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美人偷听王爷心声后人设大崩——晴天QINY【完结】
时间:2024-07-06 14:50:16

  安宁好似一句行尸走肉,任由他拽着,恍惚间听到他颇有些担忧的说了句:吴公公在的话,怎么瞒天过海呢?
  安宁僵直的转过头,看看他:他这是在帮我?王爷,你薄情寡义的人设,要崩了。
  养居殿的偏殿之内。
  寂静无声。
  只有三个人。
  一脸死相的安宁。
  满脸坏笑的穆安歌。
  和讳莫如深的吴公公。
  穆安歌站定安宁身前,搓了搓手,兴奋道:“那本王就上手喽。”
  安宁脸色一僵。
  吴公公微微侧身,别过了头。
  穆安歌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吴公公在故意放水,虽然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总归是件好事。
  “小宁子,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本王亲自动手?”
  说话间,穆安歌的手,已经探向了安宁的腰间。
  安宁死死咬着唇,后背靠向冰冷的墙壁。
  她几次张口,唇瓣微颤,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安宁努力的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不叫它流下来,可,惴惴不安,惊慌失措,绝望无助,全都袭来的时候,她根本就遭受不住。
  “我......”
  刚一开口,泪水就像决堤一般,从脸颊滑落,滴到了皱皱巴巴的太监服上。
  安宁认命的伸手,探向了自己的腰带。
  “自己来。”细弱蚊蝇般的声音,连尾音都带着颤。
  穆安歌垂眸,那只白皙娇嫩的手,正抖的不成样子。
  他眸色一沉,伸手握住了安宁的手腕。
  几乎是一瞬间,安宁泪崩了。
  隐忍的呜咽声,一股脑的钻进了穆安哥的耳朵里。
  他视线微微上移,那张因为慌乱不安,孤立无援,无计可施而胆战心惊的脸,梨花带雨的惹人心疼。
  “哈哈哈,快脱啊。”他淫笑的声音陡然响起。
  安宁惊出了一身冷汗。
  突然,穆安歌伸手,不甚熟练的用指腹,擦去了安宁脸上挂的泪珠,心里嫌弃的要命:哭什么?女人就是麻烦!
  安宁彻底绝望了:还没看,他就已经猜到了!
  “还剩亵裤了,快脱,本王都等不及了呢。”
  穆安歌说的恶俗又急切,握着安宁的手就探向了自己的腰间。
  吴公公依旧侧着身,余光中只能看到穆安歌高大的身形将小宁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
  安宁惶恐中抬眸看他,那一双墨黑的眸子里,竟然干净的像冬日初雪,她从来不敢想象,可以用清莹透彻这个词来形容这个浪荡子,可此时此刻,眼前这人,就睁着这么一双清清白白的眸,灼灼望着自己。
  好像下蛊一般,她信了他的。
  任由自己的手,随着他的大掌,在他腰际游移。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间小室中,宛若炸雷。
  穆安歌好整以暇的看她,有些不解:这就不哭了?
  安宁后知后觉间,才发现自己几近奔溃的情绪,不知不觉间稳了下来。
  就连脸上的泪珠,都有了干涸的迹象。
  她仰头望他,却见他神色瞬变,大骂一声:“他娘的,真恶心,本王真是脑子抽筋才会扒你的裤子。”
  说完,他骂骂咧咧的系好了自己的腰带,离开之际,又低咒一声:“又是个死太监!”
  吴公公嘴角微抽,面色一僵。
  安宁顺着墙壁瘫坐在地:不行,现在不是劫后余生庆幸的时候。
  一瞬间,她压下心底所有的情绪,一边装模作样的整理衣衫,一边气横生的冲出小室。
  吴公公紧跟其后。
  远处,还响彻着穆安歌好似踩了屎一般的怨气:“父皇,那分明就是个死太监,儿臣眼睛都要瞎了,真是令人作呕,呕,太子殿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诬陷我与宫妃有染就算了,竟然诓骗我看那种恶心东西?你好狠毒的心啊。”
  安宁自一旁走出来,冷眼看着太子:“堂堂太子,如今怎么像疯狗一般?见人就咬?”
  吴公公走到皇帝身旁,面色如常:“回陛下,确认是太监无疑。”
  砰的一声,太子瘫倒在地。
  皇帝面沉如水:“打五十棍,扔到宫门口。”
  “是。”
  白兰彻底松了一口气,僵直的后背有了片刻的放松,只不过,她这才晋封的掌事姑姑,如今就算是做到头了。
  皇帝悠悠然看向白兰:“你可知罪?”
