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我来爱你——玺夭夭
时间:2018-05-02 11:44:18

  她与自己嫂嫂处不来,她嫂子成天转着心思,想给她找个有钱人,顺带沾点光捞捞好处。她父亲又是个偏听偏信的,唯哥哥嫂嫂马首是瞻。。
  她对俞槿诚恳道:“你没有拖累我,相反,是你给我打伴儿。有你一起,小姨才不会那么寂寞。”
  那一日,谈开后,两姨侄便从此相依为命,直到如今。
  
 
    
第16章 
  有那样一个父亲,俞槿对男人的畏怯与排斥,不言自明。在她的豆蔻年华里,没有情窦初开这回事。她唯有的想望就是好好读书,以期日后能自力更生,拼搏出一番事业。用来回报勉力支撑自己上学的小姨,让小姨舒舒服服的过上好日子。
  同龄姑娘们所谓的“少女情怀总是诗”,她是没有的。
  诗意的生活是需要底气的,要花时间,费心神,还要有足够的物质供给。而这些都不是俞槿所能承担的。那些少女情怀的种种浪漫遐思,于她是另一个世界。
  且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她对与父亲同性别的生物,委实提不起好感。甚至会心生嫌恶。读书的时候,她也收到过不少小男生们写给她的情书,她一概置若罔闻。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某一个男性产生挂记的情绪。
  直到她遇上景初。
  初遇时,景初灿烂的笑颜,就那么不经意间,毫无征兆笔直地砸进她心底。
  他对她笑得那般温煦,柔和得象酷热天时山涧里的凉风,徐徐吹拂,令人周身舒泰,忍不住想近一点,再近一点。
  那漂亮的笑脸,与记忆中父亲永远阴霾暴戾的脸,仿如天堂与地狱之别。
  自那日后,俞槿心里便留下了景初的笑脸。在她看来,他笑得象一个天使,如斯美好的天使。她将他收放在她心底,无人进驻过的最柔软的地方。
  他成为她乏善可陈,沉闷单调的求学苦旅中,唯一的一抹亮色。每当她想起他的时候,总有种压抑的甜蜜与酸楚。她想,她对他大概就是一见钟情。
  她不了解爱情,没有任何可借鉴与对比的经验。但是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想念他的次数越来越多,想念的时间越来越长。
  如果这不是爱情,那又是什么呢?
  可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即便他没有爱人,又能怎么样呢?他和她之间隔着天与地的距离。
  她酸楚的想:天之骄子与无依孤女的爱情,就是搁在小说里,也并不能对对圆满。悲剧多得漫天都是。现实里则更不必提。完全不在一个圈子里的两个人,说爱谈何容易。
  她想得透彻,对这份单恋不抱任何冀望。决意独自安静的喜欢就好。这世间能碰上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已是难得的运气。多少人终其一生,也没有邂逅心爱之人的缘分,她要知足。
  她依旧每周两次去莹莹家里。她是莹莹的英语家教。这份兼职本来并不是她找到的,是她在学校自习室,偶然认识的一位顾学姐介绍给她的。
  学姐突然接到实习通知,有个很不错的知名企业,给她抛出了橄榄枝。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错失,但令顾学姐发愁的是手上的这份兼职,不知道要怎么办?
  得知俞槿英语已过了六级,便问她要不要做英语家教?
  俞槿在了解到,这份兼职的酬劳十分可观后,没有任何犹疑,便应下了。
  正值暑期,她找过好几份工,都是短工,时间紧凑,薪资低廉。学姐给她介绍的这份兼职,于她简直就是天降馅饼。她算了算,这份工每月的薪酬,足够贴补她当月全部的生活费。可以大大减缓小姨的压力。
  学姐带她去了莹莹家,莹莹的母亲与她谈了一会话,问了她一些问题。当即便同意了。
  莹莹时年就读高二。起初俞槿说是家教,但更多时候起着陪护的作用。莹莹早前因为一起突发车祸,伤到了脾脏,做了手术在家休养。
  俞槿过去相当于陪读,一面教她一面陪她。让她不至于感觉太闷。那时候莹莹还有语文家教,数学家教,各种兴趣班培训老师。每周不同时段给她补习。
  莹莹是个天真的姑娘,为人热诚开朗,很好相处。没多久,俞槿跟她的关系便逐日亲密起来。待莹莹的伤养好后,其他的语文和数学家教都被辞了去,单她留了下来。
  她没有主动开口问过莹莹,关于景初的近况。倒是有一回,莹莹无意间提及她舅舅景初,说他正和他那位杜姓女朋友闹矛盾呢。
  貌似动静还不小,连莹莹妈妈都过去劝了好几次。又道她妈妈可不是去劝和,恰恰相反,是去劝她舅舅放手。她们家的人都不欢喜景初那位女朋友,说那女的心术不正,作得不一般。
  俞槿心里暗暗叹息。这位杜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有这么好的男人爱着自己,为什么偏偏就不珍惜呢?
  这个时候的俞槿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就在半个月后,她将经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恐惧与疼痛。并因此与景初孽缘紧结,牵绊难分。
  那是一个周五。本来是她给莹莹补习的日子。但因为莹莹要参加钢琴比赛,早与她说好不用过去。
  午后她突然接到莹莹电话,那会她刚吃完午饭,正打算去图书室。惊讶得知,莹莹竟然到了她学校,且就在门口等着,让她赶紧出来一趟。
  电话里莹莹的声音很急,让俞槿很紧张,不知她出了什么事?
  俞槿快步跑向校门口,隔老远莹莹便向她招手。原来是莹莹妈妈前两天因临时出差,走得急。落下一份很重要的文件,现在这份文件需要赶快交给她舅舅。
  可是舅舅景初的电话竟然关机了,根本打不通。离她下午的钢琴比赛不到半小时了,眼看着要迟到了。路过俞槿的学校时,莹莹突然想到,舅舅有套公寓就在这学校附近,有没有可能舅舅就在那公寓里呢?
