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腹黑狼系总裁哭着求我疼他——玲珑粥粥【完结】
时间:2024-12-02 14:42:15

  林乘风三人站在原地等待,两名杀手抽着烟不耐烦的等着,这么多人杀一个人搞的这么狼狈,还把人丢了,他们没办法交差。
  于是抄着一口东南亚的外语低声咒骂着。
  林乘风脸上的血已经擦干净,额角露着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啊!!!”
  一声惨叫猛然惊起,吓得另外两人顿时警觉起来,祁蘅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在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阶段,手里的实心杆就直击其中一人脑袋。
  杀手顿时昏厥过去,另一个人提刀冲了上去,林乘风立刻拿起对讲机通知其他人回援。
  那名东南亚人明显身手极其狠辣,与祁蘅缠斗起来,祁蘅身体乏力,之前肩上的刀伤还没好,肋骨断了两根也只是刚刚休养了几天。
  手里的实心杆被打落的瞬间,也只来得及劈手夺过对方的刀,便被重重踹倒在地,林乘风直接掏出了枪指着他。
  树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杀手们在回来的路上了,祁蘅红着眼发狠的看向林乘风,心里盘算着林乘风这个没有摸过枪的细狗。
  挨下这一枪杀了他应该来得及,他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杀手,握紧了手里的刀。
  人群从树林里现身,黑色的身影接踵而至,却没想到来的不是林乘风叫回来的人,而是身穿警服的艾晚晚和大批的警察。
  “都别动!放下武器!!!”
  警方举枪迅速控制现场,祁蘅手里的刀也脱了手。
  【珍珍也到了,一切都结束了,接下来回家了,小狗才是真的完蛋。】
第111章 没资格委屈
  黑夜中,剑拔弩张的案发现场,残破的废墟中凶徒环绕,远处闪烁的警灯和林立四周的黑压压的枪口。
  符珍的目光淡淡的越过林乘风,直直的看向他,祁蘅瞬间敛下目光,不敢与她对视,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所有人被警方控制下来,江都市与成光市的警力几乎同时抵达,林乘风行凶杀人当场被抓,结果如祁蘅所愿,不是牢底坐穿就是死刑。
  “他也得先跟我们回警局。”艾晚晚看了一眼跟在符珍身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祁蘅。
  “好,我送他去。”
  艾晚晚知道两人肯定有话要说,就直接把祁蘅交给了符珍,和警队的人一起带着人先行离开。
  “姐姐.......”
  祁蘅颤声,低低的叫她。
  “啪.......!”
  符珍扬手一巴掌抽了过去,完全没收劲儿,她以往从不曾真的对祁蘅下过重手,这一巴掌打的极狠。
  “别叫我。”
  祁蘅狼狈的侧过脸,脸颊顿时肿了起来,苍白的脸上看起来毫无生机。
  符珍直接丢下他转身离去,祁蘅身子摇摇欲坠,刚刚提着一口气想杀人,从出发撑到现在全凭意志力。
  现下所有事情结束,只觉得脚步虚浮,浑身脱力,几乎站不住,被踹的那一脚,更是伤上加伤。
  保镖队长准备扶他,但是看着符珍离去的背影,他不敢耽误,踉踉跄跄的追了上去。
  姜淮几人正等在高速路边,见到符珍出来,往她身后看了看,就见到祁蘅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不远处。
  短短的几步路,中途停下好几次,扶着旁边的树弓着腰喘息,符珍只是眼神冰冷的站在车边静静的看着他,似乎并不关心。
  祁蘅一步跨出草丛来到符珍面前,他直挺挺的重重跪了下去,眼神哀哀的看着符珍。
  符珍沉静冷清的眸子里再无往日半分温情,“这个结果祁总可满意?”她冷漠的开口询问,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
  祁蘅一震,冷冽的风抚过,撩起他的衣摆,内脏一抽一抽的疼,血液像是被寒冬凝固,心口插上一把锋利的冰刀,钻心的疼。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虚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句祁总,像是彻底划开了两人之间的界限。
  所有的希冀和未来都在顷刻间湮灭,他不敢哭,也没资格哭,更不敢奢望符珍此刻还会心疼他,这个结果是自己选的,没资格委屈。
  “去市局。”
  符珍吩咐了一声,不再看他,直接转身上了车。
  姜淮伸手扶起他,低声抱怨了一句,“你说你何必呢?!为什么非要致林乘风于死地?!!!珍珍姐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她一路超速飙车才赶上和警队同时到,刚刚更是申请了配枪进去找你的。”
  祁蘅垂下目光,泪慢慢晕湿了睫毛,他抬手擦了一把,收起情绪上了车。
  符珍目光始终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不论姜淮怎么在旁边口述祁蘅的伤势,她也不曾关心分毫。
  仿佛只是搭车的陌生人,祁蘅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侧脸,像是要将这一幕刻进眼底,他记得符珍说过什么。
  会离婚?她不要自己了?
