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偏宠:禁欲国师暗恋我——杀死月亮【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03 17:25:59

  王琪怔愣,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
  江b辞紧紧盯着他,不耐烦地扬了扬眉梢。
  凛寒将冰柱插进去几分:“说话!”
  “啊――”王琪疼得大叫,一下子就脱口而出:“我想做驸马!”
  凛寒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没救了。
  江b辞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很紧,对方立马憋得满脸通红。
  冰凉的声音微愠:“你也配?”
  王琪完全说不出话来,手脚都被捆绑,只能胡乱扭动脖子挣扎。
  却还是被死死地扼住了喉咙,面前的男人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就要完全窒息之际,凛寒赶紧出声提醒:“大人,殿下那边……”
  他若是死了,殿下那边万一还要再审,就不好交代了。
  江b辞狠狠松开手,王琪已经双眼一闭,休克失去意识。
  看都不屑再看他一眼,江b辞踏出去。
  “让他醒来。”
  凛寒领命:“是。”
  随即又将几根冰柱连连插进王琪的皮肉,对方再次被疼痛逼得悠悠转醒。
  他哑着嗓子求饶:“你们别再折磨我了,要杀就利落些……”
  凛寒只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你想太美了,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就死了。”
  ……
  从牢房出来,江b辞命狱卒打了一盆清水,他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已的双手,冰冷的水加上他搓洗的力道,让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红。
  白玉立在一旁,歪着脑袋看他的动作。
  江b辞余光瞟了它一眼。
  “你以后不准再在她面前任性胡闹。”
  白玉不知道听没听懂,又将脑袋歪向另一边。
  金銮殿。
  几位大臣聚集在殿内,商议今日之事。
  大臣们都在疑惑,吏部侍郎与长公主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派人潜入猎场刺杀公主殿下?
  有大臣早已分清了局势,轻轻道出一句:听闻王家与林家是远房表亲。
  这句话一下就令殿内炸开了锅。
  徐鸿光将军最先愤然出声:“什么意思?上次没得逞,这次还不死心?当着我的面也敢做出这种事?”
  林大人一下脸色煞白,“徐将军这是何意?难道王家与林家沾了点关系,就要认定此事是林家所为?”
  “哼!”徐鸿光冷哼一声,“你别急着撇清关系,待一切查清楚了,你再狡辩也不迟!”
  大理寺已经拿着诏旨,去吏部侍郎府上拿人,而国师也去审王琪了,相信很快就能见分晓。
  林大人顿时哑口无言,徐鸿光又道:“陛下,若此事与林家脱不了干系,老臣奏请,废新后之位,罢黜吏部尚书之职!”
  “一切都还没有定论,将军就急着要将林家赶尽杀绝?”
  林大人气急。
  徐鸿光转头冷冷看他,“带林家进京时,我就说过,若是有朝一日你们做出什么违背家国,伤天害理之事,就别怪我不念旧情!所以你最好回家烧高香祈祷阿肆无恙,此事也与你们无关!”
  他身为国舅,人还在京上,就敢闹出这么大动静,那要是他回到边疆呢?他家丫头岂不是更危险?
  两人正在交火之中,只见公主殿下披着羊绒外衫,在大皇子的搀扶下走进来。
  她语气轻轻:“国舅。”
  徐鸿光赶紧上前去,也扶着她:“你怎么来了?为何不在寝殿里休养?”
  魏明正心里也一急,忙命人搬来软凳。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长公主身上,只见她坐下来之后,浅浅开口:“刺杀之事,待查清了再论。儿臣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同父皇商论。”
  
第112章 若儿臣非他不可呢
  魏明正问:“阿肆有何事,为何不等朕去看你再说?”
  泱肆瞟了眼下方大臣中,慕蔺站在里面。
  她道:“父皇为了儿臣的亲事操劳,前几日任慕家二公子为礼部侍郎。但我对于自已的亲事有自已的主张,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猎场竞赛。”
  有大臣出声:“可是殿下前几日还去了公子府,如今又……”
  “二公子风度翩翩,才高八斗,我去公子府,确实是为了能与他交谈一二,但我也是为了去见另一个人。”
  魏明正今早就想问了,“阿肆去公子府见谁?”
  “陆绾儿陆姑娘。”
  泱肆回答:“她是桃疆而来的女子,因为去年的战事失去了亲人,便颠沛流离来到京上,我之前见过她一次,慕丞相是知晓的。”
  慕丞相赶紧拱手回答:“正是,老臣也在。”
  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慕丞相看向一旁的慕蔺,只见他神色如常。
  “前几日在公子府,我觉得那陆姑娘温婉可人,待人真诚,还十分有耐心地教会了我做三样菜。”
  泱肆抬头望向魏明正,“父皇也知,儿臣笨手笨脚,学不会这些。”
  魏明正连忙摇头:“阿肆哪里笨?”
