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虐文倒反天罡?重生我超宠他——一颗小猫咪【完结】
时间:2024-11-30 14:54:43

  萧宴栩眼神示意躲在暗处偷看的随身助理于河白,对方了然点点头,将提前备好的・临时购买的一堆女孩子用品,递给萧宴栩。
  南星辞呆萌地抬起头,喵了一眼,见有人来,抽抽噎噎地松开拉着萧宴栩袖子的手。还是要点面子的。
  “擦擦。”
  萧宴栩撕开湿纸巾的包装袋,递给南星辞。于河白见状,默不作声地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地负手而立,站在粗壮的大树后面。
  “谢谢。”
  南星辞吸吸鼻子,接过湿纸巾时,眼眶里面的泪意不知不觉间多了点。
  她很少用湿纸巾,爸妈说,湿纸巾和柔顺的卫生纸都是要留给妹妹的,她有草稿纸和枯草用就很不错了。
  “是……直接擦脸吗?”
  南星辞问,萧宴栩点点头,又拿出一块湿纸巾,拉过南星辞的手,给她将手擦干净,却未曾料到南星辞果断摆摆手,“不,不用,我,我用擦过脸的湿纸巾擦就行了,太浪费了……”
  其实她觉得一片湿纸巾就够用了,甚至她觉得一片湿纸巾也有点浪费。
  “不浪费。”
  萧宴栩只是握住她的手腕,给她擦手,偶尔指尖触碰到她的掌心,会掩饰掉他不动声色的紧张,他想让她知道,她值得。
  “可,我……”
  南星辞强忍住要哭的冲动,才没有嗷呜一嗓子哭出声。
  萧宴栩把她脏乎乎的手擦干净,甚至包括她指甲缝里面干农活时留下的泥,也擦干净,他很有耐心,全程没有一丁点不耐烦的神情。
  十几分钟后,萧宴栩将南星辞的双手擦干净,抬头看向南星辞时,才发现她的脸,有的地方仍然有不太明显的泪痕,他重新掏出一张湿纸巾,给她耐心细致地擦干净。
  “嘶――”
  南星辞额角处忽然传来一阵痛意,她肌肉记忆般吃疼一声。
  萧宴栩手一顿,略有点脏脏的白色纸巾,浮现出淡淡的血迹,他下手的力度极轻,何至于如此?
  “这处伤口是……”
  “没,没什么的。”
  萧宴栩低头,掏出手机给于河白发消息-酒精、碘伏、创可贴、棉花糖。
  于河白:棉花糖什么鬼?前面的他都懂,可这个棉花糖emmm?
  萧宴栩-消毒会疼,需要点甜的糖果,你多买些。
  于河白秒回-欧克
  “我不信。”
  萧宴栩很坦白的表明他内心想法,南星辞有瞬间的怔愣,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感觉面前这个小孩儿好有压迫感,鬼使神差般,她开口回应,“就,就是不小心磕到的。”
  “我让他去药店了。”
  “啊?这点小伤,没没事的……”
  “小伤也要重视。”
  萧宴栩坚定地回话,南星辞张张嘴,没再说出反驳的话。
  她鲜少同人这样近距离接触,给人的印象绝大多数都是高冷、不好接近,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无比贪恋这样的关心,可却又害怕这样的关心,因为柳月和南宫阙,以及南一,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她,她不配……
  每当和人之间的距离要更进一步时,她就会疯狂想要逃离,因为她害怕别人看见她不堪的那一面,害怕别人因此而远离她,比起得到再失去,她宁愿从得到。
  她谨小慎微、步步为营,如履薄冰的活着,小心翼翼地苟且于世。
  荒凉又独立地存在于世界之上,盼着有人来救赎,却又害怕真的有人来救赎。
  “谢谢你。”
  南星辞低头道谢,萧宴栩想要说不客气,觉得太生分,所以他问,“可不可以记得我?我叫萧宴栩。”
  于河白气喘吁吁地拎着塑料包装袋跑来,递给萧宴栩药后,认命的继续回到原位上候着,人来人往的街面上,川流不息的人群,热闹熙攘的早餐店,纷纷开张,崭新喧嚣的一天,已然开始。
  “萧宴栩?”
  南星辞试探性地喊人,“怎么写啊?”
