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小奶包心声后,全家炮灰赢麻了——安柒七【完结】
时间:2024-12-02 14:39:46

裴老夫人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看刘氏那样子,就知道她对赵婉月不怎么地。
她直接替赵婉月做主了:“把那不知廉耻男人押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裴老夫人的茶都喷出去了:“啥,有人出钱让你来镇国公府干这事?”
难道这事儿还真是赵婉月搞的鬼。
那老头接着说:“她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说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美人,谁知道,是个比我年纪还大的老太婆!”
裴老夫人无了个大语,二十两银子,也拿得出手,好歹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还是唐老夫人抓得着重点,国公府里三十多岁的女子,不就是赵婉月和郑雅娴了吗。
难道,他们本来要算计的,是自己全家的救命恩人赵婉月。
她冷着脸问:“是谁请你来的!”
“东村周全他老婆,叫孙彩蝶!”那人脱口而出,她男人常去我们对面的风月楼,老见她去抓人。
他早看出来了,面前这些人,个个都不一般,他犯不着得罪人。
白芷轻声嘀咕:“老夫人厢房抓住那个,就叫孙彩蝶,她还说是老夫人的亲闺女呢!”
白芷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两个老太君听得到。
裴老夫人瞪大眼睛看着唐老夫人,这瓜有点大啊,不知是捉奸在床,还有私生女的剧情。
唐老夫人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事情闹大了。
不过好在这些事情都不牵扯赵婉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刘氏对赵婉月绝对没有传闻那么好,她甚至把赵婉月当成敌人,那就顺水推舟,替恩人出口恶气吧!
“红叶,走,咱们就去见见那个孙彩蝶!”唐老夫人到底谨慎,想着先私底下审了再说,万一对赵婉月不利,也好及时处理。
时隔多年,裴老夫人再次听到徐如萍叫自己的闺名,竟又有了当年姐妹两联手斗坏人的感觉。
裴老夫人兴冲冲地说:“走,这把老骨头好久没有活动的!”
苏晓晓啃肉干啃得腮帮子都酸了,她丢下肉干,抱起奶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感慨道:
【有这两位祖祖在,都不用娘亲出马,刘氏和孙彩蝶的诡计就能被揭穿。】
苏灵溪跟赵婉月对视一眼,两位老夫人兴致勃勃,拦是拦不住的,那就坐享其成,让她们过过瘾。
孙彩蝶现在还是蒙的,她把南风馆那个老头送过来,把他带到赵婉月的院子,就功成身退,明明出了角门上了马车。
不知怎的,却和一个肮脏的马夫做下了如此荒唐的事。
赵婉月也不知道孙彩蝶怎么还在,那老头一进院子,就被影卫迷晕,送到了刘氏屋里。
刘氏喝的酒被换成了她替赵婉月那壶,也算是恶有恶报。
苏晓晓打了个奶嗝,拍拍小肚子,咯咯的笑着:
【小红真调皮,不止把孙彩蝶和车夫神不知鬼不觉的掳了回来,还给他们用了打算害人的催情药,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裴老夫人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熟练的转着:“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这刀我很多年没有用了,手痒。”
孙彩蝶早就吓破了胆,慌乱的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见鬼了,有鬼啊!”
“鬼?再不老实,老太太我这把刀就会在你身上划出无数个口子,等你身上最后一滴血流干净,就会变得比鬼还恐怕!”裴老夫人说着,刀锋轻轻一划,孙彩蝶的手腕就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唐老夫人看不过眼,摇了摇头说:“你何苦吓她。”
孙彩蝶看向唐老夫人,觉得她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化身,刚准备求情,就听唐老夫人说:“不如把东村的周全叫来,让他认认,这个闯入国公府,与人苟且的人,是不是他老婆!”
裴老夫人:“这样不大好吧,会不会害得她的被休!”