  白兰以头呛地:“奴婢知罪,只是此事只是奴婢一厢情愿,不关宁公公的事,要处罚,便处罚奴婢一人吧。”
  安宁皱眉,就要跪下求情,却被穆安歌一把拽住,他看过来,似乎在说:你若求情,她就白死了。
  安宁眉头皱的更深,因为他心里,也是这么说的,她听的清清楚楚。
  白兰起身,望向安宁,旁人看是含情脉脉,爱而不得,可安宁知道,她在说:照顾好我弟弟,拜托了!
  皇帝看了看安宁,又看了看白兰,安宁是百年难遇的体质,不能随意处置,不过这个小宫女么。
  “凌迟处死!”
第48章 你自由了
  “不要。”安宁低呼一声。
  穆安歌黑着一张脸,一句话没说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离本王远点儿好吧。”穆安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宁,满眼嫌恶。
  安宁唇瓣微颤,从那种充满了嫌弃的眸子里,竟瞧出了迫切的警告:不要求情!
  她低头看着破皮了的手掌有些无奈:这个时候,你倒是人设合一呢。
  皇帝听着动静,看了过来,见着穆安歌那一副嫌弃的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然后将气都撒到了这个太监身上:“皇儿,不可。”
  白兰早已经做了被处死的准备,她望着摔倒在地的安宁,笑着说:“宁公公,我们下辈子,再续这份情。”
  安宁将身子撑起来,无视穆安歌的警告,一步一步走到皇帝身边,道:“陛下,白兰是该死,不过,看在她告发太子有功的份儿上,可否从轻发落,奴才记得,陛下的寿诞就要到了,若是这合宫上下,血腥味太重,是否不妥?”
  皇上挑眉,似乎在思考安宁的话。
  “也是,朕的寿诞就要到了,不宜造过多杀念,那便.....杖刑八十,她若能撑的住,便罢了,若撑不住,也是她命该绝。”
  安宁身形微晃,脸色惨白:杖刑八十.....
  八十木杖下来,不死也残,更何况她一介女子,又如何能受的住?
  安宁突然后悔了,她不该求情的,若不求情,她或许可以痛痛快快的走......
  穆安歌看向安宁摇摇欲坠的身子,叹息一声别过头。
  “带下去行刑。”吴公公道。
  “是。”
  很快,侍卫就把白兰带下去了。
  安宁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她应该是怨恨自己的吧,怨自己多嘴,怨自己自作多情!
  穆安歌就瞧不惯她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不动神色的走到她身旁,低声道:“凌迟,便是将身上的肉,一寸一寸的割下来,比起杖刑,她应该是感激你的。”
  安宁侧眸看他,无声道:谢谢。
  心里的感激还没过一秒,就听的他在心中万分鄙夷道:‘凌迟都不知道,蠢东西。’
  安宁心情不佳:算了,不和你计较。
  “总之,今天多谢你。”
  吴公公看了看还跪在大殿之上的苏云烟,出声提醒道:“如今,太子已被贬为庶人,这太子妃,又该如何?”
  皇帝揉了揉眉心,重新坐回到龙椅之上:“太子妃......夫妻本是一体,不过......”
  安宁心中一紧。
  皇帝道:“不过太子妃生性纯善,成亲之后又饱受欺辱,不该再被太子所连累,朕特准许你二人和离,苏云烟,现在,你是自由身了。”
  沉郁了大半天的心情,如今总算是得来一件好消息。
  苏云烟看向安宁,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只不过,当她挺直脊背从养居殿出来的时候,看着外面四方的围墙,心里,突然就空荡荡的了。
  顶着一个弃妃的身份,必然会是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回了扬州,便是要被那些亲戚邻居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可若是不回去,这京城举目无亲的,她又该何去何从?
  “云烟姐姐?”
  远处传来一声大大咧咧的呼唤。
  苏云烟没瞧见人,却知道是谁,西凉的那位。
  “乌莹妹妹?”
  乌莹笑着走过来,道:“大家都来了,听说你和太子和离了,你自由了,大家都替你高兴呢,我们打算今天晚上摆和离宴!”
  苏云烟呆住了:和离宴?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这不太好吧,我,我虽是自由身,却不知道该去哪,回头去望,竟然没有我一处容身之所。”
  乌莹诶呦一声:“我说云烟姐姐,这还是个事儿?你去我那里,去西凉,我传书一封,保准他们把你照顾的白白胖胖的。”
  青遥走过来拉住乌莹越来越没规矩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回宫说。”
  “好。”
  碧霄宫。
  挤满了一屋子的人。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全都是给苏云烟出主意的。
  “云烟姐姐,别人说就让他们说去呗,日子是活给自己看的,像我,从来不在意别人说什么。”
  澜汐拖着腮帮子,眨巴着眼睛说道。
  苏云烟叹息一声:“我不像你,从小便是这样无所顾忌的性子,记得小时候旁人说了一句我的脸肉乎乎的,我硬生生扛着一个月没吃大米饭。”
  “啊?”徐娇儿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手里的蟹黄酥忙又咬了一口:“人是铁饭是钢,不吃可不行啊。”
  “哈哈哈。”
  众人都知道,徐娇儿是个什么事都不操心的小吃货,今天来,也是听说晚上有宫宴,能吃到不少好东西才巴巴儿求着四王爷来的。
  “要说我,你便在京城找个房子住下来,京城商机多,或许可以做些小买卖。”
  说了这大半天,总算是青遥说了这么一个可行的法子。
  苏云烟有些惶恐:“我,我自己吗?我不会,我从来没做过生意。”
  此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金银花。
  他们家是幽州首富,做生意这种小事,应该是手到擒来吧?
