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见夫人对女儿又严厉起来管教,他过去扶着指着白绮恩的夫人坐下来,给她端上香茶,“夫人,气大伤心,来,喝茶。”
“不是,我看她今儿在饭桌上表现很差强人意啊。”郑氏不是生女儿什么气,主要是今天女儿被白蔷薇一比较,好像除了相貌胜出,其他是样样不行,早上赖床,吃饭发呆,怎么回事。
白将军见夫人一时半会儿气不消,嬉皮笑脸道,“我看咱家依依挺好。长得多好,多随我呀。哈哈”不爱读书方面。
郑氏白了他一眼,盖了盖茶盖抿了口茶道,“你们父女两个就是一个坑里,专门来气我你们。”
“我怎么舍得气你嗯。我的夫人。”白将军见郑氏说这话是不气了,走过去从靠座后面抱住夫人。一边给白绮恩递眼色让她说句好话。
白绮恩瞟了眼妻管严的爹爹,冲他翻了个白眼。
白将军,“……”
白绮恩不耐挥挥手起身要回去走,心里那个郁闷,嘴里随口说道,“你们老夫老妻的别老在我面前这么肉麻。”
郑氏见她这么走了,连声像模像样告别都没说,挣开丈夫的双臂追上去白绮恩,语气柔和些,“怎么,陪爹娘坐会儿都不行吗,做什么去。”
白绮恩转过头看着郑氏,眼神幽幽,好像十分委屈,郑氏以为自己刚才说话伤着女儿,忙关心询问,“怎么了,我的小祖宗,娘不就是刚才说你了。哎。”
白绮恩听着娘亲这儿跟自己服软,心里那个柔软跟棉花糖似,一把扑过去搂着郑氏脖子撒娇,“娘”叫得个小猫咪似的。
白将军见她们母女两人黏在一起走过来,一把将妻女都搂入怀中,他膀大臂长,“看看你们呦,刚才还说说的呢。依依,你想要什么,爹爹这就给你找来。”
“边去。”
“爹,松开。”
母女两个齐刷刷的挣脱开了白将军的臂膀,娘两个亲热的搂着。
感情没我什么事,白将军如是想。还不是我的媳妇和女儿嘛,男人嘛,要大度,要大度,再大度,再大度还是要跟妻女好好一起的,凑过去站在旁边,一家人其乐融融。
白绮恩搂着郑氏的脖子不停撒娇唤娘。
郑氏有来有往嗯了声,非常享受女儿的这种黏人撒娇,得亏生了个女儿,要是小子,哪有这般贴心,虽然依依她读书不行,习武不成,人是又懒又馋还爱撒娇,可她这就是她爱的宝贝女儿呀,她可不得多疼疼她呀。
“娘”
“嗯,我在。”
“娘,我有件要紧事要说。”
“说吧,又想要什么。”
“我想吃红烧酱鸭了,刚才没吃饱。”
“好,你呀就是娘的心肝。”
有爹有娘真好。梦肯定是胡乱梦的,只要长川没回来,这个三姐姐来家借住应该是巧合。
郑氏爱摸了摸女儿豆腐嫩的鹅蛋脸,正准备去给爱女准备红烧酱鹅时候,外头小厮来报,“川少爷回来了。”
不会这么巧吧,梦里的场景一一对应出来,难道自己真得不是爹娘亲生的,是当年在农屋里抱错的
此刻,白绮恩颇想把这个早不回来晚不回来的陈长川踹到天涯海角去。
作者有话说:
黑土开新文啦,这次是甜宠文,上次创业的文写得很累,这次当只幸福的小米虫吧。
黑土会努力写好每一篇文,争取部部高升,加油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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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重生成杀身仇人的替嫁王妃丢球跑路)
陆伊伊是江湖上怪盗,
一次不开眼偷了个俊美华服男子银子,给一掌拍死。
“你等着,老子活过来一定,一定躲着你走。”
