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心里一凛,接任仪式根据历代家主的要求都不太一样,不办的也有迹可循。况且少主虽然刚正式继任,实际上已经大理岛上事务好几年了,实权早都一点点在和褚世宜的交锋中被迫接手了。这点所有世家都心照不宣,需要审批事情的都是交到褚凌君手上,没几个敢不开眼的去打扰天天惦记退休的褚世宜。
可这所有正品世家回岛述职,打击面确实有点广,家主述职无论缘由先入刑堂。少主办事果然雷厉风行,这个下马威确实比接任仪式来的实在。
“家主,是不是仓促了些“犹豫了一下林轩还是说了出来
“林叔,你这么长时间不在母亲身边伺候,估计她会不习惯。事情安排一下,就可以出岛了。”她的决定不到一个奴才置喙。
林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奴才多嘴,忘家主恕罪。”
“无妨,林叔考虑的在理,确实一下都来人太多,让刑堂安排分批述职,一个月内完成。“
“是”一个月的时间对刑堂的工作量也不小,隐逸岛直属正品世家有六十多个,估计要热闹一阵。
第十八章 归队
林轩不疾不徐的将诸多事宜逐一请示褚凌君,声音平缓有力,有问有答言简意赅。不会给家主一点急躁的感觉,一件件说下来,依旧可以供褚凌君慢慢思考处理。
彦彬三个心中不由得佩服,这份本事是成年累月的积累。
褚凌君像是想起来什么,忽然闲聊到:“林叔在岛上也这么多年了,若想找个地方养老,我可以帮着你不让母亲知道。”挖褚世宜的墙角是褚凌君最爱做的事情。
“家主说笑了,奴才有幸服侍主子,只要主子不嫌弃,林轩到死都会伺候着。”对着母女俩的斗争,林轩早都习惯了,明明是母女却活像冤家。
眼看午饭的时间到了,林轩精准把控时间,基本处理的差不多了,该通传的已经交代下去,剩下的就给底下奴才处理了。
林轩起身说道:“奴才不打扰您休息,另有一事说过就走。您的甲子级护卫队,训练营已经安排好,按常例依旧是十二人,只是目前定下来十一个"
”嗯?“褚凌君有些不满,训练营做事何时这么拖拖拉拉。
林轩赶紧解释道,“是彦彬,因为不清楚您是否想留他近身服侍。”
彦彬确实是甲子级,呆在身边久了,褚凌君都快忘了。“归队吧,十二个,”
彦彬心底一凉,自己若是归队一旦分配到外围,就见不到主子了。
他很想说不要却没法开口,主子和林大人说话哪里轮到他开口,急的无意识的将手攥紧,指甲扣着手心几乎要戳破,但他感不到疼。
到底是办事不力惹怒了主子,主子才不想要他了吧。他和陆知洋几个不一样,他们几乎是跟着主子长大,自己是少主成年礼上老家主指给少主的,本来就不讨喜。所以他平日万事小心翼翼,到底还是惹了主子厌恶。
不过主子已经开恩了,并没有将他退营,自己在努力一些,好歹还有机会。
彦彬此刻心乱如麻,脑子已经听不见任何其他声音。
"队长定了吗?”褚凌君问林轩
“训练营不敢跃矩,等着您亲选,您看什么时候见见?“甲子级队长向来是家主钦点,位同刑堂堂主,只听命于家主。
“不用了,就他吧。”褚凌君伸手指了指彦彬。
林轩看看彦彬,意料之中。但主子如此恩典,彦彬却没有谢恩,难道是恃宠生娇不成?林轩不满的皱了皱眉毛。
褚凌君也有些意外,看了一眼那人,跪在那低着头不知道什么。
彦彬的长相在几个近侍里面不算惊艳,确是最让人舒心的,干净的面庞利落的短发贴在额前,平日里成熟温润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林子墨悄悄地跟在林轩后面,主子命他出来送送,二人一路无话。眼看出了君园,行至一片人迹较少的花园,林轩猛地回头给了林子墨一巴掌。林子墨捂着脸,惊惧的忘着林轩。
