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占有!自闭少年又在装乖骗我——雾岑今【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26 14:41:51

  如果你被人像野狗千八百年没见过肉,用锋利的牙啃骨头一样啃噬你的嘴,你哭不哭?
  老景湛的吻技差出新高度!她跟景湛的初吻都没他这种体验感差劲!
  女孩声音小小地啜啼,她手防备捂嘴,哭的原因未说。
  景湛只当她的无言不语是女儿家的矜持和羞涩。
  小狐狸年轻胆小怯懦,像今天这样情动高质量的亲吻她没经历过,紧张害羞也是正常的。
  “小阿狸,别哭了,嗯?”景湛刚享用完美食,心情好到眼睛都眯成了愉悦弯弯的弧度,嗓音尤为温柔:“在哭下去,我就不带你去看桃花梨花咯~”
  顾清越翘在紫发两侧的白茸耳上下动了动,对男人不抱有多少信任和希望地问:“你真带我回桃梨馥?”
  话落,她放下手,用自己认为应当是最险毒的话说:“撒谎的人遭雷劈!天子撒谎劈十年!”
  说完,她担心景湛觉得亲不够一会又想亲,立马重新挡住嘴。
  景湛笑声悦耳,托着她的腰往皇宫大门的另一个方向走……
  桃梨馥山脚……
  一头银长发丝披于肩,银耳精神抖擞立着,肤白如玉珠,琥珀色眼瞳闪荡着激扬的情绪。
  肩宽腰窄,身形仙修,本为男狐却美感极强,奔跑时束腰黑袍掀掀扬起。
  “银狐大人等等我……”小狐狸在后追赶,两条腿追不上直接化身为狐。
  通体为红的小狐狸,四条不算长的小短腿拼命倒腾。
  银狐未停,急速奔跑……
  出了桃梨馥后山脚,银狐稍稍深喘几口气。
  不等多加休息,拇指与食指合拢成圈放嘴边吹了声口哨。
  下一秒,白马由山下的茂密树林中狂奔而来。
  银狐勒紧缰绳,脚用力一蹬,长腿跨上马背。
  正要踏马而去,红狐快速化回人形,伸开双臂拦住银狐去路。
  “银狐大人,您不能只身前往皇宫。”小红狐杏眸透着关心显露焦急。
  银狐双腿紧夹马腹,秀俊的眉皱紧,温润的貌立马有了几丝严肃,“让开。”
  “不让,除非带上我,让我跟着你。”小红狐水眸洇着委屈,泪不听话落下,软声道:
  “我见过圣女姐姐,她是紫发白耳,相貌仙玉,我对她的脸过目不忘。
  银狐大人你带我去吧,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我保证可以帮你找到人。”
  银狐不想费时跟小红狐拉扯,捞起她上臂拽至白马背。
  随即,马蹄裹着如雷电骤闪般的声音奔跑……
  脊背触着银狐的衣料,小红狐脸颊晕满丝红。
  清风擦过耳际,银狐心有千思。
  他在找小狸的路上听百姓们讲起,圣上捡回个狐女当圣后。
  不仅如此,还效仿起前先皇为妖女连夜废除后宫。
  隔日又囚了将军之女,说是替狐妖出气。
  圣上哪怕顶着臣子百姓的哀怨声也要宠幸那只狐妖。
  百姓口中所说的妖女,他起始没往小狸身上猜想过。
  他本打算回狐山看看,是谁出了事,没成想,刚落脚,
  红狐就告诉他看见了紫发圣女,还受了很严重的伤。
  小狸的姐姐当年就是死在了吃人不吐渣骨的皇宫里。
  十年前,圣女族的狐狸原本就只有少数。
  族人当年为自保同意献出圣女,小狸的母亲父亲阻拦无果。
  族人狠心将其父母杀害,而圣女离开他们不久便惨死皇宫。
  圣女的尸体用麻绳勒着脖子,在城门口吊了足有半月。
  即便是死了,人们仍对着她吐口水,扔脏物。
  所以,当年的圣女早亡,圣女族唯剩失踪多年的小狸一个。
  红狐说的紫发狐狸不可能是其他狐狸,他笃定是小狸……!