唐老夫人:“总好过血一滴滴流尽,在无尽的痛苦中变成干尸。”
孙彩蝶:“……”
这哪里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这是索命的恶魔。
赵婉月、齐氏和裴小夫人都到抽一口凉气,两个老太太那么皮的吗?
孙彩蝶在两位老太太谈笑间崩溃了:“不要,不要,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折磨了!”
“这就完了,没意思!”裴老夫人意犹未尽的收起匕首问道:“南风馆那老头,你弄来的?”
孙彩蝶老实点头:“是!”
“打算让他祸害谁?”
第75章 随手划个符
孙彩蝶还带些侥幸心理:“我也不知道。”
裴老夫人刚收好的匕首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她手里,冰凉的刀抵在她的脖颈:“不知道,那你没有必要再活着了。姑奶奶罗刹判官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罗刹判官?是五十年前某个男扮女装的捕头的名号,能止小儿夜啼,令人闻风丧胆。
孙彩蝶不太聪明的脑子仔细想了想,年龄倒是真对得上。
她越发抖如筛糠:“我说,我说!我们在赵婉月酒里下了毒,打算趁着今天人多,让她身败名裂。”
赵婉月惊恐、紧张又委屈:“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我?”
看着裴老夫人手里明晃晃的刀,孙彩蝶哪里还扛得住,闭着眼睛说:“是国公夫人,是她让我找的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你休了,拿到你的嫁妆。”
赵婉月听了,连连后退:“不可能,母亲对我极好,把我当亲女儿一样,这十多年来,我也把她当亲生母亲一样小心伺候,任劳任怨,她怎么会用这样龌龊的法子陷害我,你胡说!”
孙彩蝶哈哈大笑起来:“她把你当亲女儿,你配吗,你男人都是个野种,她会把你当亲女儿?她做梦都想杀了你们,我才是她嫡亲的女儿,这国公府的荣华富贵都是我的,你们最好放了我,不然我母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裴老夫人瞠目结舌:“你母亲是刘氏,你是认真的吗?”
她绝对不信,有亲女儿亲自给自己母亲找姘头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如何能在镇国公府来去自如,老太婆,最好对我客气点,我的亲生父亲也手握重权,也许等我当上镇国公府嫡女后会赏你个全尸。”
赵婉月故意激她:“你胡说,博文是国公府的嫡子,将来是要继承国公府家业的,你一个阴沟里的臭虫,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孙彩蝶喋喋不休:“要不是因为苏博文是个男孩,早就跟他那短命的娘一起死了,他才应该活在阴沟里,永远不见天日,我才是国公夫人的亲生女儿。”
苏晓晓缩在苏灵溪怀里,淡定的看着,心里却暗暗叫好:【这吐真符果然好用,会说你就多说点儿。】
苏灵溪这才知道为什么孙彩蝶会把刘氏老底都抖出来了。
唐老夫人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激动的问:“你再说一遍,苏博文是谁的孩子?”
孙彩蝶明明知道不能说,可就是控制不住嘴巴:“他是国公爷正妻唐秀儿的孩子,我娘当初见正妻怀孕,不甘心,就骗国公爷她也有了身孕了,趁国公爷出征之时,她去母留子,若我是个男孩,苏博文断然活不到今日。”
唐老夫人听完,激动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秀儿不是难产而死,她的孩子还活着,这是真的吗?
万万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
赵婉月和齐氏都注意道了唐老夫人的异样,都悄无声息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护在老太太身边。
裴老夫人也被孙彩蝶的话气了个半死,她扼住了孙彩蝶喉咙:“你说什么,唐秀儿是被那个贱妾害死的!”
她虽然和唐老夫人多年不来往,可在她心里,唐秀儿就是她的亲侄女儿。
孙彩蝶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儿的点头,可暴怒之下的裴老夫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手上力度不减,嘴里一直质问:“说不说!”
眼看着孙彩蝶快要断气了,苏灵溪才适时的说:“裴老夫人,也许是因为你掐着她的喉咙,她说不出来!”
