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疯批首辅每晚把娇软美人亲哭——耳矜矜【完结】
时间:2024-07-03 23:08:21

  封薇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情绪化,甚至微微趔趄了下,她可以接受首辅大人宠爱她,可绝对无法接受,有人触及她的利益,正妻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看来是她前几次大意了,也心软了,太过良善留下了这个祸害,看来,自己必须彻底解决魏云珠。
  “那姐姐的意思,是不答应我上次的提议了?”
  她强忍着发作,僵硬的问了这句。
  “刚刚说过了,我往后不会再有二心。”魏云珠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声音中却透着坚定。
  封薇显得有些起伏不平,她猛地一下转过身,面颊隐匿在黑暗中,骤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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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寂今日在内阁召见了几位从南地而来,上京陈述的官员,南方这些时日不太平,他因为这些事由焦头烂额,每日都忙到深夜。
  今日也不例外,出了宫门已经很晚了,他抬手随意撩开马车帘子欲下来,却瞧见前方一团浓雾的黑暗中,一盏风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骤然间照进了他原本晦暗烦躁的心间。
  忽闪的烛心下,照应出少女娇媚的容颜,那单薄的身躯,在深秋瑟瑟的微风中,提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照亮了在黑暗中混沌不堪的前路,明明弱小到不堪一击,可是又无形中有一股力量,能够战胜一切似的。
  少女的眼眸闪烁着细碎的光,汇聚成温柔的光芒,声音柔柔的:“我来寻你归家。”
  归家?
  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裴寂心里反复确认,不断思量归家二字,久久愣在原地,未说话。
  魏云珠是亥时出的府门,半个时辰后到的宫门前,风也是越来越凉了。
  这些时日,每逢裴寂晚归,她总是会在宫门或者府门前等候,提着一盏昏黄的风灯,手持一件披风,等候着,亲手为他披上。
  乖顺无比,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
  今日她在永安巷等不来人,便执意要去宫门口,马车拐入青堂街时,骤然的停顿,惊的她身子往前跌了跌,车夫凶狠的告诫:“哪里来的人!也不看看这是哪里的马车!”
  魏云珠下意识撩开窗帘子,便瞧见了跪在外头车边的中年妇人,她不禁愣了愣,眼神一动。
  只见被打翻在地的竹笼子,歪七扭八的滚到一旁,里面的鲜鱼已经撒了一地,各个都泛着白肚子,垂死挣扎的扑腾着。
  圆润的妇人,惊慌的拾着地上的鲜鱼,嘴里不住的解释:“真是对不住,太着急了,竟然打翻担子阻了老爷您的路,对不住对不住!我现在就拾掇,您稍等、稍等!”
  正当妇人慌张将地上的鱼丢进笼子时,一道软糯的女声传入她的耳中:“胖婶!”
  妇人下意识抬头,瞧见马车里头有个异常俊儿的姑娘,她越看越熟悉,也是愣了一瞬,便立刻惊喜道:“你是那日在船上的小后生?我就说生的怎么那么俊儿,原来是个姑娘家!”
  那日她见船上的人对小后生言语轻薄,便出手相助,只是没料想,这后生竟然会惊动官船,现在看来,又是个瞧着金尊玉贵的小姑娘,想必身份定然不简单。
  魏云珠瞧着一地的鲜鱼,猜想胖婶是河东滩头的打渔人家,从西市收摊归家的。
  她走下马车,笑意盈盈的问:“胖婶,这天色也不早了,家中夫婿可否会来接应?不若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说话间,不远处已经跑来了一个壮硕的汉子,胖婶瞧见了立刻道:“我家那口子早就不在了,现在就剩我们娘两了,再者我水性好,打渔也用不着男人,”她指了指那汉子:“这不,我儿来了!他自小水性也好呢!”
  魏云珠点了点头,叫下人帮着将鲜鱼拾掇好,又目送母子两离开,这才重新启程。
  水性好……
  她回想着刚刚和胖婶的对话,临走前忽而又问了句:“胖婶,您家住哪里?”
