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最大的反派——柒尾酥
时间:2019-09-13 08:10:11

 
    支萱菱捂着自己的脸,呆愣着抬头,但是抬头的一瞬间眼睛里充满了愤怒的火焰,“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醉红嗤笑一声,“你觉得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支萱菱小姐脾气上来后,也不管背上的伤了,抬起右胳膊,就要朝醉红抡巴掌,但是在半途中被一把截下,醉红看到教主后,脸吓得煞白,猛地跪下。
 
    “教…教主…奴婢知道错了…”
 
    裘松卓看着不停在打寒颤的奴婢,挑了挑眉,这时支萱菱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在肆妄山的竹林里吃人的那一幕,大声骂到,“管好自己家的狗,不要随便放出来咬人!”
 
    醉红手指大力扣着地面,用力到指尖泛白。
 
    裘松卓把支萱菱一脚踹翻在地,正好受伤的左肩碰触地面,“嗷”的一声惨叫,但是裘松卓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醉红也没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发展的。
 
    裘松卓把醉红拉起来,“本座说过,我灵宏教的人处理家务事公平公正,但是这个外人用不着这样,那你错在哪里?何错之有?”
 
    “奴婢明白了。”
 
    “你的脾气倒是对我胃口,明日到前殿当差。”
 
    醉红简直要喜极而泣,内殿有四大护法才可以去,但是前殿却是升护法的必经之路,现在她却被调到了前殿!
 
    “谢教主。”
 
    裘松卓并没有理醉红,而是走近还在地上哀嚎的支萱菱,用绣着奇怪图案的靴子踢了踢她的胳膊,“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今日竹林里的那个男人是怎么认识的?”
 
    支萱菱抖着身体,忍着疼痛,说道:“我…我在梦中见过他…”
 
    裘松卓嗤然一笑,然后周身的气息变得可怖起来,“你敢哄骗我说…是梦?!”
 
章节目录 第 37 章
 
    支萱菱被吓得双脚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随后觉得这样自己太软弱了,便定住脚,怒视着裘松卓,“我说了是梦,你又不信,何必问我!”
 
    裘松卓为她的勇气赞赏, 但是不代表可以有人踩在他头上撒野。
 
    他轻挑眉角, 慢慢的走近仍旧梗着脖子不低头的支萱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用力的往墙上按, 伤口摩擦着柴房粗糙的墙面, 血瞬间染红了墙面,痛苦的嚎叫却被裘松卓在随手拿的破布堵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因为不能呼吸, 脸也憋的发紫。
 
    即使这样, 裘松卓也没有松手,将头侧在支萱菱的耳边,轻笑着道, “知道吗?在这灵宏教, 我就是天。”
 
    说完, 松手,支萱菱软软的靠着墙面滑了下来,后背早就痛到没有知觉。
 
    支萱菱靠在墙面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第一次觉得原来能自由的呼吸是这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呼吸的过快,不由得咳了起来,扯到了后面开始恢复痛觉的伤口,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很气,很委屈,但是她不敢再乱说话了。
 
    裘松卓满意的笑了笑,“这样才乖,告诉我,你都梦到了什么?”
 
    支萱菱惊愕的抬起头,这个男人刚才说不信她的话,从而对她施以暴行,但是现在竟然问她梦到了什么?!
 
    “你…!”
 
    裘松卓歪了歪头,“我…什么?”
 
    这个的性格是如此的反复无常,但是她真的要说吗,说了他会放过她吗?
 
    说实话,她对梦还是十分相信的,毕竟她是按照梦中的轨迹和那个天之骄子再次相遇的。
 
    她愿意赌一次!
 
    支萱菱想起在梦中看到的景象,在梦里,她和童梦第一次聊的很开的时候,童梦亲口告诉她,她是杀了灵宏教的教主才逃出来的。
 
    “这里是…灵宏教吗?”支萱菱小心的问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触到这个变态的怒点,增加他的怒气。
 
    “没错。”这人是个傻的?前些时间,他刚说他就是灵宏教的天,现在竟然又反问一次…
 
    支萱菱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坚定的说了出来,“你被人杀死了。”
 
    裘松卓眼神瞬间玩味了起来,因为不可能有人杀的了他。
 
    因为,他啊,是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
 
    ---双城---
 
    诸滕和童梦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晚了,廖老爷子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个人,老脸笑成一朵灿烂的菊花,笑得让人不忍直视。
 
    童梦不好意思的看着廖老爷子,然后躲在了诸滕的身后,诸滕牵着她的手,完全无视一脸八卦相的廖老爷子,连余光都没有分给他的直直走过。
 
    廖老爷子在原处僵成一根木头。
 
    诸滕拉着她直接走到正厅,吃了晚饭后就回到卧房。
 
    童梦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诸滕,“我…我去洗漱。”
 
    诸滕听闻手一顿,随后又继续理被子,在卧室里,他不允许任何下人靠近床铺,上面的东西一定是他自己亲手换。
 
    大红色的鸳鸯被依旧横在大床之间,在昏黄摇曳的灯光下,无论怎么看都稍显暧昧。
 
    在卧室的西侧可以直通偏殿,而偏殿则被他改造成了浴房,里面的水池可以容得下三十余人共浴,无论任何时间泡澡都是十分舒服的。
 
    他的耳力非常好,能够听到童梦下水的声音,轻缓但是坚定的往池里走去。
 
    “夫人,今儿回门还顺利吗?”桂香问道。
 
    诸滕不由得支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对话,他更关究竟她会这么看待这次傍晚的郊外之行。
 
    “今儿,顺利倒也不顺利。”
 
    “怎么说?”
 
