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眼如炬的褚凌君自然明白了陆知洋在做什么,愤怒的她几步跨到陆知洋身边,一脚踹了过去,将人踢翻,回身走到床头的柜子边拉开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一应俱全,岛上的规矩近侍需随身携带戒具以便主子随时使用,陆知洋倒是还记得清楚,看着东西褚凌君更是火大,自己的教导全部喂了狗,狗屁规矩到是守的牢。
抽出一条极细的藤鞭,陆知洋已经自己调整好姿势跪的端正:“看你身子虚,想着饶你几天再清算,你到是上赶着找死,”鞭梢挑起跪着人的下巴:“说!第几次了”
陆知洋此刻才知道怕:“记不清楚了,主子我错了,您别生气”
褚凌君挑了挑他的衣服袖子,说道“掀起来,自己数”
陆知洋理亏哪敢犯倔,乖顺的将两只袖子卷到顶,不出所料,白皙的双臂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痕,陆知洋皮肤细嫩又有些疤痕体质,打小褚凌君就小心呵护,就连责罚时也尽量避开鞭子这类易划破皮肤的刑具,给他涂抹的药膏都有医奴特调的去痕功效,用药及其名贵。
“主子,一共32条”陆知洋此刻声音如蚊根本不敢看她,这些刀痕基本都在胳膊内侧,上午责罚他时,陆知洋有意用动作掩盖,当时褚凌君让他闹的心烦,也没仔细看他,到真叫他躲了过去。此刻再开口声音已是毫无波澜:“好,你好的很,跪直,手臂端平”
陆知洋熟知这是她发怒的前兆,忙按照指令摆好姿势,褚凌君把藤鞭横在一条疤痕上,说道:“我今天非把你这些毛病给你扳过来,全当重新教你”
语毕手起鞭落,破风般的抽了下去,正击在那条疤痕上,这藤鞭看着细细一根,内里却缴了钢丝,韧性极强,仅一下便宛若尖刀般刮皮了肌肤,鲜血瞬间涌出,陆知洋从未挨过藤鞭,陌生的疼痛感逼得他“啊..”的惨叫出来。
“噤声,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褚凌君将人的手臂往上抬了抬,恢复到原来的位置,瞄准第二条疤痕抽了下去,陆知洋这次倒是忍住没有叫出来,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嗓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褚凌君对他的痛苦之若未闻,沿着手臂从下到上一条条的抽破已经愈合的伤疤,还未过半数陆知洋便疼的忍受不住,冒着胆子一下把双臂藏到身后,摇着头不肯再端回来。
"陆知洋!"褚凌君极少这么严厉的唤他,陆知洋逐渐的委屈起来,眼泪无声的流的更甚。
"放回来"褚凌君冷声的催促着,此时的她仿佛没有一丝感情,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鲜血顺着她手中的藤鞭一滴一滴的落下。
褚凌君等的没了耐心,上前一把将他的胳膊扯了回来,"再躲一次,就翻倍重来!"
