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失格[GB]——suer【完结】
时间:2024-09-16 23:08:36

  他转的速度不大快,两三圈停下,落在苏文鹤面前。
  苏文鹤笑看一眼他,说:“我选真心话。”
  喻星洲思考片刻,不确定问题的底线在哪里。
  旁边贺兰月凑近,使坏的出了个注意。
  喻星洲听了,脸颊有点烧,转过头,看着苏文鹤,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纪宁跟着起哄,一个劲的要他问。
  对上苏文鹤视线,喻星洲只好抛出问题:“你第一次在什么时候?”
  纪宁对上贺兰月,装好人指责:“你要不要脸?”
  苏文鹤淡定回答:“十六岁。”
  贺兰月同样淡定补充:“我们问得是什么时候恋爱?”
  纪宁:……
  苏文鹤笑的温柔:“我回答的也是。”
  喻星洲:……
  仅此一站,喻星洲摸清楚真心话大冒险的底线。
  那就是没有底线。
  因为三个人心眼一个比一个多。
  也许纪宁可能少点。
  第三把转到喻星洲,对面是贺兰月。
  喻星洲松口气,知道贺兰月不会太为难自己。
  为了以示诚意,喻星洲也选了真心话,旁边贺兰月微微挑眉,露出点坏的感觉,一看她那个申请,喻星洲感觉自己心跳都快了好多。
  贺兰月:“真的想跟我结婚吗?”
  听清楚问题,喻星洲彻底放下心来。
  喻星洲点头。
  纪宁不满:“你放水也太明显了吧!”
  贺兰月反问:“我哪放水了?”
  纪宁抓狂:“快要结婚的人了,你问这个问题不就相当于高考前问高三生一加一等于几吗?”
  贺兰月无辜耸肩:“那我不是怕我追的太轻松,人不满意,临时反悔了吗?”
  话音刚落,抓狂的纪宁和喝酒的苏文鹤同时一顿,俩人神色有异。
  苏文鹤放下手中的酒杯,认真的看向喻星洲:“小洲,虽然我们知道是贺兰月追你的,但是我们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把你追到手的?”
  毕竟他们之前隐约都知道喻星洲在所谓圈子里到底有多难追。
  喻星洲拿起啤酒罐,喝了口,借以掩饰自己的表情。
  佯装淡定道:“送花,请我吃饭,带我去看海。”
  纪宁张大嘴,慢半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艹,她就是仗着自己那张脸吧。”
  苏文鹤也笑着摇摇头。
  喻星洲:“嗯,也有点关系。”
  纪宁:“我就知道。”
第76章
  ch76
  晚上都喝了酒,没法开车,商量着要不去附近的酒店里。
  刚巧那酒店的老板也姓苏,名文鹤。
  四个人开了个套间,叫了酒店服务,一边吃夜宵一边打麻将。
  正在洗牌, 纪宁警告道:“虽然你们是两口子, 但是牌局如战场, 两口子不许搭伙卖我们啊。”
  贺兰月道:“还用我们两口子搭伙,我一个人给你打的满地找牙。”
  纪宁:“你就吹吧,说好了,这次我要个手镯送我对象,赢了你让我去你保险柜里挑。”
  贺兰月:“问我没用,你问问我对象。”
  现在保险柜的密码给喻星洲了,里面除了放贺兰月的珠宝收藏品,还有喻星洲的全家福和小时候几张三好学生的奖状, 仔仔细细的放在一块。
  喻星洲笑:“如果你能赢的话,随便你挑。”
  纪宁被气笑了:“嘿,你们两口子现在说话也越来越像了,你们等着看吧。”
  苏文鹤摇头:“你怎么放狠话也软绵绵的。”
  喻星洲以前陪着赵培云玩牌,技术精湛,这会儿也是玩上头了,不分彼此,连贺兰月也被他赢了不少。
  玩到凌晨三点多, 其余三人洗牌洗的头昏脑涨, 唯独喻星洲兴致高涨, 面前一堆筹码。
  他们不玩钱,单纯玩麻将。
  玩到最后,纪宁一推面前的麻将,哀嚎:“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贺兰月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说:“不行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苏文鹤看上去还好点,但也有些萎靡不振,倒是喻星洲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自己面前的筹码,试探着说:“那散了?我也有点困。”
  说着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贺兰月都被他逗笑。
  纪宁说困,但又饿,嚷嚷着要再点个夜宵,问还有谁吃。
  转眼的功夫贺兰月和喻星洲就不在了。
  苏文鹤说他们两个去上厕所了。
  纪宁吐槽:“小学生吗?上厕所还要手牵手一块去?”