  胖婶天生嗓门大,声音自暗夜中遥遥传来:“城郊柳家坝,过了金光门,就在城门边儿上!”
第195章 郡主,你真好
  秋风瑟瑟,夜晚露重偏凉,少女单薄的衣衫在风中轻轻晃动,叫人心绪波动。
  裴寂快步朝着她走近,解下披风,罩在那娇弱的人儿身上,修长指节轻柔的绑着系带:“穿的这样少,不怕着凉吗?”
  魏云珠面颊挂着乖顺的笑意,声音柔柔的,还带着点小委屈:“在府里等你好久都不见归家,心里发慌,索性就来了。”
  裴寂低低笑了几声,拦着少女的腰肢,往马车那边走:“今日在内阁同那些大学士商议,耽搁了些时日。”
  天气越来越冷了,等二人上了马车,魏云珠立刻递过去一杯热茶:“喝杯热茶去去寒气。”
  裴寂下意识接过,对于这样的温柔小意,有些不真实的感触,他怕这一切其实都是泡沫,轻轻触碰,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尝尝,这是我亲自准备的!”
  少女眼眸中是热切璀璨的光芒,满怀期待,藏着爱意,就那样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裴寂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盈润清甜的茶水从喉咙滚入心肺,似乎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力量,立刻叫温柔包裹了那颗冰冷僵硬的心脏。
  然后,开始变的很软,很软。
  少女娇俏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好喝吧?前些日子你带回来的雪梨,清甜可口,放进去煮茶再好不过了,赶明儿个……”
  还未说完,男人便将她拥住了。
  裴寂手轻轻抱着少女的腰肢,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在这一刻,卸下了全部坚硬的伪装,将疲惫感淋漓尽致的释放。
  近些日子他为了南方军营暴乱的事忙的焦头烂额,焦心不已,而这些来自于小郡主的,真真实实的人间烟火气,治愈了他一切不安的心迹。
  魏云珠瞧着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的男人,声音有些娇气:“你干嘛?还在外面……”
  裴寂手掌按了按她的腰窝,声音又慵懒又柔和:“别动,就抱一会。”
  少女也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疲惫感,迟疑了会儿,便伸出两条纤细的胳膊,回抱住他,柔柔的问:“很累吗?”
  裴寂身子一僵,心弦被拨动了下,良久,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魏云珠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那我们快快回家,你就可以歇着了。”
  这样的温热,这样的人间温情,将裴寂,从那个刀口舔血,履步为艰下步步惊心的朝堂,从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权利逐鹿中,拉了上来。
  他松开少女,指腹轻轻摩挲她莹白的耳廓:“郡主,你真好。”
  好到,愿意给他一个家。
  然后,魏云珠就笑了,她伸手主动握住了男人的手,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害羞的低着头。
  裴寂勾了薄唇浅笑,他的小姑娘太单纯了,只是拉个手,就害羞成这样,瞧着那面颊上渐渐爬上的微微红晕,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简直爱死了!
  将那小手反握住,紧紧包在自己的手掌心中,他微微后仰靠着,声音染上了一丝快意:“微臣带你去个地方。”
  少女有些惊讶:“不是说回家吗?”
  这是又不累了?
