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沉沦——董七【完结】
时间:2023-06-23 23:11:27

  话音落下,她的唇再次贴上他的,离开时像个做了坏事得逞的小孩朝他展露笑颜。
  撑在桌面的双手悄声攥成拳,乔时翊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手握住她后脖子一手揽过她细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跟你说过的,别招我。”
  他没有给丁夏宜反驳的机会,低头堵住她万般作恶的唇,用淹没唇舌的行动回应她的告白。
  扶在她脖后的手转而扣住她后脑勺,微微收力就将姑娘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闯入她的领地四处扫荡,带了几分侵略几分斯文,她的唇和舌都像颗柔软的棉花糖,乔时翊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把棉花糖弄化了,却又抵不住怀中姑娘的诱.惑从而慢慢加深力,缱绻缠绵的鼻息相互纠缠,喷洒在她脸上晕出一抹不清白的绯红。
  乔时翊顺势欺身,将她放倒在书桌上,勾着她的舌尖纠缠着,水渍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悦耳,被丁夏宜听了去,耳郭都像被烫红了一样,连带着脖颈红了一片,脖侧的黑痣像红云云层中的一颗饱满果实。
  “哥,哥哥……”
  丁夏宜被吻的心神意乱,她没和别人接过吻,少有和乔时翊接吻的几次感受都不一样,从没这样心乱如麻,浑身像被电流穿透了酥酥麻麻的。
  她的双手因为紧张抓着他胸前的衬衣,白色熨烫整齐的衬衫被揪出一道皱痕,乔时翊听见她的呢喃松开她,鼻尖和她的相碰,低醇沙哑的嗓音从喉咙震出,飘入丁夏宜耳膜平白生了氤氲之色。
  “做吗?”
  丁夏宜心口一窒,这样的问题她要怎么回答……
  揪着他衣服的手不自觉收紧力,被吻的红肿的唇抿了抿,娇软妥协,“去、去床上。”
  作者有话说:
  恭喜乔老板吃上肉肉!!乔老板说评论区发红包请大家一起听故事!
第28章 我的女人
  ◎今晚哥哥一定温柔点。◎
  丁夏宜被乔时翊托起, 两条修长的腿悬挂在他腰间,跟着他的步伐晃动着,她不知道乔时翊走了几步, 再次被放下背后是柔软的被褥, 男人单手撑在她耳侧, 一手虚扶在她胯部,微张的唇移到她耳旁, 沉厚低迷的嗓音在一点点摧毁丁夏宜的理智。
  “哥哥给你讲故事听, 好不好?”
  丁夏宜痒的缩缩脖子, 肌肤传来的酥麻感爬满全身, 再掀开眼皮双眼像蒙上一层水雾, 两颗晶莹的玻璃球迷离的望着乔时翊,被他吻的微红的双唇微微张开, 娇羞的应了个单音。
  “好。”
  事已至此, 情动之时, 她不是小孩子,自然感受得到乔时翊此刻体内的无名躁火, 知道他提出讲故事绝对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还是点头了。
  丁夏宜印象中乔时翊一直很温柔很有耐心, 尤其在她六岁那年给她讲故事时, 低眉顺眼的模样恍惚让丁夏宜失了神。
  “森林里住着小兔子一家和一只狐狸,今天狐狸出门散步, 可走着走着他肚子饿了。”
  故事徐徐展开,丁夏宜的注意也被故事内容吸引了去,直到感觉扶在她胯部的手缓缓移动, 他的指尖像一片轻盈羽毛, 轻轻从衣摆飘进, 在腰间巡逻,所到之处酥酥痒痒的。
  丁夏宜忍不住扭了扭腰,就又听见乔时翊的声音。
  “小夏至猜猜看,狐狸会去吃什么呢?”
  丁夏宜浑身颤栗着,没有分心去思考,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的头摆了一个弧度,刚转回来时嘴唇贴下两瓣柔软,乔时翊在她下唇舔了舔,像在品尝一份美味的餐点,意犹未尽的一下接一下,动作缓慢又极其磨人。
  他微抬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头,嗓音低沉,“狐狸最爱吃棉花糖了。”
  “吃过棉花糖后呢?”
