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总让我心动(重生)——青梅可尝
时间:2020-05-02 08:49:59

  沈未凉循声抬起头,见来人是萧霸王后,一把将他拉过来蹲到自己身边,忧愁地解释,“王爷您来的正好。二夫人要我们去找紫叶玲花与之交换龙涎果,可这紫叶玲花,它,它不是禁花吗……”
  男人眯起眼,玩味道,“紫叶玲花有催情致幻的作用,向来都养在窑子里,这些年已被禁止种植了。二夫人要这东西,合着是同惠成王生活不幸福?”
  孟长礼“噗嗤”笑出声,拍着大腿道,“我爹都一把年纪了能幸福吗?再说了她同我年纪差不多大,嫁给老头子自然是要委屈的。”
  听见二人越说越不正经,沈未凉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此事关系到阿木的生死,咱们,去醉香楼里偷花吧。”
  孟长礼忙不迭点头应下,“好啊好啊。”醉香楼他可是常客,楼里的莺莺燕燕也正好有些日子没见着了,怪想念的。
  萧燃倒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侧的女人问,“你确定,要跟本王逛窑子去?”
  沈未凉面不改色地纠正,“不是逛窑子,是去偷紫叶玲花。入夜之后,咱们兵分两路,世子去套姑娘们的话,我和王爷去楼里摸索着找一找,你们看怎么样?”
  孟长礼显然只听进去找姑娘几个字,脑袋立刻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萧燃也没什么异议,只是眼里探究的意味更浓了些。
  入夜之后,醉香楼里笙歌曼舞纸醉金迷,好不热闹。沈未凉换了身圆领袍,发髻高高束起,因着久经沙场,她本就带着股勃勃英姿飒爽之气,此刻与孟长礼和萧燃二人站在一块,倒也不显得违和。
  前来迎客的老鸨自是与孟长礼相熟,女人那张抹着厚厚粉妆的面上笑得花枝乱颤,“世子爷,您可好些日子没来咱们醉香楼了,姑娘们都想死您了~”
  孟长礼嘿嘿笑着,再自然不过地顺势揽住靠向他的两位艳色美人,而后还不忘叮嘱道,“我这两个兄弟不常来烟花之地,你们今日得好好招待一番,不准怠慢了!”
  话音未落,便有几个明眼的女子扭着婀娜的身姿朝后边走来。只是萧霸王身上那股凌厉肃杀的气息太过张扬不知收敛,于是几位娇滴滴的美人齐刷刷围到了沈未凉身边,左一声公子右一声郎君,叫得她头皮发麻。
  沈未凉僵笑着缩了缩脖子,冲一旁看热闹的男人使了个求救的眼神,后者勾着唇嗤笑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醉香楼。
  好啊,这么多累赘全扔给她一个人打发。众星捧月般进了屋里,鬼知道沈未凉费了多大劲儿才把这些美人们一个个全劈昏了去。
  她沿着桌边坐下,随手抓了块玫紫色的糕点塞进嘴巴里,边嚼着边揉了揉手掌,没等她吃完,就听见楠木小窗被什么东西砸中,“嘎吱”透开条缝隙。
  沈未凉匆匆将糕点咽下,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瞧了一眼,发现萧燃站在空荡荡的后院里,唤猫似的冲她招招手。
  月色疏朗,蝉鸣在耳,喧哗的风声落在他那处,刚刚好湮灭。
  沈未凉弯唇,不假思索攀上窗框,然后灵巧地像只猫儿,一个跃身朝男人跳了下去。
  二层楼的高度于她来说还算应付自如,萧燃伸着胳膊上前拉她起身,言简意赅道,“醉香楼后院通了条小路,跟我前去瞧瞧。”
  沈未凉应声站起来,一只手被男人紧紧拉住,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她面上的笑意更显,听见萧燃又问道,“那群女人呢?”
  “都被我劈昏过去了。”
  “做得好。”
  男人头也未回,只是语气里隐隐透着几分调笑揶揄的意味。
  走过一段藏在夜色中的小路,二人在路的尽头停下。前方水声潺潺,已然是护城河的一条分支流经此处。
  “王爷,这,这是要出城了?”
  萧燃默不作声松开她的手,兀自向前打探了一番,而后折回来道,“前边有口落了锁的枯井。你身上可备了匕首?”
  沈未凉在周身摸索了一阵,懊恼答,“方才换了衣裳,并未带着刀柄。”这醉香楼有醉香楼的规矩,寻欢作乐可以,利器伤人却是大忌。哪怕再低贱的妓/子,也是活生生一条人命。
  沈未凉走到井边端详了片刻,从袖腕里解下九节鞭,然后摸着金属的鞭身,抬手一拧,拆下一截枣核状的鞭头来。
  “你这是作甚?”