  即使这么说,他也更关注自己的外卖,把手机让出去,让苏文鹤点单。
  三个人输了一晚上。
  纪宁包了以后贺兰月孩子的开销,而苏文鹤转身送了一辆车作为贺兰月的新婚礼物。
  点完外卖,纪宁回过神来:“他大爷的,这两口子是不是又哄着我们俩掏钱。”
  苏文鹤:“精明不?俩人一个工资两千五,一个失业,靠打麻将给自己养老了。”
  被槽手牵手上厕所的两口子,出了厕所上楼单开一间房。
  贺兰月是真困了,她连着打哈欠不止,给苏文鹤发消息说自己不吃夜宵,要睡了。
  楼上喻星洲本来打算遵循传统,单开一间房,送贺兰月进房间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胡乱的洗了澡,俩人就睡下了。
  一觉睡醒到中午,贺兰月赶着要上班,叫了酒店服务,苏文鹤连带新买的衣服一块送了上来。
  喻星洲正在拆标签,等贺兰月洗了澡换了衣服,吃饭的时候,一边吃一边乱动。 ,
  喻星洲抬眼看她:“怎么了?”
  贺兰月有点难受的伸手挠了挠脖子:“有点痒。”
  “是不是因为衣服没洗过?”他靠近一点看衣服,这种牌子的衣服是不能下水的,更不可能洗了再穿。
  贺兰月:“可能新上身的衣服都这样吧。”
  她自己也不确定。
  贺兰月不怎么穿外面买的衣服,从小到大她的衣服都是直接从衣柜里拿,而衣柜里的衣服是家里人处理过放在里面的,洗没洗过,她本人也不知道。
  出国那段时间,也是有人照顾,贺兰月对于生活琐事上也不需要太过操心。
  觉得那种痒还能忍,贺兰月收了手,也没太在意。
  吃过饭就打算直接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纪宁跟苏文鹤都要走了准备去上班。
  一看见他们出了电梯就忍不住调侃:“睡得好吧。”
  贺兰月还在挠脖子,都挠红了。
  苏文鹤离得近,攥住她的手不让动,蹙眉:“被蚊子咬了吗?”
  纪宁也看过去,贺兰月说:“不知道。”
  她顿了顿,收敛表情,有点坏道:“完了,苏总准备赔钱吧,酒店里还有蚊子。”
  苏文鹤看她那样,知道应该没多大问题,笑着松开手,没搭理她。
  反而对喻星洲说:“昨天不知道有没有招待好你呢。”
  喻星洲笑的斯文:“昨天我玩的很痛快。”
  贺兰月揽着他的肩膀,提醒苏文鹤和纪宁:“输的东西尽快送到我们家,谢谢两位。”
  纪宁被气笑了。
  临走前,贺兰月再次重申:“感谢二位对我们小家庭的支持,我会在朋友圈着重感谢的。”
  “要不要脸?!”纪宁无语和苏文鹤吐槽。
  苏文鹤反问:“她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
  送贺兰月去上班的路上,喻星洲注意到贺兰月一直在挠。
  “是不是过敏?”喻星洲止不住往她身上看,在等红灯的过程中,还拿过贺兰月一直在挠的手,去看她的脖子。
  脖子已经被挠红了了,上面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贺兰月不太确定,体质原因,贺兰月有几样过敏原,但昨天完全没有接触过。
  她只好说:“到医院我会去看一下。”
  喻星洲也不好再说,只能加快车速,抵达医院,先和贺兰月一块去查过敏原。
  没多久取了报告,就是过敏。
  季节性荨麻疹。
  拿了药,喻星洲想让贺兰月请假一天先回去,毕竟光检查这一会功夫,贺兰月脖子手腕已经出现大片的红肿。
  贺兰月有点不愿意,她说:“我这吃了药,一会就好了,不用请假。”
  喻星洲蹙眉看她,唇线拉直,盯着她好一会没说话。
  贺兰月被他这样冷冷的看着,多少有点明白苏文鹤对喻星洲那句评价。
  这样看着,喻星洲确实好像很不好接近的样子。
  她思绪乱飘,但身上又痒,身不由主的去挠,皮肤上的红肿越挠范围扩散越大。
  两人僵持片刻。
  喻星洲说:“那我给阿姨打电话,让她跟你说。”
  贺兰月为难,一手握住喻星洲的手,,另一只手还忍不住又挠了下眼皮。
  这下连脸上都开始扩散过敏引起的红肿。
  喻星洲语气冷又含着火气:“那请假半天总行吧,回去吃了药,过敏消下去再说上班可以吗?”
