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抿了抿微干的嫩唇:“阿鱼,帮我含一会儿,一下也行。”
季景澜安静的靠在那,冷笑:“我怕恶心,我更怕被你那物件噎死。”
秦胤本就没抱有希望,也不算失望。早有了巧妙想法,就着那湿,他在她腿缝间找到了解决之道,偏她不配合,双腿不老实,嘴里不断的讥讽。
他不在乎,自顾自地调戏着:“舒服吗,阿鱼,叔叔给你舔的爽不爽利?”他半跪在她身前,曲起扳高她双腿,从下往上,再次垂直的在她双腿间顶弄起来,上身空虚地压向了她,一边亲她耳垂,一边哑声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道:“..真想不管不顾地*你,又紧又会夹,夹的我直发疯,夹的......快断气了.......”他微微一顿,吐了口气,再次动了起来,一
秦胤只想占季景澜为己有,极尽所能的让她的眼中有他的影子......
被挤在小小范围内不能动弹的季景澜,见秦胤油盐不进,势要跟她死磕到底,便放弃了抵抗,只是他那婴儿手臂粗的东西弄得她有些火辣辣的疼,她紧皱着眉头,嘴上冷冷道:“你快点,腿都快被你戳破了。”
秦胤也疼,腿间缝隙哪有她甬道来的舒服,见她不痛快,他抽离片刻,把手探进她的洞口,将她的粘液来回勾抹一番,又顺便揉弄着她的小肉芽,揉的她娇躯一颤。
见差不多了,他两手并着季景澜腿根,看着她偏着一张冷漠的脸,他双唇噙住了她脚趾......
“啊,别咬我......”
她终于有了反应,声音显出了几分娇软,水蛇一样的细腰扭个不停,扭的生动,扭的他销魂,火苗霎时都往圆头涌去,鼓的胀大.......临到爆发点,他动作愈发加快,蠢蠢欲动的想抵进她的小洞里,或许可以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可一刹那间,又觉得他们的孩子应该在真正的水 ru交融中降临。
有一股白浆喷到了季景澜小腹上,秦胤微微向下撸动,那白浆又顺着她黑色毛发往下,妖妖瑰丽,靡靡腥气,弥乱的让秦胤笑了,笑的放荡不羁,笑的他一张俊脸带着明显的成就感.......
在他放开她之际,季景澜轻抿住嘴角,用手抚过他的□□,斜眼瞥向身前一脸志得意满之人,缓缓欠起身靠近他,中指一戳,直接□□他的嘴里,她微扬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在他唇齿间来回搅动,抽插.......抽插的他脑子发懵。下意识搂着半裸的女人,让她坐他腿上,他含住她的手指,任她胡作非为,下边很快又硬了,凶悍地顶上了她肚子,他由着想法来回挺动起来,这一切景象令他血液兴奋到颤栗。
让人想*死她。
秦胤眸珠由棕色变深,带着狠劲地绞着她的视线,将心里的妄念明晃晃的显露出来。
突然,她粗鲁起来,他口中上颚处肌肤被她短短的指甲给刮破了皮,她一动他就能感到灼热的嫩肉。
季景澜逼视着他,一边动一边低沉问他:“秦胤,你说咱俩谁不要脸?你说.......”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回应着她,咬了她指骨一下,她眉毛微挑,讥诮着立马用手掌推开他的脸,倒下床侧躺在那,闭上了眼。她玉色长裙外那双白嫩的脚丫乖巧的交叠着,脚趾间或轻动一下,像是在勾引他、诱惑他,她身上每一处,只要她愿意,都可以作为她的武器,季景澜于他来说就是一记媚药。
也不知上辈子谁欠谁的,这辈子谁又栽到了谁手里。
到底谁不要脸?还用说吗。他心中冷笑,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狗一样趴在女人双腿间摇尾乞怜。
他不是呆子,相反,险恶的环境让他自小心思敏感,比大多人来的要深要细,怎会看不出她的毫不在意,无论泰然自若,或是胡言乱语,她都随心所欲,像一阵潇洒来去的风,令人难以把控。她越这样,他越放不开她,总想贴近她,看清她......