陆知洋看她不近人情的样子,又开始钻了牛角尖,一狠心赌气般的把双臂端直,摆明了你最好抽死的架势。
褚凌君根本不惯着他,手起鞭落将剩下的疤痕逐一抽的皮开肉绽,陆知洋疼的面色苍白,冷汗直流,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混合在一起,陆知洋哭的几近崩溃,端着的胳膊已是血肉模糊,早就维持不住原来的姿势,止不住的颤抖着。
褚凌君将藤鞭丢在地毯上,将医药箱里的酒精拿出来,盯着地上的咬紧牙关死犟的狗崽子,怒气更甚,打开瓶子整瓶的酒精到在他双臂之上,陆知洋再也忍不不住,呼痛声炸开来。
"呃...啊.........."褚凌君蹲下掐着他的下巴问他:"还敢伤害自己吗?"剧烈的疼痛下,陆知洋根本无法思考,委屈又极痛的他直接往她怀里撞,整个头埋在了她的肩膀里。
褚凌君由着他缓,好半天蜇人的痛感缓解下去,陆知洋才哆哆嗦嗦的开口:"再不敢了,您饶了我吧!"受罚时还敢求饶的怕只有他一个了。
褚凌君把他从怀里拉出来,踢过来一个床尾凳在他面前:"好,那我们再来算算你抽烟酗酒的帐。"
第十三章 教训
“主子,主子,我真的不敢了,我一定戒掉,再也不碰了”陆知洋彻底吓傻了,那想着他已这般惨烈,主子还不肯饶恕他。
“戒不掉也没关系,只要你以后还敢。”褚凌君拿出一个牛皮铆钉包边的软皮拍,凌空试了试手感,指了指矮脚蹬。“裤子褪了,跪趴上来。”
陆知洋不敢在窜半点火,他忽然明白现在也许只有听话才能争取到宽大处理。胳膊上的伤如此凄惨,他解裤子都解不利索,褚凌君到也不催,就这么看着他。陆知洋心下更急,一发狠直接扯坏了皮带扣,猛地用力胳膊上的伤口再次撕破,鲜血重新涌出。
此时他顾不上这些,忍着痛爬上矮凳,凳子不长,陆知洋膝盖跪在末端小腿悬空,双手勉强能支住前沿,这样一来臀部自然顶到了最高点,这姿势极难维持,稍不留神就会翻下去。
褚凌君拿着皮拍点了点他的臀部,说道:“我也不和你具体清算了,一百,掉下去就重来,自己报数。”
陆知洋还在庆幸,按着规矩真清算起来,自己有没有命受都两说,转念一想,主子肯主动放水,这一百绝不会好受。
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那想褚凌君根本没等他喘匀,第一下便打了下来,十分的力气抽在臀峰上,打得陆知洋直接翻了下去,发出惨烈的叫声“啊...呜..”。
“跪回来,重新开始”
陆知洋踉跄着,重新跪好,这下有了准备,褚凌君再一次打下来,他死死的抓住凳子熬住了这一下“一..”
褚凌君从小作为少主培养,训练营的许多课程她的成绩甚至比很多甲级奴还高,身手极好,力气也比一般女孩子大很多。况且她熟知各类刑讯手段,怎么用最小的力却能带来最大的苦楚,折磨别人的时候她向来不喜欢麻烦自己。
瞄着刚才的部位,一连串的打了下来,油泼一般的疼痛袭来,“二、三、啊...主子...四...主子...五、我在不敢了......十....啊...”臀峰那一块肉,先是泛白然后充血,肿胀发紫,然看着只剩一层薄皮即将出血。
稍微向下接着刚才那一道,第二个十下打了下去。
陆知洋疼的狠了,连喊叫都没的力气,嘴唇微张着大口喘息,浑身疼的忍不住发颤。连报数都忘了,靠着那点意识强撑在凳子上。
褚凌君停顿了一会给他缓和的时间,看着青年紧绷的脊背慢慢舒展开,挥手又是一组,狠厉的落下。
陆知洋终是体力不支再一次摔了下去,好巧不巧,屁股着地,“啊..."想去揉,却连碰都不敢碰,虚扶在臀,看着褚凌君,:“主子,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褚凌君冷眼看着他,问道:“我刚才说什么”
“呜..不要重来,求您。”
无限给他宠溺的女人,眼前却像个毫无感情的修罗,只想带给他无边的疼痛,叫他吃足教训。
褚凌君毫无怜惜,在她看来陆知洋敢干出自伤的事情,就做好了找死的准备。自己呵护到大的到大的青年,从不舍的真伤他,如今却养的如此不自爱,怎叫她不心痛,打死他的心都有。