  裴寂却闭眼假寐,卖关子弄神秘,故意不肯说。
  马车拐了个方向,驶向安义坊,这里从前只是荒凉的村子,还是裴寂全权负责的改建,如今三年过去了,成果颇丰,已经是长安排行第三的繁华街市了。
  这里的运河贯通了汉江,河面宽阔,停着大大小小的华贵船舫,楼船箫鼓,高台厚榭。江边街巷开阔,香车宝马,天明明已经黑透了,可仍然是繁华渐欲,叫卖声,嬉戏声络绎不绝。
  这里,已经成了京中儿郎们醉酒轻狂,言欢赋诗的不二之选,朋酒之会,从白天到黑夜,络绎不绝,花攒锦聚,绝对是长安城的新中心。
  裴寂抛了一袋银子,将江边最华贵的船舫包了下来,又派人在里头忙活置办了半天,才先一步踩上船,回身,朝着心爱的姑娘伸出手。
  魏云珠瞧了眼男人嘴角温柔的笑意,抱以盈盈一笑,将手搭了上去。
  英姿勃发的男人,旁边依偎着温柔的美娇娘,二人相伴站在船板上,看江面被灯火打得波光粼粼的波澜,还有月光洒下来的缱绻温柔,这样的情景,简直美的动人心弦。
  那盏挂在船头的风灯,于微风中摇摇晃晃,在底下照应出二人暧昧的身影,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
  魏云珠瞧着前方的热闹,年轻的儿郎,仰头饮着最烈的酒,拥着最美的歌姬,放肆纵欢言笑。
  少女一双杏眼,清亮又璀璨:“你是这里的常客?”
  这话叫裴寂愣了愣,赶忙解释:“很少来,被朝堂上那群家伙拉过来了几次。”
  说完这句,又很不自然的转过头,语调僵硬的厉害:“微臣在这里从没有叫过姑娘。”
  魏云珠倒是被他这副窘迫的样子给逗到了,“噗嗤”一声笑了,她脚步轻快的回过去,端了杯桂花酿。
  最靠近的那艘花船,那娇媚的舞姬,身段妖娆,声音更是软酥酥,对着一旁的年轻公子撒娇:“郎君,你是不是把奴家忘了?饮了这杯酒,今夜须得好好疼爱奴家。”
  这、这话……也太过大胆,魏云珠的面颊立刻染上了绯红,窘迫的顿在原地,手上的桂花酿,不知是该递出去,还是收回来。
  裴寂勾起了薄唇,低头浅浅笑几下,忽而靠近少女,抓起她的手,将那散发着浓郁醇香的桂花酿一饮而尽。
  他一双凤眼紧紧瞧着少女,一杯酒下肚后,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沉,性感十足:“那是自然,饮了这杯酒,今夜一定好好疼爱你。”
  这人脸皮怎的如此厚!
  少女有些恼气的转身,不肯再去看他,真是坏的彻彻底底!
  裴寂低沉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他上前一步,自后一把拥住那娇气的小姑娘,低声问:“生气了?”
  少女连耳畔都是红的,赌气的讲:“我再也不要来这里!”
  裴寂语气宠溺的厉害,鼻尖轻嗅少女脖颈间的香气,声音又哑又欲:“不喜欢待在这处,那咱们就回船舱。”
第196章 长安夜照图
  魏云珠才不会傻到被这蔫坏的男人拐进船舱里,她转过身,拿眼睛瞪他,赌气嘟囔了句:“我哪也不去!”
  谁知,一旁娇滴滴的声音又传来:“郎君,你快来亲亲奴家。”
  裴寂嘴角噙笑,眼神定格在少女那莹润樱红的唇瓣上,那是比花瓣还要柔软的细腻,她现下如此嗔怪的瞧着自己,可不就是应了景,邀请自己仔细地品尝一番?
  他挑了挑眉,笑的坏极了,眉宇间那点子少年才有的不羁风流,展现的淋漓尽致,反问:“那不进去了?”
  魏云珠因为刚刚那话,脖颈间都仿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嫩,不肯示弱的嗔怒再瞪他一眼,转身就回了船舱,不带等他的。
  男人低笑间瞧着少女的背影,灯火纷飞下,贪图美丽的少女衣着单薄的纱衫,曼妙的身姿勾勒出娇媚的曲线,那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掌控在手里,次次都是旖旎的销魂。
  裴寂喉结微动,跟了上去。
  可进了船舱,他却发现,少女好像是真的恼了,便自顾自倒了杯桂花酒酿,对着少女道:“尝尝?”
