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系统哭着求我放过男主——小熊发卡【完结】
时间:2024-12-08 14:37:36

  赵时宁听着这话觉得怪怪的,莫名像是外室说的话。
  但她与阿绣可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
  赵时宁神情郑重,“阿绣,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讨一个公道的。”
  阿绣见她如此执拗,急得眼眸蒙上了雾气,“阿宁,你怎么还要去找帝君,真的不是帝君害得我,你不要去找他好不好,我们就在此待上片刻不好吗?”
  “那怎么能行?难道要吃下这个哑巴亏吗?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去,那我自己去找他算账。”
  赵时宁实在是气不过,白琮月对她就没一句实话,敢情什么要找人伺候她都是哄着她玩呢。
  “你在这好好待着,我去去就回。”
  赵时宁火急火燎地就去找白琮月算账,浑然不顾跪坐在草木间阿绣的恳求。
  阿绣实在没办法,又只能跟上她,生怕她一个冲动做出什么事情。
  “阿宁,你千万别因为我影响你和帝君间的感情。”阿绣急急忙忙地劝道,他更怕的是帝君彻底记恨上了他,将他逐出青丘。
  若是如此,他岂不是再无待在赵时宁身边的可能,只要想到此阿绣就觉得痛不欲生。
  “感情?我和白琮月什么时候有过感情。”赵时宁冷嗤一声,对阿绣的话不以为然。
  阿绣本来黯淡的眼底,因为她这句话逐渐燃起了火苗,他咬了咬唇,“可是你与帝君快成婚了呀,夫妻之间怎么能因为我一个外人而产生嫌隙呢。阿宁,真的不值当,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夫妻怎么了?夫妻也不一定有感情,就白琮月这个毒夫,他都不配进我赵家的门。”
  赵时宁不太高兴地说道,将这些时日对他的不满尽数发泄出来。
  “那在阿宁心里……什么样的人才配进入赵家的门?”阿绣怯生生地问道,敛着目光,完全不敢看她。
  赵时宁对这这种问题早有答案,她思考都不带思考就答道:“自然是温柔善良贤惠大度体贴的男人,这种男人才配的上我。”
  她随口又补充一句:“就像你这样的。”
  赵时宁不知道,她随口说出的话也是会被人当真的,也会被人当成圣旨一样对待。
  阿绣眼底的火光越烧越旺,无声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低声呢喃道:“我只恨遇见你太晚,但现在……好像也不是很迟。”
  赵时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阿绣,你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呢?”
  阿绣朝着她扬起笑容,连笑容也是羞涩腼腆的。
  “没什么,只是很庆幸能遇见阿宁。”
  他只是陡然想起凡间常常流传的一句话。
  婚姻里不被爱的男人才有错。
  阿宁没有错,错的都是白琮月。
  既然阿宁对白琮月没有感情。
  那他是不是……
  有机会。
  阿绣默然看着烈日下赵时宁的身影,暗暗想道。
  
第64章 赵时宁,再也不想理你了
  赵时宁对阿绣的想法不甚关心,只想拽着他去找白琮月理论,但走到一半又觉得亲自去找白琮月气势上就弱了一截。于是随意寻了个路过的小仙娥让她帮忙传个话,让白琮月速速回来见她。
  “阿宁,真不必如此,我不值当的。”阿绣低着头,像是一朵蔫了的花。
  于赵时宁而言,这已经不单单是为阿绣讨个说法,而是白琮月完全不顾她的想法,随意对她身边人下手,这让她由衷得觉得自己被冒犯。
  “这不关你的事情,更何况再怎么样也得让他给你把伤治好。”
  赵时宁见他又用花瓣把伤口挡住,对此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她对阿绣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于她而言阿绣长得好看,他待在身边她看着养眼,如今他容貌毁了也不会去苛责他。
  朋友而已,又不是情人。
  只要性格好就行。
  “会好的……”
  阿绣本就因容颜毁去而痛苦不已,他现在只想把自己藏进土里,不让赵时宁看见他的丑陋模样,等伤彻底痊愈再陪在她身边。
  只是白琮月留下的伤,恐怕要许久才会恢复……
  阿绣只要想到此,心里就越发难受。
  若是一直如此丑陋,还不如去死掉。
  赵时宁见他又要流泪,开始有些厌烦。
  成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别哭了,不就是容貌毁了,这也没什么。阿绣,你好歹还是个神仙呢,容貌于你而言不值一提。”
  赵时宁不能理解阿绣的痛苦,容貌被毁虽然很痛苦,但也不至于终日沉湎悲痛之中。
  她要是能做神仙,当个丑八怪她也心甘情愿。