与方才在院里的恭顺完全不同,林轩面色冷峻:“跪下。”
林子墨几乎是砸在地上的,听着林轩冷声训到:“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打算拉着整个林家陪你去死?“
“叔叔,我没有。“这话说的太重,林子墨委屈的直摇头,林轩是他本家最小的叔叔,看着他长大,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没脸的教训。
林家出身不高,幸而出了个林轩在主家长脸,得了好些资源发展。好在林家也争气,这些年品级不断抬高,已经升至正三品,有着林轩这个例子,各世家更是眼红的很,巴不得子弟能被主家青睐。
林轩从他自作主张出岛上学就憋着想收拾他:“多少双眼睛盯着林家,你不是不知道,如此任性就不怕少主有一天厌烦了你,失了这身宠幸,你当你还算什么?“
林子墨被数落的抬不起头,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到底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了,认了主就是主子的人,那一巴掌已经是越矩,林轩伸手将他拉起来,压低声音道:“小墨,你身上背着的不只是你,还有林家老少的命,不可越雷池一步,否则就是万劫不复。恃宠生娇是近侍的大忌,认清自己的身份,叔叔不可能一直护着你。”
摸了摸林子墨的脸,颦眉蹙頞,他又何尝不想这样侄子无忧无虑,可走了这一步就再回不了头。
第十九章 暴政
陆知洋见着人离开,舒了一口气,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对林轩有种惧怕,明明都是林家的种,林子墨就像个小包子软软的,他那个叔叔就活像个斯文败类,面慈手黑。
褚凌君动了动脖子,刚开始就这么多事,都是拜她老娘的福,早晚报复回来。
回头就看见猴崽子在神游:“过来!”
陆知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主子是在叫他,欠儿呵呵的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褚凌君不满道:“让你坐了?”
陆知洋十分懂事,顺势滑下跪在她脚边,无害的小鹿眼睛水汪汪的盯着她:“主子,错了”
丝毫没有诚意的敷衍,褚凌君轻轻拍拍他的脸:“去,含颗糖去”
陆知洋垮了脸,那东西怎么能叫糖!苦的丧心病狂,本该光滑的糖果,愣是叫刑堂做成了带刺的样子,红红的像颗毛丹。含在嘴里稍微一动就扎的难受,刚入嘴时还易刮破口腔内壁,逐渐融化的苦涩汁水,简直难以下咽。
小时候陆知洋叫这东西折磨的够呛,打听了好久只知道里面有大量的黄连混着其他的苦涩的药材,据说还有去火,清心的功效!
不死心的就是不想动:“主子”
褚凌君伸出两个手指:“两颗。”
陆知洋无法,再磨叽下去估计要含着过夜,拿过侍奴准备好的小盘子里的糖果,撕开包装吃毒药一般的放进嘴里,这回彻底老实了,跪在脚边一动不动。
看他哼鼻子瞪眼的样问道:“还想吃葡萄吗?”
陆知洋正和嘴里的东西较劲,苦的他舌头都快掉了,想到酸甜的葡萄,自然就上套了。
指了指盘子:“赏你了,都吃掉”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下面的嘴”。
陆知洋彻底苦了脸,嘴里说不出话,环视一周,这么多侍奴在那他不要面子哒?
