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机会稍纵即逝。
秦胤怎么可能给季景澜得手的机会,他眼睛瞳孔一紧,骤然发力,已然将她的匕首从他肩上倒拔了出去!
很快的,他掐住她脖颈的同时,她的锥刀也干脆利落的对准了他的心脏!
傍晚的阳光透过石崖缝隙急匆匆地照在他们身上,男人一手捂住受伤的肩膀,一手掌控着女人的生死命脉。他月白衣衫上又增添了几滩血迹,与先前的混在一处,交替的融进了丝线锦帛中,那是先后不一样的红,红的发黑,红的耀眼,红的叫人屏住呼吸。
女人衣衫敞开,腰肢纤细,鬓发蓬松,因先前内衣下滑,胸前大片□□,引人瞩目,双峰之间攀爬着一小朵粉色如花的胎记,两边白腻的“峰峦”,造型浑圆饱满,挺拔瑰丽,顶端各有一粒圆圆的嫣红的小樱桃,在男人的注视中,像是受了惊吓,微微一颤一挺。
季景澜面无表情的用手指飞快一挑,以裹胸的布料掩盖住几分羸弱。她双眸冒着寒气的抿着唇立在那与他对峙!
因为药物作用,秦胤下边火烧火燎,像是要焚起来,他强行从她身上收回视线,扫了眼指向他心口的匕首,一把闪着幽光又形状特别的黑色小匕首,他暗吸一口气,低沉道:“想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
季景澜冷冷地盯着他,彻底摊牌:“不容易就不容易,你可以尽情的做皇帝,但你我都知道今日之事十分严重,素闻你手段铁血,雷厉风行。我要告诉你,与其让你出去秋后算账,祸害我家人,不如让你死在这里,就算搭上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她清冷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金戈铁马的决然气势,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秦胤轻轻一笑,原本自带风流的那双眼,在这一笑之下,却显出深奥莫测的凌厉来,他喘了口气,微微挑眉:“朕最多活不过一年,但朕不想轻易死。”
季景澜眯起眼,拿出谈判的态度来:“是吗,如若这样,便给出一个满意提议?”
秦胤笑容不变,指出了实质:“你表现的强硬,心里却是没一点底,顾忌太多,你我之间,怕死的那个人还是你。”他说的不紧不慢,低哑语调中带着压抑的喘息,可是隐约之间却有一种凛然的威势,令季景澜心神为之一慑。
季景澜轻哼一声:“废话,谁不怕死谁虚伪.......”她扬起下巴,冷冷逼视着他,带着几分狠劲的讥诮:“否则你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这来!”
她那漆黑浓密的两排睫毛和充满灵气的眼睛让他脉搏越发得加速跳动,手掌之下她的脖颈又软又滑,像是透着幽香,沾着他的血,让她看起来更具野性,而他下面肿胀的也更甚。
秦胤恼火的用手按了按被季景澜刺伤的刀口,疼痛之下,方恢复几分神智。
一条血珠子顺着他手掌手腕流到他的袖口里,他的脸泛带着红潮,薄唇却有些苍白。虽衣衫狼狈,但那双桃花眼又陡然间变的犀利深邃,精芒炯炯,显示了一位帝王的决断,王者的决断。
“朕.......问你一句.......!”他胸膛上下起伏,吸了口气,沉声道:“朕受的蛊毒,可还有希望.......”
秦胤没继续说下去,但季景澜明白,他想问的是可还有希望解除?