秦胤心里有气,凭什么他受她影响甚深,她却风轻云淡的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他拍了拍季景澜的屁股:“洗洗去。”
季景澜轻哼道:“谁给我弄脏的谁给我清理干净了。”
秦胤一双桃花眼微微一眯,瞬间阴转晴天,下眼睑的卧蚕隆起,整个人带上了如沐春风的笑意:“问个事,阿鱼,你对我这般理直气壮,所凭为何?”
“我对谁都可以理直气壮,没了你秦胤,一定还有李胤,王胤。”
秦胤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说:“其实不用你回答,我也知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你什么都明白,明白我对你的好,明白我对你的无底线纵容,没准你现在管我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得想想办法给你弄下来。”
季景澜似笑非笑:“你以为你是神仙啊,给我摘星星?秦胤,你想当昏君,我可没那嗜好。”
“阿鱼,别说气话了,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过的哪门子日子,在皇宫里混吃等死吗?还是等着你天天舔我,哪天一不平衡了,没准就会拽着我头发让我贵在那舔你。”
“.......”秦胤沉默了片刻,无奈道:“就你这性子,我敢逼你舔我吗?我真担心你把我给咬断了。”
这货从不缺自知之明,季景澜突然就笑了。
秦胤见她闭着眼在那笑,心里一喜,低声说:“阿鱼,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你和我说啊。”
“行,我说。”季景澜睁开眼,转了个身,看着秦胤认真道:“放我离开,我不喜欢皇宫,不想呆在大平,可以吗?”
秦胤听了这话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表现出来,亦是换上了认真表情,反问她:“那我呢,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当然继续做你的帝王,一个好皇帝对一个国家,对这个国家的亿万子民来说太重要了,工农商学兵,无论哪个领域,你一直做的都很好,我相信你会做的更好,抛开私人情感,这是你令我尊重和敬佩的所在,从大层次上来说,它几乎是你难能可贵的优秀品质,秦胤,大宇已经成了你的责任,刻在了你骨子里的信念,不是谁或是什么事让你抛开,你就会抛开的,你的灵魂不许。所以,国家大事还不够你忙吗?”季景澜轻声说:“我也有我的想法,并非我冷酷无情,不适合生存的地方,对我来说始终是一个负担,我会少活不少年,秦胤,退一步吧,如果真想我了,你可以到外面看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宫与外面对你来说并无区别,这样行不行?”
秦胤微微扬起下巴,如果细看,他鼻梁还有淡淡的血迹:“区别太大了,你一出去,我还能看到你吗?季景澜,你不要逗我玩,我不是三岁稚童,随便几句话就被你给哄住了。”
季景澜瞥了他一下,又闭上了眼:“那还说什么说,浪费我感情呢是吧?秦胤,以后少跟我谈心,我没心给你谈了。”
“我也不想和你谈这个,你先安心养伤吧。”
季景澜嗤笑。
秦胤直接将人抱起进了偏殿洗漱。
这件事后,季景澜两天没怎么搭理他,因为他们谈的不欢而散。
她耍耍性子也好,关上门,都是他们夫妻间的事。季景澜身上有一个很鲜明的特征,她能屈能伸,很会把握分寸,进退有度。她说出的话即便当时听起来郁怒横生,过后想想都成了特别,她像一只慵懒又警惕的猫,每一次落脚,准能踩到他的痒处,宛转悠扬地拨动着他的心弦,他骂她狐狸精,一点都没骂错。
.......
