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主母一睁眼,渣夫满门抄斩了——半斤袖子【完结】
时间:2024-06-16 17:14:02

  陆语惜被姜雅舒这造作的戏恶心,抿了一口茶顺下这口浊气。
  “语惜,这个是承怿的庶妹,你今天第一次见。”姜老夫人给陆语惜介绍。
  “如今这个侯府你当家,辛苦将她安排好,别出来惹事。”
  姜老夫人不再和姜承怿互呛,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姜雅舒脸上划过一丝狡诈,“这位姐姐就是哥哥的妻子?怎么来的路上没听哥哥说过?”
  原本把事情推到陆语惜身边,准备离开的姜老夫人又忍不住说:“那是你嫂子,不会叫人就装个哑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陆语惜说:“我父亲就我一个女儿,没有生妹妹,而且我看二姑娘年龄比我还大呢,叫我一声姐姐我怕老得快。”
  姜老夫人得意的陆语惜微微点头。
  辛苦养大的儿子,还没有娶进门的媳妇贴心。
  “不知侯爷把二姑娘安排到哪里了,我也好接手,安排妥帖,别被侯爷误会苛待了二姑娘。”
  姜老夫人发疼的头瞬间好了,陆语惜这是给她出气呢。
  姜承怿刚要回答,被姜雅舒接过话,“垂柳苑。”
  她不喜欢姜承怿和陆语惜接触,连说话都不可以。
  哥哥是她的,哥哥的一切都是她的。
  陆语惜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垂柳苑距侯爷的书房挺近的,倒是省得我操心,有什么事直接找侯爷就解决了。”
  “不行!”姜老夫人立马警铃大作,“以前你和你姨娘住的林清苑就挺好的,现在你姨娘没了,院子也空出来了,那院子虽说偏了点,但清净,刚好你适合养病。”
  垂柳苑不但距离书房近,还距离外院近。
  姜雅舒住在那里,要是出了什么事,丢的还是姜家的脸面。
  陆语惜:“好,听母亲的安排。”
  今天陆语惜的表现,尤其是陆语惜帮着她对付姜雅舒,姜老夫人就忍不住的高兴,堵在心口的郁气烟消云散。
  本是阖家欢乐的场面,却被姜雅舒的到来和姜承怿的失忆打破。
  拉过陆语惜的手,又牵起姜承怿的手,交叠在一起,“不管什么病,你们好好过日子,就一定能把咱们侯府光耀起来。”
  陆语惜,姜承怿,姜雅舒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尤其是姜雅舒,怨毒的盯着两人交叠的手,指尖用力掐着掌心的软肉。
第3章 有什么可委屈的
  即使姜承怿万般推辞,还是在姜老夫人的三令五申下,带着陆语惜前往陆家。
  “语惜,承怿,快进门,我让下人准备了你们爱吃的,就等着你们呢。”
  马车还没停稳,陆安就兴奋的迎上去,虽然于理不合,但实在是想念女儿的紧。
  陆语惜母亲去世的早,只留下陆语惜一个,他如掌上明珠般疼爱,如今嫁人,父女俩见面的就会越发少了,思念也愈发强烈。
  一下马车,陆语惜就紧紧抱住父亲,水雾瞬间润湿酸涩的眼眶。
  上次与父亲见面还是前世,她被侯府杂事所累,没有赶上父亲最后一面。
  如今再次见到如此生龙活虎的父亲,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陆安打趣安慰,擦去陆语惜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哭的像是给我磕头的。”
  陆语惜呸了好几嘴,“以后别把不吉利的话挂在嘴上。”
  陆安笑呵呵的说话,和陆语惜一起进了门。
  姜承怿融不进去他们父女情深的温情,也不愿。
  陆语惜对他而言不过是名义上的妻子,如今他失忆了,陆语惜的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定安侯夫人的位置也算是对她这么多年的坚守和痴情的赔偿。
  陆安想要把游离的女婿拉进话题,“承怿这次回京定下来了吗?”
  陆语惜这丫头也是,光顾着和他说话,把自己的丈夫丢在一边。
  姜承怿顿住夹菜的筷子,脸色变得难看,陆安这不就是控诉他出征让陆语惜受苦了吗?
  留在繁华的盛京,当着人人艳羡的定安侯夫人,又什么可委屈。
  姜承怿:“刚回京,还没定下来。”
  陆安见姜承怿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觉得姜承怿也正在为这件事烦心,他不会说话,可能戳上了女婿的痛点。
  可同样是一起出征的,听说别人都是战功赫赫,被陛下赏识重用,一直没听到女婿的消息,也是担心的问一句,希望姜承怿可以在盛京安定下来,不让女儿受苦。
  陆语惜见父亲卑微讨好,心隐隐发痛。
  她嫁给姜承怿属于高嫁,凭的是父亲对老侯爷的救命之恩。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父亲这个太医院首到底比不上这些世家大族,与姜承怿说话,父亲也总是习惯将自己的身份放低。
  她心疼父亲。
  尤其还要看姜承怿这种烂人的脸面。
  陆语惜:“自古赏罚分明,无功陛下自然不赏,请人安排别人也为难。”
  “陆语惜!”
