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假千金果断下乡嫁硬汉——有梦想的小蚂蚁【完结】
时间:2024-09-08 14:43:18

  吃过饭后,林安安招呼山子一起去前庄卖头饰。
  “小心点。”
  江秀已经嘱咐N遍了。
  “会小心的。”
  “我姐会武术,能打得过男人。”
  自从手擒小混混,镰嘎乔树村,山子对林安安佩服的不行,等他长大了,绝对不能怂。
  前庄和木兰村中间只有一条河隔着,不一会就到了。
  林安安挑了大队门前的一块空地,铺上编织袋,把头绳皮筋头花发卡都摆好。
  山子去村子里面跑了一圈,边跑边喊,“头绳头花皮筋发卡,都送货上门了,有买的赶紧去大队门口。”
  现在是农闲季节,这个时候打工的也少,农村不缺闲人。
  买不买看情况,凑凑热闹是真的。
  很快,大队门口可就热闹了。
  林安安属于咋晒都晒不黑的肤色,在小麦色的人群中格外扎眼,再说她本身是卖服装的,推销别人先推销自己,总要穿着好看吧?
  “哟,这是谁家的俊闺女啊?”农村人热情,甭管认不认识,高低整上两句。
  山子就像夸他一样,胸脯挺的高高的,“这是我姐。”
  那人看了眼山子,“你,我们也不认识啊,你爹是谁?”
  “我叫乔小山,我爹叫乔树林。”
  南北两庄,乔树林的名字还是挺多人知道的,粗心大意的爹妈,错养了人家闺女二十年,这样奇葩的事顶风传出去了五十里。
  林安安开始招呼生意,“我送货上门的发卡头箍头花,好看又便宜,随便挑,随便拣,价格再找不出第二家。”
第19章 招了
  林安安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卖货,卖的好不好她不甚在意,她就是希望能引徐安泰出洞。
  星期六下午只上三节课,四点钟学生就放学了,十几岁的小姑娘已经到了爱美的年纪,这是林安安迎来的最大的消费群体。
  三个一群,五个一队,围在林安安的摊子前叽叽喳喳的,在别人辫子上比量,在自己的辫子上比量给别人看。
  有人看林安安的丸子头好看,她手把手地教她们扎,学会了,扎丸心头的头花一卖就是好几个。
  有一个人引起了林安安的注意,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专往小姑娘堆里扎。摸一下人家的屁股,蹭一下小姑娘的胸。
  林安安咳嗽了一声,咳嗽的足够响亮。
  “这位大叔,你想要买啥,我给你拿,别挤来挤去的。”
  有一个老年妇女骂道:“徐安泰,你个驴玩意是不是老毛病又犯啦?”
  徐安泰?林安安心头一喜,果然某狼闻着味就来了。
  徐安泰嚷道:“说啥呢!我也有侄女,当叔叔的给侄女买东西犯啥法了?”
  “不犯法,我这边人多,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徐安泰不走心的拿了一个大红色的圆形绑带,展示给林安安看,“这个多少钱?”
  “四毛。”
  “就这么点东西,也太贵了,三毛吧。”徐安泰递过来三毛。
  “不卖,我卖了不止十个了,就没有三毛的价。”
  林安安不接。
  “拿着拿着,和气生财。”
  “要买就是四毛,不买就放下,我不强求。”
  徐安泰最终加了一毛,手几乎杵到了林安安脸上。
  林安安接过钱,再也没看他。
  但山子看的仔细,这个狗东西的眼睛一直偷偷看他姐,笑的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林安安冷笑,就让你多笑一会。
  天色不早了,林安安和山子收拾了摊子往家走。
  河两边是树林,杂草丛生的;树林边上就是庄稼地,玉米秸秆有一人高。
  “山子,你先推车走,我找个地方上厕所,憋了一下午了。”
  “好,我先把车送回去,再来接你。”
  “嗯。”
  等山子走远了,林安安才转身向一侧的树林里走去。
  她走走停停,终于选好了一簇灌木丛,躲在后面矮下了身子。
  突然身后传来沙沙的声响,林安安警惕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谁啊?是不是有人?”
  树林里光线已经很暗了,几米之外模糊不清。
  一个人影直奔着林安安冲了过来,伸手就去捂她的嘴。
  林安安早有准备,侧身,让来人扑了一个空,而后一个猛踹,那个人就像坨狗屎一样摔在了地上。
  季诚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双手拑制住了那人的胳膊,别在了身后,跪压在那个人的身上。
  “快看看是谁?”
