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前夫回来后/藏雀——辛试玉【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18 17:13:05

  《疯批前夫回来后/藏雀》作者:辛试玉【完结+番外】
  晋江VIP2024-10-30完结
  总书评数:60 当前被收藏数:1049 营养液数:30 文章积分:14,270,724
  本书简介:
  疯批权臣VS金丝雀
  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驯狗文学
  推推下一本要写的长公主x探花郎《春衫易冷》
  长安城破那日,风雪凌乱,几乎血流成河,一时人人自危。
  岑令溪也从没想到,自己还能再见到闻澈。
  六年前,闻澈刚出事,她就亲手撕了与他的婚书。
  六年后,闻澈再度回京,却已经成了权倾一时的权佞。
  她躲在廊下,亲眼看着自己的夫婿被闻澈的人带走。
  隔着漫天的飞雪,岑令溪与他遥遥相望。
  那人闲靠马头,懒拭利剑,撂着眼皮子看向她。
  她避无可避,瑟缩着肩头看着闻澈翻身下马,踩着积雪步步靠近她。
  尔后,自己的下颔被捏起,那人轻轻勾了勾唇,语气中带着些玩味:“别来无恙啊,岑姑娘。”
  “你放开我!我,我有夫婿!”
  “戴着我送的簪子,还想嫁给别人?”
  *
  闻澈重回京城后,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把岑令溪的夫婿押入刑部大牢。
  第二件事,步步算计,让岑令溪走进他的笼子,做他的金丝雀。
  但在看到她一次次因为委屈湿润的眼眶时,心中却如同被剜了一刀。
  他以为饲养一只金丝雀最好的办法是收掉它的羽翼,然后圈进笼子里,给它最好的食物。
  但殊不知她会因此濒临窒息。
  那根簪子抵她白皙的脖颈上时,他又回到了数年前那个最无助的冬天。
  【小剧场】
  手帕交来看她的时候,问她:“现在京中都在传,你是那位捏在手里的雀儿呢。”
  她抚了抚丹蔻,毫不在意地应了声:“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瞧着那位对你还……挺上心的。”
  “玩玩而已,到底谁是雀儿还说不准呢。”
  这话自然一字不落地传入了闻澈耳中。
  暗卫战战兢兢地等着他的反应。
  但暗卫怎么也没想到,自家那位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郎主,竟然处变不惊?
  只是信手在桌案上的女娘画像的角落里盖了个章
  “她喜欢玩,顺着她就行了,她开心就好。”
  【食用指南】
  1.女非男c,介意慎入
  2.女主视角:他他他都爱我,有点玛丽苏
  3.只有雄竞。
  4.划重点!!!男主全程都很疯,后期会有点病态,介意慎点。
  5.女主后期会驯狗和反杀,弱是前中期弱。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白月光 追爱火葬场 救赎
  主角视角:岑令溪 闻澈 配角:江行舟 方鸣野
  其它:下一本长公主x探花郎《春衫易冷》
  一句话简介:疯批权臣,强取豪夺
  立意:爱的起点是尊重
第01章 重逢
  浓云翻墨,大雪纷纷扬扬。
  仿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几丝光线是沿着重云的罅隙里渗下来的,空气中都泛着刺骨的冷意。
  隐隐传来不远处城门外的战火声、厮杀声。
  葱白纤细的手指搭在门上垂挂下来的厚重帘子上,轻轻一推,便从其后生出一张芙蓉面来,略施粉黛,却也顾盼生辉,一双杏眸中潋滟着点点渌波。
  乌发挽成朝云近香髻,上面别着的珠钗随着岑令溪跨出门槛的动作轻轻晃动,也牵动了兰苕色大氅的袖子上成片的荷叶暗纹。
  守在门廊处的婢女青梧在看到岑令溪出来后,立刻走到她跟前,语气颇是担忧:“娘子,外头不安定,天又这般冷,我们回屋里等着吧。”
  岑令溪只是攥紧了袖口,目光看向门外,眉心紧蹙:“主君呢?可曾有消息?”
  青梧摇了摇头,刚想继续劝岑令溪,却被她的声音拦住了:“再打发人去探。”
  话音刚落,侧后方便出现一个穿着朱红色官袍的人影。
  岑令溪下意识地侧身看过去,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来人正是她已成婚六年的夫君——江行舟。
  青梧知趣地退到一边,为江行舟让开了岑令溪身边的位置。
  江行舟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他前面的台阶,而后将岑令溪冻得有些泛红的手裹在自己干燥的大掌里,而后往里面轻轻哈了一口热气,为她渡着热意,眉目间尽是温存:“对不住,回来晚了,叫你担心了。”
  “无妨,回来便好,”岑令溪抬起眸子看着他,又问道:“不过江郎今日怎么不走正门,要从侧门回家?”