  说尝尝还真就是尝尝,少女端起来,舌尖沾了几滴,苦涩充斥口腔,她微微皱眉,声音娇气极了:“不好不好,是辣的!”
  裴寂微微仰头,舒朗的笑了几声,攥住那纤细的腕子往前送了送,就着少女端酒的手,将那杯她喝过的桂花酒酿一饮而尽。
  魏云珠瞧着男人仰头,大口咽下酒酿,苍白的皮肤下,喉结滚动着,一滴酒酿顺着他利落的下颚线,珠玉般滑进了前襟,说不上来的性感。
  然后,男人手掌微微用力,拉着她的胳膊,叫她跌进了那炙热的怀里,带酒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不过仅仅是个蜻蜓点水的触吻,落在了眼角。
  耳边是裴寂沙哑低沉的笑声。
  每次都是这样,嘲笑自己的青涩稚嫩,少女有些恼气的不肯移开眼神,她轻吸了口气,抿了抿唇,扬起脸,便凑了过去。
  粉嫩的芙蕖花瓣轻轻卷过,沾走了他喉结上流下的桂花酒酿。
  软软的,酥酥的,麻麻的。
  裴寂觉得自己心化了,腿都软了。
  要命。
  少女故意仰起头,挑衅:“叫你再笑我。”
  裴寂眼眸幽深,暗藏着的欲念就要破土而出,一张一合的樱唇,像是有磁铁似的,牢牢吸引他的注意力。
  所有意志力,土崩瓦解。
  他拦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掌握在腰窝上的大掌微微用力,往前一收,将少女锁在怀中,喉头干涩的厉害,嗓音像放了张砂纸似的,沙哑磨出:“郡主,我想要……。”
  魏云珠手掌立刻抵住那坚硬如铁的胸膛,下意识拒绝:“不行……”
  男人呼吸紊乱,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点,艰难的吞吐:“现在……我就想要。”
  魏云珠没料到,自己刚刚的小举动,会引来如此大的海啸,裴寂眼里的欲念,比哪一次的都要浓烈,要知道,因为顾及自己的身子,这一个月以来,他都只是拥着自己入睡,最多,也只是像上次那样……
  但都忍下来了。
  少女张了张嘴,本欲再次拒绝,可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忽而不再言语,红着面颊青涩的迎合他。
  温香软玉在怀,这触感简直柔软的要命,那青涩的,又生硬的,回应间,叫裴寂彻彻底底的沉溺在汪洋中,心甘情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一片缠绵悱恻的缱绻柔情间,他看向少女的眼眸,那里面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一心一意的,全都是他自己。
  魏云珠被迫勾着他的脖子,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今往后,我心里只有你,你不许再欺负我,好吗?”
  裴寂用最大的意志力,就着眸光流转中的意乱情迷,低哑着回应:“好。”
  波光粼粼的江面,打下的光彩,在微微晃动中,活色生香,连带着船舫也在轻晃,与少女的娇泣声,共同勾勒出了一幅长安夜照图。
  ……
  裴寂深情的望着那尤红翠的媚态。
  他忽而想到了一个词―――两情相悦。
  原来,同心爱的姑娘真正在一起,是这般的滋味吗?
  从前的小郡主,总是会轻皱眉头,闭着眼被迫承受,可如今的她,会生涩的回应,会娇泣着撒娇,情到深处会温柔的呼唤他。
  一颗再坚硬如磐石的冰冷心脏,都会缠化了,长久以来,他内心的伤痛、空虚、无助,好像都被涓涓的暖流填满。
  他轻吻少女的鼻尖,声音温柔:“三日后,我要去一趟南方,十一月初归来,等回来后,咱们便成婚。”
  魏云珠额间满是细汗,额角的发丝黏腻的沾在脸颊旁,眼尾的绯红生媚,含着温柔的笑意,乖顺的“嗯”了声,便羞涩的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
  因为刚刚哭过了,她的声音略带鼻音,瓮声瓮气的:“那你可要快点回来,离十一月初还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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