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佛系反派——七彩叶子
时间:2019-03-04 09:31:35

  “我们队长看上她了,要娶她当媳妇儿,她竟然敢跑,这不是和我们粉卫兵团作对吗?小子,我劝你别管闲事,得罪了粉卫兵团没你好果子吃!”孙铁牛喘均了气,一脸神气说。
  荣楚面露惊讶,忙问:“你们队长在哪呢?”
  “在那!”孙铁牛伸手一指。
  荣楚看去,见一个不惑之年,长得其丑无比的男人气鼓鼓的走了过来,他同情的看了方媛一眼,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呀!
  老赖麻子走过来,看了荣楚和荣楚身后的方媛一眼,问孙铁牛,“啥情况?”
  孙铁牛正要回话,荣楚抢先一步说:“队长您好,刚刚听这几位大哥说您看上方媛了,是吗?”
  “没错,你是啥人?”老赖麻子看着面前这单单瘦瘦的男人,并不觉得有半点威胁。
  荣楚笑着回,“队长,我叫荣楚,是首都下放过来的知青,也是方媛的丈夫。”
  “啥?”老赖麻子瞪眼,这是又来一个帮骗的?
  方媛也有些惊讶,但她知道荣楚一定是为了帮她脱身才这样骗他们的,一时间感动不已。
  荣楚一边从兜里取东西一边回道:“我们今天刚刚领证,您看,这结婚证还热呼着呢!”
  老赖麻子接过他手里一张纸质证件一看,顿时惊住,上面确实是方媛和荣楚的名字,发证的日期也是今天,这怎么可能呢?
  孙铁牛也吃了一惊,“队、队长?”
  方媛心中疑惑,结婚证?荣楚哪来的结婚证?但她知道此刻一定不能表现出异常来,让老赖麻子起疑,她忙挽住荣楚的胳膊,亲热的靠在他身上,对老赖麻子说:“赖队长,我就说了我已经有对象了,您偏说我骗您,现在信了?”
  “媛媛,这事也怪不得赖队长,谁让我们都是低调不爱声张的人,除了我们知青点的知青和你家近亲,我们谁也没告诉,要是我们在结婚前也同四邻八舍的吆喝一声,赖队长不也就知道了吗?也不会有刚刚的误会,是我们不对,我们向赖队长赔礼道歉!”荣楚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和钱来塞到老赖麻子手里,然后拉着方媛朝他鞠了个躬。
  老赖麻子看了看手里的钱票,又看到两人这般恭顺,脸色立即缓和了,他也不是那种蠢蛋,虽说方媛确实漂亮,但毕竟她老子是队委主任,在大北庄子还是有不少人脉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和他结怨。
  他知道这事办不成了,得了好处便就顺着这台阶下了,他一边往兜里放钱票一边摆摆手,“都是乡里乡亲的,既然是误会说清楚就成了,得啦,你们小俩口回去!”
  “谢谢队长,改天请您吃酒,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长辈都还等着我们的消息。”荣楚道了谢,拉着方媛快速走了。
  孙铁牛看着两人消失在街子尽头,挠了挠头,有些不甘心的问老赖麻子,“队长,就这样放他们走啦?”
  “人家已经结婚了,受律法保护,你还想咋样横行不成?”老赖麻子不满的看了孙铁牛一眼,转身往回走。
  孙铁牛忙带着人跟上去,“队长,不是说这方媛还单着吗?咋突然就结婚了?”
  “人家不是说了没声张嘛……他娘的,八成是上了那女知青的当,那叫荣楚的知青说了,别人不知道,知青点的知青是晓得这事的,那女知青竟然还敢让老子来找方媛,她是不是想害老子?”老赖麻子想到荣楚的话气道。
  孙铁牛立即狗腿的应和,“没错没错,就是那女知青害的,队长,咱们可不能轻饶了她!”
  “哼,敢没事消遣老子,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老赖麻子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挫了挫,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孙铁牛眼里冒光,那女知青长得可真不赖!
  直走出镇上,荣楚才放慢了步子,关切问:“方媛同志,你没事?”
  “荣知青,我没事,这次多亏遇到你,不然我就惨了。”方媛缓了口气,感激道。
  荣楚摇摇头,“你上次帮我打抱不平,我说了要还你人情的。”
  “荣知青,结婚证是咋回事?”方媛好奇问。
  荣楚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画的,假证。”
  “啊?”方媛惊呼了一声,但怕被人听到忙捂住了嘴,她拿过荣楚手里的结婚证前后翻看,惊奇不已,“荣知青,这画得也太逼真了?”
  荣楚笑而不语,好在这个年代的结婚证不过是一张纸,类似于奖状,不然他还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弄到假证。
  方媛又问:“你怎么知道老赖麻子会找上我?还早早准备好了结婚证帮我解围?”
