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总之就是不行!”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宫希文口他的,她对他的意思无比珍重,他默认口交是对她的亵渎,更是那段不堪的录像,他跟那些粗暴地卸了她的下巴在她嘴里驰骋的男人同样肮脏。
在浴室里冲了好一会儿冷水澡降火,但怎么都消不下去,他思想上是抵触beta口交的,但他控制不住在脑海里恶劣的脑补宫希文蹲在他的腿间,抬头拿无辜的双眼看他的模样,性器又是猛得一颤,暗骂自己龌龊的同时用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弄。
等他纾解完回到床边,beta侧着身子,均匀的呼吸。他看不出beta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上了床重新把人搂进怀里,情凄意切,“你无需做到这种地步,我和苏绍礼都不是为了得到回报才这么做的。”
“你能让我们两个在你身边就已经是对我们的恩赐了。”
宫希文听着哝哝悲凄,装作熟睡模样。
心下了然,她不会再去探寻缘由。这具身躯于她而言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她不会再去纠结那些过去的事,没有意义。
专为特权阶级服务的私人医院的病房设施就跟高档豪华酒店似的,无处不尽显着奢靡之风,办理入院时宗鹤考虑到beta有这方面的顾虑,选了最小的一间病房,能让他陪护就够了。屋内二十四小时开着地热暖气,不像在剧组那空调开得再高对她都没起多大用似的,宫希文那受冷空气影响而隐痛难耐、行动不宜的跟腱也不再胀痛,每天在病房里宗鹤搀扶着她散步走动。
白雁瓷他们回到意大利照旧每天跟她视屏通话聊天,他们的孩子正是牙牙学语的年纪,白雁瓷就让宝宝叫她“姨姨”。
每当beta需要摄取信息素时,宗鹤为了避免引起白雁瓷他们不快,都会扶着宫希文去卫生间亲上好一阵才出来。白雁瓷看着宫希文微微泛红的嘴唇也猜出来是干嘛去的了,“宗鹤对你不好你就踹他下三路!”
宫希文连忙摆手,“他对我很好的。”白雁瓷说又不能说,翻了个大白眼,每当宗鹤凑过来给她投喂水果时,把中指怼到镜头前。
因为时差原因,苏绍礼出差的国家比国内慢了整整12个小时,beta上午跟苏绍礼打语音通话,下午睡完午觉起来就跟白雁瓷他们唠嗑,唠到宫希文晚上休息的时间再挂断,这么过两个星期。
一天下午,天空阴阴沉沉的,宫希文刚去检查身体回来,她已经可以熟练的从身体各处泛出的疼痛等级来判断天气如何,持续而稳定、可以忍受的疼痛,必然是不见太阳却不下雨的乌云天气。
beta一沾床就绵软下来,她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天气渐冷她身体又实在乏痛,蜷缩着正准备睡一觉。
病房门被大力打开,撞到地吸发出好大一声响,宫希文以为是宗鹤从医生办公室回来了,调整成平躺的姿势,恹恹开口问他:“报告这么快就出来了?医生有说什么吗”
回应她的是皮鞋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来人不是宗鹤。
宗鹤为了不打扰beta休息陪护期间穿的都是休闲运动鞋,橡胶底发不出这种声响,更不是医生和护士这种需要穿方便消毒且舒适透气防滑的鞋子的职业。
beta看不见,内心开始警戒起来,尤其当脚步声止步于自己的床前,一颗心都被提起。
紧接着一双手捧着她的面颊,迫使她微微的仰起脖颈,被用力的压着亲吻,她清晰的感知到这是一股带着霜凉气肃的陌生气息,对方的大衣都带着寒冷的气息。
她奋力地抵抗,第一时间想要呼救,微启着唇,男人的舌头顺势探进她的口腔里,强硬地勾着她的舌搅弄,宫希文汗毛都炸开来,肾上腺素的飙升是她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发了狠地一口猛咬,口中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猩甜,腿曲起运用腰部的力量暴起就是一脚蹬上去,因看不见失了准头,本想踹下三路,结果只是蹬到腹部。
苏绍礼捂着嘴,鲜血顺着手指溢出,受痛闷哼出声,又被踹出去一个踉跄,宫希文那一蹬用了全身的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若不是他着急一下机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见beta,路上都顾不上进食,估计得直接吐出来。
宫希文刚想拔腿就跑,听到在熟悉不过的男人的闷哼声,这才反应过来压着她亲吻的是苏绍礼。
没有重逢的喜悦,陷入混乱,宫希文疯狂按压紧急呼叫装置,嘴里不停地道歉,血液染红她的牙齿,变得可怖。