裴老夫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将孙彩蝶往后一推,呵斥道:“说!”
孙彩蝶很恨道:“国公爷心里只有唐秀儿,母亲若不如此,只怕永远也无出头之日了!”
裴老夫人都快气炸了,一脚踢了过去:“黑心肝的玩意儿!”
唐老夫人硬撑着没让自己倒下,冷冷的说:“红叶,去审刘氏,还秀儿一个公道!”
裴老夫人这才丢开了孙彩蝶,轻声细语的对唐老夫人说:“如萍,你别动气,孩子还在,这是好事,咱们一起把事情弄清楚。”
苏晓晓打了个哈欠:【看来真相就要大白了,本来想等我能说话再收拾她们的,谁知道娘亲和两个祖祖那么厉害,这就破案了,没我啥事了!】
赵婉月心中感慨,若不是晓晓你,娘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如何还能查出你父亲的身世,厉害的是你呀。
赵婉月到底不想这些龌龊的事情污了两个女儿的眼睛,她对苏灵溪说:“灵溪,妹妹困了,你带妹妹去睡觉,这里的事,大人会处理!”
“可是母亲,这里!”苏灵溪不放留母亲一个人。
唐老夫人朝赵婉月赞许的点了点头,孩子在这确实不合适,她慈爱的说:“去吧,这里有我和裴老夫人呢,不会叫你娘吃亏。”
老人家都开口,苏灵溪便不再坚持,行了个礼说:“那就有劳两位夫人了!”
苏晓晓努力瞪大眼睛:【不要,我不困,我扛得住,我还要看刘氏亲口认罪呢!】
苏灵溪好言劝慰:“晓晓,母亲还有事,咱们要乖乖听母亲的话。”
苏晓晓无奈,手指在空中胡乱画了几笔,往刘氏屋里一丢:【要走也得先给刘氏下个吐真符,让她把自己做的缺德事全都吐出来。】
苏灵溪拍了拍晓晓:“妹妹真乖!”
看着苏灵溪带晓晓离开,唐老夫人才在赵婉月和齐氏的搀扶下来到了刘氏的院子。裴小夫人也打算去扶自己婆婆的,可裴老夫人一把提溜起瘫在地上的孙彩蝶,咋咋呼呼的说:“带着这货去对质!”
裴小夫人抽回伸到一半的手,冒昧了,难怪公公怕她呢,婆婆可是太虎了。
刘氏如今已经穿上衣服,被裴老夫人身边嬷嬷带人看着。
唐老夫人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问道:“刘氏,我女儿唐秀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刘氏面露惊慌,心虚的说:“她是难产死的!”
第76章 真相大白
裴老夫人将孙彩蝶往她面前一扔,厉声道:“别垂死挣扎了,你女儿都招了。”
刘氏看见孙彩蝶在她们手上,越发的慌乱无措,但她到底是只老狐狸,黑着脸说:“我不认识她,今天这事儿一定是赵婉月算计我的。”人却怒气冲冲的看着孙彩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孙彩蝶也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她真的不是想出卖母亲,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一说假话,嘴里就特别难受,还会自己张嘴把实话说出来,我真的没办法。”
“你闭嘴!”
刘氏话音刚落,她就觉得自己嘴里有几百万只虫子在啃食一样,又疼又痒,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说:“是我将她的安胎药换成了红花,让她早产而死。”
此言一出,唐老夫人心痛得几近昏厥,她的女儿竟真的是被这个毒妇害死的。
刘氏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怎么她也把实话说出来了。
孙彩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娘,我没骗你吧,没法说假话,想憋回去都不行。”
赵婉月知道这是晓晓说的真话符起作用了,就赶紧问:“唐夫人当时已经足月,她的孩子呢?”