  金银花被大家看的有些慌,忙道:“我家虽然是一直经商,可那都是我爹爹和几个哥哥经营着,我只管花钱,其余的......”
  苏云烟听到这话,低下了头:“罢了,原本是我什么都不会,没什么本事,难为大家了。”
  “云烟,你别这么说,我.....我虽然没有自己正经做过生意,可是从小耳濡目染,多少学了些,不过,能不能赚到钱,我不保证。”
  苏云烟暗淡的眸子重新亮起了光: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生意。”
  金银花摸着下巴,道:“那就从你擅长的开始,你会什么?”
  苏云烟思索半天,有些难以启齿道:“绣花,算吗?”
  金银花两手一拍:“算啊,怎么不算,在幽州,我哥哥就开着一家卖秀品的铺子,虽说没赚上什么大钱,不过养活自己还是管够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苏云烟有些心动,可就是没有自信:“我行吗?我从来没......”
  金银花走到苏云烟身旁,拉起了她的手:“一个铺子,投资又不大,前期的资金,我来垫付,你若赚了钱,在慢慢还我钱便是,你若没赚,我就当投资失败呗,反正你知道的,我多的就剩钱啦。”
  说完,几个姑娘对视一眼,顿时笑作一团。
  乌莹伸手朝着她的屁股掐了一把:“说错了,你还有个如意郎君呢~”
  金银花俏脸一红:“诶呦,乌莹,你又流氓。”
第49章 一月后好转
  床塌之上,白兰脸色煞白,唇瓣没有一点血色。
  安宁轻轻揭开薄褥看了一眼,后背之上,血肉模糊。
  她心口一紧:“你还好吗?”声音沙哑颤抖。
  白兰努力的张了张嘴:“还好。”
  “太医马上就到,你不会有事的。”
  太医是穆安歌帮着找的,她欠这位浪荡子的人情,真是越来越多了。
  白兰虽然伤重,可安宁却安心不少,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扛住了这八十杖刑,剩下的,应该是福禄双全的好日子。
  想着,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白兰被血水浸染的发丝,感慨道:“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最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王爷。”门被打开,进来一位白胡子老头儿。
  安宁瞧着,应该是穆安哥请来的大夫:“劳烦您给瞧瞧。”
  “好。”
  安宁起身,站到一旁,可白兰这屋子实在拥挤,她觉得自己和穆安歌胳膊贴着胳膊站到了一起。
  “怎么样?”
  太医起身,应该是有了决断。
  “皮外伤,重了些,需要时常换药清洗,我在开些药配着一起服下,一月之内,应有好转。”
  “多谢。”安宁心中大喜。
  安宁蹲在白兰身旁,道:“你听到了吗?一月之内,便会好转,白兰,这一次,我们向死而生。”
  白兰艰难的睁开眸子看向安宁,勉强扯出一抹笑来:“小宁子,一定要照顾好我弟弟。”
  安宁摇头:“你自己的弟弟自己照顾,我顶多给你多拿些学费。”
  白兰笑了一声,却猛然顿住。
  前一秒还清明的眸子,此刻却一寸一寸变的混沌。
  安宁惊觉不好。
  “太医,太医快来。”
  她夺门而出,将走到半路的太医拽了回来。
  太医跌跌撞撞的回到小屋,撑起白兰的眼睛看了一眼,顿时大惊:“怎么会这样?”
  疑惑间掀起薄被,惊呼一声:“啊?血管破裂?”
  安宁慌忙去看,薄被之下,白兰后背,几乎血流成河。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一月之内就会好转?怎么会这样?”
  安宁拿了身边所有能止血的东西就要去堵住白兰后背之上,还在不停往外涌的血。
  太医脸色微沉,摇了摇头:“不抵事了!”
  床塌之上,殷红的血色像漫无天际的血海将安宁席卷其中,目光所及,皆是猩红一片。
  她想要呼吸,可一张口就是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伸出手去摸,汹涌而来的血水,顺着手指
  间的缝隙扑向自己,她恍惚间觉得,这一片血海,染红了自己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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