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GB]——对朝【完结】
时间:2024-11-27 23:29:37

  郁瑟猜得没错,系统很快有了反应,只不过不太像是上次那样是迫不得已才不情不愿地告诉郁瑟剧情的,这次系统反而有种本来就想说给她听的意思。
  系统还是机械的冷音:“请宿主明确需求。”
  郁瑟打字道:“一前期任务系统的判断依据,二为什么池欲先于订婚宴之前知道了我的身份,进度却还达到了百分之百”
  “是你。”
  系统的回复非常简短,昭示一般地贴出了两个字“是你。”
  这短短的两个字却让郁瑟反应了一会,她好像不敢置信,难得带着怨气地打字:“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是我”
  系统却没再多答,郁瑟再问对话框中就反复弹出一句“无法应答,请稍候再试!”
  是你,这太糟糕了,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糟糕。
  郁瑟不是不懂,而是不敢面对,事实上她在系统发过来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恍然大悟了。
  是郁瑟,任务判定的标准不是池欲的情感,而是自己的,所以无论剧情怎么变化,任务的进度都到达了百分之百。
  因为郁瑟的情感始终一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者说是未来,郁瑟一直都在持续地加深对池欲的爱意。
  原主是这样,郁瑟也是这样,之前那些对剧情的疑问现在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她们素不相识,却像是同分异构体一样,在相同的经历中体会到了一样大情感,一样的,无法避免的喜欢上了池欲。
  心动绝非意外,或许从一开始郁瑟决定去接近池欲时就注定了。
  郁瑟不死心,她试图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问系统:“为什么是我,主角不应该是池欲吗,系统的一切难道不是以池欲为主吗?你在骗我吗?”
  “任务绑定的宿主是你,请宿主仔细阅读任务手册。”
  任务的宿主是郁瑟,所以只会检测郁瑟的情感。
  一切都没有再辩驳的余地,那百分之百的进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郁瑟不敢说,她不懂自己,可是在她懵懵懂懂之中已经喜欢上了池欲。
  喜欢他实在是一件太寻常的事情,缓慢的,循序渐进的,郁瑟毫无察觉,直到某个特殊的时刻,郁瑟再也无法回避这份感情。
  而且,郁瑟你真的毫无察觉吗?
  任务进度到百分之十的时候是你第一次遇见池欲,他亲热地叫你的名字,他说让你亲吻他一下,就一下就立马放过你。郁瑟你在他面前哭泣,你低声说对不起,他搂着你温声细语地为你找理由,那是你生平仅有的偏爱,你绝非没有心动。
  你去找池欲,去让他不喜欢你,你困惑于为什么经过一场坦白任务却只降低了百分之五,还剩下的那百分之五是什么呢
  是郁瑟的念念不忘。
  她把那天的情况记得如此详细,详细到池欲在后门等她的时候眨了一下眼,详细到池欲低下头时温和的目光,所以即使她在苏云菲的解释下觉得池欲对她是易感期的诱使,她却仍然保留了那百分之五的进度。
  百分之二十五的时候是你们去约会,为什么是他送你东西进度却在涨
  百分之六十五的时候是郁瑟刻意去接近池欲,在那些郁瑟以为池欲对自己逐渐渐有好感的过程中她也心动了。
  爱上池欲太简单了,就像喝水一样不是吗?郁瑟察觉不到,她只是以为自己在扮演一个恶毒可怜的角色,直到一切被戳破才反应过来。
  动心的是自己,是自己在爱。
  直到最后一刻池欲依旧强撑着骄傲在挽留郁瑟,郁瑟看得出他的欲言又止和脆弱,这些场合里郁瑟总是格外地敏感。
  郁瑟心想坏透了,太糟糕了,她只好别过眼假装看不懂似地把手链推给池欲。
  退回梅花手链的那一瞬间郁瑟恍惚又想起了过往。
  这不是你的东西,但你又一次的想要。
  郁瑟在内心对自己说,原来是这样,她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心脏处传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她维持着局外人的身份,假装自己是没有情感的工具,她欺骗池欲,到最后却只骗住了自己。
  这场密密麻麻的任务牢笼困住的是郁瑟。
  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她实情
  郁瑟跪坐在地毯上,她无法再哭,她垂眼盯着地毯上的细小的绒毛,她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去想池欲,好一会才回消息:“把原主和池欲的故事告诉我吧,我想听。”
  这是郁瑟第一次直白地袒露对原书情节的好奇。
  页面上系统字体一个接一个的弹出。
  “以下为可跳跃的时间节点,请宿主自主选择。时间点一:一年后,时间点二:三年后订婚宴,时间点三……”
  郁瑟动了动嘴唇,她清晰缓慢地讲:“我要知道原主和池欲的故事。”
  页面闪烁几秒,忽然跳出一句话:“睡吧,一会就好。”
  在睡眠中提醒她吗?