  他的阿肆最聪明。明明就是不喜欢做这些,便从未接触过。
  泱肆轻笑:“我答应了要给那陆姑娘赏赐。可是儿臣思来想去,只有一样东西最适合她,而且只有父皇能给。”
  “确实该赏!”
  能让阿肆耐下心去学会做三样菜品,实属难得,“只是阿肆要赏什么,为何只有朕能给?”
  “赐婚圣旨。”
  此言一出,慕丞相差点站不稳。
  他方才果然没猜错。
  魏明正也反应过来:“阿肆的意思是,将那陆姑娘指配给二公子?”
  “正是。”泱肆点头。
  魏明正思索了一下,“好,朕便拟旨,为陆姑娘与二公子赐婚。”
  底下的几个大臣都不自禁看向了慕家父子俩。
  慕丞相倒是能分清楚场合,十分冷静地跪下叩恩。
  慕蔺也跟着跪下来,叩谢公主和皇上的恩典。
  “对了。”
  泱肆又向他们父子二人道:“陆姑娘之前说过感念本宫去年带兵驱逐了桃疆的来犯者,如今她已没有了家人,那本宫便就充当她的娘家人,她的嫁妆交由未央宫来操办,一定会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到公子府,不会给慕家丢人。”
  谁能想到,一个边疆女子,因为感念公主的恩情而来,没想反而还被公主请旨赐婚不说,又要亲自为她主持嫁妆。
  这简直同以世家小姐的身份出嫁无异。
  众人都不敢有所非议。
  “儿臣还有一件事……”
  泱肆站起身来,魏清诀赶紧扶住她。
  她走到大殿中央,跪下来。
  魏明正不解:“阿肆做什么?赶快起来,你还有伤在身!”
  泱肆轻轻推开魏清诀搀着自已的手,“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求您。”
  魏明正:“有什么事起来坐下说,别跪着!”
  泱肆摇了摇头,继续道:“父皇,儿臣还想要您也为儿臣指婚。”
  “谁?”
  “国师――”
  泱肆望向魏明正,眼神坚定,“江b辞。”
  “什么?”
  魏明正从龙椅上站起来,缓了缓才道:“为何是国师?”
  不止是皇帝,就连在场的众人,都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他们听到了什么?
  国师?公主要他做驸马?
  泱肆:“儿臣心悦于他。”
  闻言,魏明正来回踱步,兀自思考了片刻之后,才看向下方的人。
  “心悦?阿肆如何会心悦国师?”
  泱肆轻声解释:“国师舍命救了儿臣两次,儿臣本就已经是无以为报,更何况今早儿臣就说过了,谁的猎物最好就能做驸马,儿臣亲眼所见,他杀死了一只雪豹,没有人能超越他,他足以做驸马。”
  说的确实没错,今早的狩猎规则公主殿下说得一清二楚,只要谁能捕猎到一只最好的猎物,就可以坐驸马之位。
  而雪豹,确实是冬天最难打的动物。
  可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人把国师考虑在驸马候选的队伍之内,更没有人会想到,今早国师竟然也进入了猎场。
  国师那样清冷一个人,就令人下意识将他从所有的事情里排除出来,他好像永远也不会让自已牵涉其中,所以就不会有人把他和公主联想到一块。
  魏明正深吸一口气,随即向众人挥挥手。
  “今日大家都受惊受累了,先各自回去吧。”
  众人陆陆续续离开,所有的猜测都得到宫外去讨论。
  “可是那是在狩猎范围之外。”
  大家都走后,魏明正才回答,又知道自已的说法不具有说服力,只好道:“阿肆,父皇什么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泱肆不明白:“为什么?”
  “总之你要相信父皇,父皇不可能会害你,国师与你不是良配。”
  泱肆从没想过他会不答应,很固执地追问:“父皇请给儿臣一个明确的原由。”
  魏明正又纠结了半晌,才道:“阿肆,你了解他吗?”
  “儿臣了解,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不。”х
  魏明正摇头,而后逼问一般道:“你除了他叫江b辞,是大北的国师之外,你还知道什么?他来自哪里?他的亲人在何处?他为什么神出鬼没常年不见人影?”
  他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泱肆才发现自已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像是被一把推进了一个不见底的深渊里,然后被无情吞噬。
  ……
  江b辞回到宫中,听闻所有人都聚集在金銮殿,公主殿下刚醒来也像是有什么要事一般由大皇子搀扶着去了。
  他抱着白玉走过去,隔得老远就见所有人都从金銮殿出来,却不见公主和皇帝。
  他走近,大殿的门敞开着,里面的交谈一字一句传过来。
  殿内,看她怔愣的模样,魏明正语气缓和下来:“当年是朕将他带进宫,可是就连朕都对他一无所知,朕如何放心将你交给他?”