  听妈妈说舅舅这段时间,颓败得很,也不是不可能一个人躲起来。他不是就关机了嘛。此刻,她需要赶往比赛地点,可这件又很急,妈妈在电话里再三叮嘱,一定要交到舅舅手里。
  于是她拜托俞槿帮她去那公寓看看,将文件与景初的电话,和公寓住址都给了俞槿,只道钢琴比赛结束后,她会给俞槿打电话。能不能找到舅舅,到时候再说。
  交代完后,莹莹便急匆匆让司机赶往比赛现场。俞槿按照她给的电话拨了过去,依然是关机。
  她不由得为景初担心,那样阳光友善的一个人,到底是受到了多么严重的打击,以致于象莹莹所形容的那样,颓败萎靡,似要一蹶不振。
  她轻轻叹了口气,决定亲自去那公寓看看。到了景初的公寓,保安却不让俞槿进门。这是个封闭式的高档住宅区,安保措施严谨。除非业主本人允许,外人一概不能入内。
  俞槿费了好一番功夫,好说歹说软磨硬泡,总算进了去。一来,她说得着急,保安打不通景初电话,也担心会出什么茬子,真要出了事到时候负不起责;
  二来,小姑娘满脸稚气,眼睛澄澈清明,看着乖巧本分,不象会撒谎的人。横竖小区里监控设施齐备,只要盯得紧一点,也不怕出什么幺蛾子。
  景初的门牌很好找,因为每一层就两个住户。
  她敲敲门,没有任何回应。
  她喊道:“景先生,景先生,你在里面吗?”
  喊了好几声,依然无果。她便又敲起门来,心里想:再敲一会看看,然而门内始终没有应答。
  由此她又想,说不准景初根本就不在这里呢。她收回了敲门的手,打算离去。心里有些懊恼,既没有帮到莹莹,也没有看到景初,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的人在哪里?
  她刚转身,便听得门开的声音。她回头,立刻被景初的样子惊到了!
  眼前这个人,哪里还有初遇时的洁净与温雅。他头发蓬乱,胡子拉碴。身上酒味冲天。此刻正皱着浓眉,一脸不耐。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视着俞槿。
  这样的景初,让俞槿感到难言的恐慌。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轻声言道:“景先生,这是莹莹让我转交给你的文件,听说是急件,请你务必马上翻阅。”
  景初不接,倚着门框一动不动。一双凤眸微眯,依然直直地望着俞槿。眼神变得迷乱而浑浊。
  俞槿脑子里警铃大作,本能的觉察到危险。她对一切喝了酒的男人,都感觉惧怕。
  她不安极了!
  她想,她得赶紧离开这里,景初望着自己的眼神,实在诡异而不善。
  她尽量不着痕迹的,又轻轻往后退了一步,稍蹲下身子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景初门前。
  嘴里道:“景先生,文件给你放这了,你千万记得要看看。我先走了。”
  说完,到底心有不忍,添了句:“你保重!”说罢,转身就要往电梯走去。
  然而刹那间,景初行动了。他猛地长臂一伸,牢牢钳住了俞槿的肩头,将她拉拽进房。
  不防他突然背后出手的俞槿,吓得大惊失色,惊呼出声。景初的力道很大,她的肩被他抓得生疼。
  她惶急大叫:“景先生,你要干嘛?你怎么了?景先生,你先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好不好?”
  景初的回答是关上了门。
  他象扛沙包似的,一把拖举起俞槿,挂到肩上。倒提着走进卧房,将她摔到房内的大床上。
  俞槿心知不妙,爬起来就想朝门外跑。景初抓握住她的脚踝,使力一扯,她便又跌倒在床边。
  景初没有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褪下自己的裤子,便开始剥俞槿的衣服。
  他面色阴鸷鼻息粗重,一双浊目冷然的睇着俞槿,俞槿心内骇然。她不知道他怎么了?
  她试图安抚他,对他软言相求道:“景先生,你喝醉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先放开我,我给你熬醒酒汤好不好?喝了后会感觉好很多。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这就去给你熬汤。”
  醒酒汤不难,小时候她常常见妈妈为父亲熬汤。醒酒汤的味道,时隔多年,她仍然记忆犹新。
  景初表情不变,动作不停。俞槿的反抗于他不过小鸡力气,很快俞槿就被他剥光了。
  初秋凉意袭人,她打了个冷颤。下一瞬,景初已覆了上来,他满身浓厚的酒气,勾起了俞槿内心最深的恐惧。
  而他身上那物事,擦碰过她身上光&裸的肌肤。更是令俞槿胆战心惊,身体不自觉发着抖,说不出的害怕。
  她绝望的哀声求道:“景先生,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景初嘴角勾起冷笑,掰开她双腿就入了进去。
  他物事大,动作又粗暴。俞槿仿似被刀削斧凿般,疼得惨叫。她本能的推捶着压在她身上的景初。景初却好像一块巨石般,她无法撼动分毫。
  景初狂野的大起大落,对初经人事的俞槿,不蒂于是一种酷刑,她疼得钻心。
  怎么能这么疼呢!
  俞槿想起以前曾看到过的,关于古代酷刑的介绍。对其中凌&迟一 刑记忆深刻,得3357刀,受刑的人才会死去。
  她想,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啊?得疼成什么样?现在她觉得自己体会到了。她的全副身心只剩下痛觉。
  疼痛把时间拉得无限长,仿若无休无止,没有尽头。她感觉越来越疼,疼得恨不能即刻死去。她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饶。
  景初充耳不闻无动于衷,他粗&重的喘&息,嘴里狂乱地嘶吼:“为什么要和他上床?!嗯!为什么?我不能满足你吗?!”
  “你说啊!说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嗯?”
  他愈说,情绪愈是激狂,怒气勃发。身&下动作亦愈加用力,愈加的野蛮。
  俞槿疼得大哭。
  可刑&罚还在继续,终于在这种极度难耐的酷疼中,她晕厥过去。
  
