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缺失症——芝士怎么不香呢【完结】
时间:2024-12-05 17:16:51

  “呜”
  唇齿被封堵,口腔呼吸被尽数掠夺。
  那人吻得轻柔,小心翼翼地舔玩唇珠,舌尖撬开探入。
  秦秀清温柔回应,似在安抚,又似勾引。
  淡粉眼眶色泽加深,秦秀清幽幽嗔了她一眼,轻轻推开那人。
  “我看你是犯色。”
  唐觅清无辜:“你先亲我的。”
  秦秀清:“……”
  她怎么会忘了,这家伙现在还很会扮无辜装委屈。
  “帮我补妆。”她咬牙切齿地说。
  唐觅清笑意盈盈地应下,打电话让人送化妆包,仔细替秦秀清涂抹。
  然后,浅吻印在秦秀清唇角。
  “再亲,你今晚睡沙发。”秦秀清睨她。
  唐觅清老实了。
  秦秀清逗弄她下巴:“这里不方便谈事情,回家再说。”
  “我有别的事要忙,你先回楼下。”
  她目送唐觅清出门,看着时间过了几分钟后,往外走到走廊尽头,敲响房门。
  下楼后,唐觅清实在挺闲的,找到了唐以寒和隋夏。
  唐以寒淡笑:“怎么就一个人?”
  隋夏乜了眼身旁的人。
  “阿清有事情忙。”
  语气怪可怜的。
  轻啧一声,唐以寒调侃:“难怪都奔三了还在这种场合找母亲。”
  唐觅清:“……”
  隋夏:“……”
  “你怎么说话的?”瞪了眼唐以寒。
  指尖做了个封嘴动作,唐以寒带着隋夏往远处走了两步。
  唐觅清:“……”
  也不用这么嫌弃我?
  隋夏停住,恨不得一脚踹走唐以寒,压低声音威胁:“要走你走。”
  中年妻妻间的气氛过于和谐,唐觅清直觉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
  唐以寒耸耸肩:“我就说孩子懂事。”
  隋夏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不打算告诉阿清,楼上发生的事?”
  “阿清会知道的。”
  “我女媳那呢?”
  “派了人暗中保护,放心,秀清也知道。”
  唐以寒这人,正事上向来不会掉链子,隋夏放下心,专注社交。
  二楼尽头的房间。
  窗户紧闭,中央空调大开。
  秦秀清懒懒地靠在沙发,搭在纤腿的毛毯垂坠地毯。
  琥珀瞳仁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幅场景。
  秦时音蜷缩在另一张沙发,身子微微颤抖,神情厌恶地看向床上二人。
  被褥凌乱,床上二人各盖一条被子,香肩半露,似是刻意露出风情万种的模样。
  吕小姐微笑看向蓝溪,压着声音:“秦秀清怎么又多了个姐妹?那天接风宴不是这个吧?”
  蓝溪嘀咕:“她姐妹多着呢。”
  吕小姐咬牙:“我只要秦秀清。”
  蓝溪怒目:“说得谁不是一样。”
  吕小姐:“那你倒是解释下低配版怎么在这碍事?”
  “这两姐妹的气质也差得太远了吧。”她小声嘟囔。
  蓝溪挑眉:“你刚那么热情扑上去,也没发现那不是秦秀清啊。”
  “二位,商量够了吗?”
  听着那两人小声交谈,刻意在秦秀清面前搔首弄姿,秦时音气得声线颤抖。
  “你出去。”蓝溪和吕小姐异口同声。
  秦时音压着火气:“凭什么?”
  “就凭我手上有你们想要的证据。”蓝溪笑着说,“你到隔壁去。”
  房门关得震天响。
  “秦总,久仰大名。”蓝溪的笑容有几分邪气。
  冷冷睨了床上两人一眼,秦秀清眼神锐利,寒声道:“说说条件。”
  蓝溪莞尔:“你情我愿。”
  她拍了拍床边空余的位置。
  慢悠悠抬起指尖,秦秀清指着姓吕的:“让这个人离开。”
  蓝溪眼神示意身旁的人离开。
  吕小姐怒了:“你们耍我?”
  蓝溪:“拜托,你已经满足一次了还不够吗?”
  甩开被子,姓吕的衣冠不整,咬着唇往外走去,临走前大声威胁:“我现在就下去找唐觅清!”
  另外两人没搭理她。
  玄关后悄无声息出现一人,唐觅清笑吟吟道:“你找我?”
  吕小姐:“!!!”
  蓝溪:“!!!”
  秦秀清:“!!!”
  糟了,这件事她只和唐以寒沟通过,还没告诉唐觅清。
  秦秀清所坐的位置背对玄关。
  唐觅清进来后只看到两个衣冠不整之人。
  奇怪,妈咪给了张卡,让她上来做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唐觅清疑惑得真情实感。
  吕小姐飞速溜走。
  她只是好色了些,但还不想死。
  唐觅清满头雾水,望着床上那睁圆了眼的蓝溪,温和道:“蓝小姐,要不你先穿上衣服?”