对上他有些充血带着迷离的眼,显然是被折磨到一定程度了,季景澜微微蹙眉,斟酌道:“我若说有,想必你也会觉得我唬弄于你,你又何必来问!”她看着他浑身血迹,都是出自她手,暂时压下满腔纷乱,又凉凉开口:“反正不会最多活一年。”赤阳蛊是两大烈蛊之一,解蛊方法,解蛊之器具早已失传!季景澜当然不会坦白告诉他这些,但如今一切还未到穷途末路,给他几许希望才是明智之举。
男人静静地站在那,胸襟鲜血浸染,他脊背挺的笔直,即便被下了烈性c药,即便受了伤,也还保持着姿态优雅,手里还有予杀予夺的资本,如那高峰之巅的劲柏,在巍峨之中显出傲然,在峻峭之中可见超逸。
只是失血过多本该苍白的脸此刻却越来越红,双眼中波光粼粼,眸珠忽浅忽深,瑰丽与诡异并现。
听了季景澜的话,秦胤点点头,展唇而笑道:“朕是帝王,就算不在大宇,不在朝堂,想治季家,也如囊中取物,易如反掌。朕实话告诉你,朕之所以留着你,是朕不甘心,想看看你有何能耐,竟在朕的手中跑了,今日之事你故意试探朕,朕身体虚弱之下,又被那女人趁机得手,才有此一遭。”他喘息一口,神色一整,掷地有声的警告:“再伤朕一下,你倒是看看,朕会不会放过你、放过你季家!”
见季景澜目光阴晴不定,他轻笑出声,双眼又现迷离妖异之光,然神情皎洁傲然,又带着尊贵不可轻视之意:“朕刚刚碰你,并非朕所愿,只是药物所致罢了,是你自食其果,你在朕眼中是个角色,但朕看你就像在看个粗野汉子,千万不要自以为是,更不要自作多情。”
这损人不带脏字的话一经他口出,季景澜秀眉高挑:“好啊、很好。”她迎向他淡淡地回道:“不用你提醒,我就愿意当.......”
肿痛难当,秦胤忍到极限,他在她冷漠的神色中放下捂着肩膀的手,轻轻拉下裤子,眼睛看着她惊奇的好似要燃烧起来的愕然目光,手指握上自己的胀痛,开始纾解起来,他看着她微微一笑,来回的动............
第59章 恼怒
“.......”季景澜的舌头像被什么咬了一下,未说完的话骤然而止,她屏住了呼吸,待看清他那物,眼皮一抖,待想明白他又在干什么后,她像被雷劈了似的,目瞪口呆,一口气就吊在了嗓子眼处!视线中那顶端涨的通红,圆的像个鸭蛋,整根东西在她的视线下正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粗大了一圈。
秦胤在季景澜直勾勾注视下,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季景澜猛然回了魂儿,用力咬了咬唇,她撇开脸,气恼骂道:“.......暴露狂,老流氓!你是真不要脸了!.......”音调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有些走音。
他毫不避讳所以毫不在意,甚至还继续笑着,望着她继续动作着:“朕很难受,不得不自力更生,若在平日,即便你愿意,朕还不愿意。天下没女人了?朕岂会跟个爷们一样的女人做那鸳鸯欢好之事。”他的语调低哑,不紧不慢,然而言语带着奚落。
她那双眼睁的真大,眸珠黑亮的惊人。震惊、恼怒、鄙夷、傲然.......瞬间变幻不停,奇变多姿。他挨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上发出:“恩.......”的一声呻吟。
季景澜胸口起伏!当真如骑着一匹发疯的草泥马在风中疾飞狂奔!季景澜被他灼灼目光盯得脸皮紧绷,肝火大盛,还不得不拿刀站在这指着他,又因他先前那番讽刺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一时也无法,难道此刻要跟他耍嘴皮子吗?
耳中是啪啪的有节奏的撸动声,偏他喘息越来越粗重,脸上有他呼出的热气,她被他灼灼眼神盯的犹如有万千蚂蚁爬上了皮肤,汗毛竖起,季景澜侧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沉声呵斥:“玩你的吧,别看我!”
他突然呼吸一滞,手上加快速度,嘴上笑的断断续续:“你不看朕,又怎知.......朕在看你。”
季景澜哑言,移开视线,扭过头没好气催促道:“你快点!”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季景澜的脖颈因为她的扭动在他指间摩挲着,软软嫩嫩的,纤细脆弱,白的宛如凝脂,或许是药物发作,他拇指轻轻动了动,心跳加速,嘴上从善如流,低哑道:
“朕听你的,都听你的,马上就好。”
季景澜咬住了牙,身子紧绷,无语极了,靡靡之音着实令人羞恼。她闭上眼,真是.......怎么会成了这样?!旭日娜当真是发春发成癫了,就知道撒米,没本事捉、鸡的.......蠢货!
