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女配在火葬场虐疯了——数几只蘑菇【完结】
时间:2023-08-18 23:10:33

  程月舒挑眉,而后恍然大悟,
  邵濯霖大概打听到她天天来看付志修,觉得她是个色中饿鬼,所以才毫不遮掩地用这种方法引诱她。
  唔,不得不说这种小花招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还挺管用。
  就像古代的君王,明知道那些美人用各种小手段争宠,却都只是付之一笑,甘之若饴。
  邵濯霖未必觉得自己看不穿他的把戏,但他大概觉得,自己也就坡下驴,顺势将他收入房中?
  “阿娘……”
  邵濯霖加一把劲,膝行来到她的身前,修长的手指拽住她的裙摆。
  “我愿为阿娘日日祈祷,祈求上苍保佑阿娘福寿延绵,我自知罪孽深重,若是阿娘一日还怪我,我便在这里跪上一日。”
  程月舒深深看着他的眼眸:“当真?”
  “千真万确!”
  “真乖。”程月舒浅笑着,在邵濯霖饱含期冀时抽走裙摆,“那你就好好跪着吧。”
  后者一愣,猛地扑倒在雪地上,声音仿若泣血。
  “阿娘……阿娘……”
  程月舒头也不回,决然离开。
  风将竹林吹得相撞,发出清脆响声,程月舒感受到一阵阵气运从邵濯霖的身上没入自己体内。
  真不错啊,邵濯霖的气运值明显比上个世界的蒋俊昊要高不少。
  这样的人可得好好利用。
  程月舒吩咐侍女:“把三少爷看好了,千万别让他死了。”
  双手死死握拳的邵濯霖猛然抬头,嘴角悄无声息地浮现一抹笑容。
  直到程月舒彻底离开时,小厮脸颊抽搐,轻声问道。
  “少爷,她已经走了,您快起来吧。”
  教主的心肠可真硬啊,刚才他在旁边看着,即便明知道是假的都不禁动容,教主却丝毫没有转圜。
  邵濯霖却有不同看法。
  “不,她的态度已经变了,不然不会管我的死活,现在是关键时刻,我绝不能松懈,必须让她看到我的决心。”
  邵濯霖就这样又跪了两天,假戏真做,等程月舒接到他昏迷不醒的消息,让人将他送回房间时,邵濯霖的膝盖都差点废了。
  程月舒立刻派了教内最好的医师前去治疗。
  程月舒身旁的侍女,也是原本舞姬中的一个,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
  “教主,依奴的粗鄙见识,总觉得三少爷是故意做给您看的。”
  可偏偏这样粗略的法子,教主竟然真的心软了。
  程月舒叹口气,状若惆怅。
  “小莲,你不懂,我不能让他死。”
  侍女的确不懂,也实在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看着醒来的邵濯霖比戏子更会搭台唱戏。
  眼泪涟涟地诉说悔恨之情,甚至拿出匕首打算以死明志。
  小莲觉得这人就算死也只是脏了屋子,谁知教主竟然真的表现出原谅的模样,将之前的事轻轻揭过,不再追究邵濯霖的背叛。
  小莲满怀不甘,恨不得偷偷暗杀邵濯霖,可惜教主不允,并敲打了她一番。
  这以后,邵濯霖又成了血衣魔教名正言顺的三少爷。
  明明是将那杯酒端给教主的人,可比较起被发配去当苦工的大少爷,和被教主扔到山脚赎罪的二少爷,竟是唯一被原谅的。
  还能继续作威作福。
  不知多少人暗地里心生不忿,可这次他们却不敢阴奉阳违,再去找邵濯霖的麻烦,反倒要好好捧着他。
  小人得志,邵濯霖很快张狂起来。
  听说程月舒身旁的侍女背地里说自己坏话后,邵濯霖在对方的饭菜中下了药,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却很阴毒。
  这药能让人全身奇痒无比,最痒的时候恨不得抓烂皮肉,用刀将身体每一寸划破以止痒。
  看着侍女难受到恨不得用脑袋撞树的模样,邵濯霖哈哈大笑。
  当晚,邵濯霖刚上了床,大门倏尔被推开。
  “是谁?”
  他猛然起身,冷风顺着敞开的门不住往里钻,让他狠狠打了个激灵。
  程月舒出现在门口,手中握着一条玄色长鞭,上面布满了倒刺,
  “阿、阿娘。”
  邵濯霖咽着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程月舒冷淡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但你爹死的早,按理说我应该来主持大局。”
  邵濯霖的脑海中浮现那日宴会的种种惨状,如筛糠般发抖。
  一骨碌但从床上滚下来,不住发抖和求饶。
  “阿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程月舒叹了口气:“你呀,真不是个乖孩子,”
  话音未落,程月舒手中长鞭宛若露出尖牙的毒蛇,狠狠朝邵濯霖抽去。
第45章 魔教教主的风流继母(15)
  程月舒没有留手,早就被废了武功的邵濯霖被打得满地乱滚。
  他忍不住哀嚎:“阿娘,我好疼。”
  程月舒面色不变:“疼就对了,阿娘说过要疼你嘛。”
  “为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侍女……”
  程月舒停了手,月光从窗外落到她的面上,半明半暗,一双眼眸翻滚着暴虐的情绪。
  卑贱,多么熟悉的词,原剧情中的邵濯霖不就一直这般看待她吗?
