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高冷军官后,家属院炸锅了/军婚:七零糙汉宠妻日常——采采【完结】
时间:2024-11-30 14:51:21

  江潮抿了抿唇,唇角还是翘了起来。
  他看向江盈盈,语气微微有点N瑟。
  “真是,没想到你嫂子和洋洋这么想我,专门在院门口等我……”
  江潮的话还没说完,江洋看到了他们,朝这边跑过来。
  “这小子,就这么想我?”
  “姑姑!”
  江潮嘴角的笑僵住了,江盈盈接住了扑向她的江洋。
  “怎么在门口等?”
  江洋此刻完全看不见他的老父亲,满心满眼都是江盈盈。
  “姑姑!”他的小胖身子在江盈盈的怀里扭了扭,“我想你嘛!”
  江潮觉得他的手痒了,咳了声。
  刚回来的江潮,在江洋的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他扭过身子,看着他。
  “爸爸,洋洋也好想你。”
  江潮的唇扬起来了,“爸也想你,走了,回家了。”
  “噢。”
  江洋伸手牵着江盈盈的手,两人走在一块,把江潮落在了身后。
  江潮咬了咬牙,看着前边那个叽叽喳喳的小身影,真的拳头痒了。
  他快步走到徐知书的身边,委屈道:“媳妇,儿子欺负我……”
  说着,他还想把头靠到徐知书的肩膀上。
  徐知书推开了他,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勉强哄了句。
  “在大门口的,等下被人看见。”她道,“晚上我帮你教育教育他。”
  “还是我媳妇对我好。”江潮道。
  进了院子,江洋转身,指使江潮。
  “爸,你把门关上。”
  江潮不明所以,但还是把门关上了。
  反应过来后,江潮努力让自己沉着脸,严肃道:“江洋,你给我过来。”
  “我不去啦,我要去厨房帮忙干活。”
  徐知书也瞪他,“不做饭就别添乱,盈盈一天上完班回来还做饭,多累。”
  说着,她也去了厨房。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江潮一个人,江潮用手指了指自己。
  “我?”
  他哪里不心疼盈盈啦,那可是他亲妹子!
  江潮撸了撸袖子,也挤进厨房,道:“来来来,这顿饭我来做,要吃什……”
  他的后半个词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
  江潮看着菜板上洗净的鸡?野鸡?
  江洋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江盈盈,徐知书也不遑多让。
  “姑姑,你可真厉害!”
  “姑姑,你下次上山带我去好不好?”
  ……
  徐知书也是夸了几句,不过她也有担心。
  “盈盈,山里危险,你别走太深了,在外围逛逛就行。”
  “我们盈盈真厉害啊,在山里都能逮住野鸡……”等等!他问道:“这是盈盈去山里抓的?”
  江洋道:“姑姑可厉害了,上次去山里,姑姑抓到了一只大肥兔子。”
  提到兔子,江洋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他想起上次吃的红烧兔肉、冷吃兔了。
  那是江洋第一次知道兔肉能有那么多种吃法,有时晚上做梦还会梦到。
  想吃!
  
第70章 有点
  江洋又吸溜了下口水。
  在他的口水声下,江潮憋的严肃神色都被他造没了。
  三个大人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江潮伸手薅了下江洋的头发,“你这小子,家里是少你吃了?”江洋理直气壮地回怼他,“姑姑会做很好吃的兔肉给我吃!”
  徐知书赶忙捂住他的嘴,“这话可不能大咧咧地说出口,在外面不能说,知道不?”
  “唔唔!”江洋重重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眨的。
  徐知书这才松开他,她是捂得真紧。小家伙先是呼出一口气,才道:“妈妈,我又不是傻子,才不会在外面说家里吃肉的事。”
  江潮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怎么和你妈说话?”
  “嗷!”江洋痛呼,江潮看到徐知书和江盈盈看向他不赞同的目光,“不是,我没用多大力气。”
  “小孩的脑袋少拍,本来就傻了。”
  江洋本来还在狂点头,等反应过来徐知书说的是什么后,他不依了。
  小家伙躲到江盈盈身后,重重地跺了下脚,这段时间被投喂出来的小肥肉还颤了下。
  “姑姑,他们都欺负我。”
  江盈盈忍住笑意,别等下这小祖宗说全家人都欺负他了。
  “这样啊,那等下吃饭姑姑给你多夹两块肉吃,好不好?”
  “还是姑姑对我好。”江洋撒娇道。
  徐知书和江潮看得眼睛疼,一个挤到江盈盈身边,硬生生把江洋挤走了,一个拎起江洋的后衣脖子,把他提出了厨房。
  “哇,爸,你把我放下来!我要给姑姑打下手的。”
  “你不捣乱就好了。”
  “我哪有捣乱,我乖,我可乖了!”