“自己回去,你不会想叫我动手,”陆知洋听这话,便知求饶无望,再一次跪了回去,他不敢等等着主子怒急,记得12岁那年犯了错被惩戒的崩溃,怎么说也不肯听,褚凌君从不惯着他逃刑,当即把人扒光了吊在外头,抽足了数,教训了个彻底没脸,打那之后他再没敢起过逃刑的念头。
努力翘起臀部,把伤痕累累的屁股递到主子的鞭子下,牛皮短拍本就宽大,一下子就能照顾到小半个臀部,这几组责打下来,整个臀部哪还有好肉,褚凌君降了几分力气打了下去。
风吹都疼的臀部那还经的起责打,即使降了力,陆知洋也是感受不到,只是咬紧了牙苦苦熬着。空气中之能听到啪、啪、啪...的板子着肉的声音,这次打得并不快,每一下都叫他体会到了充足的疼痛,下一板子才会落下,十分难熬这次打得并不快,每一下都叫他体会到了充足的疼痛,下一板子才会落下,十分难熬。
褚凌君打他一向不手软,陆知洋打小皮的狠,经常踩着她的底线蹦跶,她打孩子信奉一个原则,轻易不动手,动手就一次让他们张足记性。
整个臀面已经不堪入目,再打下去便会破皮,手下一转最后十下,打上了臀腿连接的嫩肉上,“啊...",青年疼的恨不得将身后两团肉剜掉“主子,我真的错了”
“下来,跪地毯上“褚凌君教训人,从不婆婆妈妈的说一堆。小奴隶不乖,犯了错便受罚,张足了记性自然不敢再犯。
”是“陆知洋现在乖到不行,这次自然是踩到主子的雷区了,顶着个紫黑的臀部,一点点挪动,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腿分开,上身趴下去”褚凌君说着打开了床边放置的一瓶没来及开封的红酒,未做任何润滑,直接将瓶口塞到了青年娇嫩的后穴里。
旧未碰过的的后穴,猛地被塞进异物,瞬间被撕裂开“啊...啊..."陆知洋现在怕极了,主子这是要废了他吗?
红酒顺着后穴被灌进肚子里,还有一部分顺着腿根留下,衬的白皙的皮肤格外的妖冶。凉凉的液体进入腹部,陆知洋忍不住双腿直打摆子。
待到一瓶红酒见底,褚凌君猛地将红酒瓶抽出,好在多年的调教让他极速的收紧了后穴,没有流出太多,他现在一点也不敢再招惹身后的人。
褚凌君拍了拍他紫葡萄一般的臀部,”不是喜欢灌醉自己,夹好了,好好体会。跪在这仔细反省自己为什么受罚,一个小时后结束排出去”
将陆知洋床上的闹钟设了个计时,丢在人的面前,转身出了房门。
第十四章 犟种
林子墨被主子猛地出来吓了一跳,慌张的跪下行礼。
“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凑什么热闹”褚凌君知道门口有个小耗子,她洞察力惊人,一早就听见了门外焦急的踱步声。
林子墨的房间就在陆知洋隔壁,责罚声哭喊声将他惊醒,忙跑出来看看,顺着门缝偷偷看一眼,也不清楚陆哥又怎么惹怒了主子。他不敢求情,主子责罚他们的时候向来不许任何人讲情,说不定会连坐,还会被罚的更狠。
急的团团转的时候,门猛地打开就吓了他一跳,早上被罚的巴掌还印在小脸上未消。
余威尚在吓得小东西头都不敢抬,褚凌君看着他,被陆知洋气出来的火,稍微消了许多,却还是忍不住逗他“既然不想睡,就在这跪着吧,一个小时之后,进去帮你陆哥上药。”
“是”无缘无故被罚,林子墨心理委屈但不敢言语,他可没有陆知洋那么不开眼,上赶着找打,目送褚凌君回了房间,才敢稍微动了动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罚跪。
褚凌君躺在华贵的大床上难以入眠,这别墅平时只有陆知洋住,她从不曾来过一次,但陆知洋仍固执的将主卧留下来,按照主子的生活习惯精心的装修,自己却住在客房里。
心底流过一丝暖流,坐在这个少主的位置上,身边从不缺服侍的人,底下的世家那个不是带着目的接近她的,身不由己的苦衷、家族的使命都让彼此无法坦诚相见。
唯独陆知洋,可能有一天隐逸岛不复存在了,他也会义无反顾的留在自己身边。