 
    
第17章 
  不知多久后,俞槿从疼痛与寒凉中惊醒。景初已结束对她的折磨,翻身在一边沉睡过去。
  而她的炼狱却并未休止。强忍着无可名状的酷疼,她蠕动了下身子。只轻轻一个动作,便觉身下一股撕裂般的锐疼,呼啸着席卷全身。
  她疼得打起冷颤,“嘶嘶……”抽着凉气。她身上依然光&裸着,不着寸缕周身冰凉。
  窗外的天光灰暗,可今天本来就是阴天,所以她也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时辰。
  感受到身边人轻浅的鼻息,她侧过头望向景初。景初不打呼,面朝着俞槿,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熟睡中的他,面容不再扭曲,但也算不得平和。憔悴的脸上隐见郁结难平,使得他的神情看上去,显出一种孩童般茫然的稚气。
  俞槿望着这张脸,心情复杂难言。这个人本来一直被她妥善的安放在心底。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会与他发生交集。
  可现在,他们之间竟然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只是这亲密全无甜意!
  他一定是将自己认成了他那位女朋友吧。他一定爱惨了她!
  人说爱之深,恨之切。所以他才会象一个受伤的困兽,借酒浇愁昏盲迷乱。而自己好死不死撞上qiang 口,成了他宣泄怒火的对象。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俞槿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眼泪一滴滴滑落下来,濡湿了她的耳际,融进头发里。她的胸口一阵阵犯着酸,有些想吐。她想她大概是受凉感冒了。
  艰难地挣扎着起身,才发现床单上血红一片,触目惊心!混杂着乳白色的粘液,瞧起来污浊不堪。她身上更是狼藉,有一股浓厚的腥膻味。黏黏腻腻极不舒适!
  她没有去看景初,拿过散落在床上的自己的衣服,蹒跚着一步步走进洗浴间。她能感觉有液体不断顺着她的腿,流下来。而身子依然抽疼得宛如刮骨剜心!
  直到温水浇淋在身上,感觉暖和后,她才觉得好过一点。洗刷去身上的脏污,她顺手拿了条毛巾,擦拭干身体。此时,她已顾不了不能随意使用,他人毛巾这样的讲究与礼貌了。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有好几处被扯破了。庆幸的是虽然口子多,但面积不大,都是小口子,损毁不算太严重,勉强还可以蔽体。
  她想,大约是她气力太小,面对她的挣扎,他毫不费力很轻易便制住她。要不然,衣服大概会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下面依然在流血,她叠了些纸巾垫在底裤上。走出洗浴间,她继续向门口走去。
  行至中途顿了顿,回转身走近床边,她敛着眉眼,刻意不去看景初,凭着眼角余光,替他盖上了被子。她垂着头,怔立片刻。再次缓缓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看见那份急件无声的躺在地上。她忍着疼,俯身拾起。将它放置在玄关通道处的鞋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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