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豪门联姻—— 燕麦粥Y【完结】
时间:2022-10-21 18:32:25

  “抱歉,这件事受害者是我太太。”周乾说:“要道歉,也请向我太太道歉。”
  李太太心念一动,去求祝家那位大小姐,或许比与冷血动物争辩要来得容易,祝小姐与芮芮一样,从小被教养,性子娇纵了些,可心思却比谁都单纯。
  她深吸口气,动了动浑僵硬的四肢与肌肉,“打扰周总了。”
  李太太转身,祝染还在试图弄清楚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狗血,全然没注意到里面的人准备出来。
  双.开的办公室大门,被拉开一扇,冷不丁撞上祝染,李太太一愣,祝染也是一愣,没反应过来自己该调动怎样的表情。
  看着面前年轻漂亮的女人,李太太泪水还没干的脸上写满欲言又止,半响,只是微笑点头:“祝小姐。”
  很明显,这里并不适合她与祝小姐谈话。
  办公室内的男人,闻声抬头看过来。
  刚听了个不愉悦的故事,他的眼神冷然未消,与她的一撞上,便强势地“噼里啪啦”通上电,如何也撕不开。
  祝染心虚又心慌,完了完了,偷墙角被发现了。
  还听到了如此巨大的秘密。
  身后女人优雅的高跟鞋声音,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他仍旧保持原姿势靠着办公桌,西装妥帖,领带服帖,衬衫扣子系到最顶上一颗,理应禁欲又端正。
  但许是被李太太拉开的那扇门,正逐渐回拢,随着可见范围减少,祝染觉得那双眼睛是前所未有的黑。
  像蛰伏于透不过光的原始森林里的野兽,明目张胆地窥视,直勾勾地打量离他不远的猎物,好似随时会猛扑过来。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祝染出自于猎物被盯上的危险直觉,心脏止不住地慌乱狂跳,甚至腿脚发软,下意识想要落荒而逃。
  她刚一转身,周乾就闻风而动,长腿几步跨到大门,根本不给她抬脚的机会,猛地一把将她拽进去。
  依稀听见有脚步渐近,随着“砰”地一声砸上门,管他人声狗吠,全被无差无别地挡在了门外。
  祝染被周乾狠抵于门上,修长而白净的五指插l进她乌黑的头发。
  侵略性极强的吻不容拒绝地砸下来,唇瓣被重咬一口,舌像冲入城门的敌军,野蛮地闯进来,为非作歹地乱搅一通,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清冽而火热,互换的鼻息潮热又浑浊。
  办公室的窗帘没关,整片的全景玻璃,方便了大白天的光明晃晃地照进来,门板相隔的身后,隐有脚步靠近。
  隐秘与汹涌情潮,使小狐狸浑身的狐狸毛全都炸起,脚尖紧绷地蜷缩,后脊僵硬。
  脑袋被手掌与门禁锢,后退不得,挣脱不能,整个人被亲的眼泪潋潋,双腿软得想要滑下去,却紧张得连声音也不敢发出。
  沈巍跟陈助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一起携手赶回战场,看能不能替他们兄弟跟老板收尸,而此时,他们盯着紧闭的门,各有所思。
  沈巍皱眉:“看来被气得不轻,不行,我得进去看看周乾!”
  “诶!”陈助连忙捂住他的嘴,强行将人拖走:“我可求求你了沈总,别坏周总好事。”
  他可看见了,刚刚被拽进去了一个女人,虽然快得根本来不及看清是谁,但他十分确定——是祝小姐,不,现在是他们总裁夫人。
  脚步散了,祝染绷紧的后脊梁松懈下来,紧接着嘴唇又被狠咬了一口,像是在惩罚她不专心。
  细微的“咔哒”一声,门被锁上了,她的心脏跟着一紧。
  周乾另只手按在她后背,没完没了的吻轻缓下来,她清晰地感受到按在后背的指腹,在顺着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下,到了最后尾椎骨,毫无留情地一摁。
  “周乾……”祝染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直打哆嗦,双手抵在对方胸膛,揪紧西装外套的边缘,才能勉强站稳。
  她知道,今天李太太的话,不管真假,都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力,想叫他冷静。
  那些都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不可能这么多年半点风声也没有。
  一句话还没跑出喉咙,下一秒就毫无预兆地被腾空,周乾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将她放到办公桌上坐下。
  男人撩起眼皮,祝染被他眼底翻滚的欲惊到,漆黑的眸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干净冷白而青筋贲发的手,漫不经心地扯下领带,昂贵的西装外套被潦草地扔到地毯。
  她被男人的动作黏住了眼,大脑全然失去了思考机能,只觉他看起来又危险又性感,鬼迷心窍地舍不得挪开眼睛。
  小狐狸被皮毛光亮,肌肉线条流畅的野兽所迷得挪不动脚,却不知一场饕餮盛宴的捕食即将开始。
  窗外的雨一直没停,雨丝顺着被人忽视的窗斜进来,窗帘随风鼓动扬起,没人去管这场雨会不会淋坏办公室的摆件。
  “染染。”周乾的腿挤进她膝盖,两具勉强保持着人样的躯体紧贴着,他再次汹涌不顾地吻下来,毫无顾忌地尽情放肆,胡搅蛮缠。
  直至祝染被亲得哭哭噎噎,几近背过气,他才仁慈地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边哑着嗓子逼问:“想不想要我?”