  还没被发现的秦秀清x眼。
  蓝溪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地看向秦秀清。
  秦秀清:“……”
  这么蠢的人手里真掌握了证据?她怎就不太信呢?
  “你衣服放在那?”唐觅清顺着蓝溪的眼光看向沙发背。
  蓝溪准备点头,谁知唐觅清说:“我先出去,你换好喊我。”
  唐觅清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
  不知为何,背对着那人的秦秀清松了口气。
  蓝溪挑眉看向秦秀清,不在意自己性感的身材外露,缓缓撩起身上最后一件。
  “阿清!”
  原本离开了的人去而复返,疾行回来。
  唐觅清瞳孔地震。
  方才的疑惑悉数变成愤怒,一些往日里模糊的理念变得清晰。
  成年人的秒懂只在一瞬间。
  秦秀清咬唇:“你听我――”
  解释。
  “嘭!”
  瓷杯精准擦过蓝溪的头顶,撞到墙上爆碎,蓝溪裸露的后背生疼。
  出血了。
  墨玉的眸子满含阴翳,身形高挑之人胸膛剧烈起伏,脖颈青筋暴起跳动。
  “蓝溪,你找死?”
  声音凛冽,浑身低气压吓了蓝溪一个激灵。
  蓝溪毫不怀疑会死于自己的好色。
  秦秀清揪了揪唐觅清的裙摆。
  唐觅清转身,倏地抱了秦秀清满怀:“阿清……”
  她轻轻蹭着乌丝,眷恋且疼惜。
  “我来找她要证据,窗外和楼上有妈妈的布局,我没有危险。”秦秀清压低声音解释。
  怀抱收紧。
  “阿水我很安全,你别担心。慢慢呼吸”秦秀清温柔地疏导这人的情绪。
  慌张和后怕悉数被安抚,唐觅清的心跳渐渐平缓。
  “我说二位,我还在呢。”讨人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唐觅清头也没回,轻蔑道:“就你那Acup,我老婆还看不上。”
  蓝溪:“……”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怒了。
  “……”秦秀清默默埋进那人肩窝,右手慢慢攀到那人耳骨,沉声问,“你认真看了?”
  
第67章 布料堆叠
  “你认真看了?”
  妻子的手已经搭在唐觅清耳朵上,随时能揪住。
  唐觅清一噎,霎时顿住。
  这要怎么回?
  她就砸个杯子的功夫
  在犹豫着怎么回答的这短短几秒钟里,秦秀清气得直拧她耳朵:“闭眼坐下。”
  唐觅清乖顺得很。
  眉间淬着寒霜,秦秀清淡淡扫了眼蓝溪,冷声道:“证据呢?你就这点诚意?”
  那双桃花眼盯着蓝溪,看那裸着上身的人,似在看一团肉。
  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情感色彩。
  蓝溪自然也没往暧。昧的方向去想。
  心中暗自嘀咕:我难道没有吸引力?
  事实证明,真没有。
  秦秀清的眼神不躲不闪,像在一条陌生的尸体。
  蓝溪叹气,慢悠悠架起两块镜子,拿清创包清理背后的伤口。
  处理完后裹紧被子,颇含诚意道:“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如果你们要开庭,我可做人证。”
  “往秦家工厂投放**这件事,她们两年前就在谋划。我只是恰好路过书房,不小心听了一嘴。”
  蓝家人各自为营,此事圈内人都知晓,蓝溪更是个有野心的。
  因而,这话的可信度相对高。
  但还有不少疑点。
  在秦秀清的示意下,唐觅清睁开双眼:“为什么现在才想与我们合作?”
  秦秀清大抵能猜到缘由――与唐觅清脱不开干系。
  蓝溪耸耸肩:“很简单啊,因为你俩结婚了,也因为唐总很在乎秦总你。”
  婚姻关系最是牢靠,尤其是唐家的姻亲关系。
  秦家近些年势弱,她不敢为了帮秦家,而选择与母亲和姐姐站在对立面,这样没有胜算。
  但秦秀清嫁给了唐觅清则不同,背靠唐家,胜算极大。
  更不必说,唐觅清几乎拿秦秀清当命根子一样疼,追杀到楼上。
  若真是联姻,那少不得睁一只眼闭一只,还轮得到她差点被打?