  丁夏宜单纯只是好奇故事进展,没曾想这个问题一问出倒有几分催促乔时翊继续的意思。
  当事人浑然不觉,恍神之时耳垂被湿润包裹,乔时翊使坏地伸舌舔了下,感觉怀里姑娘身体紧绷,才又开始新一轮进攻。
  “一个棉花糖怎么能满足的了胃口大的狐狸呢,他继续走啊走……”
  他讲故事的语速抑扬顿挫,富有情感,神不知鬼不觉羽毛飘到丁夏宜后背,扣带被单手揭开时,丁夏宜身前一片凉意。
  她想去按住他的手,脊背却猛地一僵,耳畔传来乔时翊含混不清的声音。
  “他看见了果冻,于是又开始品尝起来。”
  “唔……”
  床褥上的脚背绷的很直,脚趾因这陌生又愉悦的体验而蜷缩起来,双手不自觉攀上乔时翊脖子,从紧抿的唇焦溢出旖旎的音节。
  乔时翊的理智被她又娇又软的哼唧声击倒,发了力吮吸、辗转,两团高山上的雪球被他握着吻着,形状变换,一点点将丁夏宜神志抽离,带着她进入一片陌生的领域。
  “吃饱的狐狸继续向前走,在拐角处看见了小兔子的家,恰逢兔妈妈出门了 ,家里只有小兔子一人,狐狸走前去敲门。”
  南城的气温要比宁城高,加上夏天丁夏宜不爱穿裤子,来南城带的换洗衣服多为裙子。
  长及脚踝的裙摆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一片羽毛,羽毛带了热意扰乱了丁夏宜理智。
  乔时翊手指勾稔,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丁夏宜也被吓得合紧双腿,警惕又敏感。
  作恶的男人还趴在她耳边低语,说话呼出的气裹挟在她红透的耳垂。
  “他敲响门,问小白兔我可以进去吗?”
  他边说手指边继续动作,感到指尖黏糊糊的,乔时翊唇角翘起一抹弧,“小白兔家的水龙头坏了,狐狸想进去给她修,妹妹觉得要让狐狸进去吗?”
  丁夏宜浑身颤栗,连说话都带了她没察觉的软,“狐狸为什么会知道……”
  她受不住对方的动作,环着乔时翊脖子的双手颤抖了下,接下来的话乔时翊帮她接下去,“因为小白兔家的水漫出来了。”
  说着,乔时翊又吮了一口高山上殷红的果实,“嗯?原来小白兔也等不及了吗?”
  丁夏宜羞愧于脸,双颊早已经红的不成样子,像朵艳丽的红玫瑰又像颗鸽血红宝石,无论是什么都让乔时翊眼底的火焰愈发茂盛。
  两人动情之时,故事也讲到精彩部分,昏昧的墙上倒映出缠.绵的身影,橘黄光调的房内沉吟气息不断涌出,床头的加湿器还在运作,升腾的雾状液体弥漫着暧.昧的缱绻之色。
  “乔、乔时翊……”
  丁夏宜嗓音本就软绵绵的,这会儿沾上情 .欲更加夺人,每一次撞击从她嘴里溢出的音符都要了乔时翊的命。
  他扶上她的脸,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撩人的问她,“叫我什么?”