  院子里,父子俩吵闹上了,江盈盈和徐知书则是着手准备晚饭。
  徐知书搬了张小矮凳坐着,掌握着灶膛里的火,再和江盈盈聊聊天,沉醉在这厨房里渐渐漫起的香气。
  “好香啊,盈盈,你教教我怎么做好吗?”
  “当然可以啦,嫂子,我做饭其实只是舍得下料,香菜、葱、油……”
  锅里的菜渐渐熟了,院子里的江潮和江洋也不闹了,齐齐洗净了手,进厨房来端碗端菜。
  这顿晚饭,成功地把小江洋的肚子又吃撑了,江盈盈帮他揉了下小肚子,无奈地去取出柜子里还剩的山楂丸子,一人两颗。
  山楂丸子下肚,一家四口人齐齐出门在家属院的路上转转,消消食。
  走在月光照映的路上,江盈盈被夜风一吹,心头那点思绪在疯长。
  她有点想贺晏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想她。
  四人在家属院里转了几圈,腹中的饱腹感褪去不少,就抬脚回了院子。
  洗漱过后,江盈盈回了房间。
  徐知书的小枕头刚被江潮取走了,今晚,江盈盈是一人独自睡的,少了徐知书陪她谈天说地。
  江盈盈忽觉得这夜晚有点漫长,也犯了懒,明明嘴馋了,但是不想下床去解决,就任由馋意在心中蠢蠢欲动。
  一转眼到了下半夜,而江盈盈依旧没有睡意,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一熬就熬到了天亮。
  听到江潮出门晨练的动静,江盈盈翻了个身,顶着黑眼圈起来了。
  一夜没睡,肚子又饿了。
  江盈盈早饭做了鸡蛋灌饼,对付好肚子里的馋虫,和江潮几人打了声招呼,回屋去睡回笼觉了。
  因着看到她眼底的黑眼圈,江潮几人吃饭出门的动静都放轻了不少。
  今天,江潮依旧拐路送徐知书他们去学校。
  看着在前方蹦蹦跳跳的江洋,徐知书小声询问:“贺团长,还没回来?”
  江潮低声回应,“嗯。”
  徐知书有心想问贺晏什么时候能回来,但看了看他,还是停了要问的心思。
  江盈盈险些一觉睡过去,好在她中途想去上厕所,看了下时间,只差几分钟就到她上班的点。
  这一次,江盈盈终是迟了点,不过,一食堂并没有什么迟到扣钱的制度,杨师傅看了下她眼底的黑眼圈,也只说了下次注意点时间。
  兰花婶子等人也没说什么,江盈盈快速地把挎包放好,开始工作。
  忙起来的时候,江盈盈就没有心思去挂念某个人,为了不让哥嫂担心,江盈盈面上一直笑盈盈的。
  上班的时候就好好干活,下班了就拉着江洋一起,不是给他辅导作业,就是两人一起捣鼓点可以吃的零嘴。
  江潮看在眼里,私下找了江盈盈,劝慰了几句。
  看着江潮担忧的眼眸,江盈盈道:“哥,我没事啊,只不过是有点想他而已。”
  “这很正常啊,我们是对象,他又一走就是那么久,我会记挂也是正常的。”
  江潮本意是想劝慰江盈盈的,到后来,却反倒像是她在劝他。
  这段日子里,何令婉有时会提着点糕点或是一把菜什么的上门,江盈盈就投喂她吃新研究的糕点和各种果干。
  这样一来,何令婉与江盈盈和徐知书的关系反倒是熟络了不少。
  何令婉医院的工作忙,空闲时间少,她很少与家属院的人有接触。因着想照顾下贺晏的对象的心思,几次上门,到最后,倒是和她们姑嫂俩处成了忘年交。
  这天,江盈盈刚下班回家,江洋和徐知书已经在院子里了,江潮还没从部队回来。
  徐知书问了下她们两人,都说不饿,就做主又等了一会,还没回。
  徐知书道:“不等了,我们先吃。”
  她这话一落,江洋立马小跑去洗手,然后把碗筷端出来,再把饭盒摆好。
  她们三人刚吃了不到一会儿,门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江潮回来了,他的脸色异常沉重,直把徐知书和江盈盈看得眉心一跳,江洋也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徐知书开口询问。
  江潮揉了下脸,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坐在椅子上。
  徐知书拧了下眉,刚想再问。江潮开口了,“贺晏有消息了。”
  江盈盈心中一颤,看着他的神色,惴惴道:“哥,贺晏怎么了?”
  “你别卖关子,快说。”徐知书催促道,“人回来了,还是怎么了吗?”
  “人没回来,在首都军区医院。”江潮看着江盈盈,还是说出了口。“情况很不好,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啪嗒,江盈盈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徐知书直接伸手打在江潮手臂上,她的神色染上了焦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可能醒不过来?”
