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穿越之天降太后——白小九千岁
时间:2022-05-10 07:53:33

 
严幻灵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害怕。蓦然,她想起了上次席冰恬送自己的发簪:“那发簪你带着呢么?”她问身边的侍女。
“小姐吩咐要随身带着的。”侍女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发簪。
 
严幻灵让侍女随身带着这发簪,就是以防万一。毕竟席冰恬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象征着她的身份。若是有个什么万一,说不定这东西还能帮自己一把。可如今,这发簪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保命符了。而是她要送席冰恬的催命符。
 
“娘娘跟井思泽太医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微妙么?那我们就帮他们一把吧。你去找个身手好的,把这发簪放到井思泽太医的卧房。”严幻灵道。就算不能让席冰恬丧命,她也要让她名誉全毁。毕竟,席冰恬纠缠井思泽的事情,可是众所周知。若是真的被人发现她的发簪出现在了井思泽的卧房中,那二人做过什么,众人也可想而知了。
侍女瞬时明白了严幻灵的意思,笑着点头:“是。”
 
“娘娘若想送礼有伏海大师跟戈松月大师代劳,就不劳烦严小姐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严幻灵身后传来。
严幻灵吓了一跳,赶忙回头。她抬头看着眼前人,微微行礼:“拜见戚世子。”
 
戚枫澜朝着侍女伸出手:“严小姐毕竟不住在皇宫,出入多有不便。若是严小姐有心,本世子可以帮你跑一趟。”
 
闻言,严幻灵赶忙给侍女使了一个眼色。侍女将发簪放在戚枫澜的手心。严幻灵莞尔:“我看着这发簪是女儿家的款式,井思泽太医也没有妻室想必是用不到的。那这发簪就有劳戚世子还给娘娘吧。”
戚枫澜收起发簪,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朝宜咏宫走去。
 
啪——戚枫澜将发簪扔在席冰恬面前的桌上:“日后别把自己贴身的东西随便送人,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席冰恬一看见戚枫澜,满心的欢喜。她完全没在意桌上的发簪:“你是在关心哀家么?”
 
“咳咳。”戚枫澜尴尬的转头,不想被席冰恬看见脸上的一抹红晕。待红晕褪下,他才缓缓转过头:“日后小心。”说罢,他便走了。
席冰恬这才拿起桌上的发簪,她只送过严幻灵东西,莫不是...想着,她将发簪扔在一旁,拿起了麦芽糖。
 
 
无妻生女
 
 
晚上,席冰恬坐在栾晚霜的床边。一边轻拍她哄她睡觉,一边沉思。
“那难听的歌呢?”栾晚霜问道。平日不管她如何反抗,席冰恬该唱还是唱她的。可今日她却一反常态,格外的安静。当然,栾晚霜不是真的想听歌,只是想问问她怎么了。
 
席冰恬靠在床栏上:“井思泽有几日没来了?”山崩之后,井思泽时常借着给席冰恬看伤的理由,隔三差五的就会过来跟她聊天。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来的人多了,还是看着席冰恬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怕人说闲话。他已经没有很来宜咏宫了。
 
栾晚霜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闻言闭上双眼:“你想见他直接叫他过来不就好了?你不是还有人参要给他的嘛。”说着,小娃娃转过身去,似乎有些嫌弃这个母后。
 
“对啊,再不把人参给他,那人参再跑了。哀家听说人参会跑。”席冰恬转头,听见的只是栾晚霜沉重的呼吸。她看着小娃娃稚嫩的脸蛋,在小娃娃肉嘟嘟的脸蛋上落下一吻。
 
次日一早,席冰恬便让戈松月唤来了井思泽:“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戈松月关上门后,她就不满的说道。
井思泽低着头:“戚世子跟微臣说了严小姐的事。”他是真的怕啊。
 
席冰恬也多少能理解他,没多说什么。将人参推到他面前:“这是严幻灵送来的,哀家也不会吃,想着你们太医院可能会有用,你留着吧。”
 
打开木盒的那一刻,井思泽浑浊的双眸散发出了光芒:“千年人参!”
看着他的模样,席冰恬就能想起自己当时应该也强不了多少:“她说可以延年益寿,你留着吧。”
“微臣怎么能...”
“闭嘴!现在屋里就咱俩,别微臣微臣的了。”席冰恬打断了井思泽。
井思泽抱着木盒,舍不得松手:“多谢娘娘。”
 
叩叩叩——门外是戈松月的声音:“娘娘,有人找井思泽太医。”
“让人进来吧。”席冰恬对来人还是挺好奇的。毕竟她认识了井思泽这么久,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生怕被怀疑结党营私。她还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来找他。
 
