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调查重大犯罪案件时发现了与瀚宇集团与境外涉黑势力有来往,而且查的很深。
薄司寒曾让人拿钱劝他收手,可那个警察敬酒不吃吃罚酒,偏偏要与他作对。
没有办法,既然他不想活,薄司寒就只能送他更好的地方享福。
苏杰在生命垂危之际遭受了薄司寒无情的折磨和虐待,他不断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与他抗争,但最终还是被残忍绞杀。
他的死亡被伪装成与盗窃团伙激烈交火后的壮烈牺牲。
但薄司寒这人报复欲极强,谁要是惹的他不高兴,就一辈子都不会让他好过。
转头又将那个倔强正义的警察一生之中最在意的东西拉进泥潭里狠狠的糟蹋。
每当回忆起苏语鹿满腹屈辱的接受他在她身上烙下印记时,他便品尝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享受。
那是心理上全面倾轧的报复感,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带来的双重快感,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穿梭!
让人欲罢不能!
*
五月,夏季的开始,天气逐渐变得炎热。
苏语鹿的暴瘦与精神恍惚,引起了大学里辅导员和周围同学的关心。
没有人知道,她在不久前,经历了一场核爆。
距离被强暴的事已经过去一个月。
苏语鹿依然无法摆脱被强暴的噩梦纠缠。
每天晚上,她都陷入失眠的境地,无法安稳地入睡,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薄司寒那张脸,他有多可怕,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去阳台,拿出课本一遍遍地做题,她必须不停的刷题分散注意力。
那个可怕的夜晚带来恐惧和以及报警无门的羞耻像阴影一样一直笼罩着她,岳静宁也一直没有原谅过她,在家里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好在派出所那边考虑到是警察遗孤,千叮万嘱守口如瓶,没有宣扬出去,否则,那会直接将苏语鹿判死刑。
苏语鹿时常会怀疑,那三天是不是一场梦。
就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中,就在期末考试第一天上午的科目时,语鹿还没走进考场大门,便感到一阵寒意。
仿佛有一双眼睛从背后盯着她,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当她背过身去看时,却什么也没看到。
下午考第二轮时,出现了一个小意外。
焦急地翻遍了整个书包,却始终找不到学生证的踪影。
时间过去的每一秒钟都让她感到万分恐慌,却在考试铃声打响的最后一刻,有人说捡到了她的学生证,给她送了过来。
语鹿拿着学生证她也没太多想。
前两场发挥的极其不错。
就在第二天上午考完,她刚出考场校门。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紧跟着她缓慢的往前开。
车内一双手敲了敲车窗,车窗摇下来,语鹿看到了一个冷酷的面孔。
他高挺笔直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深邃而锋利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语鹿感到自己身体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动弹,眼神瞬间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车里的男人没有多言,只是轻轻地说了几个字:“考得怎么样?”
伴随着他冰冷而刺耳的嗓音,那些不堪受辱的细节不受控制的涌入语鹿大脑。
再一次将她当场凌迟。
第10章 傲慢
那男人清晰的下颌线,镜片后深邃的眼眸尽显孤傲气息。
在薄司寒危险的视线下,苏语鹿全身虚脱无力,三魂不见了七魄。
好歹尚存一丝理智。
她四处张望着,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警察,拔腿就往那边跑。
薄司寒好整以暇的凝望着她,将她脸上的恐惧,身体的颤抖,拼命想摆脱他的逃跑,尽收眼底。
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兴奋在胸腔里油然而生。
勾了勾唇角,打了个手势。
周然开车跟了上去。
没等语鹿向执勤警察张口,周然解开安全带下车,彬彬有礼的向警察出示了驾驶证。
抬手又从衣袋里掏了张名片出来递给他。
他对着警察微微一笑,朝车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苏小姐是薄先生朋友的孩子,受朋友所托,接她在附近吃饭休息一下,下午再过来考试。”
执勤警察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薄先生是谁。
看了一眼名片上的瀚宇集团执行董事薄司寒几个字,仿佛被电击般地猛然一抖。
“原来是薄先生。”他试图掩饰内心的激动,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喜悦无法隐藏。
一边将名片小心的收起来,同时朝车后那扇紧闭的车窗好奇的看了一眼。
“不是的,不是的……”
苏语鹿摇晃着警察的衣袖,她那样惊慌,生怕警察相信他的鬼话。
警察也察觉到苏语鹿神色不对,一脸严肃的问苏语鹿:“薄先生是你父亲的朋友吗?”