  郁瑟照做,她压根无法入睡,在抽屉里找到了几颗安眠药才睡着。
  几乎是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梦就到来了,比第一次的要更快更真实。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沙哑低沉:“怎么哭了,我还没问什么,还是,玩得不爽”
第129章
  这个声音熟悉到郁瑟立马就意识到是谁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就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摸,含糊而亲昵:“怎么了,哭什么?”
  触感很真实,郁瑟抬眼看他。
  池欲赤裸着上身,黑发濡湿,面容褪去了青少年时的青涩和桀骜,更加的成熟俊美,脸上的肉稍减,便越发显得他的骨相优越,下颌线轮廓清晰。
  气质与之前相比则更加的内敛, 笑与不笑之间有种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上位感。
  此时即使低声说话也有种高姿态,和上次在梦里见到的他所差无几。
  他肩膀和脖颈处都有明显的咬痕,在皮肤上泛着红,格外显眼,劲瘦的腰腹往下是松软的被子,被子盖得随意,能看到他下身什么也没穿。
  池欲倒是被她这一哭弄的有点不知所措。
  郁瑟在他面前发过脾气,但落泪还是第一次, 刚温存过池欲心里自然要柔软些, 他轻声询问:“有事和我说”
  郁瑟没讲话,就摇摇头。
  “我让你不舒服了”池欲有点被自己说乐了:“郁瑟我今天配合得还不够你爽的,真是因为这个”
  他下午一开完会就往着来,然后在床上跪了两个多小时,结束之后连水也没喝一口,才起身亲她一下郁瑟就哭了。
  这算什么事
  能挨艹不能亲
  郁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自然地偏过头应了一声。
  郁瑟虽然能感觉到周围的事情,但并不能做出什么实际的反应,更像是一个被固定在身体中的幽灵,只能按照固定的模板做出行为。
  但这些动作郁瑟做出来并没有任何别扭的感觉,似乎更像是一个有点游离的观察者。
  郁瑟应的这一声彻底把池欲逗乐了,池欲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你能艹我,我连亲一下都不行郁瑟你拿我当什么,玩我呢”
  从池欲这个角度看,他只能看到郁瑟的侧脸,散落的黑发下皮肤莹白,脸上红晕明显。
  池欲微微一怔,他觉得稀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脸红了”
  郁瑟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她习惯性地摸手腕,与其说是摸,力道大的像是在揉搓。
  这个动作让池欲语气变重,他拉过郁瑟的手,刚要说话,郁瑟却突然半直起身埋首在他颈窝,呼吸在皮肤上带出酥麻的痒意。
  池欲一愣,随即好笑地问:“害羞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做……”
  但郁瑟还是一言不发,她脸上红晕渐渐明显,也不肯再看池欲。
  池欲莫名其妙被逗到了,他停下动作,拉起旁边的被子重新盖在身上,轻拍着郁瑟的脊背安抚说:“你挺有意思的,做都做了,刚才也没见你害羞… …”
  郁瑟不悦地抬手拉着池欲的手臂,池欲松手,低声问:“刚才哭什么”
  “没哭,要你管。”
  “又不会好好讲话了不要我管你也别艹我了,嘴挺硬的。”
  郁瑟不说话了,她手往被子里伸,池欲也没拦着她,只是嘴上说:“别乱摸。”
  郁瑟的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下,她手上凉,和皮肤接触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池欲享受地微微仰着头,眼神半眯,长长的睫毛垂下,显得靡丽色气。
  温热的滑腻沾上了郁瑟的手指,她非常不悦地抹在了池欲的身上。
  对于这个动作池欲并没有多气,郁瑟不礼貌的动作多得是,他要是一一计较起来不如干脆就别和她出来算了。
  池欲就笑了一下,语带讥讽:“嫌弃就别摸。”
  回应他的是身体里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池欲轻哼了一声,尾音上扬缠绵。
  但很快池欲就摁住她的手:“不要闹了。”
  但是语气不重,郁瑟刚才那两下似乎让他有点情不自禁的意乱情迷。
  郁瑟抬头问:“为什么不行”
  池欲偏向开玩笑似地讲说:“你要是再来一次行,别的不行。”
  郁瑟就没动作了,她呆了一会,忽然抽手,拍了拍池欲的腿,语气冰冷地说了句贬低的话。
  池欲的表情一下变了,他从被子里握住郁瑟的手:“我当婊子立牌坊我都和你偷上情了也算来者不拒了,还立牌坊,嘴巴放干净点。”
  池欲说完没等郁瑟回答就起身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围着一条浴巾。
  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准备就直奔酒店,现在这边也没他的衣服,池欲仍旧赤裸着上身,给助理打电话让他送东西过来。
  他倚在门边,腿长腰细,比例就算是最好的雕塑家来看也挑不出半分错误。
  池欲挂掉电话,在门边待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晚上回家一趟,陈少将要来家里吃饭。”
  “为什么”郁瑟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她仰头看池欲:“非要回去吗?”