  陆语惜的阴阳怪气,让姜承怿很难堪。
  不管他怎样,也不是她一个女人评论的。
  尤其还是他的妻子,不知道帮他维护面子,还羞辱他!
  陆安现在可以确定姜承怿和陆语惜夫妻俩的不对劲。
  从下马车两人暗中较劲,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当年姜承怿和陆语惜两情相悦,也是人人乐道的佳人眷侣。
  所以他才会答应定安侯府的求亲,现在姜承怿回京,应该正是两人情浓时,不可能这么剑拔弩张。
  “你们夫妻俩到底怎么回事?”
  陆语惜放下手中的漱口的茶盏,起身,“父亲,侯爷失忆了,你帮忙好好看看,失忆事小,别脑子坏了没看出来。”
  说完陆语惜就起身抬脚出去,她不想和姜承怿待在一块。
  失不失忆她不在乎,脑子有病还发疯,简直讨厌至极。
  烦躁的步子渐渐慢了下来,重新回到曾经的家,没有了定安侯府的压抑,连空气都格外清甜,脚步瞬间轻快许多。
  若是重生在未出嫁时,她一定不会嫁给姜承怿,一定远离定安侯府那个虎狼窝。
  难耐的低吼夹在微风中传来,打断了陆语惜的闲情,她顿住脚步,仔细判断声音的来源。
  前世她担心姜承怿的病情,没有在陆家多逗留,更没有闲心逛。
  府上怎么会突然出现怪异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陆语惜向声音靠近,紧张的捏紧袖口,目标锁定在后院一间并不怎么起眼的房间内。
  陆家原本就只有陆语惜父女俩人,没有请多少丫鬟婆子,她嫁人后陆府更加冷清,父亲又辞退了一些下人。
  这个院子有些偏僻,周围几乎没有下人丫鬟。
  提步一步步向房间走去,心也被提到嗓子眼,低吼声也愈加清晰,陆语惜紧张的抿唇,抬起的推门的手停下来。
  还是找几个靠谱点的下人过来一起看看,若有什么问题她也不会孤立无援。
  推门的手还没有收回,后面一把手突然将她推进去,顺势将房间门锁住。
  “谁在外面,开门!”陆语惜拍打着门大叫,不过是无意义的挣扎。
第4章 打算怎么负责?
  陆府又没有她的仇人,谁会把她引到这里还将她和陌生人锁起来。
  陆语惜转过身,一眼就看到床边瘫倒的男人,身体的难耐让他将身体蜷缩,月白色锦衣撕扯开,露出的肌肤上新旧不一的伤痕。
  汗水浸湿发根,脸色涨的通红,只能一个劲的发出难耐刺耳的声音缓解痛苦。
  看清男人的容貌,陆语惜不禁一怔。
  陆语惜上前将男人扶靠在床边,关切询问:“晋王殿下,你怎么了?”
  傅寒瑾已经紧闭着双眸,还没有从痛苦中缓解过来,陆语惜搭在傅寒瑾手腕上把脉,眉头却紧紧锁在一起。
  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抓住,陆语惜抬眸,想要抽回手,却被紧紧抓住。
  近乎卑微的哀求,“安安,帮帮我。”
  陆语惜彻底被怔在原地。
  安安是她的乳名,自嫁人后就鲜少被人叫起,甚至连父亲也不在用乳名称呼她。
  可她与傅寒瑾并不认识,傅寒瑾怎么会知道她的乳名?
  温热的柔软打断陆语惜的思考,唇角被人发狠咬住,浓烈的燥欲扑面而来,陆语惜被紧紧锁在傅寒瑾的怀中,挣扎不开。
  “我被下药了,欢情散。”傅寒瑾喘着气音,“安安,求求你救我。”
  欢情散如名字一样,是夫妻房间助兴的药,没有解药,必须男女一起解毒,负责就彻底废了。
  禁锢的力气根本与卑微哀求的声音不相符,陆语惜脸也被羞的通红,挣扎着和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傅寒瑾。
  “你先放开我,再忍忍,我让下人去青楼给你找几个姑娘给你解毒——”
  陆语惜的话被猛烈的长吻堵住,傅寒瑾根本听不进陆语惜的话,行动完全被心中欲望支配。
  解下腰带,捆住陆语惜挣扎作乱的手,撕开缠人的衣衫,光滑白嫩的肌肤映入眼帘。
  男人剑眉星目,一双眸子中欲望彻底吞噬理智动作更加发狂。
  陆语惜再次醒来,身上狼狈的痕迹,青痕遍布。
  她强忍着疼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蹿出门去,与男子苟合,被抓到是要被浸猪笼的。
  她上辈子憋屈而死,这辈子她还没有复仇,没有重活一世。
  她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寻死觅活,不就是情爱,就当被狗啃了。
  陆语惜走后,男人猛然睁开眼。
  傅寒瑾盯着陆语惜离去的身影,脸上的温柔逐渐退散,收起眼底划过的占有欲,脸色阴沉。
  “莫离,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莫离颤颤巍巍的跪在傅寒瑾脚边解释,“主子,四皇子恶作剧,故意下药看你的腿是不是真的有病,陆小姐……哦,不,姜夫人完全是意外闯到这里,四皇子手下的那些人就……”
  傅寒瑾把玩手中刚刚陆语惜不小心落下的簪子,眸色深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倒是个阴差阳错。”
  莫离:“还好我赶到及时,让主子的腿病没有暴露,就是刚刚姜夫人……知道主子的病是装的,要不——”
  说着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傅寒瑾上脚踹了莫离一脚,“什么姜夫人,人家没姓?她不需要你动手,我亲自处理。”
  莫离: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傅寒瑾:“自己下去领罚。”
  说着站起身,浑身莫名的神清气爽。
  对她负责不仅仅是因为这场意外,是年少心底最灼热的思念。
  拼命算计从边关回到盛京,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但嫁人又不是说明一辈子。
  属于他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权利是,陆语惜也是!