刘氏紧咬嘴唇,她什么都不能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有股巨大的力量撬开了她的嘴巴,将她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老天真是不公平,凭什么唐秀儿出生就是千金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爹娘疼爱还不够,连苏秉坤对她呵护有加,宠爱无度。我不过是家世差点,给他做妾也就罢了,他还时时刻刻不忘羞辱我。
成亲一年,他都没有在我房里住过一回,唐秀儿把他迷得五迷三道不算,还在我这里装好人,说什么会替我劝劝苏秉坤,让我有个孩子,在国公府里,有了孩子就有了依靠。”
齐夫人作为当家主母,也觉得亡姐这么做,对刘氏已经很仁慈了,便问道:“当家主母体恤你,你不感恩,怎么还算计她。”
刘氏冷笑着说:“体恤我?她是把苏秉坤亲自送到我屋里了,可是她前脚刚走,后脚苏秉坤就告诫我,不要痴心妄想,他心里只有唐秀儿那个贱人。
他们合起伙来羞辱我,我不甘心,就在屋里点了催情香,可是他宁愿将自己抛到冷水里,也不愿意碰我,我就给他下了迷药,造成圆房的假象。
唐秀儿有孕了,他紧张得不行,我买通大夫,说我也有孕了,他只说了一好自为之。我好恨,他不喜欢我,自然有人喜欢我,三个月后,我终于有了身孕,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赵婉月见唐老夫人情绪激动,就知道,只有知道自己的外孙还安然无恙才能让她好受些,便逼问道:“所以你怀的孩子不是国公爷的血脉,你还没有告诉我,唐夫人的孩子呢,去哪了?”
刘氏眼里满是愤懑:“唐秀儿明明已经大出血晕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醒了过来,拼死生下了个男孩,当初我骗苏秉坤自己有孕,如今也是该生产的时候了,可是我的孩子只有六个月,那孩子又是个男孩,我便留了下来,后来我生了个女儿,为了坐稳国公夫人的位子,我只好将女儿寄养在别处,天天养敌人的儿子。”
听到这里,众人都舒了一口气,还好,秀儿的孩子真的还活着。
齐氏忙给唐老夫人顺气:“母亲,你听到了吗,大姐的孩子还活着,就是苏世子啊!”
唐老夫人终于哭出了声音:“秀儿,我可怜的闺女,你受苦了,苍天有眼,这辈子,我还能见到你的孩子。”
裴老夫人也替好友难过,一脚踹在刘氏的心窝上问道:“你的姘头是谁,镇国公身强体壮,怎么会突然发病,不省人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刘氏洋洋洒洒说了半天,把苏博文的身世交代清楚后,自知死到临头,可好在,她还没供出沈天佑,没有人知道苏博浩不是苏家血脉,苏博浩是她唯一的儿子,就算死,她也不能把这实话说出来。
刘氏一横心,竟亲自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现在,不管是什么力量想让她开口,她都没有办法再说出一个字了。
但这些,对唐老夫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颤抖的摸着赵婉月的头说:“好孩子,原来你是我的外孙媳妇儿,苍天有眼,秀儿,你有一个好儿媳,她救了咱们唐家啊。”
赵婉月终于能和老人家相认,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外祖母,孙媳妇儿给你磕头了。”
待唐老夫人和赵婉月心情平复之后,裴老夫人说:“如萍,刘氏虽然不能说话,她这闺女还能开口,今天那么多人来了,咱也得把这事广而告之,让大家都知道刘氏的嘴脸,为秀儿和博文一家正名啊!”
孙彩蝶中了吐真符,母亲已然是靠不住,自然把她知道的又在众位夫人面前说了一遍,众人都唏嘘不已,没想到刘氏竟是这般嘴脸,身为小妾,毒杀主母,去母留子。
更可怕的是,她还故技重施,想要把赵婉月也害死,在座的都是当家主母,自然个个都同仇敌忾,将桌上的残羹冷炙一股脑问候了刘氏母女,这还不解气,回家,得好好给家里的小妾立立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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