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最大的反派——柒尾酥
时间:2019-09-13 08:10:11

 
    童梦笑弯了眼睛,天下人皆以为,杀神姜佟是一个狠毒残暴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却用他的尊重和疼爱用行动告诉她,他愿意这样无度的宠着自己。
 
    也许嫁给他,才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诺。”说完廖老爷子就下去了,由于皇上这个圣旨下的很急,他们最迟就要在今夜子时就要出发,现在已经不足两个时辰了,而什么东西都没有收拾,那边的气候环境如何也尚不清楚,糟心极了。
 
    整个将军府瞬间进入紧急状态,各种要准备的东西也都在一个时辰内全部装车,陆陆续续几辆马车都装的很满,其中有一辆车是专门给童梦装衣服和日用品的。
 
    四月的风还有些凉,更何况时深夜,出来的时候,诸滕给她披了一件自己的棉质长袍,整个人娇娇小小的裹在里面,只露出扑闪扑闪的眼睛,可能是困了,眼眶里蓄满了水雾,可爱极了。
 
    诸滕牵着她的手朝着中间的马车走去,走的很慢,如果不是在眼前上演的话,将军府的人一定不会相信,一个钢铁般的男人化成绕指柔的时候原来是这种样子。
 
    把全部的温柔都给了唯一的那个人。
 
    童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诸滕把她抱在怀里,脚尖轻点,稳稳的落在马车上,撩开帘子,车内已经点了暖炉,弯腰进入车厢把童梦放在座位旁边,自己在左侧坐下。
 
    桂香和碧香在后面看的眼睛都要笑没了,真好,小主子终于能够被时时刻刻宠着了。
 
    只有碧香心里有些放不下,毕竟将军还是瞒着小主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姜佟这个名字一旦被揭穿,面临的不只是小主子未知的态度,主子的命运未知的,毕竟前皇后的儿子死而复生,根本无法估量这件事会牵扯多少上京多少家族盘根错节的利益。
 
    无论再怎么想,都是无济于事的,就这样慢慢的享受也是顶好的。
 
    碧香和桂香上了另一辆马车,跟在童梦的后面。
 
    当他们全部坐在马车上时,已经是差不多距离子时还有几刻钟的时间。
 
    出来的时间正是熟睡的时候,小脸一点一点的,诸滕看着嘴角溢出一抹轻笑,将童梦搂过来,童梦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小手攥着诸滕的胸口,就这样安稳的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车队出了双城,一路向西急速出发。
 
    ---晓月镇灵宏教---
 
    裘松卓看着即使现在还敢说谎话哄骗他的女孩儿,嘴角一跳,蹲下身子,看似温柔实则用力捏住支萱菱的下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醉红,把她带到刑房。”
 
    说完店主支萱菱的哑穴,起身离开西院柴房,不再听她的任何解释。
 
    醉红从腰间抽出一条带着倒刺的鞭子,甩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支萱菱现在怕极了,但是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最终用力咬了下舌尖,在心中发誓:今日之仇,来日必百倍奉还,铲除灵宏教,将这个醉红和刚刚的教主千刀万剐!
 
    醉红看着她目露凶光的双眸,想到自己刚刚在教主面前丢的脸,一鞭子就抽的支萱菱的身体痛到缩到一起,但是只能无声的尖叫。
 
    “再这样看我,我就挖了你的双眼!”说完,醉红双手合十击掌,门被推开,进来两个下人。
 
    “拖走!”
 
    “诺。”
 
    支萱菱这辈子没有受过这样的罪,现在心情复杂极了,甚至有些怀疑真的会如梦中的发展吗?
 
    会的,得到那人的宠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让这些人都去死!
 
    裘松卓估计自己也想不到,他随意的对待会激发出支萱菱这么大的恨意。他回到书房时,脸上没了目空一切的邪肆,只有满脸的疲惫。
 
    他已经坚持了这么些年了,这个诅咒什么时候会结束?
 