  丁夏宜轻眨眼睫,“哥哥。”
  天空吹过惊天大风,卷起湖面停留的船只,船上的丁夏宜承受不住惊涛骇浪的拍打,险些没抓住支撑摔了下去,好在被乔时翊眼疾手快捞回来,她的身子被他单手翻过,还没等丁夏宜稍作歇息大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从后至前吹的丁夏宜头好几次差点撞到床。
  葱白似的双手紧紧握着被子,平整的被褥被拽出层层褶皱,说不清又道不明。
  “哥哥,哥哥……”
  小姑娘试图用哥哥这个称呼唤醒双眼泛红奋然发力的男人,可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声哥哥都正正击中乔时翊的点,她每叫一声哥哥风浪就会越猛,直到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姑娘绵软的唤“哥哥”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丁夏宜被放过时加湿器还在运作,只是喷洒出来的雾液明显减少。
  饱食一餐的狐狸瞧见一动不动的丁夏宜,泯灭的良心终于被找回,低头在她鼻尖亲吻了下,然后把人抱起进了浴室给她洗澡。
  洗过澡,乔时翊抱着丁夏宜去了套房的次卧,主卧的床单已经睡不了了。
  帮丁夏宜掖好被角,乔时翊刚转过身就被被窝的姑娘拉住手,他稍偏头,看见姑娘双颊仍泛着方才翻云覆雨的红,乔时翊喉咙干涩地滚动了下,“我不走,我去给你开灯。”
  他还记得她睡觉不关灯的习惯。
  其实丁夏宜的症状没他想的严重,需要开灯睡觉也只是在雷雨夜,可那晚乔时翊知道这件事后,主庭院每晚都亮着灯,不管晴天还是雨天。
  当然,这些丁夏宜现在无心去想,稍用力拉了拉,没力气的对他说,“抱抱睡觉。”
  乔时翊见她像个小孩一样撒娇,顿时没了法子,无奈叹息一声,他坐回床边,但还是伸手开了床边的台灯才掀开被子躺进去。
  他刚把被子盖下,丁夏宜就钻进他的臂弯,双手抱着他的腰,像只小猫一样用脸蹭蹭才安心地闭眼睡觉。
  她这一系列不安分的动作做完就睡了,完全不顾乔时翊整晚抱着衣不蔽体的姑娘有多难受。
  这一晚发生的所有事都像个梦境。
  和丁夏宜分开的这一周,乔时翊静下心来认真想了想,他强迫和她结婚到底对不对,害她年纪轻轻失去了自由到底对不对。
  他没有得出答案,所以把丁夏宜从警局带回来后想走,第一次产生了逃避的想法。
  他怕他再出现会让她更厌恶,更讨厌自己,没想到丁夏宜居然对他又亲又抱说喜欢他,乔时翊不明所以,又惊又喜,情难控制时邀请她做了一项逾越的运动。
  虚虚实实,飘飘浮浮的经历就像一块白云,都不用大风,一阵微风都能把这片云吹走,好像从不存在一样。
  总统套房次卧大床上,乔时翊募得睁开眼,一双怔忪的黑眸子紧盯住天花板,两秒后噌的坐起来,发现身旁的被子被掀开,显然是有人走了的模样。
  心中敲响警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忍了这么久怎么就不能再忍忍,万一把人吓跑了去哪找去。
  乔时翊随手扯过睡袍往身上套,边系腰带边往外走。
  丁夏宜昨晚整夜睡的沉,天亮后因为生物钟频繁醒来,再加上浑身酸痛让她睡觉的舒适感下降,翻来覆去怕惊醒了乔时翊才决定起床,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温水滑过喉咙,暂时缓解干涸嗓子的不舒服。
  杯子还没放下,她感到从后传来的推背感,转瞬落入带有淡淡檀木香的怀抱。
  “你怎么……”
  乔时翊双手圈在她腰上,力气大的好像要把她融入身体,下巴抵在她肩头,说话前松了口气,“幸好你没走。”
  乔时翊不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或者可以说他这样的性格从不怕谁会离开,从小的生长环境告诉他不管是谁都会走的,但这样的理性只要遇上丁夏宜,便全部瓦解。
  昨晚和丁夏宜做云雨之欢的事他觉得不真实,所以即使睡觉的时候抱着丁夏宜也仍然觉得活在虚境里,以至于晚上做了场梦,梦见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是一场梦,偏偏醒来没看见丁夏宜,以为被自己越界的行为吓跑了,就连忙追出来。
  丁夏宜把杯子放下,在他臂弯中转过身,“我能去哪啊?乔老板这是睡过不想认了?”