对着他眼神的哀求,褚凌君说道:“放心,没人敢看陆小爷。”
陆知洋没敢再犹豫,将裤子褪到膝盖,雪白的两团依旧是青紫一片,留着一圈圈的板花,仿佛一幅山丘水墨画。
拿起一枚葡萄,犹豫半天送到后面,主子连点润滑都没给,葡萄皮涩的厉害稍不小心就会破掉。
“慢点,破一颗十下。”
陆知洋心都在流泪,哪就又惹了主子了,连个理由都不给。那葡萄实在不好塞,好半天一颗都没进去,急的陆知洋一身汗,胳膊都快背的抽筋儿了,索性一狠心,直接弄破了,大不了就挨揍。
汁水顺着娇嫩的缝隙留下,临时充当了润滑,接下来到是好弄多了,连着塞了七八颗,便实在进不去了。
他出岛这么久,身后那处生涩的狠,尽快就到了极限,望着还有满满一盘的葡萄,欲哭无泪。
褚凌君对他的投机取巧好似看不见,问道:“吃不下了?”
百忙之中的陆知洋抬头,嘴里剩下的糖直接咬碎咽下去:“恩,实在放不下”
“好办,来人,把葡萄拿下去,打成汁给他灌下去。”
陆知洋瞬间过电一样直起身子:“我没犯错!您不能这么欺负我!“
彦彬早在这场闹剧中回过神来,听得心惊胆战,主子赏罚都是恩典,何时需要给奴才理由。这份殊荣怕是只有陆小爷才能拥有。
见人不理他,那盘葡萄眼看着要被拿走榨汁,陆知洋彻底生气了。
陆小爷生气的表现一般就是面无表情,小脸紧绷酸的很,深吸一口气冲着褚凌君就喊道:“您这是暴政,不讲理!”
褚凌君哪里惯着他,话音还没落地,一巴掌就招呼了上去:“再喊!”
陆小爷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哭出来,人前做这事情本来就够羞耻的了,他不想再被别人碰:“不喊了!我错了,但您就是不讲道理!”嘴上说着不喊,嗓门到是半点没降下来。
第二十章 你错哪了?
养这么大的犟种,褚凌君用脚趾盖都知道他怎么想的,扯着人的后脖领子,将人拎上楼。陆知洋绊绊磕磕的跟着,奈何裤子还当啷在腿上,几次险些摔倒。
进了卧房,褚凌君将人甩到床上,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用膝盖顶住他的上半身,将人死死的压住。陆知洋跪着上身被压住,屁股自然而然的成了最高点,褚凌君抽出他上乘皮质的腰带,对着欠打的屁股就是狠厉的十下。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啊!...”
褚凌君起身,脱离了束缚陆知洋也起不来,屁股上的疼痛叫嚣着上涌,想伸手摸摸还不敢碰,两只爪子虚着搭在上面,嘶嘶哈哈的抽气。
皮带碰了碰那不安分的爪子,示意他拿开,陆知洋揣测着主子没有真的和他计较。咕噜一下子捂着屁股躲进了床角:“错了!错了!真错了!"
咋呼的样子着实有趣,褚凌君问道:“你错哪了?”
陆知洋哪里知道,这都几天了,自己屁股就没好过:“错在...错在...不该吃葡萄”这个说的确实是心里话,约摸着他以后都不想吃这东西了。
这东西是傻了吗?褚凌君现在就想把李庆叫过来问责,这几年怎么把人看管成傻子的!
到底没忍心提醒道:“我飞机上说什么了”
陆知洋可是明白了过来,自己对林轩惧怕的态度引起了主子的不满。“那您就和我好好说呗,干嘛这么暴力。”
“我动手了吗?我看你现在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自然多喂你点。”
记吃..不记打?这是什么脱离低级趣味的玩笑,陆知洋在心里的默默鄙视。
“过来”褚凌君微微带着笑意,正午的阳光洒下打在她身上,陆知洋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拉自己走出黑暗的女孩,那个主宰自己命运的人。
险些被蛊惑的陆知洋已经起身,猛地幡然醒悟,摇了摇头又缩了回去。
“过来,不打你”耐着性子和他磨
“真的?主子您说话不能失信”陆知洋将信将疑的满满爬过去
见人过来褚凌君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顺手将碍事的裤子撤掉,陆知洋以为她又要动手,哇哇大叫起来:“说话不算话,难以服众!”