  季诚掏出手电,光线之下,那张猥琐的脸一览无余。
  “是徐安泰。”
  季诚问道:“徐安泰,解释一下吧,你跟着一个女同志进树林,到底想干什么?”
  徐安泰贱兮兮地说:“拉屎呗,别人拉得,我拉不得?”
  季诚举起他的手,“手是怎么回事?”
  “让自家的狗咬了。”
  徐安泰死鸭子嘴硬。
  林安安脱下徐安泰的臭袜子,把他的嘴巴堵上,抡起胳膊就抽了下去。
  “让你这个畜生再祸害女人,知道上次你惹的人是谁吗?那是我妈!”
  林安安的手劲不算小,又使了十分力,巴掌甩的叭叭响。徐安泰呜呜咽咽的,直到林安安停手,季诚才抽出臭袜子,问道:“说不说?”
  “说什么?你们无故打人……”
  臭袜子又塞上了,就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徐安泰的半张脸肿成了猪头。
  最后的一脚,林安安摆出的架式就是冲徐安泰的某个部位去的。
  “流氓全成太监才好呢!”
  当然,林安安“失脚”了,踢偏了,徐安泰在庆幸之余,疼的直抽抽。
  “行了,我也解气了,把人送派出所吧,留着也是个祸害,净往小闺女小媳妇堆里钻。”
  季诚拿出绳子就要五花大绑,徐安泰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有屁要放?”
  徐安泰也不管好赖话了,放屁就放屁,比小命要紧,他点点头。
  等能说话了,徐安泰话风突变,求饶,“放我一马,我就是手贱嘴贱,偷鸡摸狗,跟寡妇睡过觉,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那欺负我妈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算是我,那是我拿了你三叔的二十块钱,替他干的,他在玉米地里等着,想生米做成熟饭……”
  林安安和季诚都怀疑那件事和乔树村有关,现在有了佐证。
  “能和乔树村对质吗?”
  徐安泰一咬牙,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说实话,乔树村是林安安的三叔,咬紧他才能不进局子。
  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
  季诚三下五除二,把徐安泰五花大绑,扛起来就走。
  天,完全黑了下来。
  乔张氏捞着清汤白菜,咬的咯吱咯吱的,恨不得嚼的是江秀一家,特别是和她没丁点关系的臭丫头。
  她来了,江秀完全失去了掌控。
  “一天天的吃肉喝汤,让婆婆吃清水白菜,老天爷,咋不打雷劈死她!”
  乔树村可不赞同,“劈那两个小崽子就行,劈死她谁给我当媳妇?”
  “梦还没醒?”
  “有前庄那谁,不着急,早早晚晚是我的。”
  “咣”的一声,感觉门都碎成两瓣了。
  “谁啊?”
  乔张氏起身去开门,一团黑影从她的身边掠过,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黑影哎呦一声,“别摔啦,再摔就死啦。”
  乔树村闻声就是一惊,“徐安泰,你来这里干什么?”
  季诚和林安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乔树村,你干了什么心里最有数,当然是来对质的,徐安泰,还不快说,你要当替罪羊吗?”
  徐安泰竹筒里倒豆子,全说了出来,“半路劫二嫂是他的主意,那天我正在他家喝酒,我收了他二十块钱,事没办成,他堵我的嘴又给了十块。”
  乔树村当然不会承认了,“徐安泰,你个小人,你自个想好事按我头上,这口黑锅我可不背。”
  这种局面两人早想到了,季诚看了林安安一眼,说道:“只能送派出所了,专业人办专业事,谁的主意一查便知。”
  “我也不想做的这么绝,没人认,只能这么办了。”
  乔张氏破口大骂,“季崽子你跟着掺合什么?看不出来这个白眼狼拿你当狗使唤?一个瘸子,她看不上你!”
第20章 我是认真的
  没有了季家撑腰,江秀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崽子不足为惧:山子才七岁,人小不中用;林安安才回来几天?半点根基都没有。
  乔张氏恨不得骂醒季诚,只剩林安安,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老太太,省点力气吧,三叔干的可不是人事。”
  季诚把乔树村一起拿下,和徐安泰绑在了一起。
  “林安安,我先守着这两个人,你去给派出所打个电话。”
  乔树村一下子软了,说道:“我承认了,是我指使的,主意可都是乔小红出的,她要让二嫂一家三口都过不好。”
  江秀若是让乔树村得手了,生不如死。
  林安安若是少了江秀的庇护,在木兰村举步维艰。
  山子……
  林安安怎么也没想到乔小红挖了这么多的坑,在乔家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忍心下手的?