  乔时翊紧绷的唇好不容易露出笑,抬手捏来捏她的脸,语气宠溺又纵容,“怎么会,就怕你不认我。”
  提起昨晚遭遇,丁夏宜怒了怒嘴巴,不满意味浓,“哥哥昨晚一点也不温柔。”
  “我的错,”乔时翊把她抱起来挂在腰上,动作之大导致胸口处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露出小麦色硬挺的肌肤,“第一次没忍住,要不今晚哥哥温柔一点?”
  “骗人。”丁夏宜不信他的话,“昨晚做了那么多次你都说会温柔,结果呢。”
  瑶瑶说的没错,男人在做运动说的话最不可信。
  乔时翊抱着丁夏宜走向沙发,坐下时就着挂在腰间的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怎么醒这么早?”
  “……”
  丁夏宜瞥他一眼,没说话,眼神好像在说我为什么醒这么早你心里没数?
  乔时翊自然看懂她眼里的埋怨意思,沉声笑了笑,轻掀眼皮看她时,眼里流转的缱绻明显,“痛吗?”
  丁夏宜瞪他,“下辈子你当女的试试就知道了。”
  “好。”乔时翊身体往后靠,懒散的歪着脑袋应下,“那小夏至记得对哥哥猛一点,不要手下留情。”
  “……”
  丁夏宜垂眸盯着他敞开的浴袍领口,吞咽了下口水,好奇的伸手戳了戳,低声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下辈子还会遇到呢。”
  乔时翊倒吸气,“我会找到你的。”
  怀里的姑娘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在他胸口画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感觉他喉结滚动了撩拨的更加肆意。
  乔时翊重重呼吸一下,握住了她作恶的手,“想再来一次?”
  “……”
  安分了。
  乔时翊握着她的手摩挲,也不急着把领口拉紧,靠着沙发姿态闲散,嘴角弯起的弧度玩味意味浓。
  片刻,他才说:“下次不要再这么冒险了,手机没了就没了。”
  丁夏宜轻咬下唇,“不行,它对我很重要。”
  乔时翊捏了捏她的虎口,明知故问,“为什么?”
  丁夏宜望着和他握在一起的手,“因为是你送的。”
  更重要的是里面有和他的聊天记录,语音也好,照片也好,视频也好,于丁夏宜而言都是最重要的。
  可在高一那年手机不见了,丁夏宜知道是丁仁昊藏起来,但一边没有证据一边丁仁昊不肯交出来,就这么拖了好几年,时间久到丁夏宜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昨晚丁仁昊提起,就像把丁夏宜心里的小花连根拔起,让她不得不想起那段执念,才去赴约。
  乔时翊不知道丁夏宜手机里还存着他们的照片,信了她的话,但还是惩罚性的捏她的手,“那也不能再冒险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丁夏宜不喜欢这么沉重的话题,挣开他的桎梏欠欠儿又在他胸前画圈,学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话说的好听,昨晚我说痛的时候你都不肯停下来。”
  乔时翊没忍住笑出声,“我问你哪里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哪里痛。”
  丁夏宜不接受他一本正经的胡说,瞪他一眼,想从他腿上下来,又被乔时翊抱着连哄带骗。
  为了哄丁夏宜,乔时翊柔声柔气跟她保证下次一定温柔一些。
  事实上,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乔时翊确实温柔了,一些。
  开了荤的男人像只喂不饱的饿狼,每晚缠着丁夏宜以锻炼身体、讲故事诸多借口来展开运动。
  幸好这两天罗丹水土不服没有安排学习活动,丁夏宜外出才没有被起疑,心安理得住在乔时翊的总统套房里,过着蜜里调油的生活。
  第三天,线下珠宝品鉴会下午开展,丁夏宜在套房里吃过午饭收拾收拾便出门了。
  乔时翊在下沉沙发接了通电话,而后眉宇微拧滑动平板,直到日落西沉,他才开车去了许严发给他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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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澳城被放出来后,丁仁昊心里记恨傅砚辞和乔时翊,但记恨归记恨,他知道这两个人他谁都惹不起,于是把注意放在了丁夏宜身上,得知她到南城出差,丁仁昊便打算在没有乔时翊保护的地区对付丁夏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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