  皇宫内……
  蝉鸣不知潜藏在哪块林荫草丛下,“吱吱吱吱”开展歌喉。
  景湛抱着她穿过了皇宫大院最偏僻的荒凉小路,顾清越细秀的眉拧成波浪曲卷的弧线。
  这种湿湿窄窄阴暗的路令她毛骨悚然,也让她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宫斗剧。
  皇宫有个地方叫冷宫。
  听说后半夜的冷宫非常瘆人,经常传出女子幽幽的哭声。
  “这不是出宫的路,你想骗我去哪?”顾清越抓紧景湛的黄衣袖袍,嗓音含着惊佈的凉颤。
第140章 为你建造桃梨馥,景湛是谁?!
  景湛轻垂眼帘扫她,“又怕了?”
  “谁,谁谁怕了!你说带我回家,这一看就不是回家的路。”顾清越松懈抓他的力道。
  景湛臂上的黄衣布料被她攥的成了一团褶皱。
  景湛端着她强装镇定的小脸,浓密的黑眉扬起,小红痣的色彩愈发鲜亮。
  又过了条小路,终于走到先前被烧毁的竹园。
  夏季忽热的风卷来清雅花香,园内园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大庭院中一侧梨花一侧桃,粉白相融的花瓣泻落在鹅卵石地面,铺起了层叠薄薄桃梨花满缀的道路。
  树荫之间有一座黄金屋,外观以方形为主,顶部有一个三角形宝塔,塔尖嵌饰颗心形红宝石。
  顾清越赤色美目瞪大到无法再瞪的极限,满是不可思议,指着桃梨花林问:“什,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说的送我回家?”
  “小阿狸,可满意?”景湛吻她颅顶发丝,笑道:
  “你想回桃梨馥我便为你建一座桃梨馥,不要再想着回家了,安心留在这里好吗”
  顾清越猛猛甩头,甩出了抗拒的幻影。
  这座大林子怎么看怎么像她跟景湛住的那栋古堡桃梨花后院。
  除却景家古堡没有黄金屋,其他地方基本相同,就连地下铺的白色鹅卵石都一样。
  景湛大掌箍着她脑袋,抬脚走去黄金屋。
  景湛走着,声音温和,开始讲起他自认为父母温馨相处的生活日常:
  “这里曾是我父皇母妃的爱巢,我父皇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下了早朝,处理完公务来这里陪我母妃。”
  他抬脚踢开房门,屋子里面没人,面积略小,进去便能瞧见正对门口摆放着材质极好的红木桌椅。
  右边有间处理公务的小书房,左面有个圆圆的黄金小拱门,内置一张镶满珍珠的床榻。
  景湛注视顾清越苦闷拧巴的小脸说:“我父皇曾告诉我,遇到喜欢的人就要把她藏起来,不能被人窥去半分。藏得有多牢,就证明你爱她爱得有多深。”
  顾清越不想听他的歪理邪道,他们一家子都有病!
  爱一个人就要把她藏起来?皇室的人都这么喜欢编织铸造谎言,然后进行自我洗脑欺骗吗?
  藏……说的可真好听。
  藏,囚,有何分别?
  顾清越神游在外,景湛将她放到了软绵的床榻。
  褪掉顾清越穿的白色绣花鞋,粗粝的拇指摩挲她白净的脚踝。
  “这间屋子平日只有你我二人,我不会安排宫女过来侍奉打扰我们。
  等过段日子我命人打造的黄金链制好,小阿狸空荡的脚踝就完美了。”
  顾清越立时收敛回神,景湛这话说的她全身冷麻,僵滞地睁着眼睛看他,忘记动。
  景湛恍若看不见她的惊恐,脱掉黄靴上床,紧紧揽住顾清越收拢。
  他头埋进紫发间深深吸嗅女孩的体香,低沉的声音竟带着某种依赖:
  “在这里我们就是平凡夫妻,我不是君王,只是你一个人的夫君。
  我父皇教过我很多,包括如何去爱。
  你说我见色起意,不是真心喜欢你,现在看到这间屋子,你还会觉得我不够爱吗?”