  连听她发出的惨叫声,都担心污了耳朵。
  啪!
  邵濯霖的脸上仿佛被一道火焰灼伤,鞭子带起的血珠落到他的眼中,男人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只有朦胧的红雾。
  剧烈的疼痛这才姗姗来迟,邵濯霖疯狂叫嚷,从嗓子中挤压气音。
  “脸,我的脸……”
  程月舒这个贱人不就是看上他的脸了吗?怎么敢伤它的。
  更随之而来的则是惶恐,邵濯霖的脑海中浮现起女人生辰宴当天如地狱般的惨况,他真的怕了,不该试探程月舒的底线。
  邵濯霖挣扎着伸手,看不清晰的双眼无法找到程月舒的具体位置,他只能在地上胡乱摸索着。
  好不容易摸到一双鞋,邵濯霖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爬过去。
  “饶了我阿娘,我真的不敢了。”
  程月舒看着他的模样,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笑容。
  “当坏孩子就得受到惩罚,以后是不是要乖一点呀?”
  “是,我乖,我一定乖。”
  邵濯霖毫无尊严地连连磕头,脑袋恨不得将地面砸出一个坑般。
  他恨极了但也怕极了,活着才是一切,他不应该像个可怜虫般死去。
  程月舒并未停手,一直抽到邵濯霖晕死过去,喉咙肿的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后才停手。
  小莲听说教主这般为她出气后先是热泪盈眶,而后又觉得恐惧。
  “教主,此人还是尽快处理了吧,他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只怕以后反噬。”
  程月舒:“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小莲是真的不理解,教主为什么非要留邵濯霖一命,忍不住小声道。
  “人有百密,亦有一疏,万一日后他……”
  “无妨。”程月舒抬手,如抚摸情人面颊般摩挲着鞭柄:“他能求饶就不是狼,是狗,既然是狗,就能被驯服。”
  对于驯兽,程月舒还是很有心得的。
  很快邵濯霖过上了冰火两重天的日子。
  那个女人时而待他极好,钦定他为下一任魔教教主,从此以后他不再被称为三少爷,而是切切实实的少主。
  可偶尔只要他犯了针尖大点的错误,程月舒就会用那条长鞭将他打得皮开肉绽,月余都无法下床。
  就这样持续了一年,邵濯霖只要见到程月舒便忍不住全身发抖,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到最后即便小莲都觉得邵濯霖有几分可怜。
  上次教主不过是抬手打算饮茶,邵濯霖便立刻跪倒在地,将头贴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
  宛若最忠诚的奴隶。
  程月舒掀开眼皮,淡淡道:“看见你便觉得晦气,滚下去吧。”
  邵濯霖连连应是,竟真的翻滚着离开了大殿。
  两旁立着的人却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现在整个血衣魔教俨然是程月舒的一言堂,反正众生平等,大家的武功都得从头修炼,也不敢起什么争端。
  程月舒筛选出较为清白的舞姬、奴仆甚至马夫,让他们组成监察小队,但凡发现有作奸犯科的斩无赦,若有欺压良善的则先处以鞭刑,再以奴隶身份为苦主做工三个月才能被赦免。
  魔教中人哪里受得了这个,一时间无数人想逃走,可魔教大本营设立在雪山之上,马厩被程月舒掌控,他们想逃走又谈何容易?
  作为武功全失的普通人,恐怕还没等离开,先冻死在半道上。
  于是所有人只能忍气吞声,留下来继续劳动改造。
  还有人想用信鸽联系以前的老朋友,求得鬼医门中玲珑香的解药。
  只可惜鬼医门早就在两年前被不知何人覆灭,亲传弟子都葬身火海,解药哪里能轻易找到。
  只有老教主这类位高权重的才有一些藏货,可他们会为了喽啰般的人拿出来吗?
  但程月舒也知道一味的强权手段是很难持续发展的,同时她也定下奖赏激励政策,只要诚心悔过且做了好事,就能从她手中拿到老教主珍藏的武功秘籍。
  虽然不如血衣神功那样能一日千里,但也不是寻常秘籍能碰瓷的。
  程月舒亲自赐下几本秘籍给进步分子,那些人的武功精进的很是迅速,让其余人也看到了希望。
  于是江湖中出现了无比滑稽的一幕,血衣魔教的人竟一改往日烧杀掳掠的风格,开始四处行侠仗义。
  有时还会遇到其他魔教的老朋友正在作奸犯科,两边很快打了起来。
  那些人叫一个气啊。
  “阻止我干嘛?你是不是有病!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仁义君子?”