  祝染紧紧抓着他的衬衫,眼泪朦胧,哭腔浓重地“嗯”了声,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想不想跟我……”周乾一路吮到耳边,重重咬一口她耳朵,直白又低哑地说完最后两个字。
  作者有话说:
  啧啧啧,今天是超“凶”的周总。
  至于真相,只是片面之词啦。
  下一本《你是禁忌》求收藏。
  沈别枝被欠债无数的父亲送到那个人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会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稳重,少女懵懂,难免春心萌动。
  她鼓足勇气站到他面前,少女怀春尽显面颊,“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依旧,却笑着调侃:“枝枝想要替父还债?”
  他温柔带笑的目光,像羞耻的镰刀,将沈別枝从里到外剖开,无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学习,试图一朝两清,远离他身边。
  直到,她与那位阳光少年的绯色传闻飞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闲情惬意地踩碎少年送给她的向日葵,
  将一捧茉莉强行塞她手中,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浑身上下都写着我的名字,还敢招惹别人?”
  沈别枝慌地后退,脑中闪出某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最后,沈别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来越少。
  但季夜鸣却将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紧,生怕一转眼,她就飞走了。
  他的禁忌,是谁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鸣。
 
 
第35章 
  祝染被那两个字砸得头皮直发麻, 脑子里“嗡嗡”作响。
  好似狂风骤雨席卷破落的村庄,来势汹汹的海浪卷向海面孤舟, 任凭危险的巨响充斥在耳边, 也无人能做出抵挡。
  她用力抓起周乾的衬衫,仰起红晕遍布的脸颊,嘴唇微张, 像只偷了喝葡萄酒的小狐狸,眼泪汨汨的眼睛望着他。
  试图暗示他不要再问了!
  要做就做, 哪来那么多废话。
  可分明他的长指已经勾起了丝绒裙边,那双幽黑的眼睛却仍旧直勾勾地锁着她的,披着像模像样的无害羊皮,绅士得活像个“正人君子”,好似非要征得她的回答, 才会进行下一步。
  “染染,要不要?嗯?”
  祝染:“……”
  他一定是暂时性失明了。
  甚至在这种时候, 周乾摸上她光溜溜的腿, 触手的冰凉细腻, 竟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冷着声训她:“这个天穿这么点?嫌不够冷?”
  “……?”
  这是人话?
  深秋时节, 绵雨天气,入室的风都裹挟一身入骨的寒气,但大街上还是有不少只要风度的小姐姐穿着长裙与外套。
  周乾没用力, 也就意思意思。
  但这一下, 打的仿佛不是腿,而是祝染精致漂亮的尊严, 当即浑身炸毛, 眼睛溜圆地瞪他, 冲着他耳朵凶巴巴地吼:“要!不做你不是男人!”
  这条狗!别的狗拿手好戏是后空翻,他的绝活指定就是煞风景。
  周乾顿时想起,在澜华巷,小狐狸摇着尾巴,满口嫌弃地说出的那些话。
  他看起来好似并没被挑衅到,低低沉沉地笑了声,单手抬起,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微仰着颈,显得嵌于上面的喉结格外锋利抓眼,眼皮略垂,昭然若揭地睨着她。
  祝染咽了咽因肾上激素上升而疯狂分泌的唾液,狐狸耳朵不停抖动,有根有据地怀疑,他在故意诱惑她。
  衬衫扣子松开小半,周乾倾下身来吻她,不像刚才那样火急火燎,而是慢条斯理的,比对待天越那些亿级项目还要认真百倍。
  像信徒开始享用食物之前,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几乎带着带着几分虔诚去了解它的味道,轻吮她的唇瓣,叩开唇齿,羽毛一样扫过柔软的壁垒,酸甜苦辣都要一一尝个明白。
  这是小狐狸喜于接受的程度。
  祝染无知无觉地沉溺,自动自发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假装大胆却羞涩难掩地去回应,柔软的手指也不太老实,轻轻扣着对方后颈。
  之前狠揍赖小林的时候,周乾一滴汗没出,这会儿耐着性子磨小狐狸,倒是磨得他自己一身汗津津,顺着流畅的下颌线,滴进对方黑绸的发里。
  直至祝染被亲得五迷三道,软成一滩水,只能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时,他才控制不住,逐渐恢复了凶狠。
  “咔哒”——
  金属搭扣摁开的声音,一下子拉回了祝染所剩无几的理智,惊醒似的开口:“等一下,没有……没有那个。”
  她可没有年纪轻轻当妈的伟言壮志。
  箭在弦上,周乾没轻没重地捏她的腰,“饮鸩止渴”地吮她锁骨,闻声抬起头,漆黑的眸底有些憋狠了的红,却仍旧漫不经心地问:“没有什么?”