  “可是这些……”
  泱肆眨了眨眼,握紧垂在身侧的拳头,语气和眼神一样无比坚定。
  “这些都不足以成为阻止儿臣喜欢他的理由。”
  魏明正停顿了一下,快速道:“阿肆,京上这么多好男儿供你挑选,你贵为大北唯一的公主,为什么非要一个江b辞?”
  似乎是真的很担心这个问题,他快速向泱肆比划着举例:“你看,慕丞相家二公子如此才人你不要也就罢了,还让朕为他赐婚,那其他人呢?你仔细想想,京上这么多公子哥就没有一个能入你的眼?譬如那刘御史家的大公子,还有那何尚书家的儿子,你若是想要找个能文能武的,那定南小侯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说了一堆,跪在下方的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倘若儿臣非他不可呢?”
  
第113章 我不会放弃你的
  魏泱肆是徐音书的女儿,徐音书又是皇帝最爱的女人,无奈红颜薄命,没能享受帝王的宠爱和皇后的威严几年,就早早地离开了人世。
  帝王将自已对皇后的爱一并都给了他们的女儿,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没有成长为一个刁蛮任性的姑娘,而是自幼懂事,习武读书,为父皇分忧解难,甚至愿意亲自带兵打仗,保家卫国。
  明明是个公主,她从不向皇帝提什么无理的要求,从不让帝王操心,她继承了徐音书沉稳内敛的心智,做什么事都有自已的分寸。
  除了母后是她的底线之外,她从未违抗过父命。
  这一次,她一如既往地固执坚持。
  京上城早已传开,将今日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说那国师大人不仅冲进了公主殿下择选驸马的猎场,还再一次舍身救下了长公主。
  更甚的是,有清理和调查现场的土兵传出,那国师大人将刺杀公主殿下的刺客杀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个王侍郎家的大少王琪被关进了天牢听候审问和发落。
  所有人都万分震惊,毕竟这样的行为一点也不像国师大人会做出来的。
  此事牵涉过多,大家都在等着,等着宫中如何处置王家,以及与王家有关的林家和新后,而长公主身负重伤刚醒来就于殿前求选国师大人为驸马,此事又能否被帝王成全。
  此时的未央宫。
  阿烈将后续的事情一一向她禀报。
  “猎场所有的蒙面刺客皆被国师所杀,而他今日拿着皇帝的手谕前往天牢亲审时,对王琪用了重刑,此时也已经是奄奄一息。”
  泱肆趴在床榻上,刚刚喝了药,此时伤口隐隐作痛。
  阿烈继续说着:“王家全家都被大理寺押进了天牢审讯,很快就能出结果。”
  “你带人盯着林家,还有让沐佑告诉你这几日云山之事,尽快一并查出来。”
  她没动手,他们倒是忍不住得很,这次林家再也逃不脱了。
  没能杀了她,他们只能认栽。
  “是。”
  阿烈领命退出去。
  看到了站在未央宫外的男人。
  他站在飘飘洒洒飞扬的雪花中,雪花落在他的发顶和肩头。
  他没有看过来,只是站在那里,沉寂于那一方天地。
  天色渐暗,男人望着殿内许久,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人先一步叫住了他。
  “莫辞。”
  江b辞回过身,她披着狐裘站在门前,冷风携着雪花飞向她,可是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来了为什么要走?”
  他只是来将白玉送回来的。
  可是他还是走回来,踏进殿内,走到她面前,将她身上的狐裘拢紧,轻轻揽着她往里走。
  泱肆坐下来,“你都听说了?”
  他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她去拉他的手,仰起头看他。
  “莫辞,你愿意告诉我吗?关于你的一切。”
  她一直以来只是一心一意喜欢他,想见到他和他说话,从未去考虑过其他事情。
  今日父皇一语将她惊醒,父皇说的没错,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了解,江b辞为什么永远孤身一人,除了他的名字她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国师府她不知道还能在哪里找到他。
  她自诩自已只想简单地喜欢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可是她仍然想要了解他,很想很想。
  只要他愿意。
  江b辞垂下眼帘看着她的眼睛,抬起一只手在她柔软的发顶抚了抚。
  最后,他说:“我知道你愿意听,但我不敢告诉你。”
  “有何不敢?”
  泱肆有些着急:“你怕说了我会不要你吗?不会的莫辞,我只是为了更加了解你,不是为了检验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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