  他紧咬着唇,转过头闭上了眼睛,将眼泪一点点咽回去,车窗上却倒映着符珍淡漠的身影,他失魂的看着,视线逐渐模糊。
  姜淮也不再说话,静谧的车内,偶尔有祁蘅轻轻的吸气声,符珍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祁蘅压抑着在哭,小声的,痛苦的,甚至不敢发出声音。
  他在痛,她又何尝不痛。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治好他,保护他,不让他深陷绝望痛苦的深渊,可是这一切还是失控了;
  那种只能看着所爱之人身陷囹圄,几次险些丧命的无力感,几乎将她逼疯,她也很想歇斯底里告诉他,
  “你不在乎的这条命,对我来说,却是重活一世的全部意义。”
  但是她不想失控,总不能两个人都发疯,总得有一个人保持着理智,所以她将所有的情绪揉碎了隐进心底,
  肖清瀚提醒过她的话,每一句她都记得,有心理疾病的人,心底的创伤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痊愈,只会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之下,成为一种隐疾;
  表面无虞,看似得到了治愈,可一旦受了刺激,反而更容易朝着疯魔的路上急速而去,如今的祁蘅便是如此。
  她想要找到那个刺激祁蘅至此的根源,一个林乘风不至于将他逼到如此地步,甚至自己提了离婚都无法阻止他。
  天幕渐白,晨光亮起,成光市依旧繁华热闹,早起的行人续写着自己人生新的一天,祁家的车停在了市局门口。
  保镖和姜淮陪着祁蘅进去录口供,符珍则去请了假,作为受害人,祁蘅很快结束了问话,他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正好和交接完工作的符珍碰上。
  “还..........回........家吗?”
  祁蘅的声音在抖,一句话断成好几个字问出口,他红着眼圈低垂着头看着地面,脆弱又无助。
  “嗯,回去再说。”
  祁蘅像是丢了魂一样,失魂落魄的跟着符珍走出市局。
  两人一路谁也不说话,司机在安静的气氛下,直接升起了挡板,不一会儿,窗外倒退的景物越来越熟悉。
  驶入那条归家路上布满蔷薇的花道,符珍心情复杂的看向祁蘅精心为她布置的花墙,经过整个寒冬,白色的花苞开始争相冒头。
  极具生命力的在阳光下肆意生长,祁蘅捂住唇,低声闷咳了起来,他胸口痛的厉害,像是怎么也忍不住,肺部和肋骨被扯的撕裂般的疼,他难受的蜷缩起来。
  不一会儿生理性的眼泪就开始一颗颗的砸落,他掩住咳嗽发出低声的呜咽,“对不起........我很快就好.......别烦我........对不起......”
  道歉的话破碎又低哑,他埋进臂弯里,身子颤的厉害,符珍淡淡的回应了他一句,“没事,不舒服不用忍着。”
  一句平静的简简单单的话,像是打在了祁蘅的七寸上,让他瞬间溃不成军,闷闷的声音从臂弯里传来,压抑的哭腔带着颤声低语,“不要我了对吗?”
  符珍没有回答,车停下后率先离开,将祁蘅一个人留在了车上,看到她进屋的背影。
  祁蘅坐在车内,剧烈的喘息,浑身更是抖的厉害,他很想立刻逃走,离开这里,
  或者直接去死,就不用面对符珍接下来要说的话,要和他谈的事,死了,就不会再被抛弃了。
  祁蘅猛的拉上车门,将自己关在里面,再也忍不住的呜呜的哭了起来,“姐姐........你杀了我好不好?”他小声的祈求着,只感觉一颗心被撕扯,痛的无法自已。
第112章 被禁足的小狗
  文叔眼见着符珍沉默坐在沙发上,“夫人?”
  符珍并未接话,像是疲惫至极,“文叔,让所有人都先下去吧。”
  “好。”
  文管家招呼着佣人离开,符珍静静的等着,她甚至都准备好祁蘅要一直磨到天黑才会回来了。
  房门打开,祁蘅站在门口,神色晦暗不明,身上了无生机,他垂着头,但符珍依然能看到他哭红的双眼。
  他静静的立在门口,像是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周身都是绝望的气息,脚步似有千斤重,始终没有踏进屋的勇气。
  祁蘅眼前一阵阵发黑,耳鸣声接连不断,他头疼欲裂的靠在门上,努力平复着混乱的呼吸和心跳。
  身上无一处不在疼,但是心里却一片荒芜,他深知这时候发病,符珍不会再心疼他了,除了惹人厌烦,就是给符珍添麻烦。
  符珍眼见着他颤抖着手,主动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手指在门上一下下的轻敲着,他在计时,十下之后他放开了自己,缓了缓又再次捂住。
  这是自己教给他的,符珍心里钻心的疼,眼见着祁蘅连向她求救都不敢;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被逼了出来,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他始终强撑着用自己教的办法调整着呼吸的频率。
  符珍怜惜的叹了口气,起身走近他,祁蘅摇着头看向她,难耐的喘息中,他艰难的开口,“再等......等我一下..........”