  “今天我本来准备在屋里看书,在食堂吃早饭的时候无意见听到有人在密谋害你的事情,情急之下只好想了这个法子,好在我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荣楚回道。
  他当然没听到什么密谋,而是原文中方媛是在这段时间被老赖麻子抓去了,而上次方媛替她出头,必是让人给记恨上了,这才惹来这样的祸事。
  老赖麻子是粉卫兵队长,跋扈惯了的,如果想救方媛必须得让老赖麻子相信方媛已经嫁人了,时间紧急,一时间也办不出真的证件,他想到上个年代文世界有知青画粮票,于是由感而发,借了生产队新婚小夫妻的结婚证,照着画了一张。画粮票、画证件这样的梗他以前在年代电视剧里就看到过,所以才能这么快想到解决的办法。
  而他用了系统的神笔道具,画出来的□□以假乱真,只要不去民政单位查证,就不会有人发现是假的。
  方媛诧异,“荣知青,你说啥?今天的事情是有人故意害我的?”
  荣楚点了点头。
  方媛想了想,立即想到了是谁要害她,“是朱娣,刚刚我就觉着她不大对头,一个劲的激怒粉卫兵,她就是想让老赖麻子将我捉了去,亏得我还把她当好姐妹,她竟然这样害我!”
  “朱娣害你有什么好处?”荣楚反问。
  方媛摇摇说:“我也想不清白,她为啥要害我,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我们好得跟亲姐妹似的,这好端端的,她咋会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老赖麻子那样的人,谁要是嫁给他一辈子就毁了,要是再惨点,估计连命都保不住,他又仗着是粉卫兵团的分队队长,没有人敢得罪他,哪怕他害死了人也不会有事。
  “朱娣不过是被收买了,在将你推入火坑这件事情上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荣楚道。
  方媛惊问:“是谁收买了她?不是我大话,我向来在生产队人缘不错的,没得罪过人啊。”
  荣楚看着她不作声。
  方媛不明白他的意思,拧了拧眉头,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惊呼,“是程安安!”
  没错,就是程安安,昨天她为了荣楚狠狠得罪了程安安,所以才惹来今日的祸端!
  荣楚点点头,面露厌弃,“除了她也没谁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太可怕了,还是首都来的知识青年,心思咋这般恶毒?这样的思想败坏的人还说跑到我们这来帮助我们过上好日子,根本就是一个祸害,来害人的才是!”方媛心惊肉跳,好险,要不是这事正巧被荣楚听到了,她就完了,搞不好还会连累一家子遭秧!
  荣楚见她吓坏了,安抚说:“已经没事了,你是为了帮我才受到牵连,我会保护你的。”
  “荣知青,不荣大哥,我方媛这条命是你救的,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一定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徳。”方媛说着双手放到身侧,深深的鞠了个躬。
  荣楚扶起她说:“不是说了不用谢了吗?事有因果,你先帮的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方媛,现在还有一件事情很重要,我们赶紧回家找你父母商议一番才是。”
  方媛此刻已经把他当成救命恩人和命中的贵人,他说什么她都听从,也不多问,两人快速回了大北庄子。
  “啥?老赖麻子竟然青天白日的要抢你回家做媳妇儿?就他那磕碜样儿,那老梆子的年龄,也不照照镜子,竟然想癞□□吃天鹅肉,美不死他!”方家,听完方媛说完在镇上发生的事情,黄小茹又惊又气,也顾不得形象,大骂起来。
  方信也气得不行,插着腰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一想到闺女险些就被那丑陋不堪,品行不端的老男人抢了去,他又气又怕,拳头捏紧,腮帮子紧咬,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混账王八羔子!”
  方媛见父母气成这样,忙安抚道:“爸、小姨,你们别生气,别着急,我没事了。”
  只是听到她险些出事父亲和小姨就气成这样急成这样,要是她真的出了事,他们能挺得过去吗?想到这,她心中又感激了荣楚一分。
  黄小茹抹了抹眼泪,“媛媛,好在你没事,不然小姨咋对得起你早去的妈哟!这次多亏了荣知青,荣知青,你救了我们方家上下,方家念你一世的恩情!”
  方信也是直点头,经此一事,他对荣楚把闺女的心给占去的事情抛到脑后,觉得好在闺女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不然今天也不能躲过这一劫。
  荣楚忙不跌说不用谢,愧疚道:“要不是因为我,方媛也不会遭此横祸,说来说去也是我的错,你们不怪我我就很感激了,哪还敢厚着脸皮承你们的谢?”
