,提议道:“被青面鬼占据得州系怎会这般祥和,大家要小心,只怕是这些都是虚像。”
“我们还是先投宿客栈吧!等夜晚子时,我们再一起点燃龙烛香,查看青面鬼的所在之地。”
兴彬眼看着阮莳天赐四人投宿客栈后,便回去告诉了若琳。
“道行倒不浅,知道兰州的繁荣景象是我制造出来的幻象。”
“主人,他们还要在夜晚子时使用龙烛香,寻找您的藏身之处。”
“怕什么,他们敢来,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阮莳薛桐叶季越刚在客栈里住下,就开始施法让天赐苏醒。
三人将天赐放在中间,他们则各自坐在天赐的一个方位,闭眼开始念咒。
“天道苍苍,地书重重,以贫道之微力,助尔之苏醒,如有妖孽作祟,遂出来受死。”
三人开始探寻造成天赐昏睡的原因,自要是了解他的过去。
三人对天赐的施法,静文自是知道了,不屑道:“想越过我,去了解天赐的过去,你们的道行怕还是不够!”说着,便通过天赐的身体对阮莳三人反施法,三人感觉到天赐体内有股力量在抗拒他们,非常强大,不一会儿,便祸及己身了。
正当三人要被静文弄得道行尽毁的时候,从窗外越进来一个人,他眼疾手快地点了天赐的天突穴,让其稳定下来。
男子再施法控制了其他三人,让他们慢慢地浮在空中。
“三魂七魄,归于体中,去!”
男子说完,便将叶季越薛桐阮莳三人的魂魄安置好在体内,让其昏睡,转而去看天赐的情况。解开天突穴,与其天赐的神秘力量抗衡。
“他的体内怎么会有傀儡果,是何人想控制他?”男子想着,先封印天赐的记忆,使出一掌,使其那边施法的静文受了重伤。
天赐晕在了男子的怀里,他不经意瞥见了天赐耳间的三星痣,便知道了天赐是自己寻找千年的恩主的遗孩。
夜晚。
四人苏醒,看见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颈带八卦玄镜,他们知道是他救了他们,便赶紧行礼道:“多谢前辈相救。”
男子赶紧扶起他们,说:“你们快快请起,叫我明玄就可以了,各位下山是来捉拿青面鬼许若琳的吗?”
“莫非前辈也是吗?”叶季越问道。
“非也!”明玄说着,看向了天赐,“我自为寻找一人而来,但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那前辈可是知道些什么?”
“自然,想要捉许若琳,就要从许若琳的前世故事入手,明白她的怨念是什么?”明玄说着,坐到了椅子上,施法点燃了龙烛香,将许若琳的前世映了出来,大家纷纷观看。
只见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一只小船载着满船的货物在海面上摇摇欲坠。
船上的男人只能尽全力替货物盖上麻布,在这恶劣的环境下祈求一丝上天的怜悯,可遗憾的是,一个巨浪打过来,男人连船带货一起栽到了海里。
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的男人渐渐失去了意识,当然最后是尸骨无存。
第二天早上,那群货物的主人就找到了男人的家讨要说法,为首的是当地的乡绅,他早已垂涎男人的女儿许久了,今日便是来给她们施压,让男人的女儿当他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