  “箫声的萧,宴会的宴,栩栩如生的栩。”
  “好,我记住了,我叫南星辞。”
  “嗯。”我知道。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南,天上的星星的星,辞别的辞。我的理解是,星星从不辞别,就像冥冥之中,我自然会遇到对我从不辞别的人一样,这人可以是我自己,也可以是别人。”
  南星辞神色轻缓的做着解释。
  而后她沉思良久,“海晏河清,栩栩如生。”
  “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南星辞温软的嗓音,如未若柳絮因风起般,漂浮在萧宴栩的心上,绵延不绝,恍然发觉间,没有尽头。
  “谢谢。”
  萧宴栩开口道,朦胧晨光里,他看见他记忆之中的人儿,此刻就在他面前,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亦然如同他当初见她时的第一面。
  时光更改,岁月任然。而她,未曾改过。
  “该是我要谢谢你才是,要是没有你,我现在怕是还在守着我的对戒难过,谢谢你,让我的心情变好。”
  南星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是卸掉周身沉重的负担一样。
  于她而言,她的生活里最不缺的就是争吵、阴暗、无光,鲜少有这样寂静安静,宛若心灵得到救赎的短暂时光。
  这一刻的时光虽然短暂,却总归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但生命里有这样温暖治愈的时光,哪怕只是一瞬,便也足够温暖余生。
  “我可以请你吃个早饭吗?”
  萧宴栩将手里拎着的女孩子用品,递给南星辞,“送你的。”
  “不,不,这太贵重了,太贵重了!”
  南星辞慌忙摆手,萧宴栩固执地递给到她面前,“你值得。”
  他知道她为何不要,因为在她被封闭的想法里,她配不上任何的东西,即便有人对她好,她也要精心地盘算着,如何还给对方。她怕太贵了,还不起。
  “可我…还不起……”
  南星辞坦白的说出内心想法时,整个人有瞬间的发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紧张地紧咬住下唇,双手局促不安,不知道该要往哪儿放。
  萧宴栩认真地摇摇头,“不需要你还,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他在影射着些什么,她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不敢去接近那个地方。
  “好……”
  南星辞从他手中接过精致包装的袋子,是她从未触碰过的精致包装,对于她来说,光滑又金贵,价格肯定高昂,可她竟然就这样直接的接受了,是不是显得很不要脸?就像柳月说的那样……
  “我请你吃香菇玉米馅儿的迷你版小笼包,怎么样?”他记得,她爱吃这个,却每次只能吃一个。柳月和南宫阙带她来吃饭,偶尔能给她一个,就算做高端的赏赐,其余时间,她只能喝汤,和问店员要免费的白开水喝。
  肚子从未吃饱过,别说营养健康的水准,就是满足基本的生理需求,都难,她是真没有家里狗吃得好,狗有时候还会叼根吃剩下的骨头,送给她……
  “太贵了,我还不起。”
  “不贵,以后等你工作赚钱了,再请给我。”
  萧宴栩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而他温暖的情感速递,也在慢慢地影响着她,让她能轻易说出‘我还不起’四个字,也不再觉得特别尴尬。
  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是忽然之间被拉近距离,谁也不戳破,谁也不点破。
  “好啊,以后请你吃豪华版的小笼包。”
  “好。”
  萧宴栩如沐春风地笑着,南星辞和他并肩而行,亦步亦趋地朝着小笼包店的方向走着,背影被日出东升的日光闪烁照耀,这一刻,她是被暖日所笼罩的。
  半小时后,当南星辞看见桌上摆放着的琳琅满目十几道菜品时,整个人傻乎乎地呆住了,生理性的咽口水,是对美好食物的最佳反应。
  “这,这么多?”
  “不算多。”
  萧宴栩擦干净碗碟筷子,放在南星辞面前,“我赌你以后肯定特别有钱,现在你就当是先来蹭蹭饭,以后我再蹭回去就是。”
  他说得自然而然,不见半点轻讽,南星辞捧着饭碗的手,莫名紧张忐忑,“你接近我,有目的?”
  “咳咳……咳咳咳……”
  萧宴栩刚要咽下一口水,被她的话给震惊的呛到。
  “没,没有,就,就是想交个朋友。”就是想要对你好,仅此而已。
  “交个朋友,下这么大的血本?”
  “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超有钱的!”
  萧宴栩神神秘秘地和南星辞说,“你放心吃,这点饭菜,吃不垮我的。”
  “求求你了,你吃饭吧,要不然待会儿你上课要赶不及了。”
  萧宴栩双手合十,击掌st小声哀求。
  一听到上课,南星辞立马开始动筷子,狼吞虎咽地开始淦饭,“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萧宴栩无语凝噎,“真的不用还的……”那样压力多大啊,早知道就不正面请她吃饭了,下次就偷悄悄地给她送饭吃,以慈善的名义。
  一顿简单的早饭,萧宴栩连以后如何送饭的具体事项都想清楚明白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萧宴栩把话咽入肚子里,甩一甩复杂无奈的情绪,开始正儿八经地陪她吃饭,温柔绅士,得体又体贴。
  早饭后,萧宴栩将未来得及动筷子的饭菜打包,用精致的小盒子装起,递给南星辞,他自己也打包了好几份,这样她就不会显得太尴尬。
  “那我就去上学啦,下次见!”