苏语鹿刚要开口,周然立刻打断她:“语鹿妹妹刚才在考试可能没看到您父亲给您发的消息,不妨再打电话确认一下?”
苏语鹿微怔,却看到周然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警告。
那个动作似乎在默默传达着某种信息。
她立刻拿出手机。
只一眼,双腿开始颤抖,每一根骨头都失去了支撑。
几乎无法站稳。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里面是一系列照片——她当时在3001被迫做出的一切让自己尊严丧尽的事情。
苏语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良久后,才听到警察再次询问的声音。
“同学,你真的认识他吗?”
苏语鹿眼神失去焦点,呆呆地盯着前方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听到自己嗓子眼里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是的,我要陪他吃饭。”
苏语鹿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哭。
哭有什么用。
她不能让这些照片曝光出去。
*
分清楚利弊,后侧的车门打开,她咬了咬牙,低头往车里钻。
才刚迈上一条腿,薄司寒拉着她坐到他大腿上。
转过她颤巍巍的身子,久未蒙面的英俊的面容上勾勒出一个诱人的笑容。
竟厚颜无耻的问了一句:“想我了没?”
语鹿差点跳起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
薄司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快乐的按住她的身体。
“我可是刚从国外回来就来找你,露出这种不欢迎的表情,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卡在后腰上的手,挪到她的下巴处,用力地钳住。
“给老子笑!”
苏语鹿难受的后仰,仰头看着他,原本还想与他对抗,但那个人看出她有反抗的情绪,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她下巴骨头简直要被他捏碎。
别别扭扭的拧着眉头,弯了弯嘴角,服了软。
男人这才稍微满意一点,说实在的,每次看到她脸上露出那种不愿屈服又不得不屈服的矛盾表情,他就会感到分外刺激和兴奋。
他松开手,却还是将苏语鹿紧紧锢在怀里。
“先去吃饭。”
有一点他没骗她,两天前他刚才泰国回来,第一个来找的人就是她。
因为这次泰国之行让他非常不愉快,那个姓罗的小子害他损失了一个亿,虽然处理了叛徒,但他心里咽不下那口气。
一条贱命,死一百次都不够一个亿。
真是便宜了他!
他那些在泰国帮他做事的下属,眼见他杀人跟杀只鸡似的,随意里带着点不耐烦。
吓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毕竟都有失职之嫌,害怕自己撞刀口上成为下一个,纷纷想尽办法讨好他。
精心挑选了几个绝世美人,送到他房间给他泻火。
这些美人各有各的风情,衣服一脱,也是冰肌玉骨魅人心魄。
而且无一不是身体干净的雏儿。
薄司寒本以想着,已经在苏语鹿身上开了荤,倒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但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无论对方如何下贱的讨好他,他眼里只流露出厌恶。
就像看一件瑕疵品一样的不满意。
毕竟这些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不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征服欲。
这世上所有的东西,但凡得到的太容易,就没了什么妙趣。
他最后一个都没要。
从泰国回来下飞机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看了一眼时间,问了周然一句,苏语鹿最近怎么样?
周然开着车,期初对他的问话不明所以,倒是机灵,半响后立刻调转方向把他送到了苏语鹿所在的大学——北城外国语大学。
又巧,刚开过去就正好碰到苏语鹿走进学校大门。
因为她家就在北城,平时没有住校。
隔着车窗,薄司寒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
天气热,她穿了一条海蓝色的连衣裙,小腿修长笔直,腰那样细。
他不由想起,那小腰他一只手也可以牢牢钳制住,她手脚又软,挠在他身上跟猫抓似的。
她总是在拒绝他,用尽所有力气抵抗他。
可她不管怎么反抗最终的结果无一不是被他轻易掌控。
然后任由着他的性子胡作非为。
薄司寒怔怔看她片刻,不知不觉中,唇角就翘了起来。
他终于找到了愤怒的发泄口。
第11章 羞辱
苏语鹿不明白,他怎么又出现了。
这一路上,苏语鹿脸上挂着英勇就义般的表情,薄司寒眼里流露出了惊讶和不可思议。
原本以为她又是要哭的,没想到……倒是有长进了。
但他却不高兴了。
现在,她剥夺了他的快乐。
薄司寒呼吸沉稳绵长,气息间有淡淡的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嘴唇,又摸了摸她的脸。
苏语鹿在他大腿上扭动了下,看都不看他一眼。
颤巍巍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薄司寒不觉挑眉,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却不安分地撩开了她的裙子。
他的手指有着因握枪长出来的薄茧,抚着她细腻的大腿时,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战栗感。
怀里的人身体逐渐僵硬,咬紧牙关,下颚线条紧绷:“吃完饭送我回来继续考试对吧?”