  一只白皙的手伸到了他面前,祁蘅红着眼圈看着符珍掌心里那两颗小小的白色药片,直接跌在了地上。
  他无意识的抬手,颤抖着按住了胸口,沉重的窒息伴随着撕心的疼,符珍的声音像是淹没在海底,一句也听不清。
  耳鸣声越来越大,眼前的环境开始扭曲,他仿佛又跌入了那个令他绝望的深渊里。
  有人按住了他的四肢,将他捆在手术台上,烧红的金片,将一朵莲花烙印在了他身上,血红又炙热的灼痛让他发出惨叫。
  可是很快便被人捂住了嘴,恶魔在他耳边低语:“乖孩子不可以这样。”
  像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极细的钢针从他的掌心钉入,将他一双手固定在那个令人绝望的‘手术台’上。
  他不敢在发出哭嚎,怕引来这群人的狂欢,钢针一根根穿过他的手指,将他一双手,十根手指牢固的钉在台上。
  他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直到感觉到束缚带圈住他的脖颈,控制了他的呼吸,两片电极片贴在太阳穴上。
  极致痛苦的回忆瞬间让他瞳孔失焦,只余下无意识的求饶。
  “不要........院长..........饶了我...........我不跑了.........我知道错了。”
  回答他的是刺入大脑里细密的疼,直接连接疼痛神经的折磨,像是有无数根尖锐的钢刺,在他大脑里不断的搅动,脸上一阵湿热。
  皮肤上传来麻木的感觉,让他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血还是泪。
  尖利的虎牙撕裂了唇瓣,溢出口的鲜血,和疼痛刺激下流出的鼻血顺着脸颊蜿蜒而下,眼泪对他来说反而成了毫无知觉的东西。
  大脑内细密的疼没有到极致,却延绵不绝,永无止境;长久的不断的反复刺激着,让他无法解脱。
  几个小时后,他脸色惨白的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不断的祈求着“让我死........杀了我..........求你........”
  温热的毛巾接触到冰凉的肌肤,一点点的擦干了他身上的血泪和冷汗,空气中弥漫着药水的气息,恶魔的低语再次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阿蘅,你疯了,这是为你好,院长再给你治疗,你乖一点,才能快点好起来。”
  “我疯了?是吗?”
  脖颈上的束缚带被解开,呼吸不再被抑制,空气自由的进入肺部,引起一阵灼痛,他呛咳着回答。
  “我疯了........我是疯子吗?院长。”
  “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祁蘅神色一怔,四肢的束缚带解开,即使重获自由他也再没有半分力气动弹,任由自己被人摆弄。
  少年跌跌撞撞的与走廊里的病患擦肩而过,他神色麻木又漫无目的向前,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有人在他耳边尖叫,有人发出狰狞的笑声,响彻整个走廊的惨烈哭嚎像是华丽戏剧里不可或缺的背景音,身穿病号服的人群在这场演奏中狂欢。
  痛苦像潮汐翻涌的海水将他卷入其中,他沉溺其中想要得到一个解脱,窒息让肺部和胸腔裂开般的抽痛。
  就在以为自己即将解脱时,不太真切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阿蘅!!!”
  “阿蘅!松手!”
  视线慢慢聚焦,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身体隐隐有了些实感,手猛地被人拽开,重新呼吸到空气,祁蘅倒在地上卷缩着身体剧烈喘息。
  符珍立刻将药喂进他嘴里,刚刚......就在她眼前,祁蘅捂住口鼻,差点杀了自己。
  所有强装的冷漠和理智顷刻崩塌,符珍将他搂进怀里,重新掌握了他的呼吸频率,轻声哄着。
  “慢一点.......慢慢呼吸阿蘅,你刚刚窒息太久,现在呼吸太快,会呛住。”
  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扣住她的手腕不敢用力,因为窒息涨红着脸,眼神哀切又绝望的看向她。
  “可不可以再.......叫一次.......阿蘅.........”混乱的呼吸让他很难完整的说完一句,大滴大滴的泪从他眼眶里滚落,他失神的望着她。
  “阿蘅。”符珍轻轻唤了他一声,
  祁蘅身子轻颤了一下,他扯了扯嘴角,脸上挂着泪痕,却冲她露出一个清浅的笑。
  “别担心........我没事了,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解决了祁言就走;我不求了,也不哭,我不住在这儿,不会打扰到你,好不好?”
  连日的伤痛,撞车,发病,和人搏杀,符珍都不知道他是怎样熬下来的,现在吃了药,还能撑着和她说出这样的话。
  “不好。”
  祁蘅脸色苍白,紧咬着唇,似乎在想着怎么说服她,他抬手擦掉眼泪,想要说点什么。
  符珍却直接打断了他,“文叔!把先生带回卧室,让姜淮过来。”
  文管家带着佣人立刻上来把祁蘅扶了起来,符珍看着他沉声开口。
  “阿蘅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今天起,外面的一切都与你无关,那间卧室就是你以后生活的全部范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除了我和文叔还有姜淮,也不允许见任何人,从此以后,就这样生活,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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