重生到陆家庶女陆雪晴身上,被嫡母逼着替嫡妹陆雨婷出嫁。
嫁给暴躁王爷易王穆文钧为王妃。
爱银钱的陆伊伊乐了,当了王妃不仅银钱大把大把的,郎君还俊美,这便宜不占不是她啦,阎王爷真够意思。
收拾嫡母嫡妹后上了花轿欢欢喜喜嫁过去。
灯火明亮,红盖头掀开,陆伊伊整个人石化了,
这,这,杀身之仇
咬牙
怂
王爷穆文钧嫌恶,“你睡西厢房。”
陆伊伊暗自松口气,“谢天谢地。”
一年后,诞下小世子。
一月后,王妃不见了,卷了王府大半身家跑路。
王爷抱着孩子咬牙,“找,给本王往死里找”
找到后,王爷抱着孩子特傲娇道,“儿子没奶吃。”
第2章 陈长川
◎陈长川DD是白忠君将军夫妇的义子,他的父母陈守义和莫善慈是白将军夫……◎
陈长川DD是白忠君将军夫妇的义子,他的父母陈守义和莫善慈是白将军夫妇的下属。
他出生不久,他的母亲莫善慈为了掩护郑氏顺利撤退而被敌人杀死,其父七岁时候替白将军挨刀而亡,临死前不忘念叨着尚在家中的幼子。
白将军容易,在无比哀伤悲痛中收敛下属的尸骨并将其就地埋葬,而后收养了陈守义临死前依依不舍的幼子为自己的义子,那孩子便是现在的陈长川。
初见陈长川那时候他是个CC小小的孩子,眼睛乌黑明亮,好似把一切都尽收在在眼底,白将军把他父母事情委婉的说了一下,长川到底是个孩子听闻后哭得撕心裂肺,摧山裂石。白将军越发觉得对不住人家孩子。
陈长川大哭特哭过一场后,小脸通红通红,整个人沉默不语,可把白将军夫妇给心疼得呦,直接领回家养着。
白将军和郑氏听说长川回来脸上的欢喜的不可掩饰,只有白绮恩一个人呆呆看上去好像在深思什么。
“快叫他请来,四年了少年成大人模样。”郑氏感慨道。
“是啊,四年了,他随我出征匈奴那会儿才十四岁少年,他一支枪撂倒一片人,武功是杠杠的,近两年捷报频传他这小子,这小子果然是个厉害人物,匈奴单于提起他这个少年将军都称什么,你们知道”白将军摩挲着下巴欣慰得意卖关子。
“爹爹,他们称他为什么呀,快说呀。”虽然陈长川现在回来彻底印证了她那个预知梦,但她还是极为欢喜,迫不及待拽着爹爹袖子问道。要知道她小时候和她这个义兄关系那时贼铁,简直就是有祸一起闯,有锅他替背。她可喜欢这个陈长川啦。
“那些蛮人见了我称呼我为‘川将军。’”随着军靴哒哒声响起一名身披白衣战袍穿着灰色盔甲臂弯里夹着灰色头盔的英俊青年出现,屋里众人循声望去正是陈长川,他俊眉朗目,鼻梁挺直,唇红齿白,面容轮廓有棱有形,甚是好看,端的是一副少年白马将军模样。
他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屋子里的白将军夫妇,轻声道,“义父义母,长川不负陛下将军所托将匈奴逐出边陲,他们再也不敢侵犯我大诚王朝。依依,我回来了。”接着他转眼看向欢喜得一脸激动的白绮恩。
“长川,够可以啊,长得这么高,以后我要摸摸你脑袋都要踮起脚尖啦,哈哈。”白绮恩说着快步走上前,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陈长川笑了,看着长得大姑娘的白绮恩,和四年前听说他要随义父出征赌气最后一面不肯见,自个闷在被窝里哭得双眼肿红的那个少女不一样了,人却是一样,“依依,你什么时候想摸我的脑袋都可以,我可以低下头,你随时可以摸到。”
白绮恩看着他陌生又熟悉的儿时玩伴,哼笑了声,“长川,我现在想摸摸你的狗脑袋。”
未待陈长川说什么,一旁的白将军先开口,他柔和训斥白绮恩,“依依,要叫哥哥,长川可比你大呢。”