薄司寒勾唇一笑:“就不想多跟我相处一会儿?”
她无语的表情已经代表了回答。
不过没关系,他也不过随口一说。
没有刻意避嫌,就在附近找了家学生常去的餐馆。
那是一家中西式餐厅,卖着并不地道的牛排套餐以及中式炒菜,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但装修风格很符合小女生的喜好,是语鹿和同学经常去的地方。
薄司寒挟着语鹿走进餐馆时,餐厅里其他用餐的人目光一下子锁死在他身上,
他今天穿了一身质地考究的轻休闲装,定制的衣服剪裁得体,把人哪儿哪儿都衬的很高级。
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老板娘的眼睛都黏在了他身上,殷勤的不得了,连点菜和上菜都要自己亲自服务。
薄司寒已经习惯的女人像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露出一个不能再浅淡的微笑,那是他习惯性的礼貌,却常常被人视作对自己有好感。
老板娘铺菜单的时候便故意把身体朝他身上靠。
周然看出薄司寒唇角上挂着抹讥诮,一个箭步挡在两人中间,从她手里抽出了菜单,递给了苏语鹿。
“语鹿小姐你来点吧。”
语鹿默默看了一眼包房里的三个人,对着菜单几下点了三份套餐。
从自己的卡通小手袋里抽出会员卡,一起递给老板娘。
“卡里还有钱,从这里面扣就行了。”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引得薄司寒似笑非笑,这对他来说很幼稚,但也足够新鲜。
他没有阻止她买单。
偶尔享受一次女人的照顾,何乐不为呢?
老板娘离开前凑在语鹿耳边偷偷打听:“小妹妹,你哥哥长得真是够帅的,看他手上没有戴戒指,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哥哥?
苏语鹿一阵恶寒,她可不敢有这么一位哥哥。
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薄司寒,从没有觉得老板娘的嘴有这么讨厌过。
她倒是真希望他有个女朋友或者老婆什么的,至少他干的这些不是人的事儿他老婆知道了会管管。
周然半拉半赶的把老板娘推出门外,门关上后,他也没有再进来。
透过门上暗色的玻璃,能够看到周然就守在门口,这举动像是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又更像是堵住了她逃出去的唯一出口。
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又变得紧张且危险。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对坐,苏语鹿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靠,在有限的空间也要离他远远的。
薄司寒当然没有错过这细小的反应,年纪小,脸上藏不住心事,他哪里看不出她随时随地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
不紧不慢的研究起了这低级的用餐环境,目光从小小包厢里的四个角收回,落到了餐桌上的特色饮品餐单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餐单一角,聊家常的口吻:“草莓蛋糕?提拉米苏?你不喜欢吃这些?”
他用了不知比平时温和多少倍的声音跟她说话,可她只是警觉的看着他。
薄司寒不在乎她心里怎么想,放下了餐单,两只手肘支撑在桌沿边,十指交叉支撑起一个伞型,唇角轻轻扬着,带着一丝愉悦的笑容,又问。
“念的什么专业?”
苏语鹿不知道他问这些是想做什么。
就是傻子也知道,他问什么她都不能如实回答。
正僵持着,就在下一刻,薄司寒突如其来的变脸。
那张原本和善的面容瞬间扭曲成凶神恶煞的模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一字一句的问:“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语鹿吓的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在他的眼神震慑下,嗫嚅的回答道:“我……我不知道……是阿拉伯语。”
她瑟缩恐惧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他。
薄司寒缓缓勾起唇角,背向后靠去。
这就对了。
即便是已经到手的猎物,他也不急着一口吃掉,而是想把猎物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慢慢嚼。
他的脸色一下子又变的温和起来,没有继续追问,做了一个让她坐下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