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哄你,去离婚——池苏
时间:2022-04-26 09:16:41

“那你呢?是他的朋友吗?”邬朵朵把周刊合上,推进去一点。女子眼里赤-裸-裸的敌对使她心里很不舒服。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舒滢滢,从小就认识凌骁。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舒滢滢水灵灵的眼睛盯着邬朵朵看。
从坐下来开始,她就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花香味,这样的香就像是绽放在她身上的花朵,时不时飘散挥发一点花香出来,仔细去注意就闻得到,不注意又像什么都没有。
似是玫瑰又不是玫瑰。
她忍不住时刻打量着邬朵朵。她有细白柔嫩的肌肤,脸上素净未施粉黛却秀丽脱俗,小巧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的落在粉嫩的鹅蛋脸上。
尤其那对澄澈见底的眼睛如明镜如秋水,一下子就辗压了一群想法太多导致过于浑浊的眼睛。只是她眼里那一抹野性难驯的光芒刺得她有些心慌。
邬朵朵并不打算跟她交流太多,对她的自我介绍也不想回应,她想知道,她就偏不满足她的好奇心。她敌意那么明显,那就先让她难受着。
再者,她也姓舒,算半个敌人。
确定将舒滢滢划入敌对关系后,邬朵朵打心里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正当舒滢滢还想问邬朵朵跟凌骁什么关系的时候,秘书长打开门抱着一堆档案盒进来,凌骁也跟着走进办公室。
邬朵朵坐着不动,余光见舒滢滢站起身朝凌骁的方向走去,她隐忍着静坐在原位不动,看情况。
只听舒滢滢走向凌骁后,停下脚步,没有说话。凌骁拉开椅子坐下,秘书长在分类排放手中资料。
她心里泛酸,难受,想转头看他那里的情况,但当下场合迫使她忍着。
舒滢滢不说话的原因是,她刚才过来时,在凌骁身上意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跟她刚才在邬朵朵身上闻到的那款花香是同一款。
她一时半会儿愣神了,导致平时话多又直白的她此刻竟然无语。
凌骁眼波阴凉,盯着电脑,问舒滢滢,“什么事?”
“凌骁哥,悠柔姐的生日礼物你准备好了吗?”舒滢滢把话说的大声,故意让一旁的邬朵朵听到。虽然她并不是真的关心凌骁要送什么礼物给舒悠柔。
她想看邬朵朵着急,只是邬朵朵早就知道舒悠柔的生日,她早就被打击过了,现在正处于麻痹的状态,舒滢滢的话就像颗海绵球滚在痛处,对她根本增加不了多少痛感。
她只想看看,凌骁到时是陪她呢,还是陪那位姓舒的。
凌骁抬眼,阴鸷森冷的眸光扫过舒滢滢的脸上,“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吗?”
舒滢滢翻翻白眼,“没了。”
“那你可以出去了。没什么事不要乱闯我办公室。”眼睛里霎时间铺上一层冰,冷到了极点。
“哪有乱闯。”舒滢滢从包包里掏出一包□□糖,拆开来吃,压低声音询问,“那个女孩子是谁?”她指向邬朵朵。
凌骁绷着一张脸,开始工作,不回答舒滢滢的问题。
凌骁不说舒滢滢也能猜到。只是他从不把女人带进办公室,这个女孩怎么就跟他有关系了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就是随便来探个班,没想到还真给碰着了。
她起身向邬朵朵看一眼,随之不甘心的走出凌骁的办公室。
过一会儿,秘书长也离开了办公室。可邬朵朵心情变得糟糕,不想去理凌骁。他的眼里没有她,明明知道她的生日,却一次都没有提起过。
舒悠柔的生日,他亲自帮忙筹备,那么他是怎么看待她的呢?那天也是她的生日啊。
以前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可自从昨天之后,她的想法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多了。现在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过去找他,他也是不会过来她这里的,想要他安慰,那是不可能的,他心里根本都还没有她的位置。
邬朵朵一脸幽怨的朝凌骁走去,站在他身侧,阴雨森森,不说话。
“怎么?”