  “这不是爱!”顾清越情绪失控、波动极大,麻木的手脚并用去踢他,
  “你是神经病!你父皇也是神经病,你们一家子从古至今全都是神经病!!”
  她马上也快神经错乱了!
  好不容易逃出景家住满疯子的牢笼,现在的景湛比那些人还疯癫,还要不正常!
  景湛擒住她乱踢乱扭的身躯塞裹进胸膛。
  肩、背、腰、肋骨,几处发着疼,顾清越被制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你这样喜欢打闹的性格跟我母妃很像。”景湛在她耳畔笑出了声,漫着欢悦:
  “我母妃每隔几日便会同我父皇闹上一闹,我父皇说这样才有人间烟火味,寻常夫妻皆是如此。”
  顾清越张嘴狠狠咬他的肩,那块肉又厚又硬,咬不动,嘣的牙疼。
  一股酸热的朦胧泪瞬间袭涌至心,“你们家真邪门!这根本不是爱,这是你们景家特产的家族遗传病!”
  顾清越松嘴,这次再不是无声泪,也不是小声低鸣,而是放声痛哭。
  “为什么是景湛!为什么到处都是景湛!我不要景湛!
  如果非要给我一个景湛我宁愿是那个景湛,我不要他!!
  神经病,全都是疯子,神经病!如果我因为说谎,做错了事伤害了谁,干脆一道天雷劈死我吧。
  为什么当初没有一箭穿死我!为什么要用景湛来惩罚我!!”
  悲泣的哭声夹着许多选择回来的悔意,嗓间流溢的话撕喊的支离破碎。
  景湛听着她悲声呐喊,有几处没听懂。
  景湛?
  除了他还有谁叫景湛?
  银狐,羡安,现在又搁哪跑出个景湛?
  “你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景湛俊冷的眉目冒火。
  捂住她啼哭的唇,咬牙切齿嚼弄字眼:“那个叫景湛的狗男人是谁?!”
  宫墙外……
  银狐红狐下马,马儿训练有素,立刻去附近的树林等待主人召唤。
  “我们晚间行动。”银狐携小红狐躲在红墙根下,细聊行动计划:
  “皇宫值夜班的侍卫一夜有四次轮换,三更天,子时整,
  是他们值班侍卫防守最薄弱的时候,我们就趁那时进宫找人。”
  红狐满眼冒璀璨的小星光,看着银狐尽是崇拜,“银狐大人,你好厉害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银狐眸子暗下,没回红狐的话。
  皇宫他夜间偷访过很多次,这几年不光是寻找小狸,
  还多次尝试弑杀人族圣上,为狐族为圣女报仇。
  只可惜,他当年伤的太重,因此失了狐丹无法修复。
  现在只习得一身武艺,身体与常人无异。
  闯宫多次,与人族圣上打斗多次,无一人胜出,每每都是以平手结束战斗。
  人族圣上觉得有趣,说这世间还没人能在他的剑下生还,所以几番放他出宫等他再来比试。
  小红狐见他愣神,拽他袖子,“银狐大人,等你找到圣女姐姐会同她成婚吗?”
  银狐澄净的眸明显一怔,随后低低说了声,“我不配。”
  小狸是圣女,狐山最圣洁的狐狸。而他,不过是小狸父母心善,见他可怜收养回去的野狐。
  夏日残风掀起了尘土,舞摆了宫墙外树头上的繁枝绿叶。
  同时…也搅动翻飞着银狐深压心底无人知晓的自卑之心。
  皇宫,桃梨大院--
  顾清越下眼睫坠着莹透珠泽,眼皮不眨,呼吸不畅,睁着大眼呆呆望着景湛。
  “在我失去理智之前,快点说清楚景湛是谁!别再跟我讲他也是你的好哥哥!”