季景澜再次见到了青竹。
实在是郑卓然被昭元帝给吓破了胆,他比谁都明白,要把昭景皇后恢复到原样,这个任务太艰巨,打死他也不能够啊,他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不想英年早逝,只好请妻子出山在昭景皇后那寻得一线生机,他很肯定,昭景皇后的病看似无状,却十分凶险,往往是猝发,一旦昭景皇后哪天突然病危,第一个被皇帝拿来开刀的绝对是他郑卓然。
青竹自打从她相公那知道了季景澜的存在后,只觉的匪夷所思,不可置信。恨不得立时见到那小主。直到进了正乾宫,看到了活生生的人,她仍是迟疑的不敢认,头昏脑涨间只觉前面之人陌生又熟悉,她下意识地跪下叩头行礼。
季景澜让她快起来,她看着眼前身材有些丰满的年轻妇人,远没了当初的面黄肌瘦、战战兢兢,此刻的青竹褪下了青涩,成熟地像一束饱满的谷穗,金灿灿的让人看了就喜庆。
“几年不见,你变化最大。”
“采女..不,皇后娘娘!”青竹再次磕了个头:“即便奴婢视先知道了,但奴婢深觉自己是在做梦,梦还没醒呢。”
季景澜无声而笑,她笑的眉眼肆意,笑的露出一排洁白牙齿,很开心的模样。
“那就继续做吧,下次把你儿子带到梦中给我看看,听你夫君说你那小子长的虎头虎脑的,想来肯定很可爱。”
“是。”青竹的眼睛突然就湿了,低下头抹了抹眼睛:“主子,郑太医脑子有点轴,还像以前一样不会说话,也不会变通,他这个样子,奴婢也很愁。您说他怎么就敢欺骗我到现在,如果奴婢知道主子在大平,奴婢早在第一时间就来看您了,这么多年,奴婢非常想念您,总是想着主子对奴婢的好,没有主子就没有奴婢的今天。”
青竹被季景澜拉起来,青竹欢喜又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
她看到昭景皇后眼神沉稳,说话轻声慢语,一身的美貌风华,往她身边一立,就让人觉得有种亲切感,与曾经的一幕幕重合,其实她一直不大了解当初的季采女,更无从了解今日的昭景皇后,季景澜对她来说,先后代表着胆小懦弱,神秘又强大,两个极端,矛盾重重,现在想想,后宫女子无人能出其右,让人无从评论,也不敢言说,对她来讲就是个谜。但再多的疑惑不解也没关系,因为这位主子值得她掏心窝。
季景澜的目光在小两口间转了一下。
“青竹,别和我分的那么清,我立在你面前并不是以皇后的身份,那只是皇上的一个封号而已,你心里明白就行。当初我受你帮助颇多,心里都记着呢,本来今生都没想过再见,事实却是我们缘分未尽。但你与我接触多了不见得是好事。就拿你家相公来说吧,应该是被我连累了,想必最近心里不好过吧,你看他一日一日的都见瘦了。说起来,还是我把他拖下了水。对此,我也有些抱歉。皇上那人,久居高位,不大会将心比心,他也不想想,如果没有你家郑太医,哪有今日的他,我到现在也没见他对郑太医有什么表示,偶尔碰见,还一副唯我独尊,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是没有多少感念之情,稍后这事得需要摊开来谈谈,不然,他吓坏了郑太医,那我可罪过了。”
一旁的郑卓然心惊,皇后娘娘委实耳聪目明,一双眼睛犀利的厉害,真乃见一叶而知深秋,可她说出的话,细细一品,又让心心里暖和,他羞惭又感激,嘴里有些迟疑道:“臣有罪,事关皇后安危,皇上又对皇后娘娘情深似海,臣......臣.理应事先就对皇上禀明。”
季景澜静静地听完,突然笑了:“你这话说的 ,哪有那么多的理应,你对他禀明,那就是对我言而无信。不过我现在很理解你的心情,毕竟他是咱们的皇上,我找郑太医帮忙,完全是各种渊源都集在了一起,在我心里,是把你们夫妻二人当做了自己人。”
青竹接口道:“主子,奴婢本来就是你的人,奴婢虽然才疏学浅,但记过一句话,忠奴不侍二主。”她又看了眼自己的夫君,嗔怒的一瞪:“这呆子自来就是外强中干,您别理他,作为一名太医,胆子太小可怎么给人治病,就该多历练历练。”