凌骁在她带来的那阵风里闻到了点花的清香。但他没停下手上的工作,也没抬头看邬朵朵,金褐色的眼波里非常冷淡。
“凌骁……”她想问他,是不是跟那个舒悠柔在一起。但她是私下悄悄查他,又不好直接问,只能在胸口憋着一股帐然到要命的气团。
她总觉得喜欢他是她一个人的事。单恋真的很痛苦,明明喜欢他,就站在他面前,却发现他眼里根本没有她。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一点点?”邬朵朵问他。如果他说没有,她就离开。
她带着点哽咽的声音让凌骁抬起眼,敲着键盘的手也停了下来。
她以前从来不会问这些问题,只会装得很乖的样子在家安静的等他,他不回去也没有什么问题。
喜欢他是她一个人的事。
就昨天跟今天的表现,是比较正常的恋人间才会发生的。放在他跟她身上,倒是有点不正常。
她对他隐忍的欲望终于要暴发出来了。
相对于她的情绪失控,他过分冷静。
他拉她坐在他大腿,把娇小的她环抱在怀里,下巴垫在她头顶,继续他的工作。
在他怀里,邬朵朵刚才差点就暴发的情绪被这突然袭来的温柔给压了下去,情绪起伏没那么大了。
“好点了吗?”轻而淡的一声压下她准备抗拒的动作。
“你还没有回答我。”她语气不太好。
眼眶湿润,呼吸里夹着的都是痛感,心里非常难受,纾解不了的闷痛一直压在胸口。
“还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吗?”
“……不要依赖你,不是件好事。”她喃喃说出,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也会那么做,不是随便说说。
感觉到自己开始要得寸进尺,变贪得无厌,又将贪婪缩了回去。可是她刚刚得到一点,她还想要更多,最好占据他整颗心,“可是我控制不了要喜欢你。”
“就那么受不了吗?”当事人被表白好像没多大感触,话语只比平时柔一分。
“……凌骁,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邬朵朵推开他一点,仰起头看他,随时准备爆发。
英挺的剑眉终于微微触动了下,“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还想那么多。”
“可是你会离开我。”
“这两天怎么那么反常?以前是装乖?”
明知故问。邬朵朵的眼泪瞬间掉得更凶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不想装乖也不想听他的话,她就是想得到他的心,跟他的人。
她顿时觉得好累,身体累,心更累。好像不管她什么折腾都没办法得到他的心。
“不知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真的很想知道……我有点累,想进你休息室休息一下,可以吗?”
凌骁放开她,看着她走进休息室。
 
第5章 ⑤
 
凌骁刚想继续工作,微信进来一条消息,在手机屏幕闪了一下。他看一眼,随之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转进旁边的会客室打电话。
“凌总,邬小姐见的人是贺家千金贺纤宁,她们前几年在车友聚会上认识,关系很好。这次调查您的人是贺纤宁的人,有可能是邬小姐的委托。”对方那头传来一个男声,汇报调查情况。
凌骁眼睛微咪,危险意味逼人,“她的人都在查什么?”
“在查舒小姐。”
凌骁眼角微缩,问,“舒老头那边什么情况?”
“他的人还在找。”
“做事隐秘点。”
“明白。”
凌骁收起手机,回到办公室,走到休息室门口。他站在门口看着侧身躺在床上的邬朵朵,她似乎刚睡着,脸上还挂着一串泪痕。
邬朵朵睡得不熟,浅眠之中隐约看到门口站着个人在看她,她悠悠转醒。
刚瞭起眼皮,便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凌骁。他神情冷淡,身上阴冷的气息没有平时强烈,他正在看着她,眼里有几分审视的意味。
“凌骁?”她坐起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邬朵朵站起来,走向凌骁,偎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心跳又乱又快,也慌也不安。
她害怕他会在她生日那天去陪舒悠柔,这件事一直鲠在她心里,十分难受。
他的冷淡让她极度不安。
邬朵朵不自觉皱着眉头,轻轻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嘴唇。因为身高差距的原因,她将手攀上他肩膀借力。
她紧贴向上,在他胸膛划过一道撩人心弦的难耐。
她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就想止于此。凌骁却按住她腰身扣紧她脖颈,加深她的吻,继续进行着。
一开始只是浅吻,他在品尝也带着点犹豫,后面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灵,如果是这样,那么她觉得他至少是喜欢吻她的,不至于只限于身体上的索取。
恋爱的人才会有拥吻的欲望,那么,是不是能说明他也是喜欢她的?