白绮恩瞧了眼面色如常温和的陈长川,不以为然俏皮对白将军道,“他才比我大一个月而已。”
郑氏走过来拉着女儿的柔若柔荑的手,面对面淡笑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哪怕他大你一刻钟先出来,你都得管人家叫哥懂吗。”
白将军附和这自家夫人意思,教导着女儿,“你娘亲说得对,听你娘的没错。”
白绮恩望着陈长川,见他但笑不语看着自己挨教育,真想过去捶他,笑什么笑,不就是比我早出来的一个月嘛,不甚服气嘟囔道,“他又不是我亲哥哥。”
陈长川耳朵好使,心中欢喜,她还是认得明白的,这样好,正当他要说些什么哄哄她这个小脾性的义妹时候,白将军突然开口叫他去书房。“夫人,依依,你们两个回去歇下吧,对了,红烧酱鸭,依依想吃,夫人快去准备。我和长川先到书房去了。”说着带着陈长川绕过门槛顺着走廊往书房方向去了。陈长川临走前回头望了陈白绮恩一眼。
白绮恩心思又回到了她那个预知梦里去,这会算是坐实了,自己都不是爹爹娘亲亲生的,估计他以后也不会在疼顾自己了。真是烦人。
“来,娘这就吩咐厨房做去。咱们先到花厅等着。”郑氏说完拉起女儿的手要往落花厅方向去。
白绮恩站着不动,她拉着不动,回头看着她,白绮恩闷闷道,“娘,我已经饱了,先回去歇下啦。今早你拉着我起来太困了。”白绮恩说完行了礼仪便抬步离开。
郑氏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心中猜想这女儿这是有什么心事,一会儿饿了,一会儿不饿,女儿长大了,烦恼自然而然随之来了。
白绮恩回到了华阳轩,进了屋子,霜雪迎上来,“姑娘,听说川少爷回来。”
白绮恩在丫鬟的服侍下脱了外头衣裳,“你管他做什么,本姑娘我饿了。你快去弄些珍珠绿豆糕来,你们下去,霜雪你一人端进来好了。那是什么”正说着不经意见到圆木桌上摆着三个大礼盒。
霜雪一听她这话知道姑娘定是有私话要对自己一人说,她见姑娘盯着那圆木桌上礼盒,刚才光顾着川少爷回来,差点儿把重要事情忘了,她瞅了瞅圆木桌上的礼物,“是临淄侯世子派人送过来特意给姑娘。”
自家姑娘十五岁及笄那年参加了公主府宴席,各家各户的姑娘都一处来相聚攀比,她觉得怪没意思,看着那些人真真假假逢场作戏还不如回家躺床上吃点心来得舒心畅意。
后来有姑娘家的宴席邀约她都婉拒了。这让外头人以为白将军生了个高冷的冰人美人儿女。有些坏心肠人故意造谣说她家姑娘目下无尘嚣张拨扈是个坏女人,这些白绮恩都不做理会,横竖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她也管不住也不想管,她只管自己吃得好好睡得饱饱的,欢欢喜喜就够了。
然名都很多世家公子觉得这位足不出户的白家千金很是神秘,大家雀雀欲试想要试试,或者拿她打赌玩喜,当然也不乏有真心的,临淄侯世子据说自己有幸见过白家姑娘一面,之后老是几次三番登门不得见,所以只好送些礼物来聊表心意,望小姐垂爱。
白绮恩现在心思一点没空闲理会这些个无关紧要事情,“什么跟什么,拿走。”
霜雪知道姑娘这会儿心情不大好,没有多说,提着三个大礼盒领着其余三个丫鬟一并出去。再进来时候她手里端着一盘绿色可口的珍珠绿豆糕。小姐最爱吃这个啦。
白绮恩和她坐在里间,两人吃得欢欢喜喜的,白绮恩嘴里有美食,心里略略好些,她便吃便匀出嘴巴道,“这个怎么做的,真好吃,甜而不腻。你也多吃一点,以后说不定没得吃。”