  瞥见男人不善的目光,沈未凉赶紧解释,“王爷,我会些开锁的本事,正好这铁鞭细长,或许能派上用场。”
  说着,女人撩袍半蹲下来,拿起生锈的铜锁一阵捣腾,很快就听见“咔嚓”一下清脆的开锁声。
  沈未凉迎着月光冲萧燃扬了扬眉,笑道,“王爷您看,打开了。”后者赞许似的抬手摸了摸女人的发顶,然后一把掀开了井盖。
  枯藤缠绕之下,赫然悬挂着一条长长的木梯子通向井底。二人沿着梯子爬下井,绕过一段曲折的小道,发现里面却是别有一番洞天。
  沈未凉看着满山洞种得满满的紫色绒球般大小的花朵,咂舌道,“这该不会就是紫叶玲花吧?”
  萧燃随手折下一株,然后从袖中掏出块巾帕来,将它包好,再装进怀中。女人眼尖地瞧见,那块帕子上绣着歪歪扭扭的针脚,隐约构成了一匹骏马的形状。
  一看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沈未凉内心有些又羞又喜。这么丑的帕子他怎好意思随身带着,不过转念一想,这么丑的帕子他也是愿意随身携带的。
  萧霸王果然胆色过人!
  “干嘛呢,还傻愣着不走。屏住呼吸,别闻花香。”男人走了老远,见她没跟上来,遂高声凶巴巴地提醒了一句。
  沈未凉闻言,小跑着追上去,捏住鼻子问,“王爷,您之前说这紫叶玲花被禁止种植,缘由是何来着?”
  萧燃倏地顿足,转过脸来瞧她,眼神黑的发亮,语气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紫叶玲花有催情致幻的功效,简单来说,就是春药的原料。”
  沈未凉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继续跟在男人身后往洞外走去。不过这花香,清清浅浅的,好像在哪闻到过。
  等等,她方才在醉香楼里吃的那块玫紫色糕点,似乎就是这个味道……
  女人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起来。
  洞房花烛夜预备备~
  (如果被锁,可去微博搜笔名看锁章TAT)
 
 
第61章 云雨
  二人回到醉香楼已是夜半。
  萧燃正寻思着该如何找个由头将这背地里偷种禁花的青楼给一锅端了, 冷不丁瞧见身侧的女人面色潮红,带着些病态似的轻轻喘着气。
  男人探掌抚上她的额头, 被那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事?伤风高烧了?”
  沈未凉觉得身上无一处不炽热难捱,血液叫嚣着要沸腾出血管, 心脏也以异常铿锵有力地速度和频率在跳动着。
  唯独额头上那双手,又冰又凉, 可抚慰燥热。
  女人神情稍显迷离, 眼波流转,水色潋滟, 勾人心魄。她下意识按住萧燃的大掌, 握紧之余, 甚至不要命地戳着食指在他掌心画起了圆圈。
  男人喉头一紧, 喑哑着嗓子皱眉问,“你该不会是,尝了醉香楼里的吃食吧?”
  沈未凉吹着夜风, 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慌张甩开萧霸王的手掌,揪着领口艰难道,“王爷,您离我远一些……”
  萧燃不由分说拉住她的腕子朝二楼厢房走去。孟长礼本同一屋子莺莺燕燕听着小曲喝着小酒聊得正欢, 突然被那煞神似的男人一脚踹开了屋门。
  美人们惊慌失措地躲在孟长礼身后, 听见萧霸王怒气汹涌着喝道,“都滚出去!”
  众人忙不迭一哄而散,逃命般冲出屋外。
  孟长礼虽知他素来脾气爆, 但不想这办事儿办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炸了毛。于是好声好气地开口,“萧二哥,我这刚问出……”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粗鲁地塞了个帕子到怀中。孟长礼掀开帕子一角,瞥见是紫叶玲花后,敬佩地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萧霸王出手,效率果然过人。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将禁花弄到手了。
  没等他发表一番溢美之辞,整个人就被推搡着丢出门外,伴随着男人的一声怒喝,“拿去换龙涎果。”
  孟长礼眼见着屋门在他面前“砰”地合上,不解地捶着门问,“哎,我这,你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回应他的只有一句响亮的“滚”字。
  -
  沈未凉的唇瓣被自个咬破,渗出显眼的一点嫣红。她揪着领口,生生将松垮的袍子拽歪了半边,露出一片凝脂般的肌肤来。
  她虽重生了一回又一回,可到底还是个黄花……老闺女。体内涌起的陌生情潮叫她又惧又慌,沈未凉细细喘着气,一字一句艰难地挤出口,“王爷,您能不能,能不能先出去呆着……”
  萧燃像只凶兽似的杵在那儿,眼神暗沉,薄唇紧抿着。且不说男人对她有什么想法,沈未凉扶着桌沿后退了一步,她是真的很害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要扑上去了。
  女人面颊浮现出不正常的坨红,额间也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来。她扶着桌边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似乎都能看见血管。虽竭力隐忍着不做些反常的举动,但是萧燃知道,她已是快扛到极限了。
  现在这个时候出去,除非他脑子被门夹了。