  池欲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不想回,问道:“过来一起吃顿饭,毕竟也算半个长辈,你不想回去”
  事情肯定不像池欲说的这么简单,陈少将虽然是宋清生父,但他们关系紧张,能坐下来一起吃饭,显然是另有所谋。
  但池欲不说,郁瑟似乎也默认似地不再多问,她嗯了一声,说:“和我又没关系,我今天可以不回去吗?”
  池欲也懒得逼她,说道:“行,不想就不回了,你今天住哪,就住在这”
  郁瑟只应第一个问题,说“池阿姨和父亲会不高兴。”
  “嗯,他们不高兴和你没关系,”池欲点了一根烟,他手指夹烟,无论是举动还是表情都无法让人猜到他此时的心思,池欲问道:“晚上住这吗”
  郁瑟没说话,她偏头看向一旁。
  池欲问了两句也自讨没趣,他见郁瑟坐在床上,穿着一件白衣服,皱巴巴地。
  宽大的衣领下皮肤白皙,脖子上红痕明显,黑色长发沿着肩膀垂落,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格外安静乖巧。
  池欲便不再问了,他边抽烟便打量着郁瑟。
  烟抽到一边半,池欲对着郁瑟说:“过来。”
  郁瑟没回头看他,问道:“干嘛”
  “干嘛”池欲放下烟,随口说:“过来干我。”
  池欲浴袍松垮,露出的锁骨突出皮肤,宛如一根生机勃勃的青木藤蔓,形状优美,明明姿态轻慢却又偏偏说着最下乘的情话,挑逗性十足。
  郁瑟这次回头了,她没有动作,表情也还是没显得多放松,在回家与不回之间纠结,最后她说:“我晚上回去。”
  池欲走过来,不容拒绝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不像情到深处的亲热,更像是兴致上来的狎昵,郁瑟被迫抬头。
  池欲话有所放松:“郁叔和母亲那边有我,不想回就待在这,家里的晚餐八点前结束。”
  他起身,说:“不用担心别的,毕竟我答应过你。”
第130章
  池欲答应过原主什么,郁瑟不知道,场景在下一秒就很快切换。
  走马观花一样,从过去的时间线开始,一切都过的很快,似乎只是为了给郁瑟一个信息点。
  从这些片段中,郁瑟渐渐地理清了一些有关他们之间的事情。
  郁瑟和池欲一开始并不熟,也许是因为没有熟悉的必要, 毕竟两人之前的关系在这个家也见不得人, 也许是因为池欲很忙,两人很少有见面的机会。
  双方似乎都很遗忘这件事演到了极致, 少有的几次见面中郁瑟礼貌地称呼他,不会叫哥,只是省略称呼的问好, 池欲则会点头致意。
  偶尔, 池欲会想起来似地问她在哪读书, 最近缺不缺钱,郁瑟也都回答了, 语气疏离客气,说不缺钱, 麻烦您担心了。
  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郁瑟和宋清的关系甚至都要比她和池欲亲近。
  郁瑟在家里还是叫宋清小叔,她会说小叔早上好,宋清工作忙,每天早上很早就要去部门工作,但只要听到郁瑟叫他,无论什么时候宋清都会回头应声。
  郁瑟的大学似乎不是志愿录取的, 其他途经的招生需要许多琐碎的资料,和学校的沟通也异常麻烦, 郁瑟的简历有空白,这一点对大多数学校来说都是减分项。
  这些事都由宋清去办,他安慰郁瑟说保证会让她把录取通知书拿到手。
  郁瑟可能怕麻烦他,就说:“如果很麻烦的话,不上学也可以。”
  很巧,说话的时候被池欲听到了,池欲停住脚步过来说:“不上学怎么行”
  宋清边把资料递给他边说:“不麻烦,以你的成绩申请学校轻而易举,前几天我和校长聊过,过了公示期就好。”
  池欲翻了翻资料,说:“你这履历上大学简单,自信点。”
  郁瑟符合地嗯了一声,她面对池欲似乎有些紧张,微不可见地朝后推了半步。
  面前的两人都注意到了,宋清没开口,池欲先笑,往前迈了一步,问郁瑟:“紧张”
  郁瑟没回答,池欲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说:“紧张什么,都是一家人。”
  动作很亲昵,但池欲做出来却没有任何旖旎的感觉,只是上对下的鼓励,以一种不恰当的方式。
  这次的交流很短暂,除此之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池欲和郁瑟都没再有什么特别的交际了。
  说实在的,可能在郁瑟看来原主有点像透明人,她很少和别人交流,和郁明的关系也一般,偶尔郁瑟会问他一些事情,比如郁林风当年的事情,郁明常常挥挥手,示意自己不知道。
  交流点到为止,郁瑟在学校表现得也很内向,高中的提早退学似乎对她的性格造成了影响,她不再习惯于说话,在学校里也只和几个相熟的同学偶尔交谈。
  唯一说话的场合是每月第一个周一的报告,原主会在上台念一份将近五千字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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