“凌骁?”邬朵朵的声音哑在喉咙里,一直想知道这个答案。
裙子的一角被拉了下去。他的拥吻变得热烈,且无法停止。
这里虽是休息室,但也是属于办公室的一角,在这里似乎不太妥,可她明显感受到他想要。她一直认为他冷情冷性,昨晚给她,只是喝了点酒之后的一时兴起。
可现在是在办公室里。他本该很清醒才对的。
“可以吗?”他问了,可他也把门关上了。冰冷的音质里隐隐杂夹着一丝烧哑的难耐。
问只是随便表示,其实根本没打算过给她抗拒的机会。因为她反骨,他就要她听话。
邬朵朵仰起头看他,他金褐色的眼睛凉意渐退,清醒之间染上点情。欲。她轻点下头,墨色的眼睛里是顺从。
“在这里,允许你放肆。”试着探索别样情趣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你喜欢听话的。”
“这句话你听吗?”凌骁左手虚插裤袋,倚在门板,看着白色衬衫上一粒粒钮扣被推出扣眼。
她眼睛过分灵气逼人,缭绕着薄薄一层被压制的不羁。
征服不听话的,更能让人有成就感。
“听。”邬朵踮起一点脚尖,唇面在他喉结划过,停留片刻之后,轻咬一口。
她轻轻抵触着他胸膛,他喉结一紧,滚动了下。
他单手握住她细小腰枝,带向怀里。肌肤相亲相贴,频频厮磨,温暖的怀抱很快变得滚烫烧人。
窗外的湛蓝天空中,划过一架飞机,拖着长长的一条白色尾巴。
她也想放飞自我,遨游在爱的海洋里。就像蓝天白云上的那架飞机,在他心上画上长长的重重的一笔。
室内温度急剧上升。
邬朵朵坐着,发稍拂在他的胸膛上。细细的汗珠抖落在他冷白的脖颈上。
电流夹击,在不知不觉中失掉几分冷静,征服上瘾。
……
跟凌骁吃过午饭后,凌骁叫米特助又把邬朵朵送回景悦蓝湾。
一个午觉醒来,邬朵朵全身无力,走路步伐都是虚的,刚下到一楼客厅,就晕倒在沙发边上。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躺在沙发上了,她看到陈管家站在一边正在打电话给凌骁的私人医生周铭,然后又打给凌骁。
邬朵朵头很疼,想坐起来但动不了。全身绵软无力,连抬手都做不到。
她瞥见茶几上,摆着那束白玫瑰,花朵缺失水分的样子跟她现在的状态倒挺搭。
不知道舒悠柔送这花给他是想跟他白头偕老呢,还是已经知道她的存在,用来讽刺她的。
总之,看到这束花令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她亲手制作亲自送上门,结果又被凌骁带回了这里。几个意思?凌骁不认得这“初见”的logo了吗?舒悠柔为何偏偏要在她店里下单?
邬朵朵敲着沉重的疼得要炸裂的脑袋,下一刻随即又猜想舒悠柔房里的男人到底是谁,是凌骁吗?一晃眼的功夫她看不清。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纠缠不清的关系?她急于知道。
邬朵朵捂着额头,趁着凌骁还没挂断,对管家叫道:“陈管家,电话给我一下。”已经很费力的喊,声音却发不出,喉咙已经被烧哑。
陈管家回头把手机递给邬朵朵。邬朵朵对着陈管家指着桌面上那束白玫瑰,想说话,喉咙却干哑想咳。
陈管家说:“这花在凌总的车上,我看是你店里的,我就给拿进来了。”
邬朵朵对她绵软的摆摆手,哑着声音道:“拿去扔了。”
陈管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帮了倒忙,这位小祖宗看上去对这花束很反感,她急忙拿出去处理掉。
邬朵朵把手机贴近耳边,问凌骁,“你在哪里?”
她的声音被烧哑了,喉间哽着点酸溜溜,又有点不安心,说出来的话听着有几分可怜。
“办公室。”凌骁在忙,隐约传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凌骁,”邬朵朵急急叫住他。她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他跟舒悠柔在一起,那么她该怎么办?
“嗯?”
“……没有事了。”邬朵朵排山倒海的难过侵袭而来,声音干哑还有点抖,“刚才只是想你了。”
那头凌骁沉默了片刻,低而轻的音弦轻轻弹在她耳边,“不是刚分开吗。”
“你今晚会回来吗?”
“晚点回去。”
凌骁抬手看下腕表,还有一个小时下班。电话里邬朵朵似乎挺严重的,声音干哑,完全不是离开公司时那个音质带着点清脆的感觉。
她干哑的语气中透着隐隐约约的不安心。挂断电话后,他有点莫名的烦躁。
这时,办公室门外传进来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他刚点燃的躁意。舒悠柔开门进来了。
她穿着合身得体的白色裙子,看上去干净又纯情。不过她的眼神有点幽暗,出口的话里带着几分试探,  “凌骁,好了吗?”
她对他说话是经过大脑反复斟酌并且加工过的,轻易的不会乱说话,也不会随便表现内心的想法。
几乎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会保留内心真正的想法,挑一些试探又无害的话题来聊。
凌骁关掉电脑后,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站起来。
舒悠柔走过来帮忙拿起他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抱在怀里不打算还给他。
他向她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要她把外套还给他。
舒悠柔退开一步拒绝。
凌骁单手虚插在裤袋,金褐色的眼睛里泛起一丝丝的冰冷和不耐,径自朝门口走去。
他走出办公室,舒悠柔跟在他身后。
他们来到预约好的品牌服装店,舒悠柔因为要办生日晏,高定了几套礼服,试完礼服后他们会回舒家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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