    贞女到底在哪里!
 
    他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愤怒地砸烂屋内的陈设,一时之间噼里啪啦的破碎声,让外面的下人们噤若寒蝉,教主发怒,那必定不会轻易消,这次又是谁惹了他?
 
    “进来,处理一下。”
 
    说完便往刑房走去,他相信,没有人可以经受住哪里的皮肉之苦。
 
    …………
 
    宗盛钰在支萱菱被带走的那一刻,愤怒已经掩盖住了理智,但是在点燃信号弹的一瞬间就后悔了,他这样做,就是主动向父皇暴露自己的具体位置,一个废太子在晓岳镇所谓何事,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更何况这种秘闻在江湖上都有传播。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根本挽回不了了,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宗盛钰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风吹动竹叶的声音哗啦哗啦的,没有往日心里的沉静而是多了在大环境下的毛骨悚然。
 
    但是他只能这样等着,信号弹发出没一会儿,部下便闻讯赶来,一行人半跪在宗盛钰面前。
 
    “主公。”
 
    宗盛钰没有说话,他们便没有起来的资格,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宗盛钰说道:“你们有查到晓岳镇吃人的事件吗?”
 
    领头的人面色一顿,但还是尽职尽责的说道:“禀主公,未曾,但是在五年前的涂里镇有发生吃人一事。”
 
    “继续。”宗盛钰颠了颠手中开过光的玉佩,涂里镇的事件他略有耳,但是只是听说了些许皮毛。
 
    “当年皇上派荣陵将军前去涂里镇查探,但是荣陵将军在走之前一把火烧了那个镇子。”
 
    宗盛钰皱了皱眉,这样说,这个男人不是涂里镇的余孽?
 
    “全部被烧死了?”
 
    领头的男人摇了摇头,“听说荣陵将军收养了当年涂里镇唯一的幸存者。”
 
    “名字是什么?”宗盛钰急切的问道。
 
    “童梦。”
 
章节目录 第 39 章
 
    宗盛钰突然惊觉这个名字在他听来竟然有些熟悉, 能让他觉得熟悉的必定是发生在周身的事。
 
    猛然想到在一年之前,他还未被废太子之时,作为统帅,指挥洛山一战,本想借此战巩固自己在民众中的威名,为以后的登基做万全的准备, 没有想到, 竟然在短暂的胜利后,竟然陷入囹圄之地。
 
    父皇当即派诸滕率领三万精兵支援, 但是与其说是是支援, 不如说是姜佟这个铁面将军掌握话语权, 排兵布阵,以最铁血的方式,踏平了敌人。
 
    而这个童梦恰巧是在半月前姜佟亲自求娶的妻子。
 
    一个残暴狠毒,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男人, 竟然愿意低头去求娶一个深闺之中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又是涂里镇的幸存者。
 
    在上京,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禁止谈论晓月镇的相关辛秘,甚至在涂里镇发生怪事的第二天, 父皇便太材小用的派了荣陵将军前往镇压, 但最后的结果是火烧全镇作为结局。
 
    这下可真的有趣了。
 
    或许就是他可以突破的缺口。
 
    宗盛钰看着领头的封余,这人是他在九岁那年随父皇微服私访时执意收留的流浪儿,现在也该到了报答他的时候了。
 
    在微弱的月光下, 宗盛钰的眼神中透出的疯狂,就像是在饿殍看到了肉一般,冷着嗓音吩咐道,“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把童梦这个人给我查一查,连她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都一丝不漏的给我查!”
 