    童梦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老夫人现在病重。”
 
    “可奴婢看着您是和将军并肩而来的。”
 
    诸滕听到这,瞬间提起一口气,他真的好奇,接下来,她会说什么。
 
    “这个不告诉你。”
 
    诸滕无奈的轻笑了一下,不告诉就不告诉吧,那他会让她亲口告诉他的。
 
    童梦出来的时候,诸滕已经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了,发丝还在滴着水,在他们的卧房里是不允许有下人当值的,所以诸滕现在只穿着一层单薄的中衣,静静的坐在桌边。
 
    昏黄灯光,白色中衣的美男子,黑透的天,无论怎么看,都是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心跳加速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童梦只能轻咳一下,慢慢的靠近,然后也坐在桌子的另一侧,默默地擦起了头发,气氛渐渐诡异起来。
 
    完全没有傍晚时十指相扣的温馨,而是一种在空气中不知不觉流动的暧昧。
 
    两人都不动声色,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他们快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兜不住的心了。
 
    在一片寂静之中,诸滕放毛巾的举动吓了童梦一跳,猛然转头看向他,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微光,微光里折射出难以掩藏的心动。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人逐渐靠近,两片唇相贴,酥麻的感觉顺着唇瓣逐渐涌入四肢百骸,让人瞬间沉迷于这种感觉。
 
    诸滕将手扣在童梦的后脑,逐渐加深这个吻,在这个吻里,两人的心情逐渐交融。
 
    诸滕在童梦的唇上变幻角度的轻啄,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内心的魔鬼,在童梦的唇缝轻舔,终于津液相交,心中的魔鬼被彻底放出。
 
    他轻搂着脸色醉红的童梦,一把抱起往床上走去,童梦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已经接触床面,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还是不由得紧张到抓紧床单,等待着下一刻的到来。
 
    就在她中衣要被解开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诸滕还想继续,但是敲门声不断,诸滕双拳捶床,趴扶在童梦的身上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大红的鸳鸯被裹在她的身上。
 
    自己起身,穿好衣服,脸色发黑的打开门,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禀告的话,他一定把家规发扬光大,那个惩罚该有人试一试了。
 
    姜三看着面色如墨的诸滕,再一联想,得,坏了主子好事了…
 
    现在也于事无补了,只能装作不知道,“主子,皇上发来急诏,要您即刻去将废太子宗盛钰抓回上京。”
 
章节目录 第 38 章
 
    姜三看着处于盛怒之中的诸滕, 没敢说话,最后门直接在他的面前关上,“咣当”一声,把院外的野狗都吓得嗷嗷直叫。
 
    姜三摸了摸鼻子,看来,按照主子的脾气, 就算废太子被主子找到了, 也不一定能够安全的活着回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无论怎么看都是势同水火, 现在的和平只是未爆发前的假象。
 
    诸滕抬步往里面走去, 就看见自家的媳妇儿就像一个蚕宝宝一样只露出个脑袋, 脸上也憋的通红。
 
    这哪里是憋的通红,其实童梦在诸滕还在说话的时候,就在鸳鸯被子中,红着脸把似散未散的中衣带子给系好了, 一边系一边脑海中还会浮现出刚才的喘息、手指和曲线相贴合的感觉。
 
    童梦撇到诸滕的面色十分不好, 她抿抿唇掀开大红色的鸳鸯被,深吸一口气,平缓现在的心情,起身下床, 走到他身边。
 
    “夫君, 刚刚的谈话梦儿听到了,您现在就要出发吗?”
 
    诸滕皱了皱眉,摸了摸她散开如瀑的发丝, 将下巴放在她的左肩上,深吸一口气,轻嗅着童梦发丝的清香才让他感觉心情恢复一些,他眯着狭长的眼眸,半退一小步,温柔地捧着她的双颊,“是我不对,在大婚三日之时,就要离你而去,我最多一个月,不日就回。”
 
    童梦看着他眼里盛满了愧疚、心疼和满眼的不舍,上前抱了抱他,没想到这个人得寸进尺,简直要把她揉碎了塞到自己骨头里似的。
 
    看着用力,实则温柔而小心翼翼,但是即使这样,童梦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他的双臂的禁锢中退了出来,听到头顶的几声轻笑,童梦应声抬头,就看着嘴角憋着坏的诸滕,但也没跟他一般见识。
 
    也许是这成婚三日诸滕对她的丝丝入骨的照顾和宠爱,让童梦有了信心,也大了胆子,摸了摸诸滕的头,紧盯着他的双眸,郑重地说道,“我会日夜盼着你归来的。”
 
    诸滕听着她的话,感动极了,同时感觉心都要揪了起来,他也是舍不得也会日夜想着他的媳妇儿。
 
    他双手捧起童梦的脸颊,两人额头慢慢靠近,呼吸交融,双唇相触,双方都沉醉在这种美妙的时刻,两人互相珍惜对方的心境,都由这个吻慢慢的传递到对方的心底去。
 
    最后还是内心的欲望战胜了理智,即使知道去晓月镇的路是未知的,充满危险的,但是还是不舍得把童梦放在双手触摸不到的地方。
 
    诸滕慢慢地抽离自己的双唇,在眼神相接的那一瞬间,那股冲动最终还是挣脱了内心的束缚,“梦儿,跟我一起走,我会护你周全,别人若想伤害你,必定是从我的尸身上跨过去。”
 
    “好。”童梦缓缓地点了点头。
 
    诸滕再次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感觉怎么也不够,不知不觉两个人就这样腻着,知道廖老爷子再次来敲门。
 
    “主子,子时就要出发,还是按照以前的规矩一切从简吗?”
 
    诸滕看了眼,因为有人敲门变得害羞的童梦,脸颊红红的,让人有想继续品尝的欲望,没关系就像酒一样,时间越长,越香醇,他深吸一口气,抬头道,“夫人的东西多准备一些,单独用一个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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