  阿绣最怕她厌他,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怕你嫌弃我,只要一想到……就控制不住难过,你若是不喜我如此,我此生都不会再流泪。”
  赵时宁拍了拍他的肩,像是个成熟的前辈安慰不懂事的后辈,只可惜她自己也不过才十八岁,以至于故作高深的话说出来有一种滑稽感,“你年纪小,心理还是太脆弱,等你多经历一些事情就不会动不动掉眼泪了。”
  阿绣反倒听得很认真,还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绝对不会再哭了。”
  赵时宁又回到了庭院里,坐在阿绣扎的秋千上,轻轻地晃着。
  她手指摸着光秃秃的藤蔓,“白琮月怎么还不来?只要想到他我就生气。”
  “阿宁,不要生气。”
  阿绣指尖在藤蔓上轻轻点了一下,绿色的藤蔓上瞬间开出朵朵白花,迅速爬满了秋千。
  赵时宁不禁睁大眼睛,有些错愕地问道:“阿绣,你居然还会这种法术。”
  她揪了一朵小白花,放在鼻尖嗅了嗅,是好闻的清香味。
  “这是你们青丘特有的法术吗?我看白琮月也会。”
  赵时宁说的是上次白琮月在无羁阁使冬青树枯木逢春的事,只不过那棵冬青已经被谢临濯的剑气斩成了两截。
  “是这样的,只有青丘的神仙才会这种再生之术,就算是其他的仙人可以使生命重获新生,但没有灵力的维持也会再次衰败。”阿绣说道。
  赵时宁本想着让阿绣教教她,等出了青丘说不定还能靠着复活花草树木赚点小钱。
  但听阿绣这么说,便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来如此。”
  赵时宁坐在秋千上又荡了几个来回。
  白琮月这才姗姗来迟。
  他今日与阿绣一样都穿着一身白,可偏生他容貌i丽,风姿绰约,清瘦孱弱的阿绣与他相比完全不够看的。
  低微到尘埃里的一朵小花,又如何能与日月之辉相争。
  阿绣脸色顿时惨白,却不敢对白琮月生出妒恨之情,只能靠着赵时宁对白琮月没有感情这一腔信念,苦苦强撑着站在赵时宁身侧。
  白琮月一见到阿绣不禁蹙眉,心中的不虞再深,面上却未显露多少。
  “这么着急忙慌地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来的迟了一些。”
  赵时宁对他不上心,对她与他的婚事同样如此,从头至尾连过问一句都没有。
  唯一嘱咐过的也只是不要邀请谢临濯。
  白琮月却把这当成终身大事,无论是大到婚服的赶制,还是宴请宾客的名单,小到宴席上酒盏用的材质,他都要亲自一一过目。
  赵时宁揪着小白花,对他的所作所为越想越气,忍不住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阿绣?把他容貌毁了,你心里就满意了吗?”
  她不明白长得这么漂亮温柔的小狐狸,怎么净做一些恶毒之事。
  赵时宁目光不善,语气也冲,不像是面对即将成婚的爱人,倒像是在面对结怨的仇人。
  白琮月来之前已经猜到她为何着急寻他,现在听着她咄咄逼人的质问,心口一闷,喉咙里也好像堵了什么东西,让他连喘气都变得困难。
  只是他再如何难受,也不能让这小花灵看了笑话。
  他敛下沉寂的眼眸,又恢复了以往和煦的神情。
  “阿绣,是你告诉帝妃我毁了你的脸吗?”
  他语气寡淡,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嘴角还弯起些弧度,静静地望向站在赵时宁身侧的小花灵。
  阿绣突然慌乱起来,他深知若是惹恼了白琮月,只怕再也不能留在赵时宁身边,以至于方才才会一直阻拦着赵时宁。
  他脸颊骤然失去血色,连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帝君从未害过我,我也从未说过这话,是阿宁误会了。”
  “阿宁,不是帝君害的我,我真的只是不小心受了伤。”
  阿绣也不过只是个才化形不久的小花灵,天真懵懂,只凭着要报恩的一腔勇气,就拼死留在了赵时宁身边。
  他只能笨拙又愚钝地自保,让自己可以留在赵时宁身边。
  白琮月目露嘲讽,对他装可怜的样子不屑一顾。
  以他对赵时宁的了解,这种容貌全毁的丑八怪装可怜,于她而言只会觉得厌烦。
  “阿绣,你不必被他吓到。”
  赵时宁会护着阿绣,不仅是因为他对她有用,还因为在阿绣身上看见了她的影子,见阿绣连为自己申冤都不敢,以至于火气蹭蹭得往外冒。
  这天底下还有道理可言吗?怎么到了仙界身份低微还要活该被欺负?
  赵时宁一反常态,语气笃定,“白琮月,你别吓他。明明就是你害的阿绣,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她站了起来,挡在了阿绣身前,生怕白琮月再次对阿绣下手。
  白琮月被她嫌恶的神色刺到,本来强撑着的漫不经心的神情瞬间破碎。
  他用力攥了攥手,可还是无法忽视她仇视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眼神?是嫌恶还是厌烦?”