  “下次见!”
  萧宴栩站在原地,目送着南星辞从校门口的方向进入,直到彻底看不见人影,这才转身上车。
  南星辞拎着精致的小盒子,先回了女生寝室,打开萧宴栩给他的女孩子用品袋子,以及消毒的碘伏等。
  
第64章 回忆
  生巾(280/330/420+护垫等类型齐全)、绵柔纸巾、红糖姜茶冲泡版、暖贴,暖手宝等日常化用品。
  心里暖乎乎的,这些东西,她只在南一那里看到过。
  柳月说用什么不是用,每次她来大姨妈,会施舍给她一点卫生纸,而后就让她看着办,卫生巾是什么?她只在书上和超市促销的广告商看到过,她经常丢人的在裤子上留下血渍,而后被南一带着众人嘲笑……
  那种荒唐的尴尬,在众人视线里面恨不得彻底消失的窘迫,因为正常的生理现象没条件处理好,被人耻笑……只是没有校园暴力对她动手,没有到这一步,她算不算得上幸运?
  “南星辞?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南一叼着两根棒棒糖出现在女生寝室,衣着整齐干净,与南星辞一对比,简直天差地别。
  偏生南星辞生得比她好看,而且不止一点。
  美人天生丽质,几天前还是脏兮兮的脸颊,此刻被擦得干净,吃饱饭后的整个人都变得有气色不少,她回眸看向南一时,对方差点没认出来她,“你,你……你是南星辞?”
  “是我,有问题?”
  在只面对南一一个人时,她散发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气场。
  再加上今天心情不错,再加上萧宴栩今天对她好多次的肯定,有些时候,勇气就是这样来得猝不及防。
  “不是,南星辞,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南一甩手就扔掉嘴里的两根棒棒糖,直接准确地砸在南星辞的桌子上。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就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还要不要脸啊?”
  开口就是南星辞听麻了的道德绑架式指责,许是听得太多,在她心里面掀起的波澜,就越来越少。
  她忽然想起萧宴栩说的,‘她值得’。
  脑海中又开始循环的播放柳月、南宫阙,以及南一,频繁性的、日复日地对她说,‘她不配’!
  两种言语在她脑海里面疯狂碰撞,最后杂糅交错,绵延不绝。
  最后的最后,她脑海里面坚定地响起一道声音,‘她值得’!
  “我是南星辞。”
  南星辞看着南一,倏然认真道,认真的南一猝不及防。
  “你,你……我他么知道你是南星辞啊!”
  “古人有云,长姐如母,这就是你和母亲说话的态度?”
  南星辞怼人的话一说出口,心里头的郁闷顿时减少,整个人心胸瞬间开阔明亮,看着南一被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时,南星辞才忽然发觉,越来呛人,这么爽啊!
  “你,你,你……”
  “南一,我来大姨妈你带着众人围观,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南星辞常年生活在高强度的道德绑架里,脑海中绑架人的话,简直不要太多,就像是水龙头一旦被拧开,就会唰唰唰的输出。
  “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带着一堆人嘲笑我,生物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老师教的girls help girls,你不会连这个意思都不懂吧?”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傻人都有。”
  南星辞一连串输出,索性心一横,这个家也没什么必要回去了。
  反正有家和没家,她都是在外边住,吃穿用度也从垃圾堆里自给自足,真没必要继续待着了。
  可是那种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书上描写的动人亲情,她却始终贪恋期盼着……而正是因为这种期盼,上一世的南星辞,才迟迟没有同南宫阙他们断绝关系!
  人心所向,有时候由不得人做主啊。
  “你,你,你……”
  南一没想到南星辞会这么放肆,鄙视人竖起的中指,迟迟没有放下,最后指向自己,“我,我,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哑巴了不会说话?”
  “南一,你是垃圾袋吗这么能装?”
  南星辞继续呛人,顺嘴威胁,“麻烦你把你这两根沾满口水的棒棒糖拿走,不然我就要告宿管老师。”
  “南星辞,你怎么敢的啊?”
  南一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对南星辞来说没杀伤力的废话。
  南星辞笑而不语,“我猜你接下来要说,你要告你的爸爸和妈妈,那你去告啊,我比你大五岁,你以为这多出来的五年的苦,是白吃的吗?”
  南一只觉得南星辞整个人像是变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南星辞。
  她从来没有想过,南星辞竟然会和她唱反调,竟然敢反抗她,反驳她!
  这简直……比梦还荒谬!
  “南星辞,你……你把你手里面的东西给我!”
  “凭什么给你?我是你妈啊啥都要给你?”
  “你是我姐,你必须让着妹妹!”
  南星辞轻嗤一声,“呦,现在知道我是你姐了,那带着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是你姐啊?”
  “南一,我是真看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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