因为内心不平静,季景澜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秦胤抿紧嘴角一边动作一边有着冲动,极强烈的想要推下摁倒!手指伸出时又被他生生遏制。
互相受制,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秦胤要忍耐,季景澜也要如此,这算是真人版的h片了,她在心里跟念咒似的骂秦胤以此分散注意力。
可时间太漫长了,怎么还搞不完!
季景澜咬着下唇,跟蹂躏自己一样,过了一会,她一松口,唇间暗自吐息.......秦胤越动越快,在季景澜不耐烦的皱眉中,他唤道:“季景澜.......”
季景澜下意识的扭头。
他看着她,小腹绷紧起来,长长的“唔”了一声,一股酥麻的释放从指尖泻出,浓白色的液体顿时从ma眼处喷薄.迸射,汩汩的......
季景澜眼看着他对着她的衣服来的,她想爆粗口!嫌恶的赶紧动了动脚步躲避着,一张俏脸越发冷若冰霜。
秦胤酣畅的she到了地面上.......
秦胤沉沦进缠绵里,他舒缓的再次低声唤她名字:“阿鱼.......-”
那声音好似从喉管最深处磨出,低到极致处变的有些暗哑。
听的季景澜浑身僵硬,被意淫的荒谬感更加强烈,她气急败坏,恨不得一刀捅进去,眼珠立起,沉声怒喝:“别叫我!神经病!”
秦胤暗自吐出口气,看着她:“发什么火?”他又变的一本正经:“朕是想告诉你,如今看来朕必须借助于你,自不会动季家。”他停顿一下,单手掏出一块丝帕,仔细擦拭了一番,深沉而平静的对她发出警告:“弑君之后你必死无疑,把匕首收了。”
鼻端全是腥靡气息,血混着他发泄出来的一滩jing子味。季景澜并不收刀,冷声问“让我如何信你?!”
“朕言出必行,也由不得你不信。”修长的身躯在山洞里傲然挺立:“你若敢再放肆,决不轻饶!”
秦胤已经趋于冷静的声音显出威严。
第60章 观看
“少说大话了!你的命现在还在我手里!”季景澜与他谈判:“你假的也好,真的也罢,想借助我,就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你不能追究五年前我离开之事,更不能牵扯季家丝毫。第二,昭景皇后已死,我不会再踏进皇宫一步,以后我的生活我自己做主。”
秦胤接的很快:“第一个可以,第二个不行。”
“我不管.......”季景澜沉着脸丝毫不让:“我虽平凡但并不卑微,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只要我不愿,都休想让我下跪,其中包括你。”
秦胤微微扬眉:“这便是你当初离开的原因?”
“不全是。”季景澜神色严肃,她也站的笔直,无比认真地说:“我讨厌皇宫也讨厌把我陷入那种境地的你。”
一股无名火在秦胤心里开始燃烧,他看着眼前得寸进尺又大放阙词的女人,半晌后,笑了一下:“你现在所有的依仗不过是掌控了朕的命脉,而这种掌控还要看朕相不相信你,如果你真的想自主,等朕看到你本事再说不迟。”
季景澜侧头盯着他。彼此眼神交汇一处,在无声较量着,他们依旧控制着彼此要害。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飞快而来,转瞬间便入了外洞。
秦胤和季景澜的眼睛同时凝住,一动不动的侧耳倾听,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季景澜紧了紧握着锥刀的手指,秦胤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片刻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的透过石头缝隙向外瞧去。
“嘿嘿,这里隐蔽,干了你一次还你还不满足,我们接着再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夹着女人断断续续的□□。
“来了,来了,这就来!”一阵OO@@,男人将彼此下面衣服扯掉,他极快的抬起女人的两条腿,一个挺身!他嗷的叫了出来:“真他娘的水多!cao,干了才知道,早不是雏了。说.......”一阵噗嗤噗嗤前后耸动,男人冷哼一声:“被谁干过了,啊.......-!”他将她双腿打的更开.......