季景澜有些诧异,这青竹了不得啊,是个掌家管事的贤内助,说话也硬气。当初相处一场,今日再见,看着已经成了母亲的姑娘,有种情感牵扯在心里涌动:
季景澜正色地看向郑卓然:“郑太医,医者父母心,当初你能救青竹,我就知道你以后也会救很多像她这样的人,青竹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你能娶到她,未尝不是你的造化,彼此好好珍惜吧,我希望你们过的幸福。”
“谢皇后娘娘点播,臣一定恪尽职守,努力做好应做的一切。”
青竹低头眼圈有点红,吸了吸鼻子,嘴边带笑:“主子说的奴婢心里热乎乎的,奴婢真心感谢主子当年的搭救之恩,特别怀念我们过往相依为命的日子。”
“你该谢你夫君才是啊。”季景澜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一切尽在弯起的嘴角间。
午饭期间,她并没有留青竹吃饭,毕竟家里还有个小儿,她让东秀和颚亥包了一些新鲜吃食,外加比较实用的生活用品给青竹带走。
趁青竹稍离片刻,郑卓然给她把脉之际,她笑着问:“帝王,高则高矣,与云相齐,正因为太高了,让人仰望、让人恐惧,关键时刻,关心则乱,很难听到真话。郑卓然,我们是自己人,给我透个底吧,我这情况,能坚持多久?你祖父留给你的秘籍上有没有先例?”
郑卓然浑身一僵,心头挂起了坠石,摇摇晃晃的。
季景澜没看他,恬静的笑了:“你不必担心,好的不好的,我这人一向敢于坦然面对,没法面对的是糊涂。”
郑卓然吸了口气,心想不能瞒着这样女子,也自知绝不能说假话,一旦被她发现,实在汗颜:“娘娘,如果按照取血那天半夜里我去复查的情况看,您这伤口经过慢慢调养,二十年寿命没有问题。如果维护的好了,还可以更久。但微臣在您入宫那日再一诊断,您的心脉脆弱异常,显出躁乱疲态,乃忧思过重,郁结于胸,又有劳累所致,这个病,怕梗塞,怕颠簸,昏迷一次重一次,定要娇贵对待。时间长短,臣实不敢断言,世上万物,自来有着它神秘的相辅相成,没准,明天就有了克制娘娘伤痛的良药,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已。”
季景澜点点头,神色不变的接道:“你说的对极了。谢谢郑太医解惑,二十年太短,五年又太长,就看站在哪个角度去对比了?一天也是一世,一万年不过朝夕,我心里有数后至少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安排我的生活。”
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不能慨然面对生死,郑卓然打心底里敬佩眼前的女子。她虽然没有再细问,想必已经完全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了。
季景澜垂着眼,低声道:“帮我准备一些避孕之药吧。”
啊?!郑卓然惊讶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算了。”季景澜想了片刻,又重复道:“算了。”还是不麻烦郑卓然了,一旦被秦胤知道,想必会找人家算账,真到了抵挡不住的那一刻,她用别的方法吧。
季景澜从秦胤给她的首饰盒里翻了翻,挑出三样具有意义的首饰送给了青竹。
青竹一看,全都带着龙凤纹,她吓了一跳:“不,主子,这太贵重了,奴婢受不起。”
“贵不贵重两说,它们是变相的护身符,你们三口人一人挂一个,稍后,我找皇上,请他亲口开光,以后郑太医就能吃好饭睡好觉了。”季景澜轻笑一声,眼珠微转的趴在青竹耳边:“努努力生个女儿,凑成个好字。”她说到这,微一顿:“等着,我再给你挑一件去。”
青竹有些目瞪口呆。
颚亥有些羡慕又有些哀怨的说:“不要白不要,你就偷着乐吧,我张口和阿鱼要,她都不给我。”
东秀接道:“给你什么,小姐不是说了,你相公给你准备的才是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