  他在乎她的一切,即使是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他痛苦不堪。
  赵时宁完全不能理解白琮月,明明他对别人心狠手辣,怎么她不过一个眼神,就好像能把他伤的遍体鳞伤。
  莫不是装的吧。
  “我厌恶你不是正常的吗?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毁人容貌,我怎么可能不讨厌你。你这种人根本没有真心可言。”
  赵时宁开始怀疑起白琮月的一切,说不定能说喜欢她的话也是假的,哪里有人可以认识这么几天就对她爱的死去活来。
  白琮月是不是也跟谢临濯一样,想借机抽掉她身上的一魂一魄,用来讨好沈芜蘅。
  毕竟他也是男主之一啊。
  她的目光渐渐沾染了防备,像刀子似的,一下一下剜着白琮月的心脏,让他的一腔热忱变得十分可笑。
  “赵时宁,你怎么这样说我,我在你心里竟然如此不堪吗?”
  白琮月可以接受她骂他恶毒,却唯独不能接受她怀疑他的真心。
  明明是赵时宁百般招惹的他,怎么等他身体和真心全给了她。
  她反倒还要怀疑起他的情意……
  “昨日才在床榻之上哄着我为你生儿育女,今日就对我这样心狠的话……你心里难道半点没考虑我的感受吗?”
  前所未有的酸楚和委屈缠绕着白琮月的心头。
  他想起她昨日躺在他怀中,抚摸着他的小腹,温言软语地求着他为她多生几个女儿。
  结果现在,为了别的男人来质问他,讨伐他。
  赵时宁没想到他反问她,顿时哽了一下,语气也弱了不少,“明明就是你的错,我不管,反正你必须把阿绣的脸给治好。”
  白琮月见她将阿绣完全挡住,言语之间还是执意要护着阿绣,好像他们两人之间才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
  他纵使可以克制住沸腾的杀意,扭曲的妒意将仅剩不多的理智也渐渐消失。
  白琮月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但他沉默了一瞬,声音很轻,“不治。”
  赵时宁心里烦躁,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治不治?”
  “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们好好的不行吗?不要为了一个外人而生分。”
  白琮月走到她身前,想要牵住赵时宁的手,可却又被她狠狠甩开。
  赵时宁冷笑一声,“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必要成婚了,上次你说要接受引玉也是假的吧,是不是在盘算着到时候把引玉给杀了。你这种恶毒的男人根本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白琮月默然望着被甩开的手。
  在这灿烂日光下,他如坠冰窟,连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冷得他发颤。
  她怎么能……说出这么心狠的话呢。
  “我只是……想让你心里有我,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一心一意吗?我此生只会有你,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好一点。”
  赵时宁根本不愿意听他说话,只觉得他说的话都在狡辩。
  她突然就厌烦了这种你来我往的纠缠,指尖的灵力陡然窜出,瞬间将白琮月的侧脸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既然你不愿意为阿绣治伤,就用你的容貌偿还阿绣的痛苦吧。”
  她知道他不会躲,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白琮月的脸颊上的伤痕迅速滚落血珠,血滴一滴一滴坠在衣襟。
  如玉的容颜因为这道红痕,像是破碎的观音像,异常的美艳诡异。
  她几乎积攒了全部的灵力,所以伤口很深,也让他格外的痛。
  亦或者说不是伤口再痛,而是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疼。
  阿绣死死捂着唇,压抑着脱口而出的惊呼,完全没料到赵时宁愿意这般护着他。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剧烈的担忧,担忧视美貌如命的青丘帝君会不会报复赵时宁。
  他随时准备着带赵时宁逃跑。
  白琮月指尖触碰了一下脸颊上的血痕,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丑,即便可以让伤口立即愈合,可有些伤却一辈子也不会好。
  “赵时宁,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第65章 小娇夫带球跑
  “不理就不理,谁稀罕你搭理我。”
  赵时宁对他说的话不屑一顾,对划伤他的脸更没有丝毫愧疚之情,只觉得他这是他应得的。
  白琮月听着她漫不经心的话,渐渐放下了捂住伤口的手,任由脸颊上的伤口溃裂,淌血。
  “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赵时宁不想与他争辩这种没意义的问题,冷哼道:“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不是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她说话时语气总是轻飘飘的,好像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样,可这些话却如千万根钉子般,钉在了白琮月的血肉中,让他愈发疼痛。
  白琮月眼中的雾气渐渐成了实质,可他不愿意在她面前落泪,更不愿意让她藏在她身后的低贱花灵看他的笑话。
  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强撑着道:“你说的对,如今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随着风刮过叶子的声响,白琮月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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