  只能说有人如同杜鹃鸟,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
  事到如今,乔张氏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季诚,咱做了好几辈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偏着这个向着那个,山子他妈可不是你丈母娘了,没准还是她纵容退婚的。”
  乔张氏想到的,林安安也想到了,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季诚是军人,思想境界不是平常人能比的;另一个说军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老太太,别瞎使劲了,岳家的事,季诚出不得头?他的腿是在部队受伤的,瘸了也光荣,我不嫌。”
  乔张氏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林安安,果然和乔小红不是一个档次的,净捡人家不要的。
  “林安安,你过来。”季诚把林安安喊到了一边去,问道:“怎么办?报案?”
  季诚记得,刚出事的时候江秀就不愿意报案,怕村里人的唾沫星子。
  “不报案,要他们的口供,不惹我们都好说,要是我们一家谁出点意外,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他们。”
  真要是把乔树村送进监狱,乔张氏这号人物就是狗皮膏药,赖在江秀身上了,林安安的亲奶奶早死了,不会再去捡个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后奶奶来养。
  “好。”
  只要不进局子,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还是愿意交代的,让摁手印就摁了手印。
  林安安甩了甩口供,“下不为例,再撞到我们手上绝对不饶你。”
  两个人连连点头,美事谁都想,有可能掉脑袋的事可不敢干了。
  季诚把林安安送到家门口,才说道:“你不要有压力,我不是乔家的女婿,也还是人民子弟兵,惩恶扬善是本能。”
  林安安其实想了很多,她想起了自己的上辈子,她在东城游荡,怎么会恰巧遇到了住在西城的潘广来?
  潘广来一个游手好闲,眼高手低的无业游民,怎么就异常顺利地去了南方,还盘了个小工厂,当起了小老板?
  还有以后的种种……
  现在的自己,离开了林家离开了河市,乔小红都容不下她,何况是她上辈子生活在河市?
  很大可能,林安安上辈子的遭遇是乔小红的操控。
  林安安原以为她再也不回河市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要去。
  “季连长没当一回事吗?我可是认真了。”
  看不清季诚的脸,少了些许尴尬,林安安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大门。
  季诚足足停留了有十分钟,才掉头往回走。
  江秀抓住林安安的胳膊,看她笑了才放下心来。
  “山子说你和季诚去了老宅,没出什么事吧?”
  林安安把摁了手印的口供拿了出来,“都招了,我说了,咱三口人谁出了事都找他们,没跑。”
  江秀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白纸黑字红手印,用时管用。
  “多亏了季诚……”
  “妈,我想嫁给他,您看行吗?”
  江秀愣了两秒,担忧地问:“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你不是说现在不考虑个人的事吗?”
  她就一个闺女一个儿,不想委屈了任何一个。
  “季诚是军人,人品差不了,他爸妈都很正直,真成了亲家会照顾咱家的。”
  “我想去河市了,季诚就在河市。”
  这么一说,江秀就无言以对了,安安打小是在城市长大的,山旮旯怎么和城市比?
  “乔树村对咱家下手,主意是乔小红出的,买人的钱也是她出的,她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江秀,“是她出的主意?她不是我生的,也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她怎么会这么恨我?”
  这个问题只能乔白花能回答了,林安安觉得恨她还有出处,恨江秀难以理解。
  “妈,早点睡吧,我也去睡。”
  “嗯。”
  林安安晚上起夜,发现江秀一个人坐在灶间,刚开灯还把她吓了一跳。
  “妈,怎么还没睡?”
  “马上,马上睡。”
  江秀拭了拭眼角,回了东屋。
  “妈,就算去了河市,我也会带你和山子去的。”
  “妈不去当拖累,你和季诚好好过日子就成,等有了孩子,妈去帮你带孩子。”
  八字刚有了一撇,就扯到孩子了。
  林安安的生意照做无误,有了三轮车,省了路上走路的劳累,摆摊也就不那么苦了。
  “柳青,你要不要学开车?”
  “不敢,太吓人了。”
  林安安笑了,“赶车都会,还怕这个?”
  女汉子乔柳青难得羞涩,“我以后也不赶车了,有人笑话我呐,说我像个男人,没人敢娶。”
  乔柳青个子不高,浑身是劲,短发,面庞黝黑,还真像个男人。
  “能干挺好的呀,难不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好?”
  “我不是生下就能干的,爹妈疼弟弟,我十一二岁就不让上学了,帮家里干活,下地挣工分,人家小闺女干的我干,人家不干的我也干,除了吃苦,能干有什么好?”
  林安安还是头一次听乔柳青说起自己的事,七八十年代,农村人的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男孩是顶门立户的,女孩是赔钱货。
  “柳青,你现在自个挣钱了,攒着当嫁妆,找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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