    “诺。”
 
    封余留了两人跟在宗盛钰的身后去保护他的安全,而剩下的人全部带走去调查童梦。
 
    “去山底下的驿站。”
 
    此时他已经完全忘却了那个用生命替他挡了一刀的女孩子,而那个女孩子现在在灵宏教的地牢里几乎生不如死。
 
    在静谧的地牢里,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胸及以下都浸泡在水中,并且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水淹没头顶,距被关在这里已经要过去三个时辰了,现在她泡在水中的皮肤已经发白发胖发皱,让人看了都会觉得有些恶心。
 
    但是裘松卓却在对面的躺椅上看的津津有味,在水落到地面的滴答声中,还有心思点起了手指,打着节拍。
 
    如果说之前支菱萱还想着出去后要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的话,现在的只有害怕这一种情绪。
 
    即使听到裘松卓听上去还颇为温和的问话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灵宏教的惩罚数来数去就这么几种,你已经试了两种,你当真不肯说实话?如若还是不说,可能你面临的就是断肢残腿了。”
 
    支菱萱凭借着浅存的意识用力的摇了摇头,实则在外人看来,头部几乎看不到转动的幅度。
 
    裘松卓拍了拍手,一个下人将她捞了上来,浑身湿透向下滴着水,没有力气挣扎,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到了裘松卓的面前,眼皮也不敢抬,就舍这样低着头看地。
 
    裘松卓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念在你现在神志不清的份上,我宽限你一天。”说完,吩咐道,“好好伺候着。”
 
    即使被吩咐要好好伺候,下人仍旧该怎么处理就这么处理,只要能看的下去就成。
 
    而朝着西北方向快速驶来的诸滕一行人,现在停靠在距离双城大概八十里的一处寺庙门口,准备借宿一宿,明日赶路。
 
    马儿现在也目露疲态,毕竟不眠不休的跑了大半天。
 
    姜三去敲了敲寺院的门,推开朱红色的大门,一个小僧人正在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放眼望去,院子的角落里布满了长久未打扫的深色脏污。
 
    “不知可否借宿一晚,明日便启程离开,如若可以的话,这一袋银子就当是我们供奉的香火钱。”
 
    小僧人似乎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便赶紧跑进后院中,把还在睡觉的师傅喊了起来。
 
    这师傅似乎还没有缓过神,半掀不掀的睁开眼睛,无奈的打了个哈欠,这个兰渝寺已经半荒废了,很久没有人来上香了,如若佛祖真的是依照百姓的供奉才能功德加深,那估计兰渝寺不用说了,最起码几年都没有给佛祖增加功德了…
 
    没过一会儿,左手摸着头,右手伸进敞开的袈裟中挠痒痒,双脚踢踏着满是补丁的布鞋,慢悠悠的晃过来。
 
    姜三抽了抽嘴角,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没有形象的僧人,真的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请问你可是这间兰渝寺的主持?”
 
    那老僧半掀那欲睡不睡的眼皮,看了他一眼,颇为傲踞的点了点头。
 
    姜三继续道,“我们一行大概十五人左右,你看这些银两能否让我们借宿。”
 
    老僧人打了个哈欠,眼泪也争先恐后的挤了出来,“进来吧,小四,带这些施主进去。”
 
    姜三出去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下,诸滕点了点头,把尚在睡觉的童梦裹了裹,然后抱在怀里,几乎没有任何晃动的抱着她进了兰渝寺。
 
    老僧在看到童梦的那一刻,半掀不掀的眼皮便瞪的滚圆,诸滕皱了皱眉,抱着童梦跟着小僧人,径直往厢房走去。
 
    后面碧香和桂香也抱着必备的床单被罩暖炉这些东西,保持三步的距离跟着。
 
    姜三打开厢房的门,里面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住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而来,幕入眼帘的窗户上布满了灰尘,墙壁上也满是霉斑,木床上也有经虫子啃食才会有的小洞...
 
    这个厢房到底经历了什么,看着站的三步远,身形呆滞住的主子,碧香和桂香二话没说,撸起袖子拿着湿抹布开始打扫起来,没过多长时间,屋内算是焕然一新,最起码能住人了。
 
    铺上席子,放上被褥,挂好帘子,将童梦放在床上,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这一路上晕马车导致她在路上忍不住的想干呕。
 
    这好不容易才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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