苏绍礼顾不上舌头和肚子的剧痛安抚住宫希文后才跟医生去拍了片,那一脚蹬得力道巨大,苏绍礼被踹出内伤来了,当即送入手术室,索性救治及时,再加上顶级alpha体格强健,修养两个月便能好全。
第32章 房间里
反抗——几乎是宫希文身体受到伤害时下意识的反应。就像被宗鹤扼住下颌、拿烟头烫瞎左眼时反射性踹断他小腿骨那样,这次又把苏绍礼送进手术室。
即使被踹的当事人说自己没多大事,宫希文的愧疚感依旧没有减轻。
苏绍礼在他们隔壁的大病房,他还没从麻药中醒来,宫希文和宗鹤两个人一直守着他。她抱着腿缩在沙发里,把脸埋在双臂之间,也不跟宗鹤说话,整个人都安安静静的。
宗鹤当时在医生那儿没亲眼见证beta踹人的场面,但他有被beta踹骨折进手术室这方面的经验,beta不受刺激怎么会好端端的爆发呢。他看了看外头的天气,乌云密布的,beta那蜷缩着的姿态分明是强忍着疼痛的。他把人搂进怀里,“等他醒了再好好道歉就行,不用太自责。”
“我不知道是他,没闻到他的气味,以为是陌生人……我真的不知道……”宫希文陷入深深地自责无法自拔,被alpha揽入怀里好好安慰。
怀中人本性良善,是大多数普通人的缩影,会因伤害他人而受到良心上的谴责。她是高贵而美丽的,她是满池莲花中的一朵,淹没其中的一朵,不特别却不可或缺,宗鹤如实觉得。
入夜时分,临近beta快睡觉的时候,苏绍礼醒了过来,宗鹤给他把床头抬高一些,苏绍礼虚弱地笑了笑,因为beta也在的缘故,用唇语说着:“很公平,都被送手术室了。”
宗鹤点点头,也用唇语回应道:“都活该。”
宫希文看不见,他们也不说话,四周都太安静,更让她忸怩不安了好一阵,最后还是道了歉。
苏绍礼与beta相处的时间最久,也较为了解她的脾性,这时候安慰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还会叫她更加自责,只是他舌头被beta咬伤动一下都疼,让宗鹤传达意思。
“绍礼说如果觉得对不起他的话,等你眼睛养好了会向你要补偿的。”
“嗯!只要我给得起的,都给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苏绍礼眉眼弯弯地注视着她,如果不是太虚弱,他想现在就跳下床把她抱入怀里,诉说自己有多思念她。
为了照顾两名病人,beta与宗鹤都搬入了苏绍礼的大病房里去了,舌头上的外伤好的很快,过了几天便好全了,内脏损伤得好好养护,苏绍礼跟beta同样吃着寡淡的流食。宫希文庆幸现在可以不吃中药来调理身子,不然嘴巴里更苦。
“宗先生不去拍戏吗?”宫希文突然问道。
“嗯,已经三年半没休息了,趁这段时间补个长假。”他没告诉她自己正准备息影,经纪公司是他亲舅舅的公司,税后片酬全进的他自己账户,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息影一事正在商讨之中,经纪人告诉他有几部影片未上映,还有几个奢侈品代言也未拍摄,他不能违约,工作并没有处理完全,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息影时机。
“呀!那我岂不是浪费了你半个月的假期!那你走吧,我自己可以的。”宫希文觉得只要小心些,不撞到东西就行,她也差不对适应看不见的生活了。
宗鹤拧眉不悦,苏绍礼一回来,beta立马赶人走的态度让他不快,还不容易建立起来了好感度,他死皮赖脸也要留下来。
“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培养感情怎么能叫浪费时间。”
这句话搞得宫希文一个大脸红,说什么都不对,只能机械性地往嘴里塞食物。
苏绍礼左手还在挂水,右手拿勺子的手顿了顿,指尖用力得发白,他阴森森甩了个眼刀给宗鹤,对方狡黠地勾了勾嘴角,坐在宫希文身旁黏着她。苏绍礼被气得刀口生痛,只能保持缄默。
远在意大利的白雁瓷和Landry得知苏绍礼被beta一脚踹出内伤,两人一脸的看笑话,Landry甚至放了个拉炮庆祝。
beta每天在宗鹤与苏绍礼的提示下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行走,通过不断的行走练习让腿部萎缩的肌肉慢慢支撑起来,受损跟腱无法让她长时间的行走,只能不断的休息再练习。
很快就到了出院之时,宗鹤因为工作去国外拍杂志去了。苏绍礼卧床休息了一个星期,状态良好,把自己整理干净,穿着那件回国的大衣,弯下身子,面对面慢慢靠近beta。
宫希文嗅到一股带着橙花的乌木檀香,“苏先生?”
苏绍礼没忍住,轻轻吻了吻beta的嘴角,“闻到了?”
“为什么上次就没闻出来啊……”
“头等舱全是alpha和Omega,衣服上沾染了他们的信息素,你不是这里的人,没闻到是很正常的,你也答应要给我补偿,所以别多想。”
“嗯……能透露一下要什么补偿吗?”