迷了心魂的女人哪还能找到语言。门户大开,嗯啊.......嗯.......哦.......闭着眼一声声的叫着。时而舒服轻哼,时而又尖声大叫,好似痛不欲生,又好像极为享受,那音调不是常人所能想像,惊心动魄至极。
“越c水越多,你倒是夹紧些啊,好在这对大奶子能玩.......我看能不能吸出奶水来.......”然后就是暧昧的咂允声,那男人是什么猥琐话都能讲出,什么动作都敢做,声情并茂,场面生动,听的人心里阵阵发紧。
季景澜冷着脸,本是恶心的,但随着画面的直观和那一句句的yin、声浪语,她脸又不由自主的发僵,太H、太劲爆。比A还A,饶是她脸皮厚,在那男女强烈刺激之下,也无法做到面不改色,尤其身前还有个秦胤。这.......这,都是什么糟心事?呵,那男人又将把那gen东西往女人嘴里送去.......
突然下颚被捏住,她一惊,握着锥刀的手刚想动,脸就被扳倒一侧。她瞪他,将锥刀向前抵了抵,用眼神示意警告!然后一直掌控她脖颈要害的那只手被他收了回去。眼前秦胤墨发血袍,脸色苍白,但一双眼宛若秋湖,看不到半点涟漪。
那撩人的叫声和男人粗俗的谩骂听的季景澜身心浮躁,仿佛开启了新世界,一张脸阴晴不定,无法再与他对视,羞恼不已错开了眼。可当她不小心扫到他支起高高帐篷的部位时,眼睛不由定住、嘴角随之弯起。她说不出这是什么阴暗心里,总之愉悦。
生理反应,人人平等。不是她沉稳不如人,而是对方掩饰的太好。
季景澜的似笑非笑仿佛是黑暗里开出的一朵含毒又奇特的曼陀罗,从她神情变化中,秦胤怎会看不出她的争强好胜,但他现在顾不得别的,只想把外面俩人扔出去。
偏女人这时尖叫着喊:“秦公子.......哦秦公子.......”
男人哼了声:“把我当秦公子、在操你吗,你这骚货也配。。。。。”
季景澜听的一愣,继而嘴角之间,笑意更浓,她斜睨着秦胤,见他双唇紧抿,平静眼神终于有了变化,面色也跟着发僵。
女人嗓子好似上了发条,声音陡然拔高:“啊、秦公子.......哦!秦公子,再快点,快点!”让人听出了欢乐,听出了急切。
“呵.......”季景澜骇笑,一个没忍住的笑出声来,音调轻而短促。她执刀而立,双颊微红,一张雪白脸庞宛如染上了朝霞,娇丽非凡。偏那漆黑灵动的眸珠里带着明晃晃的戏虐揶揄,单刀直入一样直扎过来,让她看起来又明艳又妖孽。
秦胤愠怒顿起,瞪着季景澜。
听到里面有声响,在外面干的正起劲的男人猛吃一吓,他飞快拔出分身,几步奔到内外洞连接处,阴声阴气喝道:“谁!谁在里面!给老子滚出来!”
秦胤双手微垂,笔直的站在那,季景澜已然感觉到他目前还不会动她,这不是自信,而是有时候人的感觉比理性分析来的还要直接、精准。所以外面叫嚣的虽然是秦胤的人,但她并不怎么担心。只是那人好大的胆子啊,又是老子又是滚的.......也不知稍后看到秦胤后又自称什么,孙子吗?
就在她这么想时,从缝隙处露出一只眼睛来,里面乍怒、乍呆、乍惊的不是巴格尔是谁?
刚刚巴格尔听到声音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想灭了敢偷窥他的人.......可当他现在看清楚里面情形时,浑身一凛,差点吓尿了,我的娘,皇上被劫持了!再顾不得其它,巴格尔两三步窜进内洞去!那双眯眯眼瞬间机警、锐利,哪里还有平日的淫邪轻浮之色!也不知从哪里飞快变出一把刀来,阴狠狠的盯着季景澜,沉声威胁道:“把人放了,不然我把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