  “不怪你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程知青,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心肠咋这么坏?想出这种恶毒不堪的法子来害一个花儿一样女孩子,她也不觉着亏心?”黄小茹摇头说。
  方信怒道:“那种人她亏啥心?她压根就没心,黑了心烂了肺的东西,亏得她还是个人,干的这畜牲不如的事,真当我们方家的人都死绝了不成?”
  荣楚说:“方主任,黄会计,你们先别生气,我用假证暂时骗过了粉卫兵,但这事长久不了,当务之急是要怎样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荣楚是知道红卫兵事迹的,他们打着冠冕堂皇为国为民的旗号,实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尽干些危害社会群众的事情,是对国文遗产前所未有的破坏和对几代人从精神到**的摧残。
  虽说粉卫兵的势头不如六几年的时候,但作为一种群众性组织,会一直延续到文、革结束,更何况是北大荒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们打着国家的旗号为所欲为,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些人思想极端,行为大胆恶劣,得罪了他们,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因此,能不惹就尽量少惹,不过,利用一下还是可行的。
  “对对对,荣知青说得对,老方,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要是让粉卫兵的人查出来这事是假的,到时候可保不住媛媛啊!”黄小茹经荣楚一提醒,立即转过弯来,急忙对方信说。
  方信点点头,思索着办法。
  方媛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但她是女孩子,又不好主动说,便直勾勾看着父亲,希望他能够想到,提出来。
  方信思来想去,也没一个万全之策,他觉得口干舌燥,正准备去倒水,一杯水伸到了面前,他抬头一看,是闺女,顿时心里一暖,他朝闺女一笑,接过水喝了,水入口下喉,立即舒服许多,脑中也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再看向女儿,见女儿笑得奇怪,他叹息一声,把杯子交给她,坐了下来,看了看荣楚,又低下头,然后又看了看荣楚,复又低下头。
  如此往复数次,荣楚终于察觉到了,问方信,“方主任,您有什么话请直说。”
  “咳!”方信咳嗽了一声,脸上挤出几丝不自然的笑意,看了闺女一眼,说:“那个荣知青啊,这次多亏了你救了媛媛,按理说我们方家应该好好感激你,不应该再为难你了,可是这次方家险遭横祸,事出突然,时间又紧急,除了你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外,没有别人了,我、我有个不情之请……”
  荣楚道:“方主任请说。”
  方信又看了方媛一眼,实在有些开不了口。
  黄小茹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打转,一向办事果断的丈夫,今天说话怎么会扭扭捏捏?想了想,她就明白了,她咳了一声,拍了拍大腿,替方信说道:“荣知青,我当家的是想说,既然先前你对粉卫兵说和媛媛结了婚,不如假戏真做算了!”
  方信感激的看着媳妇儿,知他者媳妇也!
  方媛咬了咬唇,看了荣楚一眼,低下头去,心中无比忐忑。
  荣楚微微一愣,想了想,站起身来,走到方媛面前说:“方媛,你的意思呢?”
  “我、我听我爸和小姨的。”方媛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然后红着脸又低下了头。
  荣楚哪还有不明白的,他又思索了片刻,看着方信和黄小茹严肃说:“方主任,黄会计,我与程安安的事情想来你们也清楚的,我曾经深爱着程安安,为她付出了两年的感情、财力、精力,但她……我现在是心灰意冷,筋疲力尽,我本来从未打算再谈婚论嫁的,但方媛是为了帮我才受到牵连,我愿意帮她度过这次危机,只是我怕不能给她最好的生活,也不能像当初待程安安一样那般待她,如果你们能接受一个不完整的我,我愿意和方媛结婚。”
  方媛立即道:“我不介意,也不在意,我……”
  “咳!”方信打断了闺女的话,问荣楚,“如果你们结了婚,你打算把媛媛放在什么位置?程安安的后面吗?”
  荣楚摇摇头,“如果我说我心里已经没有程安安,会显得我太过绝情,好歹我曾喜欢过她两年,她暂时在我心里抹不去,不过,我对她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如果我和别人结婚,我一定把我的妻子放在第一位,尽我最大的努力都疼她爱她保护她,绝不负她!”
  方媛感动得眼眶微红,痴痴的看着那个神情严肃认真,如同在宣誓一般的男人,心中对他的感情在这一刻又增进了一层,她不求荣楚能待她像程安安那样好,她也知道程安安在荣楚心中曾经有多重要,要逼着他将程安安从心底驱除干净是强人所难,只要结婚后,荣楚心中只有她一个人,为他们的家负责,为她负责,那她就知足了。
  谁人还没有一两段美好的回忆呢?回忆之所以成为回忆,是因为永远不会在生活中出现,过去的事情就翻篇了,他们要把握的是当下和未来。
  方信和黄小茹对视一眼,眸中都有触动。
  黄小茹问他,“荣知青你在担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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