  祝染发现了,今天的狗尤其坏,什么话都故意逼她说出口。别以为她没注意到他眼底藏着的恶劣,焉坏焉坏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心里冒火。
  偏偏她这会儿被吊得不上不下,她艰难地用抬起软绵绵的腿,狠踢他一脚,咬牙切齿地:“少装!除了用来装你那些子子孙孙的,还能有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瞧她破罐子破摔的急眼模样,周乾不逗她了,拍拍她的后腰,脖颈青筋蜿蜒鼓起,声音紧绷微冷,隐隐听得出,也有点急了:“坐好,等着。”
  地毯上,他爹留下的狼藉还没收拾,碎瓷片飞得到处都是,刚刚抱着她过来,就是怕她踩到受伤,小狐狸怕疼得很,一点红印子都要撒娇卖惨好几天。
  支撑点一离开,祝染下意识撑住办公桌沿,以免摔下去,眼睁睁地看着周乾轻车熟路打开保险柜,拿出盒东西,就很无语。
  保险柜里放保险套,创意型套娃吗你?
  周乾边往回走,边拆开外盒,取出一片,抬手就要用嘴撕开。
  “等等!”祝染瞅他熟练的动作,脑子里警钟鸣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你办公室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他们从小到大,真刀真枪地总共就只有新婚夜那一次。
  正经人谁没事儿在办公室备着计生用品啊。
  没由来地想到,圈子里不少男人女人,喜好流水线似的养小情人,已不已婚,有没有爱人,对他们并无影响。就像周城,对已逝妻子缅怀情深,也并不影响他身边情人不断。
  老鼠儿子会打洞——周乾要是那样的人,她绝对能将他从顶楼腿下去。
  但周乾婚前素得就跟个和尚似的,就差没剃度出家了,不至于吧。
  小狐狸的眼睛澄亮见底,水光潋潋,如星似辰,正“声情并茂”地出卖着主人的真实想法。
  周乾闻声嗤了声,干脆将取出的那片又塞回去,整盒揣进西装裤口袋里。
  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犹如实质,缓慢扫过她的眉眼唇瓣,声音有种蓄势待发的懒怠:“早说了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染染每次来办公室闹我的时候,就想过在这里的每一个地方…你”
  最后两个字直白且下流,声音很低,咬得却很重,疯狗似的如雷如鼓地冲进祝染耳朵里,撞得她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沸腾起来,准确的症状表现在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发麻。
  只剩下色厉内荏地凶巴巴:“别……别说了!”
  周乾果真闭上嘴,单手抱起她,另只手捞起被他随手扔在办公桌上的领带,抬腿往休息室走。
  祝染靠在他平直的肩膀上,紧张又忐忑,左顾言他地问:“你拿它做什么?”
  上次结婚的晚上,因为喝了不少酒,又因婚礼累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就开始了婚姻里的第一场义务劳动。
  今天何止清醒,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堕落啊。
  窗外连绵不断的秋雨,突然急躁起来,稀里哗啦地拍打着玻璃呐喊,试图破窗而入,阻止那场非人的侵,占。
  沈巍在接待室焦灼地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又瞅向慢悠悠喝咖啡的陈助理,啧道:“你说染染在里面安慰周乾,可这天都要黑了,还没安慰好?不会真被他爹揍出毛病了吧。”
  陈助理扔给他一个怜悯单身狗的眼神,客客气气地:“我可没说夫人在里面安慰周总。”
  “那还能做什——”沈巍的声音戛然而止,惊觉自己真踏马像个大怨种,猛拍额头:“操!”
  什么安慰,这特么是堕落啊!
  可怜他染染妹妹,现在才知道自己嫁了个什么东西,晚啦。
  祝染想起,小时候想过一只英短白猫,叫妹妹,春天来临,万物复苏,妹妹也开始在花园里欢呼嚎叫,终于有一天,引来了不速之客。
  等佣人发现时,已经晚了。
  油光水滑的大黑猫,碧绿的眼睛一看就很凶,狠狠叼着英国佬小白猫的后颈,白猫婴孩般的凄惨叫声,急得她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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