  蓝溪就纳闷了,唐家人不是挺风流吗?玩得比她还花。
  她没威胁秦秀清跟她上床,裸着的也还是她,即便如此,背上还是遭了一殃。
  被弹出的碎瓷片刺了数道血痕。
  好凶狠的女人。
  房间内霎时陷入沉寂。
  三人都清楚其中利害关系,各自思忖。
  秦秀清心尖酸涩。
  最糟糕的答案还是出现了。
  蓝二小姐这番话无不在提示她:瞧,对那人利用得挺顺手。
  便是这般,胸腔仍会为那句’唐总很在乎秦总你‘而怦然跳动。
  秦秀清无奈地倚靠沙发,眉眼间不自觉地露出些疲倦。
  好累。
  到底顾及正事,秦秀清努力地撇去不合时宜的想法。
  唐觅清则淡然地接受了蓝溪的解释。
  她没想太多,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挺在乎秦秀清的。
  这眼瞎的蓝二小姐现在才发现?
  无药可救。
  “两年前,书房里除了蓝杏还有谁?”秦秀清问。
  蓝溪笑道:“我那好大姐蓝薏也在。”
  唐觅清问:“你听到了什么,复述一遍。”
  “秦慕,产线工人的二舅妈,小剂量试试……只记得这些了,我一路过的,没听太清楚。”
  纵然知晓母亲和姐姐在对秦家使坏,蓝溪也不会刻意去记忆这与她不相关之事。
  想起这意外听到的内容,还是在看到唐秦两家的联姻信息之后
  外面好似落了雨,刮得窗户嘶嘶响。
  秦秀清朝蓝溪微微颔首:“保持联系。”
  而后牵起唐觅清的手,带那人出门。
  两人往楼下行走时,唐觅清压低声音问:“方才是妈妈布置的人在提醒?”
  “嗯,蓝杏要出来了。”秦秀清挽着唐觅清臂弯,“等会不许闹,今天不宜与蓝家人正面冲突。”
  唐觅清:“蓝溪不算?”
  “她是例外。”
  唐觅清脚步顿住,顿得意味深长。
  秦秀清倏地理解了这人的意思,指尖轻轻摩挲肌肉弹软的手臂,眉眼稍微舒展。
  “阿水,我是说蓝溪有可能会为我们所用,并不是――”
  旋转长梯一半隐匿在楼体之中,她们恰好站在隐蔽处。
  唐觅清比秦秀清慢了步,高一阶。
  指腹陡然按在软滑的薄唇,墨玉黑眸深邃,直勾勾地望着那人。
  不轻不重地摁了摁。
  “阿清好多小秘密呢……”
  柔情似水的语气中竟有些酸。
  被居高临下地虚环住,清香扑鼻,秦秀清耳根微红。
  她咬唇道:“你凶我?”
  唐觅清:“?”
  她掏了张纸巾出来,慢条斯理地擦着指腹沾上的口红。
  指尖被蹭得发亮。
  盯着那截指骨,秦秀清幽幽问:“你怎的礼裙里也有纸巾?”
  唐觅清:“以防你掉小珍珠,我总不能满嘴口红便来吻你。”
  秦秀清:“……”
  “嘴里没个正形。”她挑眉,“你敢亲,我又有何不敢?”
  唐觅清神色微妙:“你认真的?”
  肩膀先于脑子里的想法,秦秀清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唐觅清哈哈笑:“阿清的身体很诚实。”
  秦秀清:“……”
  她咬住下唇,琥珀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无需预热,眼泪啪嗒直掉。
  冒水似的。
  唐觅清:“!!!”
  她慌忙去翻设计团队刻意在礼裙侧缝制的暗袋。
  空空如也。
  骤然垂眸,看向最后一张被她用来擦手的纸巾:“……”
  秦秀清眼尾轻轻卷起,洇红一圈,可怜极了。
  鼻尖也红红的,薄唇微启:“乖阿水,亲亲眼泪。”
  清冷的语调里暗藏蛊惑。
  美人仰起优雅长颈,目光灼灼,笃定且自信。
  灯光忽暗,宴会主角登场。
  旋梯仅剩半丝光亮。
  唐觅清唇角呷着笑,揽住美人后腰,温柔地吻过泪痕。
  哑声威胁:“不许掉了。”
  声音温沉又强势。
  秦秀清的灵魂为之战栗,呼吸急促,掌心软绵绵地搭在那人臂弯,重量全然倾泻下去。
  那人托着她,似是抱着轻飘飘的东西,岿然不动,一如既往托得极稳。
  与熙攘人群数米高度之隔,唐觅清若无旁人,不急不缓地吻落。
  交融的缎面礼裙泛着微亮。
  良久,秦秀清的泪意方缓缓止住。
  “咔嚓!”
  秦秀清:“!”
  “混蛋!你给我删了!”
  唐觅清蔫坏地笑着,好好欣赏了一番美人大花脸,才心满意足地交出手机。
  “好看。”她缓缓下结论。
  秦秀清狠狠瞪她。
  泛红的眼尾,衬得整个人更娇气了。
  唐觅清悉数收下妻子的情绪,拉开化妆包,飞快替秦秀清补好妆。
  抬头,脖子咔地清脆发声。
  “……”唐觅清莞尔,“幸好你我只差三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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