苏绍礼想了想,心里已经明了,他想跟她拍结婚照,嘴里却说着:“还没想好,等你眼睛好了再说。”
一路上阳光明媚,气温却是寒冷的,刚一下车被铺面冷空气一吹,即便宫希文穿得再厚实,仍旧浑身犯起疼,战都站不稳,苏绍礼赶紧背起人朝大厦大厅走去,前台物业交给苏绍礼一个快递。
回到家,家里的一切都重新布置了一番,桌角边缘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防撞软硅胶,地板上铺了一层软糯的米白色长毛地毯,客厅换了一套欧式复古布艺沙发,上面摆放了几个形态各异的鲨鲨抱枕。地热暖气开得足,宫希文身体的疼痛也渐渐消散,蹲下来摸了摸,地毯软乎乎的,很舒服。
苏绍礼拆开快递,是两盒Piaget戒指盒,一枚白金钻戒,一枚玫瑰金钻戒,苏绍礼震撼得不知道作何回应,戒指的尺寸都偏大,明显都是男款。
“给我的?你哪来的钱?宗鹤给的?”beta从没使用过他给她卡里的钱,绑的他的手机,他没收到任何消费记录,那只能是宗鹤给的了。
“嗯!给你的。不算是宗先生给的吧,当时剧组女主演突然发情了,然后我当替身给补拍了几条,戏份挺重要的,副导钱就给得有点多,正好够买这两枚戒指,喜欢吗?”beta期待着男人的答复。
低于六位数的戒指于苏绍礼而言一律都不能入眼,作为一个装饰品不能彰显其主人的身份地位,是不配佩戴与展示的。但这是beta给他的,他询问beta副导给了她多少片酬,beta如实回答后苏绍礼才得知她一分钱都没给自己留下,她连一丝后路都没留。
她的喜欢无需直白的说出口,她的赤忱渗透进方方面面。苏绍礼为自己带上戒指,私心地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尺寸正合适,他久久无法回神。
“喜欢……喜欢的。”
苏绍礼吃味的甚至想把另一枚戒指也独占。这么卑劣的自己,值得她这么付出吗……
三人长时间的同居,房间里交织着乌木沉香与金属玫瑰的信息素,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alpha也会因为信息素的散布而导致alpha本性的外露,冷脸相向,几次都差点动起手来,只是担心beta察觉到会害怕,拼命抑制住暴动的天性。
宫希文每日从两名alpha身上摄取过量的信息素,客厅、厨房、卫生间里,被他们压着亲吻,她的身体渴求信息素的同时又无法同时储存两股信息素,刺激着柔弱的身体,应激的分泌奶水。
初次的涨奶,宗鹤帮她疏通过一次奶腺,现在却又堵塞住,过多的奶水全都绪在里头,随着奶水的上涌,胸乳越鼓越高,被撑起两团鼓鼓囊囊的奶包,胸口又涨又痛,她只能尽可能佝偻着背,乳尖蹭着毛衣激起一阵的刺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是挺起的,连乳晕都是鼓鼓的
涨奶的速度比她预想的还要快,她不喜欢穿胸罩,苏绍礼也从没有要求她穿过,家里的那些胸罩都被苏绍礼收起来了,可依现在涨奶的速度,比那些怀孕中的女人亦或是哺乳期的女人还要大上一些,沉甸甸的,以前买的胸罩是兜不下她现在的圆圆鼓鼓的胸脯。
然而这段时间beta又到了排卵期,两个alpha又在她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beta经历过情事,她的身体记住了所有的情潮,光是闻着空气中萦绕的信息素气味,那口穴便泌出水来,淋湿内裤黏在阴唇上又刺又痒,beta拢了拢腿,性欲越是忍耐越是躁动,并是持续的,她挺了挺胸膛,连乳尖被羊毛衫激得刺痛都被她当成暂时纾解的渠道。
她找了个借口让宗鹤带她去卧室,干脆利落地脱下毛衣,毛衣蹭着胸乳,痛得龇牙咧嘴。
奶尖肿得殷红高挺,身体四肢依旧是纤纤细细的,两团浑圆丰盈的奶肉不和谐的挂在她的胸前,没来得及长开的皮肤被抻开,没有一丝肌理的纹路,像是熟烂的水蜜桃,果肉在里头浓浓的发酵,等待冲破那层薄薄的软皮,汁水迸溅。一种奇异般的美感。
宗鹤暗自做了个深呼吸,牵着宫希文让她坐在他的腿上,beta身上的膝长裙在alpha的腿上铺散开来,裙摆滑到地上去,像是在alpha身上融化开来。
他低下头咬住面前涨得发硬的艳红乳尖。手捧起她的胸乳,戒指冰凉的表面触碰到她的身体,她机敏地往旁一躲,奶肉晃晃悠悠的摇,beta光裸身躯背后的门映照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宗鹤看到来人,用力地嘬吸一口,引来beta浸湿的呻吟,甘美的乳汁滑过舌面,流入喉管。
“咔哒。”门从内锁上。
卧室扑了一层厚厚的长毛地毯,晃神的beta听不到任何脚步声,但闻到了丝丝缕缕的乌木檀香,是苏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