  “他深入敌人腹部,之后失联,再被发现时,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据说身上有多处致命伤。”
  江潮不忍再去看江盈盈的神色了,他捂了捂眼。
  “盈盈……”
  江盈盈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但就是这样,她也强撑着没有哭。
  “哥,这消息,是真的吗?”
  她问出口的话也轻飘飘的,一下就飘散了,看到江潮点了下头。
  江盈盈扯了扯唇,再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碗。”
  说着,她颤颤巍巍地起身,没走几步,人瘫倒在了地上。
  “盈盈!”
  “姑姑!”
  江家因着江盈盈的晕倒,自是一番兵荒马乱。
  京市,某军区医院内,一妇人站在床边悲哭不止,在她身旁同样红着眼眶的中年男人,长相与躺在床上的贺晏有七分的相似。
  “好了,桂芳,别哭伤了眼睛。”
  “我,我哪能不哭,小北后半辈子,可能就躺在这床上,醒不过来了。”
  贺旌旗的眸中闪过痛色,妻子悲伤痛苦到不能自抑,他也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短短两日内,贺旌旗的白发多了不少。
  贺晏是他们最小的儿子,他前头的三个哥哥,已有人从军。
  对于这个算得上是老来得子的小儿子,贺旌旗和林桂芳于他,比起先头的三个哥哥,是有点娇惯的。
  林桂芳年轻的时候,也是参加过战斗的娘子军,建国后,她成了一名军医,主攻妇科。
  从杀人,变成了接生幼儿的人。
  他们夫妻二人,对贺晏,没要求他必须建功立业,只求他平平安安就好。
  盖因贺晏是早产儿,幼时身体不好,小病不断。
  可这孩子,谁能想到,越长大越有一股倔性,成年后考入了军校。
  入伍后,更是哪里危险就去哪里,时时刻刻冲在一线战斗。
  过了二十五岁,贺旌旗和林桂芳发愁他的婚事,也是想着,成了家,他有了挂念,能顾着点身体。
  这盼着盼着的啊,一年年的,两口子都快放弃这倔驴会成家的可能了。
  谁曾想,前些日子,贺晏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处对象了,有喜欢的女同志,想和她结成革命伴侣。
  可把他们喜得,当天收拾了一大包裹东西,隔天就寄了出去,让贺晏帮忙把这包裹里的东西转交给江盈盈,他们未来的小儿媳妇。
  林桂芳算着包裹抵达的时间,催着贺旌旗给贺晏打个电话,一打过去,才知道贺晏去出任务了。
  再然后,就是林桂芳在医院里见到自家儿子浑身是血地躺在担架上被送进了医院。
  这两天,林桂芳的眼泪是怎么流也流不停,眼睛都快哭肿了。
  贺晏受伤的事,贺旌旗给家里的儿子都发了电报,这会儿,他们收到消息都在往首都这赶。
  林桂芳用手背抹了把脸,“小北的事往那边递信了没有?”
  贺旌旗沉闷地应了声,“说了,那姑娘,应该知道贺晏的情况了。”
  林桂芳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儿子,终是忍不住埋在贺旌旗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贺旌旗的眼眶含泪,轻轻地拍了拍老妻的后背。
  云省某军区医院,江盈盈睁开眼睛,看到守在她床边的徐知书、江潮、江洋,还有过来探房的何令婉。
  “姑姑……”江洋有些担忧地把小手搭在江盈盈的手上。
  “盈盈,醒了?你下次别这样吓哥。”
  “何姨,麻烦你帮我们看看,盈盈可还有什么问题?”
  徐知书这话一出,除了江洋,他们两人皆退后了一点,留了足足的空间给何令婉,方便她仔细检查江盈盈的情况。
  何令婉检查过后,把本子合上。
  “没事了,盈盈会晕倒是遭受了一定的心理冲击,才会晕的。”
  何令婉的眼尾微红,多好的孩子,本来,他们两人在一块,是多好的一对。
  但现在……何令婉转过脸,用手擦了擦眼角。
  “盈盈,这段时间,你心绪不要起伏太大,这瓶点滴输完就可以出院了。”何令婉道,“我先去别的病房巡视了。”
  “麻烦何姨了。”
  何令婉走后,江盈盈看着他们一个个沉重的脸色,安慰道:“我没事,刚何姨不是说了吗,这瓶液水输完我就能出院了。”
  “姑姑……”江洋瘪着小嘴,一颗颗泪豆豆从他的眼眶中落下来。
  “这是怎么啦?”江盈盈轻声哄道,“我们洋洋不哭,姑姑没事,吓到你了是不是,姑姑和你说对不起好不好啊?”
  “呜呜……”
  听着小孩的哭声,江盈盈的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江潮拍了下江洋的后脑勺,“嗷!”
  江潮道:“盈盈,没事的,他只是暂时醒不来,说不准就在明天、后天,或者下个星期就醒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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