屋内的装饰与摆设,都是自己平时的喜好,五年里那小家伙心里定是期待着自己来看他吧,哪怕一次估计都会很开心,想到这褚凌君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彻底睡不着了,索性披了件衣服去看那狗崽子,林子墨够呛能弄得了他。
轻轻的推开房门,意外的没有胡闹,陆知洋趴在床上一反常态的平静,由着林子墨给他上药。
“陆哥,你...那处...我帮你弄一下吧,”林子墨也是小心翼翼的,一个小时前他揉着僵麻的双腿,奉命照顾陆知洋,虽然听声音就能想象到的惨状,见了人还是惊到了。
从扶着人进到卫生间到上药结束,那么骇人的伤口,被特效药物蛰的瑟瑟发抖,都一声未坑,林子墨和他说话只嗯啊应着。
到后来林子墨越来越小心,生怕叫他更难过,虽然不知道陆哥和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主子下狠手教训定是有原因,少说话总没错,主子的是事儿不是他能置喙的。
胳膊和臀腿上的伤都处理好了,只剩那出他犯了难,陆哥的性格绝计不会让他碰,果然刚询问完,就听见趴着的人,闷闷的说道:“不用了,麻烦你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可是,陆哥..."林子墨还想再劝,却听见身后一道熟悉的女声:“去睡吧,药给我”
连忙起身:“是”林子墨将手里的小盒子双手交给主子,转身出去了。
陆知洋闷闷的,听见声音不顾着一身的伤痛,就要起来行礼。褚凌君伸手轻轻推了她一下,将人按了回去。接触到陆知洋的瞬间,青年狠狠地瑟缩了一下。“谢主子体恤。”
褚凌君看着他的恭敬心里不好受,到底是吓狠了,也没想着开口安慰,让他长点记性也好。
伸手掀开青年身上的薄被,挨过打的臀部,伤势彻底发了出来,紫黑紫黑的涨着,彰显着主人的凄惨。
即使是自己动的手,不免还是心疼,狠了狠心分开臀瓣查看伤势,娇嫩的小穴果然破裂,红肿的宛如破败的花朵,突然接触到冷空气,敏感的小嘴紧张的缩了起来。
陆知洋被身后的动作,疼的冷汗直流,偏还不敢求饶,咬牙挺着。
褚凌君打开盒子,里面是医奴院专门给主子们的近侍研发的私处药物,做成了黑黑的药棒,小姆手指粗细,融化后便会吸收,能够快速消肿、愈合伤口,顺带可以保养那处更加柔嫩紧致。这种特效药,没有主子恩典,是不得擅自使用的。
拿出药棒,稍作润滑便送了进去,快的陆知洋还没来得及不适,便已经结束了。
褚凌君起身去盥洗室洗了洗手,回来将外套脱下丢在一旁的椅子上,熄了灯,躺在陆知洋的身侧。
床很大两个人躺着也是绰绰有余,陆知洋被她养的娇气得很,一向不委屈自己,一旁的青年身子愈发紧绷的厉害,褚凌君担心他把自己吓死,开口调侃道:“自己住这么大的床,是准备背着我金屋藏娇?”
本意是逗一逗他让他,却适得其反,青年惊慌的就要起来,:“主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您可以派内侍局..或者训练营查,您相信我。”
褚凌君忙将人摁住,这小崽子什么时候这么不经逗了:“好了好了,别紧张,逗你的。”
顺毛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将人揽在怀里,就听着青年闷闷的声音:“主子,您别吓我,我永远不会背叛您。哪怕有一天您厌烦了我,不要我了,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了百了,也不会背叛您”
静谧的卧室内,少年的声音很小,确很清晰的敲在褚凌君的心上。
手下却狠狠地拍了了他头:“又胡说,属狗的?记吃不记打,再说这种话将你嘴打烂。”
陆知洋把头埋起来,反驳道:“是您先不信任我的”。
褚凌君好笑,跟个鹌鹑似的缩着,明明怕的要死,还是敢出言不逊的顶嘴。
有的时候褚凌君自己都纳闷怎么把这个犟种从小带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