  江行舟稍稍愣了愣,眼神有些躲闪。
  这让岑令溪才安下来的心又一次悬到了嗓子眼,“江郎,是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告诉我。”
  江行舟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启口:“城破了,齐王进京,我在回来的路上远远瞧见了闻澈,长安城怕是要翻天了。”
  听到那个名字,岑令溪一时没能站稳,手也下意识地握住江行舟的小臂,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江行舟一时惊愕,忙扶住她,关切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遣人去请郎中来?”
  岑令溪勉强稳定住心神,“没什么,可能是因为屋里太暖和了,一出来吹了点风的缘故,外面情况说不准,这段日子我们还是少出门为好。”
  江行舟应了声,“好,那我们先进……”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正门处便传来“笃笃笃”的叩门声。
  力气并不算小,甚至可以判断出来,来者不善。
  岑令溪有些惊慌地看向江行舟,但后者只是轻轻抚了抚她的肩,温声道:“没事的,我去看看,你先回去,别着凉了。”
  岑令溪拗不过江行舟,只好点了点头。
  时间仿佛过得尤其漫长,连屋中烧着的炉子中炉灰掉落下来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岑令溪一时觉得,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
  她心头涌上一股浓重的不安来。
  于是她再度掀开帘子,想要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形。
  “江郎。”
  江行舟应当是意识到她出来了,转头和她说:“令溪,先回去。”
  但岑令溪整个人就像是定在了原地一样,一动不动。
  因为她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江行舟还在劝着她,但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记住,只是死死地盯着家门口的那个玄衣男子。
  隔着漫天的飞雪和六载春秋,两人遥遥相望。
  那人闲靠马头、懒拭利剑,撂着眼皮子看着她。
  岑令溪只觉得自己一时间好似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
  她怎么会不认识闻澈?
  闻澈朝身边的人压了压手腕,示意将江行舟带下去。
  下一刻,江行舟便被穿着盔甲的兵卒架了出去,临走时还频频回望,告诉岑令溪让她不要担心自己。
  而后闻澈利落地翻身下马,跨过了宅院的门槛。
  江宅的大门再一次被缓缓合上。
  院落中一时只剩下她和闻澈。
  岑令溪想躲进屋子里面去,但在看到闻澈那张脸的时候,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根本动不了一点。
  她瑟缩着肩头,看着闻澈踩着一地的积雪朝她走来。
  一步、一步,就像是踩在她的心头上一样。
  闻澈却并不着急,似乎知道她今天没有别的退处,步履从容,慢慢朝她逼近。
  一把扇子就这么抵在了她的下颔。
  岑令溪被迫仰起头来看着他。
  五官冷冽,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矜贵”两个字,哪里还有六年前的半分样子?
  闻澈勾了勾唇,语气中也带着几分玩味:“别来无恙啊,岑姑娘。”
  “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岑令溪的声音有些发抖。
  “谁?江行舟吗?你就这么担心他吗?”闻澈看着她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探究的神色。
  岑令溪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齐王率兵攻入长安,闻澈作为他的太傅和近臣,已经是这长安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这样的人,不是她可以得罪得起的。
  闻澈将手中握着的扇子收了回去,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跟前拉了拉,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抵在一起。
  “六年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担心我呢?”