  他看着眼前的贺兰月,眼看她要挠就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动。 ,
  贺兰月抿唇,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别扭:“请假也行,我自己回家。”
  喻星洲顿了下,反应过来她说的回家是回自己家。
  是不信任自己可以照顾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喻星洲垂下眼睫,表情冷淡:“好。”
  他不强求。
  眼看着贺兰月喝了药,去找老师请了假,喻星洲跟她一起走到门口,陪贺兰月打车。
  贺兰月用口罩挡着脸,避风。
  俩人并肩站在一块等车来,喻星洲还想看她手腕上的红肿有没有因为吃药消退下去一点。
  刚要伸手,贺兰月就躲避着退让一大步。
  喻星洲:……
  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贺兰月也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点伤人,她捂着脸上的口罩,连手指都缩在袖子里,慌乱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喻星洲什么也没说,很体贴的帮她把口罩往上拉了下。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贺兰月想要开口解释。但喻星洲已经表现出体贴又懂事的样子,传达出一种'我都懂'的意思出来。
  两人等了许久,车子总算来了,喻星洲帮忙开了车门,示意贺兰月上车。
  贺兰月上了车,坐在后车座,喻星洲把药递给她,嘱咐道:“回去一定要擦药。”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接着就要关上车门。
  那一瞬间,贺兰月对上他的双眼。
  意外的在这个时间,发现了一件其实并不值得她感到意外的事情。
  她发现喻星洲其实要比她或他自己想象中的,要喜欢自己很深很深。
  他那样总是没有什么脾气的人刚刚暗藏的一点火气,和此刻眼里来不及掩饰的伤心。
  都在提醒着她这点。
  贺兰月没来得及想那么多,她一把按住车门。
  司机问了句:“走不走啊?”
  贺兰月说:“您走吧。”
  说着从钱包里摸了几张星币递给他,本来要发火的司机接了钱,一数,净赚四百星币,笑眯眯的说了句:“行,祝您今天有个愉快的一天哈。”
  伴随着司机这句话,贺兰月下了车,一把关上车门。
  司机开的飞快,急着接下一单,只留给他们一道车尾气。
  喻星洲神色微怔:“你怎么下车了?”
  贺兰月深吸一口气,把口罩摘了。
  她的这次过敏比喻星洲想象的要夸张的多,即使吃下药,药效还没有来得及发挥作用,这一小会的功夫,脸已经全肿起来了。
  夸张的是连眼皮都翻了一层。
  贺兰月:“我刚刚——”
  她平常那么坦荡一个人,这会也觉得特别扭。
  喻星洲只顾得上看她脸上红肿的地方,眼中心疼毫不掩饰。
  贺兰月:“我刚刚就是怕你嫌弃。”
  喻星洲:“什么?”
  说都说了,贺兰月闭了下眼睛,一口气说:“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我的脸也挺重要的嘛,我这会脸肿成猪头了,我怕你觉得不好看,嫌弃我。 ”
  她语气慢了下来,自己也觉得羞耻:“都快结婚了,万一你嫌弃我说不结婚了。”
  话音刚落,喻星洲捧着她那红肿的脸,吧唧亲了下来。
  一下好像不够,亲了好几下。
  最后落在贺兰月发烫红肿的眼皮上,他说:“是成猪头了。”
  贺兰月不满抬手作势要推他。
  喻星洲说:“那也是最可爱的猪头。”
第77章
  ch77
  被胡乱亲一团的贺兰月反应过来, 脸烧得滚烫,但因为过敏,别人也分不清她是自己脸发烫还是因为过敏脸红。
  她嘴上不饶人, 还说:“我以为你会哄哄我,说我就算过敏肿了也是个仙女。”
  喻星洲还捧着她的脸,不知为何,他手心这会特别凉。
  捂着她的脸这会功夫,贺兰月觉得舒服还蹭了蹭。
  没多久,才暖过来他的手。
  喻星洲说:“可是,真的像个小猪头。”
  “喻星洲你讨打吧。”贺兰月看着他。
  片刻后,她语气柔软下来:“我不是不信你。”
  喻星洲与她对视片刻,忍不住笑出来。
  贺兰月气道:“我正在跟你掏心窝子呢,你笑什么?”
  喻星洲笑着说:“对不起。”
  但是看一眼贺兰月又忍不住笑。
  他说:“连眼睛都肿起来了,双眼皮翻成三眼皮了。”
  贺兰月尖叫捂脸,不让他看, 说:“是不是特别丑!”
  “一点都不丑。”喻星洲不让她走,固定住贺兰月的脸。重复肯定道:“真的, 一点都不丑,可爱死了。”
  喻星洲想, 怪不得贺兰月经常会脱口而出说自己可爱。
  啊
  原来觉得一个人可爱的瞬间是在这个时候。
  就是那种心里柔软的像云朵, 无数的小气泡一点一点涌出来。迫不及待的炸成小烟花。
  最后吐口而出的是一句“可爱。”
  “回家吧,我帮你擦药。”喻星洲捧着她的脸,叹声气,说:“贺兰月,你真的很难养。”
  贺兰月浑身痒, 像挠,克制自己, 她嘴巴也开始肿了。
  嘟囔了句:“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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