  血衣魔教的人仰头看天,叹息道:“曾经我有的选,可现在没得选了,我只想当一个好人。”
  其余魔教众:“……”
  血衣魔教打算改邪归正的消息传遍江湖,信者寥寥,大部分都觉得是在憋着坏。
  还有些听说血衣魔教的现任教主是女子,只是以前老教主的夫人,更是嗤之以鼻。
  “这便是妇人之仁了,血衣魔教在她手中也算毁了。”
  江湖中人的评价传不到程月舒的耳中,可据点山脚下的百姓却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好处。
  以前他们出门都得弯腰弓背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血衣魔教的人,迎来灭门之祸。
  可现在魔教上下无人再敢欺辱他们,甚至不少百姓都期盼着出点事。
  家家户户都劳动力紧张,魔教的人都是身强体健的,能给他们当奴隶三个月,恰好春耕或者秋收,那岂不是赚大了。
  甚至还有人开始碰瓷,动不动就躺倒在地口中哎呦哎呦地喊着。
  血衣魔教的人简直泪目,他妈的,为什么。
  到底谁是魔教啊?
  时光荏苒,很快来到了五年后。
  程月舒收到消息,来传信的教徒毕恭毕敬。
  “禀告教主,十年一次的武林大比将在三个月后举行,我们血衣神教是否需要早做打算?”
  程月舒这才想起来有这回事,这可是男女主相遇和相爱的重要剧情,她怎么能错过呢?
  程月舒吩咐下去:“让邵濯霖过来。”
第46章 魔教教主的风流继母(16)
  邵濯霖以最快速度赶来,再以最谦顺的姿态跪在地上。
  “阿娘……”
  程月舒随意地嗯了声:“起来吧。”
  邵濯霖低着头,却没有起身。
  “我不配在阿娘面前站着,还是这个姿势适合我。”
  程月舒一步步从台阶走下,当她站在邵濯霖面前时,后者已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我们血衣神教蛰伏已久,江湖上都少了我们的传说,近日武林大比,正是扬名的好时机,阿霖和我一起前去吧。”
  程月舒俯身,轻轻将掌心落在邵濯霖的头上。
  明明没有用半点力气,邵濯霖却像脑袋上压了块石头般,将脖子深深弯下,一直到贴着地面,如同一条温顺的狗。
  “谨遵阿娘吩咐。”
  程月舒很满意地笑了,五年啊,这五年她真是过得——爽极了。
  邵濯霖源源不断地为她提供气运值,教内其余人也不得不四处做好事,这些气运最终都落到她的身上。
  程月舒的武功越发精进,她询问过现在知无不言的付志修,知道她已在两年前步入江湖顶尖高手的行列。
  天下鲜少有人能打过的她。
  眼下的武林大比,若是她不参加,岂不是锦衣夜行?
  武林大比被定在京都脚下的韶州。
  在这个没有飞机和高铁的时代,想要前往韶州至少需要月余时间,这还是日夜不停赶路的成果。
  否则武林大比的消息也不会提前几个月散播到整个武林。
  路上程月舒时不时能看见同样去参加武林大比的江湖中人,他们的特征非常明显,往往轻装简行,只背着趁手的武器。
  吃饭的时候不怎么爱给钱,遇到顺眼的却还要开口闭口老子请客。
  店家看一眼将拔未拔的凶器,只能摸着鼻子自认倒霉。
  比较起来程月舒一行人简直是道德君子了,吃饭给钱不说,态度也极好,绝不会拽着店小二的领子打探消息。
  路上偶尔有不长眼的见程月舒长得漂亮,想做些不被律法允许的事,不等程月舒出手,小莲和邵濯霖早就将他们收拾了。
  程月舒只负责笑眯眯看戏便是。
  但更多的时候是没有客栈和驿站可住的,只能找些废弃的破庙,或在野外凑合。
  这天三人刚从密林中走出,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
  小莲看一眼天边,担忧道:“好像要下雨,不知能否找到避雨过夜的地方,教主,恐怕要委屈您了。”
  程月舒无所谓道:“找不到也无妨,大不了明天找个客栈再好好洗漱,小莲,和你说了多少次,出门在外叫我夫人就好。”
  小莲急忙应是,就在这时邵濯霖倏尔开口。
  “阿娘,似乎有人过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跑来,口中不住喊着救命,身后跟着七八个大汉,如猫戏老鼠般不紧不慢地跟着。
  最前头的女孩看见程月舒三人后眼前一亮,大声喊道:“大姐、二哥,你们来找我了吗?”
  小莲柳眉倒竖,这人还真是不要脸。
  果不其然,几个男人一眼看到程月舒后,顿时嘿嘿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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