扭的跟个虫子似的,一时间褚凌君有点按不住他,秀手便握住了小小洋。
带着凉意的手指有技巧的套弄着,身上犹如过细小的电流,带起阵阵的酥麻。
“自己弄过没?”褚凌君低下头,贴着他的耳边带起阵阵暖意。
陆知洋这几年过得像个出了家的和尚,褚凌君稍一碰他便敏感的不得了:“没...就几次..唔...”
惩罚般的用了几分力度,情欲之下带起涟漪般的痉挛,褚凌君看着他脖颈处泛起的粉红,没打算放过他,另一只手探进身后小穴,经过这半天的挤压葡萄已经破裂,湿漉漉的带着水果的清香。
手指不停的搅弄,陆知洋不满的随着扭动着臀部,:“主子...”
褚凌君不满下“嗞”了一声,抽出手指,拍打他的臀部:“这么紧?”
拍打带来的丝丝疼痛,反而添加了一些挑逗的情趣,陆知洋抑制不住呻吟。
褚凌君拿出一枚跳蛋塞了进去,挤着那些葡萄向前冲去,顶到了敏感的位置,陆知洋叫了出来:“额...啊..",身下的小小洋兴奋的将头抬的高高,褚凌君说道:“既然不想喝葡萄汁,就自己榨出来。”
跳蛋被调到了最大档,伴着嗡~嗡的声音,小小洋即将缴械投降,褚凌君盯着他手疾眼快地用手指堵住了铃口。
“不准哦,”褚凌君慢慢的松开手指,靠在一边欣赏着他在情欲中迷离的样子。
陆知洋在情事开过的那一点点荤,仅仅来源于褚凌君,没有经过刻意调教过,训练营的调教课程也没有让他上过,褚凌君偏爱他那生涩敏感无措的样子,宛若一块素锦纯洁绵软,与陆知洋勾魂的长相形成反差,令人着迷。
陆知洋双眼逐渐失焦,透亮的眸子出现朦胧的美感,欲求不满下修长的手指胡乱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主子,给我...我要”
如此引诱褚凌君也不再忍着,脱掉身上的裙子坐了下去,带着许久思念的爱恋狠狠掠夺着身下的人。
第二十一章
陆知洋被折腾惨了,久未经历过情事,如此热烈的索取,整个人都累得睁不开眼睛。
身边的人懒猫一样趴着裹在被里,褚凌君一脸的餍足,她床上从不留人,陆知洋是唯一一个。
"主子,该吃午餐了”,早已过了午餐时间,林子墨在门外等了很久,听着里面的动静小点了,才试探着敲门。
室外阳光整好,室内春意正浓。褚凌君此刻心情好的很:“起来,吃点东西?”
陆知洋浑身酸痛:“不要,您吃吧,我想睡觉。”
“我倒是也吃饱了”
陆知洋偷偷地瞪了主子一眼,刚得了教训还是没敢言语,难得的怂。
“叫人端进来吧”褚凌君吩咐门外。
强迫着没让人接着睡,薅起来吃了点东西,才搂着陆知洋一起又睡了过去。
褚凌君浅眠,醒来时陆知洋还睡着,她一向不用陆知洋服侍,由着他睡的鼾甜,自己起身下楼。
除了陆知洋的房间其余所有近侍的房间都在一楼,楼梯转角,褚凌君就瞧见一个对着墙默默躲着委屈的小包子,悄无声息的过去拍了一下,果然吓了小人一跳。
林子墨扭扭捏捏的躲藏,还是没有遮挡住脸上未消的红肿,手里的冰袋急忙放在口袋,匆匆问安行礼。
褚凌君瞧着小东西的异常便了然,能动他的人屈指可数:“林轩打的?”
“主子,您不要怪罪叔叔,是奴的错。”唯恐主子怪罪,急的身侧裤线都被他抓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