第5章 你算我哪门子的夫
  陆语惜则完全相反,腿肚子发酸泛软她去房间洗了一次,换了一身衣服,遮住身上的红肿痕迹。
  “你去哪了?怎么突然换了身衣服?”
  姜承怿突然的关心让陆语惜紧张的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在自己家里换个衣服,还要向侯爷禀告?”
  陆语惜嘲讽的坐在陆安身边,不想和姜承怿再说话。
  姜承怿皱眉,脸色也垮了下来,陆语惜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自从他回京后,说话都是冷嘲热讽的。
  搞得像是他欠她钱了一样。
  “语惜,好好说话。”陆安也觉得陆语惜说话太过分。
  陆语惜不适的转移话题,“父亲,侯爷脑子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姜承怿气哼一声,就算不是出身书香世家,也算是半个大家闺秀,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明明是失忆,非要说脑子有病让人心烦。
  他一个男人和她计较,倒显得他小气了。
  恢复到陆安的专业话题上,陆安没有再多计较陆语惜话中的不妥,说出自己的结论。
  “失忆确实算是怪病,但也不是没有,但这种单独针对一个人的失忆,我也是大开眼界了。”
  父亲的话陆语惜并不意外,前世她和父亲一样都太过信任姜承怿,这么奇怪的失忆宁愿相信是罕见的怪病,也没有怀疑过——
  姜承怿根本没有失忆!
  仔细想来姜承怿这病,不就是不想和自己亲近,为他心爱的妹妹保守贞洁完美的借口。
  “也不是什么大病,忘了就忘了。”陆语惜劝陆安,让他不要在姜承怿这病上浪费心力。
  姜承怿这个烂人不配!
  当时愿意答应跟随姜承怿请父亲看病,完全是想要见见思念已久的父亲。
  陆安的眉头锁得更紧,他心疼女儿,不愿意把心中残忍的猜测告诉陆语惜。
  别说是陆语惜了,若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难以接受的。
  “夫妻俩有感情才能把日子过好,生活才能顺利,别因为这病伤了你们夫妻感情。”陆安意有所指,希望姜承怿可以和陆语惜亲自说清楚,好好过日子,别辜负了陆语惜的满腔真情。
  姜承怿轻嗯答应,略过陆语惜冷漠的脸,没有表现出一丝慌张。
  “天色也不早了,打扰岳父这么久,小婿就先带着语惜回去了,下次再来看岳父。”姜承怿客套的说,想要逃离陆家这个压抑的地方。
  他不喜欢陆家,不喜欢陆语惜,不喜欢关于陆语惜的一切。
  陆语惜现在的神情和状态,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等着她们父女俩宣判审视。
  陆安还想挽留,但又轻叹一声,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已经出现了问题,只能他们自己解决,他这个外人帮不了多少。
  看着姜承怿和陆语惜的背影,陆安感慨万分。
  “陆老头,那就是你挑选的女婿,也不怎么样嘛。”
  清冽突兀的声音打断陆安的思路,陆安吓了一跳,强大的心里素质又让他迅速调整好。
  “你的病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陆安惊讶的围着傅寒瑾打量,像是遇见什么新奇的事情。
  研究傅寒瑾毒这么久,终于可以有些思路了。
  “因为……”傅寒瑾故意吊足陆安的胃口,尾音拉的很长,“我遇见了个比你熟悉这毒的人。”
  “谁?”陆安急切的问,他一定要和这位大师好好交流交流。
  “你女儿。”
  傅寒瑾声音随意,随意到让人怀疑可信度。
  “我女儿水平什么样子我知道——”陆安突然顿住,“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
  “我已经陪你看过你父亲,也让你父亲看过我的失忆了,你就别胡闹了,和母亲说清楚,铭哥儿还记在你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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