  “你可知中了春/药不解,对内力和身体的损伤都是极大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向她走近一步,抬手摩挲着覆上那张柔软的唇,轻轻拭去她嘴角上悬挂的血珠子,语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怜爱,“本王在这儿,你不会有事的。”
  头脑昏胀着充斥满情/欲,沈未凉已经无法考虑男人话里的深意,只觉得他每靠近一分,自己体内贪婪的欲/望便膨胀一分,无数个声音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叫嚣着,反复着。
  去抱他,去吻他。
  然后在某个殊死抵抗的刹那,沈未凉脑子里那根不甚清明的神经,就这么响亮一声,彻底崩了。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跌跌撞撞朝萧霸王走了过去,甚至还急躁地撞到了桌角。
  女人确实像是扑过来一般,大力之下倒将没有防备的萧燃顺势压在圈椅中,自己则半挂不挂地倚坐在他的大腿上。
  如果坐怀不乱的前提是沈未凉,那他一定当不成正人君子。
  萧燃也就犹豫了那么片刻,就一把揽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抱上了黑漆雕花罗汉床。沈未凉再没了平日不骄不躁的平淡模样,春情满面不说,口中更是哼哼唧唧个不停,整个人像八爪鱼一般攀住男人的脖颈。
  他眸色暗的吓人,哑着嗓子笑道,“明儿醒来可不许怪我,是你先找上来的。”
  沈未凉此时懵懵的尽是觉得燥热,燥热又难捱的快要窒息了。男人一手按住她乱动个不停的胳膊,另一手绕到酥腰间解开了系带,天青缎袍顺势散开,露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因着今日要来醉香楼,沈未凉特地扮作男装裹了束胸。现下情/欲正浓,身子骤然一凉,女人微微打了个寒颤,往萧燃的怀里靠了靠。一双樱唇似有若无地贴着他的面颊和耳廓,生生在他满腹邪火上浇了把油。
  萧燃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温香软玉在怀,又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抬手一扯,女人上半身最后一点束缚也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是他急不可耐的一阵缠绵悱恻的亲吻。
  萧霸王吻过之处,皆像星火燎原一般,将她汹涌的情潮勾得更甚。空虚逐渐淹没一切,女人开始主动回应着他的动作,暧/昧的低吟萦绕在屋内。
  红帐翻滚,高烛湮熄,乾坤颠倒,一晌贪孟浪。
  -
  第二天日头高照,约莫已过了午时。
  沈未凉虽然醒了,但恨不得能一觉睡死过去再也不要醒来。她昨儿误食了紫叶玲花做的糕点,也不知具体怎么回事,就同萧燃滚到一块儿去了。
  起先她是记不太清的,可后来药性消退后,自己便恢复了理智。奈何萧霸王半是引诱半是耍无赖,要了她一回又一回。
  霸道又恶劣。
  沈未凉只觉得整个人快要散架了一般,疲倦酸软着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眼见身侧的女人已经醒来,萧燃支起脑袋偏头瞧她,眉眼俱笑,一幅饕餮满足后的舒畅模样,“怎么样,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
  沈未凉牙根咬的“咯咯”作响,望着屋顶发愁道,“浑身上下全都不适。”
  男人闻言,笑得更欢,连眼底都是温柔之色。他低头吻了吻沈未凉的额发,宠溺道,“都怪夫人味道太好,本王一时,失了轻重。”
  沈未凉害臊似的啐他一口,翻了个身将头埋在软枕中,闷声闷气地埋怨道,“昨儿您就该将我一人锁在这屋中,再不济,也该严词拒绝我才对。怎能,怎能就这样轻易地跟我同流合污了……”
  女人越说声音越低,似是懊恼至极,握着拳头愤愤砸了几下床板子,也不知到底在生谁的气。
  萧燃下意识翘了翘薄唇,抬手顺毛似的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沈未凉柔软的长发,“好好好,是本王的错。本王不该意志不坚定,被你的美色蒙蔽了双眼,做出这等偷香窃玉之事……”
  男人话未说完,就被后者跃起来捂住了嘴巴。沈未凉美目轻抬着嗔怒地瞪他一眼,“王爷怎么又没正形了,净说些浑话。”
  许是昨儿又叫又哭的嚷坏了嗓子,沈未凉说话声不复以往干脆清冽的嗓音,反倒带了些沙哑娇软的味道。
  她自是不知自个的香甜和诱人,却将萧燃看得喉间与小腹又是一紧。
  男人慢慢移开捂在他面上的一张小手,眸子里欲念一闪而过,他沉声提议道,“白日尚早,夫人与本王再来一回如何?”
  来你大爷的!
  沈未凉下意识抽回手,掩住胸口连缩带让避开他老远。再来一回,她的老命怕是都要没了。
  念她初次,受累许多,萧燃也不忍心只顾自己享乐而再折腾她,遂压下心头燥热,转移话题道,“昨日本王已将紫叶玲花交给孟长礼,今早温酽来报,说是祝听云已按照约定送来了龙涎果。”
  沈未凉闻言,喜上眉梢,“如此说来,阿木总算有救了。”
  萧燃一听这两个字就烦躁的很,没好气地吓唬她,“高兴的未免太早了。你可是忘记自个打伤太后身边的婢女了,莫非以为能够轻易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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