门开了,一个身着鹅黄长裙面若桃花的少女走了进来。这少女小脸白里透红,两只明亮的双眸犹如清澈的泉水。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
少女先是对席冰恬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费力的将药箱重重地放在地上:“爹爹,你忘了药箱。”看那少女吃力的模样,就知道这药箱一定很重。
 
“爹爹?”席冰恬狐疑的看着井思泽。据她所知,井思泽并无妻妾。怎么平白无故出来了一个女儿?而且长得还这么可爱。
 
井思泽微微颔首,跟席冰恬介绍道:“这是微臣的养女。微臣是在秋雨时节将她拾回,故取名秋雨。”
“啊,秋雨啊。来坐。”席冰恬饶有兴趣的看着秋雨。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脸上带着天真的笑意,看起来就觉得很舒服。
 
席冰恬笑道:“哀家就说你这么大岁数没成亲,从哪蹦出来一个女儿的嘛。”
闻言,秋雨窃笑。她先前听井思泽说过席冰恬。她知道眼前的这位娘娘是个好相与的人,故而说话也胆大了些:“虽说爹爹待秋雨很好,可若是多一个娘亲,那就更好了。”
 
席冰恬颔首,起身:“走,培养你爹给你找娘去。”不等二人反应,她就跑了出去。
 
虽说宜咏宫是自己的地盘,可毕竟有伏海在,席冰恬受不了他的碎碎念。所以干脆带着二人来到了不远处的花园中:“这人少。”
父女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茫然。井思泽率先开口:“娘娘这是...”
席冰恬将秋雨推到秋千上坐下:“教你找媳妇。”
 
席冰恬小声对井思泽道:“在现代,医生多吃香啊,你怎么还能单身呢?真是给咱们现代人丢脸。”说着,她往起袖子对井思泽道:“哀家给你示范一下,你学着点。”她又对秋雨道:“现在你就当哀家是男子,哀家教你爹怎么给你找娘。”
 
对于给井思泽找媳妇的事,秋雨自然是高兴的。她连连点头,认真的看着席冰恬。
 
席冰恬走到秋雨的身后,轻轻推了一下:“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能否跟我说说?”
秋雨抬起双脚,在席冰恬的推动下荡荡悠悠。她装作一副哀怨的模样道:“父母说我年岁到了,该找个人成亲了。可我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蓦然,席冰恬弯身推下面的秋千,稍稍用力。眼见着秋雨向后栽倒。她眼疾手快,单手拦住秋雨的腰身。二人四目相对,她勾唇一笑:“不知姑娘可愿给在下指条明路?”
 
一时之间,秋雨竟看得有些呆。从这个角度看去,席冰恬精致的五官一览无余。虽说她的面部轮廓不似男子那般清晰,可足够精致。加上那不羁的笑容,秋雨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什么路?”
“去你心里的路。”说罢,她扶起秋雨,对井思泽道:“就方才这段,你来一次。”
 
井思泽在一旁看得有些呆。这说得都是什么...他要能说出那些话,也不至于道现在都没娶妻了。不过席冰恬毕竟是太后,就算是听命他也不得不从。他尴尬的走到秋雨身后,轻推。推了许久,他都张不开嘴。最终,他放弃了:“娘娘,秋雨毕竟是微臣的养女,微臣张不开嘴。”
 
“也是啊。”席冰恬一时着急,竟然忘了这层关系。她唤来一个宫女:“你去把戈松月叫来。”
 
戈松月来了,这次席冰恬没有让她坐在秋千上。她对井思泽道:“这个找媳妇啊,也要对症下药。像戈松月这样的,就不能用方才的法子了,她会把你腿打折的。嗯...哀家想想。”她摩挲着下颚,故作沉思状。少倾,她道:“这样试试吧。”
 
她故作神秘的从戈松月面前走过。路过戈松月的时候,将一个发簪扔在了地上。
“娘娘,发簪。”戈松月拾起发簪,递给席冰恬。
 
席冰恬接过发簪,给戈松月带上。戈松月刚要闪躲,就被她温柔地制止了:“别动。”戈松月并不知道宫女叫自己来的目的,但席冰恬不让她动,她就不能动。
给戈松月戴好发簪,席冰恬道:“结发为夫妻,这发簪就赠与姑娘了。”
 
戈松月摸着头上的发簪,不知该如何是好。
席冰恬看着井思泽:“当然,哀家这只是给你做示范,真的实操起来不能这么快,容易挨揍。你得慢慢来。但女人啊,就是喜欢听好话,你得说好话。”
 