霜雪正吃着,忽然听她冷不丁防说这话,嘴里的糕点一下子没法咽下,好不容易眼下,她眼圈红红,站起来扑一下跪在自家姑娘面前,要哭不哭道,“姑娘,今后是不要霜雪吗霜雪哪儿做得不好姑娘您说出来,霜雪一定改。”说完抬起头眼里水汪汪的。
白绮恩给她这么一跪着吓着,听她如泣如诉胡说完,放下手中糕点赶忙站起身扶起她让她坐好,“你想哪去,其实,这么跟你说吧,也许我快要不是白府的小姐啦。”
“姑娘是想要嫁……”话没说完给白绮恩一个眼神瞪回去,霜雪老实坐好,“到底怎么,姑娘。什么叫以后没得吃啦。说出来咱们好一起想办法呀。”
白绮恩本也打算告诉她,霜雪和其他服侍她的丫鬟小厮不同,她冻得半死晕倒在白府门口,那时她觉得这个小姑娘太可怜衣服破烂没饭吃还要被冻死,一时怜悯之心起,央着爹爹把霜雪带进府里,取名为霜雪,遇见她那天她身下不是雪就是霜的。霜雪对她这个救命恩人也是尽心尽职,伺候她,同她一起玩一起吃,一起胡闹。算是她的玩伴。
白绮恩冲她招了招手,霜雪把耳朵靠进去,她将昨夜梦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她,霜雪听到后面眼睛瞪得老大,不大相信,嘴巴张得可以塞个鸡蛋。看着白绮恩。
白绮恩捏着珍珠绿豆糕继续慢条斯理的吃起来,她吃相还是有的,毕竟是大家小姐吗,她想大口吃娘亲也不会同意啊。
好半响霜雪舌头嘴巴的本职功能又恢复,“这么说,你不是老爷太太生,是那户农家人家的那我们以后岂不是”
“别以后,现在想想就心烦,这么好的绿豆糕以后怕是没得吃了。”白绮恩看着绿莹莹的绿豆糕,这个珍珠绿豆糕吃起来十分美味可口,香甜不腻。做工自然是十分繁琐,寻常人家是吃不起的。那她以后岂不是也吃不起。
她好舍不得这美食啊,还有爹爹娘娘,哦,还有长川。
所以,
霜雪见白绮恩淡定自然,眼中一下子有光,低声询问,“姑娘,我们该怎么办。”
白绮恩已经将今后怎么办这件事已经来来回回想过,她伸出两个手指,“一个,任其事情发生,到时候我回到农屋找我亲生父母
霜雪急道,“不能啊,老爷和太太很疼姑娘的啊。第二个呢。”
白绮恩咽下自己嘴里的绿豆糕,缩回了第一根手指,剩下一根中指,“这就是我要说得第二个方法啦,找到那个娘亲爹爹那个亲生的”
霜雪接下她的话茬,“把她接回来”
白绮恩斜了她一眼,霜雪双手捂着嘴巴不再说话一副你继续样子,“我缺心眼啊,她回来,那以后有我什么事,别打岔,找到她,这些年她若是在农户家长大,那应该是农家女,我们给她些银钱在给她觅门好亲事,她后半生无忧无虑,自然不会回来跟我抢啦。这事情得瞒着,你可别给我说漏嘴,要不然你可对不起我啦。”她极为严肃盯着霜雪的眼睛。
霜雪忙不迭连连点头,“放心吧,我坑谁也不会坑姑娘,姑娘,你怎么确定当年抱错一定是个女的呀,万一当年抱错是个男婴。”
白绮恩双手抱胸,给霜雪这话说乐,“霜雪,没那可能,谁这么缺心眼,男女都能抱错,娘肯定知道自己生得是男是女啦,她要是一早知道抱错,肯定换回来,那容到现在。”
霜雪还是担忧,“一万里面还有个万一,只怕那个万一啊姑娘。”
白绮恩很自信摆摆手,男女都能抱错那是绝没可能事情,哪家父母能错心大意成这样,“不可能事情,要是真是那个万一,那更好办了,直接让长川给安排他闲散职位,支得远远,再说他一男的,有手有脚到哪儿都饿不死,他好意思跟我争啊,真是,你那个万一基本上是没有的。”心下想定了注意,舒畅多了,要是能再来一盘绿豆糕更好了。