  声音很低,就好似情人之间深情的呢喃耳语。
  将岑令溪的思绪一下子拉到很远的时候。
  六年前,也是这么一个风雪簌簌的冬天。
  彼时初入庙堂的闻澈被迫卷进了当年最让人心惊胆战,也是波及最大的党争之中。
  但他牵涉得并不深,只是因为落败的户部尚书是闻澈会试时的主考官,按着规矩来讲,闻澈算是他的学生,便也被当作他的党羽殃及到了。
  那个时候的闻澈,尚且在御史台做事,是岑令溪父亲的下属,青色的官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鹤颈修长,面如冠玉,清隽出尘。
  岑令溪时常去御史台探望父亲,一来二去,倒也和他相熟了起来。
  十六岁那年,在父亲得主持下,她和闻澈定了婚约,吉日选在了开年后的三月,正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时候。
  当时整个岑家都笼上了一片阴云。
  父亲将她叫到跟前,重重地叹了一声,才和她道:“闻澈实在聪敏,以他的才学,如若没有被牵连到这件事当中,日后必是宰辅之臣。”
  父亲器重闻澈,岑令溪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放心将自己许配给他。
  她回了句:“实在是可惜。”
  父亲匀出一息,“我交给你来决定,他毕竟与此事几乎没有关系,倘若你想救他,我便去向陛下求情,最多也就是落个罚俸半年,一切照旧;倘若你想另觅如意郎君,趁现在降罪连坐的旨意还没有下来,我便去退了婚约,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岑令溪紧紧攥着手,没有犹豫多长时间,便启唇和父亲道:“爹爹把婚书拿出来吧。”
  父亲颇是惊愕地抬眼看着她。
  她却只是道:“我想好了,还请爹爹成全。”
  这句话刚说完,宅中的下人便来通报,说是闻澈递了名帖,前来造访。
  岑令溪拦住了父亲将要起身的动作,屈膝道:“我去见他。”
  父亲默许了。
  下人打开门的时候,闻澈撑着一把竹节伞站在门外,身上还是那身青色的官服,和大多时候岑令溪见他时一模一样。
  她一时有些恍惚。
  闻澈没有走上台阶,就站在阶下,任凭岑令溪俯视着他,有些艰难地开口:“岑姑娘,陛下已经降旨了。”
  她应了声,因为不论闻澈说什么,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陛下将我贬到了齐王的封地,做齐王世子的太傅,开春后走,你可否,等我三年?三年后绩评考核,我会努力再调回长安的。”
  语气近乎哀求。
  “那如果三年后你回不来呢?我是不是还要再等你三年,我有几个三年可以等?”岑令溪质问他。
  闻澈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因为他们从认识以来,从未有过任何的纷争。
  “你走吧,你我之间注定有缘无份,就当从未认识过。”岑令溪闭上了眼睛。
  “啪”的一声,闻澈手中的伞从他手中滑落,直直地砸在了雪地上。
  闻澈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岑令溪却只是睨着他,从怀中取出之前的闻澈前来下聘时的聘书,当着他的面,撕成了若干碎片。
  闻澈顾不上淋雪,去捡那些碎片。
  岑令溪没有理会,转身进了门,示意下人关门。
  她知道当下的形势,如若父亲不去向天子求情的话,闻澈在齐地,大概这辈子都回不来了,但如若父亲去求情,牵连到他们家怎么办?
  她赌不起。
  一阵冷风吹过来,将岑令溪的思绪吹回笼。
  “你在发抖,是在害怕么?”闻澈伸出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颔。
  “闻、闻太傅。”
  闻澈轻笑了声,是很低的气音:“不是说当从未认识过我么?那见到我,怎么这么紧张?”
第02章 占有
  岑令溪的呼吸有些发抖,垂下眼去:“今日过后,闻太傅的名声就会在长安城如雷贯耳,妾,不敢不怕。”
  闻澈的手并没有松开,偏过头去看着她刻意躲避的眼神:“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从前,从前是妾口无遮拦,请大人恕罪,今后不会了。”岑令溪的声音渐小。
  “不会了?”闻澈轻声反问了句,又问:“为什么?因为他吗?”
  岑令溪果然愣了下。
  闻澈的拇指移到她的唇上,蹭了两下,语气中似乎带了些诱哄的意味:“告诉我,是因为江行舟吗?”
  岑令溪只用潋滟着泪花的眸子看了闻澈一眼,便又将眼睛垂下去,一颗晶莹的泪珠便淌在了他的虎口处。
  “他,他毕竟是我的郎君……”
  “郎君?”闻澈轻笑了声,反问道:“你叫他什么?”
  岑令溪有些恍然无措地抬起眸子,又试探着重复了一遍:“郎,郎君。”
  闻澈的笑容瞬间荡漾开来,点了点头:“叫得真好听。”
  岑令溪脸上一片飞红,眼睛不知所措地乱看,但就是不看闻澈。
  一阵冷风吹过来。
  岑令溪在闻澈的怀中瑟缩了下。
  “怕冷这一点,倒是与从前别无二致。”闻澈说完将她揽在怀中,另一手拨开了厚重的帘子,把她带进了内室。
  岑令溪在他怀中轻轻地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
  闻澈将她带进去,一直抵在她寝室的雕花梳妆桌前,看着镜子中的她,头向下偏转,一直落到了她的白皙的脖颈处。
  “你要动不动的,是在刻意邀请我吗?”
  “没,没有,我只是怕,怕大人您生气。”岑令溪垂着眼睛,不敢看镜子。
  一股热气突然洒在她的脖颈上,紧接着传来的是有些粗粝的触感,她想用手去遮挡,但双手却被闻澈紧紧攥着,不能动弹分毫。
  “大人,别看。”
  闻澈的轻笑声传入她的耳中,紧接着领口被拨了开来。
  “为什么别看?是怕我看见你和江行舟昨夜欢好的印记吗?”闻澈一边说,一边在她脖颈靠近锁骨处的那道红痕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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