井思泽尴尬的走到戈松月面前,他看着戈松月有些害怕。先不论她是不是尹白的徒弟,就单说那冰冷的眸子,看着就让人浑身颤抖。
 
见井思泽开始了,席冰恬凑到了秋雨的身边,跟她一同坐在了秋千上,还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是她昨日刚在书中看到的话,立马就用上了。
 
秋雨转头娇羞的看着她:“娘娘若是男子,定会妻妾成群。”
“反正不会跟你爹一样。”
 
井思泽半晌开不了口,戈松月看着他也尴尬,干脆跑到了席冰恬身边,摸着头上的发簪:“娘娘,这是...”
“别动,乱了。”席冰恬一手搂着秋雨,一手给戈松月整理头上的发簪。这一幕,正巧被一旁走来的四人看到。
 
戚藏到了天云,栾云基跟栾修尔前来迎接。作为戚藏的哥哥,戚枫澜自然也在。
 
四人一路寒暄着往御书房走,正巧看见了这一幕。瞬时,四人安静了下来。一个女人,搂着另一个女人,还再调戏眼前的女人。这场面,算不上震撼,但绝对足够稀奇。戚藏看着栾云基跟栾修尔道:“你们天云...风俗很特别啊。”他实在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这场景了。
 
戚枫澜叹息,眼神中却带着宠溺。这个席冰恬还真是跟正常女子不一样。
 
“那位众星捧月的姑娘是...”戚藏对席冰恬的身份很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奇女子啊。
栾修尔没好气的道:“灾星母后。”说罢,似乎是怕栾云基会斥责自己,先行一步。
 
戚藏看向栾云基,栾云基看着席冰恬笑道:“她就是天母皇太后,我们的母后。”
“什么?!”
 
演示完了,无奈井思泽不争气。席冰恬拉着戈松月跟秋雨:“让他自己消化消化吧,咱们回去玩。”
秋雨连连颔首,她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天降太后了。
戈松月跟紧上去:“娘娘等我!”
 
戚枫澜听着不远处的欢声笑语,嘴角勾起:“走吧。”
栾云基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颔首。
 
见到栾敬玦后,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他将戚藏安排在了戚枫澜的曲星宫中。
 
回到曲星宫,戚枫澜亲自给戚藏斟了茶:“三弟赶路劳累,早些歇息吧。”
戚藏端着茶杯,并未喝下,他在观察戚枫澜的脸色。可戚枫澜总是面无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戚藏也觉得他不会在这对自己动手,一口喝下了半杯茶便回房歇息了。
 
戚藏走后,戚枫澜将藏在袖口中的瓷瓶放在了木盒中盖上。这木盒,正是戚馨让夏芷淑带过来的。
 
 
无中生蛊
 
 
就如戚藏所想,下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还是被紧盯着的戚馨。若戚馨想不动声色的下蛊,那除非她会仙法,不然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假装下蛊。
 
民间大夫是她故意找来的,用来迷惑戚藏的眼线。当然,那些大夫也不是完全没用。比如,她给戚枫澜的药就是那些大夫配制的。严格来说,这药本身并没有毒,只是具有依赖性。一段时间不服药,就会头痛欲裂,上吐下泻,莫名的想用药。只要服下药,所有的状况就都能得到缓解。
 
用药之人,一旦断药,症状跟中蛊很像,都可以控制一个人。当然,对于意志力极其强的人,效果不大。因为只要熬过一段时间,这药会被排出体外,也就没有了依懒性。
 
在喝茶之前,戚藏也不是没留心眼。他悄悄用银针试过无毒后,才安心喝下。而且他一直认为戚枫澜不是他的对手,尤其是这种见不得天日的手段,戚枫澜知之甚少。所以,戚藏防着的一直都是戚馨,而不是戚枫澜。
 
出到天云,戚藏不敢张扬。在门古时他也听闻过席冰恬,那时他对这个天降太后毫无兴趣。直到昨日,见到那位奇女子后,他倒想会会她了。
 
宜咏宫中,席冰恬正在教栾晚霜跟戈松月跳皮筋。听闻戚藏来了,她亲自上前迎接。
“参见天母皇太后。”戚藏行了一个大礼。
“起来吧。”席冰恬一直看向他的身后,在寻找戚枫澜的身影。
 
“娘娘在找什么?”戚藏问道。
等了许久,除了戚藏也没见到旁人。席冰恬有些失落:“没什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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