  老景湛等的火大,桃花眼蕴藉盛躁的怒焰,狠狠凝视女孩泪涟动人的脸。
  他活了三十年,情绪从没像今天这么糟糕失控过!
第141章 仙人球子三十年不开花,一开就是三十年
  顾清越狐眸翩翩煽舞,水亮亮地闪了闪,酸涩摒去,眼泪瓣瞬即收回。
  脑袋一转,说道:“嗯,对,景湛的确不是哥哥。”
  “那他是你的谁?什么身份?那个男人为什么跟我同名同姓?”
  景湛直起身双臂搁于胸前叠放,坐在床榻上接连不断好几问,很有现代怨夫景那味儿。
  他心急火旺,问完,顾清越不及回复,他又耐不住性子继续追问:
  “你刚才说宁可要那个景湛也不要我,你觉得他比我好?比我样貌英俊,还是权利比我大?
  我救你那天,你在树根底下消失了,这些年头你消失后去了哪?
  银狐羡安景湛,这三个男人是哪个把你捡回去的?你都跟谁好过?”
  “……”
  景湛一下子抛出连连成串的问题,顾清越惊呆,张着大狐狸眼一错不错的看他。
  “说!”景湛忽然高喝,威胁道:“这些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逐个回答,一个不能差。不然我今晚就命人凉拌狐耳!”
  他吼声大,顾清越的狐狸耳听觉敏感,他这么吼,
  吼的白茸耳“啪嗒”扣了下来,自行垂合在顾清越的紫发上。
  景湛见状,黑着脸将大魔爪伸了过去,强行上翻,把小狐狸耳重新支棱起来。
  顾清越小力扯他的手,不敢再惹怒脾气好坏不定的暴君。
  她嗓音绵绵细小,杂着哭过后的颤音:“你……你怎么总这么暴力啊。”
  动不动就要凉拌狐耳,她有几个耳朵够暴君吃的?
  “知道怕,就赶紧把那几个男人的事说清楚讲明白。”
  景湛手不挪,揪着她的小白茸耳不放,其实也没舍得使多大力,就那么轻轻拎着不让它合扣。
  顾清越蜷缩在床,狐耳被景湛摸得发痒,她思及了会,眸子动动,声音挟着柔弱感:
  “我消失后去了异世界,没人捡我,我是个可怜的孤儿,常年以讨饭为生。
  景湛是异世界的恶霸,样貌丑陋,青面獠牙,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每次我沿街乞讨他都会过来找麻烦,踢翻我讨饭的破碗。”
  闻言,景湛饶了她的小耳朵,长手捞起娇躯置进自己怀中,“他这么可恶?”
  “何止!”顾清越垂着眼帘不看景湛,抠抠手指,眼珠子虚摆,由粉唇而吐的话可见没几分诚实:
  “银狐哥哥是这个世界的人,异世界没有他。
  羡安哥哥是我讨饭时认识的,在讨饭圈里就属他对我最好。”
  景湛聆听虚晃浮夸的说辞,盯着她美而不真诚的眉目,
  邪魔大掌又打起来狐狸耳朵的主意,“那你从前过得日子岂不是很苦?”
  顾清越耳间骤然有股热潮倾洒,景湛捏她白耳,唇朝里吹气,
  声音沉稳,不携分毫情绪:“活了几十年我倒是惭愧至极,学识浅薄,孤陋寡闻了。
  这年头,要饭的都有本事学画画,为你寻得水晶,雕白狐,嗯?”
  顾清越时肥时小的胆子蓦然一蹦一跳地抽动,搁在床上的两腿发起阵阵股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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